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一众女孩儿行不多时,便与两位男生迎面遇上。此时却见这些女孩儿们有的手拉手,有的说说笑笑,花容月貌纤手玉腰在山路两旁秋色的映衬下更显的百般娇媚,又有谁会想到这群女孩儿中的大多数此刻小腹内已经盛满了整整一个上午积蓄起来的洪水,花容月貌之下,她们的心中和下身的闸口正在与尿意进行着激烈的争夺。月儿见迎面走在头前的男孩子个头不高,长得倒蛮壮实,虎头虎脑,满脸孩子气,正是昨天见过的虎子。在他身后还站着一个个头高大,身材匀称的男生,鼻梁上架着眼镜,脸上成熟睿智的神色与虎子截然不同,昨日却未曾见过。还是虎子最先认出了剑妮,伸手一指,大声说,
“这不是方才那位姐姐嘛,你来接我们啦?正好,带我们到你们营地去。”
剑妮听了,尴尬得连连摆手,“不不不,不是带你们去营地。。。我们那边乱糟糟的,还是不去的好,呵呵。。。呵呵。。。”
“怎么?你方才不是还说你们那边有烧烤,我还惦记着吃呢!”
“这。。。这个。。。”剑妮越说越是口拙。
此时,瑶玉走到了虎子跟前,虽然虎子是男生,可由于年纪的差异,瑶玉往他面前一站还是比他高出了一头。只见瑶玉将两条玉腿并拢站直,双手扶着两只膝盖,将上身慢慢弯下,直到自己的面颊与虎子的小脸同高,这才慢悠悠娇滴滴地说,
“小弟弟~~~不好意思呢,烧烤呢~~~方才已经被我们吃完啦~~~”
说话时,瑶玉的一双眼睛一闪一闪,盯着虎子的双眼,眼眸中波光流转,眼睑上的睫毛也随着这一弯碧波上下起伏,梦幻般妩媚的笑容浮现在她粉红的脸蛋上。虎子见一位陌生的女孩如此亲昵地和自己讲话,张着嘴磕磕巴巴,早已忘了刚才的打算,
“吃。。。真的。。。吃完了?”
“是呀”,说着瑶玉又将脸蛋往虎子的面前凑了凑,自己的鼻子几乎碰到了男孩的鼻尖,“现在姐姐们有事要做,你就跟着我们一起好不好?”
闻着瑶玉身上散发的真真芬芳,感受着女孩儿稚嫩鼻孔中喷出的热气,虎子的脸也烧得通红,站在那儿哑巴了一般。忽然,身后的男生抓住他的肩膀向后一拽,站在了二人之间。见此男生比自己高大,瑶玉也直起了腰,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一步。只闻男生道,
“抱歉,我弟弟他就顾着吃。忘了自我介绍,我叫廖腾,读高二,这是我弟弟虎子,今年刚上初中,我们俩都是这附近中学的学生。听说你们在望全中学旁宿营,我便想来劝你们尽早离开,这里怪事频发,很不安全。此处非讲话之所,我看,我们还是先到你————们营地,我再向你们解释。”
说着,廖腾向一旁迈步,这便要绕开女生们带头向营地进发。女孩儿们见状,脸上顿现惊慌之色。一想到营地上一片狼藉,娟子方才在泥土上浇灌出来了那一片不小的湖泊此刻怕是尚未干涸,空气中弥漫的春水的芳香怕也还未散尽,一旦陌生人贸然来犯,难免由现场的凌乱与暧昧中产生种种猜疑。再想到一场临近尾声的较量正在营地上上演,二姐那痛苦的表情和死死夹紧的双腿,逐秋在青草上扭动的身体和死命捂住私处的双手,一旦被男生们看到,再迟钝的男生也会猜到发生了什么事情,那样一来,所有女生都将颜面丢尽,在人前再也抬不起头。女生们越想越慌,可对方是男生,又素不相识,自然不能强行阻拦,只能暗自叫苦。正在大家着急之际,芷寒却神色自若,不慌不忙地说,
“依我看,回营地解释还不如到校舍前来得好。你说校舍怪事多,可口说无凭,不如我们一同去那边瞧瞧,你若真能说服我们,我们自然会折回营地搬家。”
女孩们听了,心中一定,暗道还是芷寒临危不断,说出的理由也合情合理,无怪乎在校园内人气那么高。大家正想着进一步化解危机,忽听苏琳大声道,
“我反对!校舍那边有什么好瞧的,还不如…”说到这,苏琳似乎也想起营地里尚有两位女生丑态毕露,有些说不下去,随即改口道,“我是说…校舍离这里那么远…”
“哎呀,什么远不远的,走走走,我们现在就去!”瑶玉一口将苏琳的话打断。
余下的女生们也急着虽声附和,几个人连连向苏琳使眼色,甚至有几个女孩暗中凶巴巴地瞪着苏琳。女孩们的心思一般齐,刚刚出现了化解危机的曙光,怎能任凭苏琳一语便给搅散,腹中没有洪水压迫的自不必说,就连深陷比赛,自数小时前便只蓄水不放水的几名淑女也觉得苏琳太过唐突,忙着附和瑶玉试图稳住局面,至于再走上一段山路腹中的大水球能否承受得住,自身又要忍受多少尿意的折磨,此刻全然被她们抛到脑后,全然让位于在男生的面前保持住淑女颜面的思想。好在廖腾似乎并未在意这短暂的波折,见女生们七嘴八舌地要求,他把手一摊,代表同意了女生们的建议。
由于山路狭窄,最多不过容三人并排通过,体内轻松的几名女生自动围在了两个男生的左右及身后,在营地上敌对的两个阵营此刻意外地配合无间,看上去亲密的如一群闺中密友,不停地同男生们聊这聊那,一边遮挡住男生的视线使其无法看到后面的女生,一边刻意放缓脚步,尽力为那些托着沉重的大水球前进的同伴创造良好的行路环境。可即便如此,这段通向校舍的山路几位小腹内满蓄着洪水的淑女走得却并不轻松。方才为了躲过营地被窥见的危机,几位女生全将走山路的痛苦和危险抛开,心中刻意淡化着强忍内急时跋涉的难度,安慰自己既然是忍功超一流的淑女,这段路程料也不在话下,就算难忍,坚持到底便是胜利。可当她们真的向着校舍行进后才发现,原来带着一肚子洪水四处走动时这般地痛苦。走在队伍中间的是芷寒和瑶玉,但见芷寒面色凝重,一手轻轻地覆盖着自己小腹,一手握着那只黑色大伞,将雨伞当成了拐杖使用,似乎随时准备在体力不支时用它来支撑身体。与她并行的瑶玉,脸上方才妩媚的笑容早已褪去,此时也不与芷寒讲话,只自顾自地向前走着。她的双手虽未曾捂着小腹,腰身也还算笔直,可脚在的步伐却已不见了少女的轻灵,似乎每迈一步前都要犹豫片刻,又似乎双脚上绑着无形的枷锁,迫使她无法大方地迈开步伐,只好小步踏在崎岖的山路上。
尚未走出多远,月儿便清楚地感到一直被自己管理得很好的水库出现了开赛以来的最大险情。整整一上午与芷寒做对手以及替苏琳及众姐妹分担的饮料使得月儿水库中的水位一路猛涨,在女生们离开营地之前便已经逼近了警戒水位。可在月儿那坚固而伸缩性能良好的堤坝的包围下,加上灵活严密的防堵,使得小月腹内一池春水不但无法于少女闸门处觅得一线之机,甚至被安抚得波澜不兴,丝毫没有机会在体内兴风作浪。按说月儿在这场淑女竞赛中算得上最活跃,走动最多的女孩儿,在营地时为了照顾其他姐妹,她勇敢地扮演了消防员的角色,几乎没有时间在一个地方安稳地呆上多久。可我们的月儿就是在这样不利的情势下一边帮助自己的姐妹,一边将自己小腹内的洪水管得服服帖帖。这自然要得益于她丰富的忍耐经验和高超的忍耐技巧。其他的女孩子,包括那些忍功一流的淑女,也只能在洪水发起进攻后再做出反应,而我们的小月早在被珊珊和蕾蕾堵在寝室里无法解手之际,便悟出了洪水进攻的规律和泛滥前的种种征兆,经过这段时间更加仔细的体会和每天坚持不懈的淑女耐力的锻炼,月儿对于自身生理特点和洪水习性的掌握用细致入微来形容绝不为过,当真做到了知己知彼。因此在今天这场比试中,月儿虽心系伙伴,然而也时刻掌握着体内洪水的动态,总是能做到制敌机先,在尿意即将充盈却又尚未向河道发起进军之前用力回憋,将洪水的意图遏制,这样一来不但使得洪水无法在大水球内大面积地兴风作浪,而且在洪水势头未起时回憋也可以为自身节省很多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