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内十洲记》原文
编者按:
长期以来,我们都被《海内十洲记》中的“海内”两字弄糊涂了,因而以为它是记载中国国内山川地理的古籍。而恰恰没有想到,我们上古的巨人祖先是把全世界都当作“海内”看待的。
据我长期研究中外上古历史地理的经验知道,《海内十洲记》是我们伟大的巨人祖先写的第一部世界历史地理文献,而《山海经》则是我们伟大的巨人祖先写的第二部世界历史地理文献。再一个不能不说的问题是,《海内十洲记》的内容,不少地方反映了12000年前,即世界大洪水之前的世界历史地理;而《山海经》的内容,则是反映世界大洪水之后,即4500年前大禹考察世界历史地理的古籍。
但非常遗憾的是,我们和祖先相比,退化了,无知了,落后了。因此我们现在,甚至连我们的“炎黄”祖先究竟是谁也不知道了,故乡在那里也弄不清楚了,古代典籍记载了那里的事情,我们也读不懂了,金字塔等巨石文物是我们伟大祖先创造,也不敢相信了。结果大学成了赚线的工具,教授成了朦人的混蛋,“科学”成了骗人的帮凶。这就使许多上古历史成了谜案,许多错误理论充塞教课书,而这些错误恰恰是我们最崇敬的“伟人”制造出来的,是他们把我们带到了错误的道路上,这就造成我们头脑僵化,思想混乱,学术迷茫……
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我从《海内十洲记》的内容看到,其原始版本,一定比《山海经》诞生的时间要早很多。但是该书在流传过程中,尤其是在2100年前,曾被东方朔先生整理和注释过。这就使后人把原始版本和东方朔注释的文字混到了一起,结果使后人误以为《海内十洲记》是东方朔写的书。因为这个原因,甚至使疑古学家以为它是“伪书”。
而今天我们可以想到,尽管东方朔是个很了不起,也很聪明的历史人物,但是事实上,无论他有多么能干和聪明,在两千年前,他也干不了“无米之炊”的活儿。因为他没有去过国外,更没有周游过世界,所以他不可能准确的描述外国的历史地理情况。特别是要使自己的猜想与外国的历史地理吻合起来,显然这是“一个高难度的技术活儿”。你想啊,一个没有长期在外国游历的实践经验的人,他是绝难写出《海内十洲记》的!而问题恰恰在于,该书与世界历史地理吻合得几乎天衣无缝!所以,我敢断定东方朔是没有这种神通的!
事实上,东方朔在朝为汉武帝“打工”,一没有时间出国去考察,二没有财力支撑他“周游世界”各国,尤其是他没有必要自讨千辛万苦去写一部“世界历史地理巨著”,因为那不是他要干的活,因为干那种事情的人,必须与他统治世界的当权者的身份相符。当然喏,如果汉武帝高兴,肯花大价钱派他去“留洋”学习,他还是乐意去见识一番的。但汉武帝在与匈奴经常交战的情况下绝没有这种雅兴。自然中国也没有一部典籍记载过汉武帝派东方朔出国的事情。翻开历史我们看到,汉武帝曾派张骞出使西域,而那是为了联合大月氏抗击匈奴作的决策,与东方朔丝毫没有关系。
然而,我们上古祖先为什么要写《海内十洲记》和《山海经》呢?对于这个问题,其实,我在前面很多文章中都写过了,因为我们伟大的上古祖先是创造金字塔等“巨石文化”的“巨人”,他们并且是“巨人族”的领袖,是世界的统治者和共祖,所以他们为了领导和统治世界的需要,而考察世界各地的情况。这一事实在《吕氏春秋‧求人》中有明确的记载。
如果这事放到今天,我们还不能正确的认识和理解,那我们就无法读懂这部伟大的世界历史地理文献了,也无法解释“五神山”和“大西洲”的问题,更无法了解人类起源的因果关系,以及历史变化的规律。
现在,我把这个问题提了出来,愿与大家一道来重新研究《海内十洲记》,研究古代世界的历史地理,研究中华民族的变迁史,我希望我们有共同的兴趣。所以我请朋友们读读这篇古文,考虑考虑记载的问题,想想这些地方在那里,看看我们的思想能否一致。
《海内十洲记》原文
西汉东方朔校释
汉武帝既闻王母说,八方巨海之中,有祖洲、瀛洲、玄洲、炎洲、长洲、元洲、流洲、生洲、风麟洲、聚窟洲。有此十洲,乃人迹所稀绝处,又始知东方朔非世常人,是以延之曲室,而亲问十洲所在,所有之物名,故书之记。方朔云:臣学仙者耳,非得道之人,以国家之盛美,将招名儒墨于文教之内,抑绝俗之道于虚诡之迹,臣故韬逸而赴王庭,藏养生而侍朱阙,亦由尊上好道,且复欲抑绝其威仪也。曾随师主履行,比至朱陵、扶桑、蜃海,冥夜之丘,纯阳之陵,始青之下,月宫之间,内游七丘,中旋十洲,践赤县而遨五岳,行陂泽而息名山。臣自少及今,周流六天,广陟天光,极于是矣。未若凌虚之子,飞真之官,上下九天,洞视百万,北极句陈而并华盖,南翔太丹而栖大夏,东之通阳之霞,西薄寒穴之野。日月所不逮,星汉所不与,其上无复物,其下无复底,臣所识乃及于是,愧不足以酬广访矣。
祖洲,近在东海之中,地方五百里,去西岸七万里,上有不死之草,草形如菰,苗长三四尺,人已死三日者,以草覆之,皆当时活也,服之令人长生。昔秦始皇大苑中,多枉死者横道,有鸟如乌状,衔此草覆死人面,当时起坐而自治也,有司闻奏,始皇遣使者赍草,以问北郭鬼谷先生,鬼谷先生云:此草是东海祖洲上,有不死之草,生琼田中,或名曰:养神芝,其叶似菰,苗丛生,一株可活一人。始皇于是慨然言曰:可采得否,乃使使者徐福,发童男童女五百人,率摄楼船等,入海寻祖洲,遂不返。福,道士也,字君房,后亦得道也。
瀛洲,在东海中,地方四千里,大抵是对会稽,去西岸七十万里,上生神芝草,又有玉石,高且千丈,出泉如酒,味甘,名之为玉醴泉,饮之数升辄醉,令人长生。洲上多仙家,风俗似吴人,山川如中国也。
玄洲,在北海之中,戍亥之地,方七千二百里,去南岸三十六万里,上有太玄都,仙伯真公所治。多丘山,又有风山,声响如雷电,对天西北门,上多太玄仙官宫室,宫室各异,饶金芝玉草,乃是三天君下治之处,甚肃肃也。
炎洲,在南海中,地方二千里,去北岸九万里,上有风生兽,似豹,青色,大如狸,张网取之,积薪数车以烧之,薪尽而兽不然,灰中而立,毛亦不焦,斫刺不入,打之如灰囊,以铁鎚锻其头数十下,乃死。而张口向风,须臾复活。以石上菖蒲塞其鼻,即死,取其脑,和菊花服之,尽十斤,得寿五百年。又有火林山,山中有火光兽,大如鼠,毛长三四寸,或赤或白,山可三百里许。每夜即见此山林,乃是此兽光照,状如火光相似,取其兽毛,以缉为布,时人号为火浣布,此是也。国人衣服垢污,以灰汁浣之,终无洁净,唯火烧此衣服,两盘饭间,振摆,其垢自落,洁白如雪,亦多仙家。
长洲,一名青丘,在海南辰巳之地,地方各五千里,去岸二十五万里。上饶山川,及多大树,树乃有二千围者,一洲之上,专是林木,故一名青丘。又有仙草灵药,甘液玉英,摩所不有,又有风山,山恒震声,有紫府宫,天真仙女,游于此地。
元洲,在北海中,地方三千里,去南岸十万里,上有五芝玄涧,涧水如密浆,饮之长生,与天地相毕,服此五芝,亦得长生不死,亦多仙家。
流洲,在西海中,地方三千里,去东岸十九万里。上多山川,积石,名为昆吾,冶其石成铁作剑,光明洞照,如水精状,割玉物如割泥,亦饶仙家。
生洲,在东海丑寅之间,接蓬莱十七万里,地方二千五百里,去西岸二十三万里。上 有仙家数万,天气安和,芝草常生,地无寒暑,安养万物,亦多山川,仙草众芝。一洲之水,味如饴酪,至良洲者也。
凤麟洲,在西海之中央,地方一千五百里,洲四面有弱水绕之,鸿毛不浮,不可越也,洲上多凤麟,数万各为群。又有山川泽池,及神药百种,亦多仙家。煮凤喙及麟角,合煎作膏,名之为续弦股,或名连金泥,此膏能续弓弩已断之弦,刀剑断折之金,更以胶连续之,使力士掣之,他处乃断,所续之际,终无断也。武帝天汉三年,帝幸北海,祠恒山,四月,西国王使至,献此胶四两,吉光毛裘,武帝受以付外库。不知胶裘二物之妙用也,以为西国虽远,而上贡者不奇,稽留使者未遣。又时武帝蒂华林园,射虎而弩弦断,使者时从驾,又上胶一分,使口濡以续弩弦,帝惊曰,异物也。乃使武士数人,共对掣引之,终日不脱,如未续时也,胶色青如碧玉。吉光毛裘黄色,盖神马之类也,裘入水数日不沉,入火不焦。帝于是乃悟,厚谢使者而遣去,赐以牡桂干姜等物,是西方国之所无者。又益思东方朔之远见。周穆王时,西胡献昆吾割玉刀及夜光常满杯,刀长一尺,杯受三升,刀切玉如切泥,权是白玉之精,光明夜照,冥夕出杯于中庭以向天,比明而水汁已满于杯中也,汁甘而香美,斯实灵人之器。秦始皇时,西胡献切玉刀,无复常满杯耳。如此胶之所出,从凤麟洲来,剑之所出,必从流洲来,并是西海中所有也。
聚窟洲,在西海中申未之地,地方三千里,北接昆仑二十六万里,去东岸二十四万里。上多真仙灵官宫第,比门不可胜数。及有狮子辟邪,凿齿天鹿,长牙铜头铁额之兽,洲上有大山,形似人鸟之象,因名之为人鸟山,山多大树,与枫木相类,而花叶香闻数百里,名为反魂树。扣其树亦能自作声,声如群牛吼,闻之者皆心震神骇。伐其木根心,于玉釜中煮取汁,更微火煎如黑饧状,令可丸之,名曰惊精香,或名之为震灵丸,或名之为反生香,或名之为震檀香,或名之为人鸟精,或名之为却死香。一种六名。斯灵物也,香气闻数百里,死者在地,闻香气乃却活,不复亡也。以香熏死人,更加神验。征和三年,武帝幸安定,西胡月支国王,遣使献香四两,大如雀卵,黑如桑椹,帝以香非中国所有,以付外库,又献猛兽一头,形如五六十日犬子,大似狸而色黄,命国使将入呈帝见之。使者抱之,似犬赢细秃悴,尤怪其言非也。问使者:“此小物可弄,何谓猛兽?”使者对曰:“夫威加百禽者,不必系之以大小。是以神麟故为巨象之王,鸾鸟必为大鹏之宗,百足之虫制于滕蛇,亦不在于巨细也,臣国去此三十万里,国有常占,东风入律,百旬不休,青云千吕,连月不散者,当知中国时有好道之君。我王固将贱百家而贵道儒,薄金玉而厚灵物也。故搜奇蕴而贡神香,步天林而请猛兽,乘毳车而济弱渊,策骥足以度飞沙,契阔途遥,辛苦蹊路,于今已十三年矣。神香起夭残之死疾,猛兽却百邪之魅鬼,夫此二物,实济众生之至要,助政化之升平,岂图陛下反不知真乎?是臣国占风之谬矣。今日仰鉴天姿,亦乃非有道之君也。眼多视则贪色,口多言则犯难,身多动则淫贼,心多饰则奢侈,未有用此四者,而成天下之治也。”武帝恧然不平,又问使者:“猛兽何方而伏百禽,而噉何物,膂力何比,其所生何乡耶?”使者曰:“猛兽所出,或生昆仑、或生玄圃、或生聚窟、或生天路,其寿不穷,食气饮露,解人言语,仁慧忠恕。当其仁也,爱护蠢动,不犯虎豹。当其威也,一声叫发,千人伏息,牛馬百物,惊断絚系,武士奄忽失其势力。当其神也,立兴风云,吐嗽雨露,百邪迸走,蛟龙腾骛,处于太上之厩,役御狮子,名曰猛兽。盖神光无常,能为大禽之宗主,乃玃天之元王,辟邪之长帅者也。灵香虽少,斯更生之神丸也。疫病灾死者,将能起之,及闻气者即活也,芳又特甚,故难歇也。”于是帝使使者,令猛兽发声,試听之,使者乃指兽命唤一声,兽甜唇良久,忽叫,如天大雷霹雳,又两目如殲磹之交光,光朗冲天,良久乃止,帝登时颠蹶掩耳,震动不能自止。侍者及武士虎贲,皆失仗伏地,诸內外牛馬豕犬之属,皆绝绊离系,惊骇放荡,久许咸定。帝忌之,因以此兽付上林苑,今虎食之,于是虎闻兽来,乃相聚屈积,如死虎伏。兽入苑,径上虎头,溺虎口,去十步已来顾视虎,虎辄闭目。帝恨使者言不逊,欲收之,明日失使者及猛兽所在,遣四出寻讨,不知所止。到后元元年,长安城内病者数百,亡者大半,帝试取月支神香烧之于城市,其死未三月者皆活,芳气经三月不歇,于是信知其神物也,乃更秘录余香,后一旦又失之,检函封印如故,无复香也,帝愈懊恨,恨不礼待于使者。益贵方朔之遗语,自愧求李君之不勤,惭卫叔卿于揩庭矣。明年帝崩于五柞宫,已亡月支国人鸟山震檀却死等香也。向使厚待使者,帝崩之时,何缘不得灵香之用耶,自合命殒矣。
沧海岛,在北海中,地方三千里,去岸二十一万里。海四面绕岛,各广五千里,水皆苍色,仙人谓之沧海也。岛上俱是大山,积石至多,石象八石,石脑、石桂、英流、丹黃子、石胆之辈石余种,皆生于岛石,服之神仙长生,岛中有紫石宫室,九老仙都所治,仙官数万人居焉。
方丈洲,在東海中心,西南东北岸正等,方丈方面各五千里。上专是群龙所聚,有金玉琉璃之宫,三天司命所治之处,群仙不欲升天者,皆往来此洲,受大玄生箓。仙家数十万,耕田种芝草,课计顷亩,如种稻状,亦有玉石泉,上有九源丈人宫,主领天下水神,及龙蛇、巨鲸阴精、水兽之辈。
扶桑,在東海之東岸,岸直,登岸陆行一万里,东复有碧海,海广狭浩汗,与東海等。水既不咸苦,正作碧色,甘香味美,扶桑在碧海之中,地方万里,上有太帝宮,太真东王父所治处,地多林木,叶皆如桑。又有椹树,长者数千丈,大二千余围,树两两同根偶生,更相依倚,是以名为扶桑。仙人食其椹,而一体皆作金光,飞翔空立,其树虽大,其叶椹故如中夏之桑也,但椹稀而色赤,九千岁一生实耳,味绝甘香美。地生紫金丸玉,如中夏之瓦石状。真仙灵官,变化万端,盖无常形,亦有能分形,为百身十丈者也。
蓬丘,蓬莱山也,对東海之东北岸,周回五千里,外别有圆海绕山,圆海水正黑,而谓之冥海也,无风而洪波百丈,不可得往来,上有九老丈人九天真玉宫,盖太上真人所居,唯飞仙有能到其处耳。
昆仑,号曰昆峻,在西海之戍地,北海之亥地,去岸十三万里。又有弱水周回绕匝,山东南接积石圃,西北接北户之室,东北临大活之井,西南至承渊之谷。此四角大山,实昆仑之支辅也。积石圃南头,是王母居。周穆王云:“咸阳去此四十六万里,山高平地三万六千里,上有三角,方广万里,形似偃盆,下狭上广,故名曰昆仑山。三角:其一角正北,干辰之辉,名曰阆风巅,其一角正西,名曰玄圃堂;其一角正东,名曰昆仑宫。其一角有积金为天墉城,面方千里,城上安金台五所,玉楼十二所,其北户山承渊山,又有墉城,金台玉楼,相鲜如流。精之阙光,碧玉之堂,琼华之室,紫翠丹房,锦云烛日,朱霞九光,西王母之所治也,真官仙灵之所宗,上通璿玑,元气流布,五常玉衡,理九天而调阴阳、品物群生,希奇特出,皆在于此。天人济济,不可具记,此乃天地之根纽,万度之纲柄矣。是以太上名山鼎于五方,镇地理也。号天柱于珉城,象纲辅也。诸百川极深,水灵居之,其阴难到,故治无常处。非如丘陵而可得论尔,乃天地设位物象之宜。上圣观方缘形而著尔,乃处玄风于西极,坐王母于坤乡,昆吾镇于流泽,扶桑植于碧津。离合火生,而光兽生于炎野,坎总众阴,是以仙都宅于海岛,艮位名山,蓬山镇于寅丑,巽體元女,养巨木于长洲,高风鼓于群龙之位,畅灵符于瑕丘。至妙玄深,幽神难尽。真人隐宅,灵陵所在,六合之內,岂唯数处而已哉。此盖举其标末尔,臣朔所见不博,未能宣通王母及上元夫人圣旨。昔曾闻之于得道者,说此十洲大丘灵阜,皆是真仙隩墟,神官民治。其余山川万端,并无觌者矣。其北海外又有钟山,在北海之子地,隔弱水之北,一万九千里,高一万三千里,上方七千里,周旋三万里。自生玉芝及神草四十余种,上有金台玉阙,亦元气之所舍,天帝居治处也。
钟山之南,有平邪山,北有蛟龙山,西有勁草山,东有束木山,四山并钟山之枝干也。四山高钟山三万里,官城五所如一,登四面山下望,乃见钟山尔。四面山乃天帝君之城域也。仙真之人,出入道经自一路,从平邪山东南入穴中,乃到钟山北阿门外也。天帝君总九天之维,贵无比焉,山源周回,具有四城之高,但当心有观于昆仑也,昔禹治洪水既毕,乃乘轿车度弱水而到此山,祠上帝于北阿,归大功于九天。又禹经诸五岳,使工刻石,识其里数高下,其字科斗书,非汉人所书,今丈尺里数,皆禹时书也。不但刻剫五岳,诸名山亦然,刻山之独高处尔。今书是臣朔所具见。其王母所道诸灵薮,禹所不履,唯书中夏之名山尔。臣先师谷希子者,太上真官也。昔授臣昆仑、钟山、蓬莱山,及神州真形图。昔来入汉,留以寄知故人。此书又尤重于岳形图矣。昔也传授年限正同尔。陛下好道思微,甄心內向,天尊下降,并传授宝秘。臣朔区区亦何嫌惜,而不止所有哉?然术家幽其事,道法秘其师,术泄则事多疑,师显则妙理散,愿且勿宣臣之意也。
武帝欣闻至说,明年遂复从受诸真形图,常帶之肋后。八节当朝拜灵书,以书求度脫焉。朔谓滑稽逆知,预观帝心。故弄万乘,傲公侯,不可得而师友,不可得而喜怒,故武帝不能尽至理于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