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喀索斯(Narcissus)是一位猎人,不是神,他是一位美男子。有一位仙女叫厄科(Echo),罗嗦女神(还有这种神?),她非常迷恋那喀索斯,因此更罗嗦了。那喀索斯原先与她聊天,后来发现她太罗嗦,不耐烦,就逃跑。哪知道美男子逃跑的姿势同样很美,这让厄科更加着迷,咋办?追吧。
然而,那喀索斯并不知道自己美,但厄科知道啊,无奈那喀索斯对她没意思。厄科由爱生恨,求爱神维纳斯(不是纳爱斯)惩罚他。
唉,厄科因爱憔悴,憔悴而死。死后只剩下余声,模仿人说话的尾音,故成回音女神(这个比“罗嗦女神”能让人接受)。
Well,对那喀索斯的惩罚开始。。。(唉,由此可见,女人始终帮女人,女神始终帮女神)
一天,那喀索斯打猎完毕,又热又渴,到清泉处捧水喝,突然见到水中有个美丽的面容在看他,四目相视。那喀索斯伸手去摸脸,脸消失。待水面平静,脸又出现,这次更美。脸现狂喜,那喀索斯想与他拥抱,便轻轻俯身向水面,刚一接触,又消失了。那喀索斯只好守在水边,默默地看着。久而久之,那喀索斯病倒。又去水边、又见美容,有巧笑。那喀索斯决定不————抚摸,不拥抱,不亲吻,永远默默地注视着水中的美丽容貌。他守在水边,夜里回去,早晨回来,终年如此。最终,那喀索斯守着身影憔悴而死。
维纳斯可怜那喀索斯,便把他变成水仙花,伫立水中。(英文中,Narcissus有表示 水仙花,自恋者之意。)
这里我想就,不必理性讨论厄科、维纳斯的行为了。我想说说那喀索斯,他对水中美容态度的转变令人回味。或许,“美”真的只属于一种特定的距离。不过,这种悟,谁愿去相信呢?
完。
PS:相关材料来自木心的《文学回忆录》和百度百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