至佛好美~~~ 看了篇厉佛文想到的梗,于是来自给自足一下=V=
应该能写好的……吧,梗都想好了,望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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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至韦驮稍显不稳的走在回程的路上,刚才撑着身子简单安排善后事项,并————吩咐众人先各自下去休息,大战刚止,众人皆是疲累,在向至佛一礼,便各自散去,楼至韦驮亦化光而去,准备去往静心休息之处,这才走在此林间路上。
楼至韦驮并未和众人一样返回佛乡,而是来到了古早之前的修习之所在,那里是在楼至韦驮成为天之佛更早前的居所,在去善恶归源之前,内心仍有不舍而设下结界防止此处遭到破坏并保持着最初的样貌。
进入结界内,茅屋草庐一如当年离开时的情状,庭前落花纷纷,屋旁流水潺潺。此时的楼至韦驮,似终安心,清明淡薄的眼神渐渐迷矇,身下的不适感在一路的忽略下终在到达这里后一丝丝化为一片片如水渗堤坝终在这一刻崩塌。愈加清晰分明的不适感促使楼至韦驮走向水边,沿着水流稍走一段,来至一处小潭,俯身先解了鞋袜,起身,大氅、围领、外袍、中衣、里衣渐次落在脚边,楼至韦驮玉白的身体暴露在了日光之下清风之间,在战斗中早已打散了的银色长发覆在背脊,背部光洁肌肤若隐若现,日光下整个身体似乎透着盈盈光辉,带着十足的圣洁光华,不愧为至佛之躯。就是这样看着不容侵犯的身体上却带着些情色的痕迹,胸前锁骨处隐约可见的咬痕,带着青紫瘀痕的手腕,大腿根部混杂着点点朱红的黏腻液体,还有遍布于各处的樱色红点,无不召示着,这具美丽的身体刚才遭受了什么,但如此却又更显得旖旎和诱惑。
楼至韦驮缓缓走下水,潭水微凉,刚浸没身体,让佛者忍不住微微一颤,简单的清洗了一下之后,便靠在石壁上闭目养神。阵风吹过,水面轻荡起一片涟漪,水波轻抚佛者的身体,仿佛之前那人的手游走于全身的触感,又似那人的湿软的舌舔舐的感觉,佛者的思绪稍有不稳,又向水下潜入稍许,水面又是一阵起伏。水波终究是水波,不过是错觉,佛者稍稍移动换了个姿势继续靠在石壁上小憩调息。
就在楼至韦驮在水中休息的时候,他的身体慢慢被升腾起的一阵阴雾包裹,佛者渐渐感到一阵阴冷。楼至韦驮知道这是天之厉留在他身体里的厉氛,没有任何动作,仍然静静的泡在潭水中调息。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楼至韦驮睁开双眼,入眼却是天之厉饶有兴趣的坐在潭边望着他,已复清明的眼里竞是一点波动也无,天之厉开口道:“无动于衷,是知道吾只是幻影么?楼至韦驮。”佛者只是淡淡地看了坐在岸边的人一眼,眼帘再次阖闭,兀自调息。
天之厉也没再讲话,依然坐在岸边没动,他知道自己只是借由留在天之佛体内的厉氛显形,身体并非实体,别说是伤害到天之佛,就是掬一捧水都是做不到的,而且其实只是现在这样也是挺费神的,和天之佛一样经过大战,损耗甚大,天之厉也是折腾了许久才得刚刚显形,也懒得大动作。因为想到以后要长久的化于石像,天之厉不顾损耗早早的趁着天之佛元气大伤暂时没气力炼化厉氛的现在化出形体,欣赏美人入浴,顺便再来表示一下对已经有肌肤之亲的人的关心。
在看到天之厉化形之后,楼至韦驮不以为意,知他伤不了己,便也不管他,待真气运转一个大周天之后,楼至韦驮轻呼出一口浊气,放空思维……天竞鏖锋一局,楼至韦驮和其它三剑在局中力抗天之厉,外围战圈蕴果谛魂却是以一敌百的战斗,其中更有战力高强的厉族元种。最终一战,天之厉受封于其余三剑却也力退三名剑主,并与楼至韦驮形成对峙局面,之后,期间种种……佛曰,不可说……不过天之厉却也终被封印,而楼至韦驮自战场归来时,才知蕴果谛魂功体受到重创已让人送回先行回转休息了,失落之意难免,这也是楼至韦驮独自一人来此的原因之一。楼至韦驮的思绪并未在之前战斗的种种,事情既已发生,想之无用,更甚者伤神乱心。不知不觉间,楼至韦驮不期然的想到了那个曾与自己共论罪业果报的人,大战将至时前,在一切安排妥当后,两人在天佛原乡漫步论佛,他能感觉到他的信任与关心,并欣然接受了自己的托付,而现在,无论如何,佛厉之战已告一段落,而胜利在己方,终不枉天之佛名号。不禁又想起那人功体受创,提前回转,想是受伤很重,等把事情理毕,就回佛乡探望这位“不济”的同修吧……思绪正飘忽间,却是被热辣辣刺人的目光打断,抬眼,天之厉阴狠戏谑的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望着佛者。
天之厉本就无事可做,又没法离开天之佛太远,就真的如同欣赏艺术品一般的对天之佛上下打量,虽然之前才发生了这样那样的事,天之厉倒也是现在才认真观察起这至臻佛体之色相,露在水面上的肩头,盈白的肌肤竟似透亮,沉在水底模糊在水波下的身体看不太清,却是更激人绮思。天之佛脸色苍白,唇无血色,羽睫微颤,银色长发漂游周身,有几丝挂在肩头,虽是佛者带着强烈的禁欲气息,却也带着情事过后那掩不住的妩媚。天之厉眸光一闪,最终目光落在了天佛锁骨附近自己留下的印迹上,又回忆起当时嗞味,目光不禁放肆起来。彼时,佛者轻呼一口浊气,全身放松下来,身子下意识的一缩,让天之厉由然生出一种怜惜之感,目光不自觉的柔和下来,正享受着这一清闲时刻,却忽然发现,天之佛淡然至冷漠的眉眼似化开一般的带着暖意,似是想起什么好事,想必是与己无关,天之厉目光不禁黯沉下来,盯着天之佛的目光似要刺透面前之人一切冷漠无视。果然不久,天之佛轻眨眼睫,抬眼与天之厉目光相对,天之佛看着天之厉的目光,什么都没有,冷漠、愤怒、憎恨、甚至连些微的敌意都没有,古井无波,一时之间让天之厉不知作何反应,天之佛起身,来到天厉身边拿起里衣穿上,径直向屋内走去,天之厉却是气上心头,紧跟而上。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