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评价:金子学习钢琴,于是我常常研究各类有关钢琴作品、理论和钢琴家的资料,试图从中汲取营养以便给孩子一些及时和必要的帮助。于是郎朗和李云迪便自然创入了我的视线,他们是当今乐坛最著名和最成功的两位年轻中国的钢琴家,是孩子们学习的榜样。我收集了两人的作品以及传记,反复咂摸,终于从其中选出了我个人最偏爱的——李云迪,我喜欢他的不随众,喜欢他的安静和思想,喜欢他的内敛和不示张扬,希望我的金子能以他为榜样,为音乐而音乐。以下的两篇转载文章有些观点颇有同感,算是借花献佛吧。
总是有人问我李云迪和朗朗谁更厉害。李云迪是诗人,朗朗是活力超常的钢琴演奏家,这是一些西方音乐评论家对他们最简短的介绍。这两位青年钢琴演奏家几乎同时登上国际乐坛,为中国争得了荣誉,朗朗似乎更幸运,已经在标志着纽约音乐界最高门槛的卡耐基音乐厅举行了独奏音乐会。媒体也曾采访过他们对彼此的看法,他们不愿成为艺术上的仇敌和竞争者,他们只是在用心全力表达着自己的音乐。感觉,李云迪很内秀,适合演绎肖邦类的浪漫主...
他们是当今世界最受关注的两位青年钢琴家,都是中国人,都是21岁,都与唱片业巨头德意志唱片公司(DG)签约。
乍一看,朗朗与李云迪就像一对出生时即被拆散的双胞胎。但是,就像偶然抽中了易经八卦的一卦,这两位演奏家的演出安排恰巧让他们先后在本月于旧金山举行独奏音乐会,人们自然而然会对两人作一番比较。他们俩基本上是朗朗所称的八十年代席卷中国的“钢琴热”的产物。从电视到古典音乐,“文化大革命”的结束激发了中国人对所有西方事物的兴趣。
我在一家普通的中餐馆见到了朗朗。赫伯斯特剧院就位于餐馆所在的街上。朗朗在那里排练。
点了几道菜单上没有的菜之后,他愉快地回忆起第一次听到钢琴的情景。那是在电视上,卡通系列片《猫与老鼠》中的猫汤姆演奏李斯特的《第二匈牙利狂想曲》。朗朗学习用的钢琴是中国产的,花去了他一家年收入的一半。拖着一家子,他离开东北老家,到北京跟一位曾在欧洲学习过的中国老师学弹钢琴。他十三岁即在柴可夫斯基青年音乐家比赛中获奖,他在亚洲的音乐生涯从此开始。
李云迪则是七岁那年学完手风琴后再学钢琴的,他也是跟着家人离开四川家乡,到邓小平在广东设立的经济特区深圳学钢琴,是那里给他提供了足够的经济条件,不然,他也不可能走上钢琴之路。有意思的是,他们走向西方的人生道路并不相同。
1999年,朗朗还是费城科蒂斯音乐学院的学生,他在芝加哥世纪音乐节上临时替换安德烈•瓦兹(AndreWatts)演奏。对他来说,更重要的是,那天凌晨两点左右,在长达五个小时的音乐会之后,祖宾•梅塔在聚会上问他是否还能“弹点别的什么,比如巴赫的《歌德堡变奏曲》”。“于是,在半夜两点半,我们又都回到音乐厅,”朗朗回忆说,“我凭着记忆脱谱弹奏。第二天,当这个传奇故事传开后,我就像抓着火箭一般,我的事业起飞了。”
2000年,已在上年度在乌得勒支获得李斯特钢琴比赛第三名的李云迪,犹犹豫豫参加了华沙肖邦国际音乐大赛。抱着“增长见识”和“为观众而非为评委演奏”的心态,他成为十五年中获得肖邦国际音乐大赛金奖的第一位钢琴家。与DG公司签约可能是这两人最后一件经历相仿的的事情。当朗朗每年参加120场音乐会和独奏会、沿着名人关系的阶梯向上爬时,李云迪选择的却是一条更低调的、也更深思熟虑的道路,他只用半年的时间演出,其余时间还是跟着老师阿里•瓦迪(ArieVardi)学琴,在汉诺威过着学生生活。
尽管朗朗点菜单上没有的菜的举止,就像是赢得全场起立喝彩的表演,他不停地鼓吹自己,以及不知疲倦地亮出一串串名人名字的做法,很快就显得比蚝油芦笋牛肉还没有吸引力。他先是说有个朋友借给他一台霍洛维茨经常弹的斯坦威CD75钢琴。“我不经常弹它,因为我常常在旅行。”接着,他又为自己睡眠不足而连连道歉,说他昨晚在莫斯科与瓦列里•杰基耶夫(ValeryGergiev)合作,演奏拉赫马尼诺夫的《第二钢琴协奏曲》。(“他们会在7月将它与《帕格尼尼主题变奏曲》一起录成唱片。”)最后,他又极其庄重地作了强调,连说两遍:“我有四十场协奏曲的曲目,四——十。”他的推广者曾称他是“古典音乐的未来”,可以想见,所有这些奉承和夸张之词,已经引起人们强烈的反感。
许多钢琴爱好者对朗朗和李云迪被包装的方式感到很不满。为推广朗朗所用的那些不恰当吹嘘已对他产生了很大的反作用。与朗朗合作过的指挥家曾公开表示,他的音乐家素养浅薄,对他的批评也越来越严厉。《纽约时报》是这样评论朗朗在卡内基音乐厅现场录音的最新唱片的,他的演奏“常常不连贯,随意任性,轻率粗糙。”
相形之下,对李云迪最激烈的指责,也只是说他在舞台上看上去显得“超脱”了些。一次,表演间歇时他在后台接受采访,他语气平和但直率地说:“一登台,我就沉浸在音乐中。”“当我上台面对观众时,我的情绪实际上已进入了钢琴。”从他在旧金山的两场独奏会来看,他的话显然是真实的。他从音乐厅台旁匆匆走出,飞快地向观众的方向一鞠躬、笑了笑,燕尾服几乎还没有碰到地板,他已经一头扎进了肖邦的四首谐谑曲中了(这是他下张唱片的保留曲目)。“我对每个曲目开头的音符感兴趣。”作为一名演奏家,他以这种自发即兴的感觉而著称。在回答我的提问时,“音乐像魔力一般抓住你。感谢上帝,我在每一场音乐会上的感觉都不同。当然,我对弹奏的曲目很清楚,但我弹起来从不相同。如果你弹得雷同,你就不是艺术家,而是一个机器。”
和李云迪一样,朗朗的旧金山独奏音乐会也是旧金山演出公司安排的。在演出中,朗朗的技巧和几乎刻意得过头的音调(更不必说他精心准备的台风),都无法掩饰他的演出与唱片录音相差无几。在演奏上,他也显示不出海顿、谭盾等作曲家的不同音乐风格。
比较而言,李云迪在两次弹奏李斯特奏鸣曲时的表现,都超过他已非常出色的录音,在细节处理上也有明显不同。他的全神贯注使他对乐曲的诠释充满想象力而冒险。“如果你沉浸在音乐中,你就能抓住观众的心,他们能跟随你进入你的演奏,进入你的世界。”他说,“音质的美丽对我来说非常重要,但是你必须在创造它的同时去发现它的美丽。它发自钢琴的内心。如果你不能找到正确的声音,它就会飞走,即便你用强音去挖掘……其中必定有某种东西,不然你就只是停留在表面弹奏。”大多数时候,他们两人都不愿谈论对方,朗朗曾说,“李云迪的事业还不够大,”并补充说:“我希望他前程远大。”而后,他言词稍稍婉转了些,暗含对李云--迪的批评。他告诉我,他已经准备好了最强的演出曲目。“我准备好了。如果你还年轻,只弹几首曲子,终有一天你会因此而消失的。”李云迪似乎预见到了这种评论(我并没把朗朗的评论转告他),他主动说:“我并不在乎人们对我有多少保留曲目怎么看。我知道许多曲子,但我想先为我每年献给观众的曲子做好准备。虽然我很喜欢弹协奏曲,但和一位指挥合作只有两天的时间排练是很困难的事情。我想我最擅长的还是独奏音乐会。“钢琴家应循序渐进,有学习的时间,读书,好好生活,开阔我们的心灵。我对自己的事业有长远规划,所以我不介意慢慢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李云迪只在乎演奏是否最好与朗朗无法比较
郎朗去年冬天在大连海事大学体育馆的演出掀起狂潮,时隔半年后,与郎朗并驾齐驱被称为中国钢琴“双子星”的另一位享誉世界的著名青年钢琴大师李云迪,也将于7月18日晚在同一地点举办钢琴独奏音乐会,记者从大连中音音乐学校了解到,这场名为“穿越时空的浪漫——李云迪纪念肖邦诞辰200周年中国巡演”钢琴独奏音乐会在大连乐迷中引起了巨大反响,众多观众期待到现场感受这位青年钢琴大师的风采。
毕竟是同为1982年出生的帅哥,同为中国家喻户晓的钢琴王子,还曾同属一家唱片公司……正因这么多“同类项”,他们总是被拿来做诸多比较:他们的演奏技巧谁更强一些?谁的琴迷更多一些?谁在国际上的影响更大一些?当记者日前将观众关心的这种“比较”问题向李云迪提出时,李云迪表示对观众的这种比较“很理解”也并不在意,“我正在全力备战即将在大连举行的钢琴独奏音乐会,我只在乎自己的演奏是否最好。”
如果郎朗是激情冒险家式的天才,李云迪就是抒情王子式的天才
事实上,不管李云迪和郎朗两位当事人如何不在意观众的这种比较,但两位国际级的青年钢琴大师不可避免地要暗中发力——1982年生于沈阳的郎朗,他曾在多个场合弹奏过拉赫玛尼诺夫的作品。只要一出手,即使老柴、门德尔松和肖邦也要望“曲”兴叹了。郎朗的弹奏令人难以忘怀,他既像一位才华横溢的诗人,又似身姿卓绝的舞者。而矗立在另一边的是李云迪,这位与郎朗同年出生的冷峻帅哥来自重庆,作为笑傲江湖的肖邦与李斯特作品演奏高手,他动作快如闪电,意志坚若磐石。美国《纽约时报》对二者的评价似乎更让观众清晰起来——“如果说郎朗是激情冒险家式的天才,那么李云迪就是抒情王子式的天才。”
有人说,郎朗看上去有种霸气和朝气,充满激情,而帅气高大的李云迪温文尔雅,有种书卷气。的确,与郎朗在舞台上的张扬热情不同,含蓄低调是李云迪坚持的风格。其实,只要那双手触及黑白相间的琴键,李云迪就会于瞬间在听者内心深处掀起狂澜,你会被他的激情演奏融化在深深的感动之中。这其实也是他10年前在波兰征服肖邦国际钢琴比赛大腕评委大放异彩的原因之一,那个冠军的意义非同寻常,因为那个奖项在被他揽进怀里之前已空缺了15年。擅长钢琴独奏的李云迪能够非常准确地抓住音乐的内涵,而他的演奏技巧更令人叫绝,他弹奏的华彩段和琶音等复调音乐都极具个性。一位观众告诉记者:“听了他的音乐,我的耳畔就一直回响着他弹奏的旋律。真的,那种感动和感悟是由浅入深,由弱到强,渐入佳境,真的很享受。的确,他并没有像郎朗一样表情丰富,但我依旧被他打动,被他征服。”
郎朗和李云迪就像两个世界知名的品牌,无法比较哪个更好
在观众的印象里,郎朗不仅在世界各地巡演不断,而且各种广告代言也频繁亮相,而李云迪自从2000年夺走第十四届肖邦国际钢琴比赛金奖后,世界对于李云迪来说的确是变了。但年轻的他并没有被名利冲昏头,继续兢兢业业,除了偶尔在欧美的音乐会上小露一手外他一直埋头于音乐的继续学习深造中。李云迪几乎把所有的时间都放在了更高层次的学习与积淀中,他在蓄势待发。对于大家把他和大出风头的郎朗相比,李云迪坦言并不介意:“每个艺术家都有自己的原创,就看观众如何选择了。在艺术上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就像你喜欢两个同样是世界知名的品牌服饰,你能说,哪个更好哪个不好吗?我只在乎、并且一贯如此的在乎自己的演奏是否最好。”
总想着要超过别人,音乐就会变得浑浊了
不少媒体将郎朗和李云迪两人比做“绝代双骄”,李云迪被冠以“花无缺”,郎朗被比做“小鱼儿”。对此李云迪无奈地表示:“本来就是不一样的人,出现在不一样的地方,吃的东西、教育的方式、背景、气候条件也不同,成长的各方面不同,出来的人也好、演奏也好都不同。”不过对于二人的音乐会哪个会更受欢迎他不愿多说,“在音乐里永远不存在竞赛,只有马才竞赛,这话很妙。假如总想着要超过别人,和别人去比去争,音乐就会变得浑浊了,人也会变得浑浊,就会丧失自己。我觉得任何人不论做任何事都不应该有攀比的心理,这是一个陷阱,而且是自己制造的。”
李云迪在日本拥有众多少女“迪迷”
郎朗无疑是曝光率极高的明星,也拥有众多“琴迷”,但李云迪在这一点上并不输给他。李云迪曾被国外传媒誉为“古典音乐界猫王”,凭借俊秀的外表和精湛的琴技迷倒众多少女,去年在日本NHK电视台播放的李云迪音乐纪录片《新浪漫主义》,引起极大反响。广大日本“迪迷”致信日本NHK电视台,要求重播纪录片《新浪漫主义》,结果,电视台台应观众的请求,在该片首播一周后破例再次重播。(首席记者谷子)
来源:《大连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