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华网集体追忆 共同梦想
——赏析筷子兄弟歌曲歌词《老男孩》
■文/王生宁
2010年10月，作为中影集团与优酷网共同打造的“11度青春电影行动”的收官微电影《老男孩》，自从上线以来以“病毒式”的传播速度席卷整个互联网。这一部以草根、怀旧、青春、人生、爱情、友情、梦想等众多元素作为基调的“微电影”，在即将奔三、奔四的二十一世纪第一个十年时间段上，引发了70后、80后们怀旧情结的集体性追忆和爆发，让无数的正处于青春逝去的边缘或已经逝去的网友大量“飙泪”、“泪流满面”，该电影也创下了当年网络短片点击量的记录。
伴随着该短片的成功，作为其中的同名片尾曲《老男孩》也成功地传唱开去，更是以音乐连续的方式让此种怀旧情怀更加深入人群。而此首由日本作曲家大桥卓弥作曲、《老男孩》主演和导演的筷子兄弟作词和演唱的作品，也以十分温暖伤感的怀旧风格掀起了传唱风潮，成为了2010—2011年度一首点击量巨大感动无数网友的“神曲”。而此首《老男孩》作品，虽然是一首翻唱自日本名曲的作品，但经过了筷子兄弟的重新填词，以深刻的怀旧基调更是“无情”地冲击着人们心灵的敏感处，而此首作品单就歌词来看，也是一篇可称为青春怀旧的巅峰之作：
那是我日夜思念深深爱着的人呐
到底我该如何表达她会接受我吗
也许永远都不会跟她说出那句话
注定我要浪迹天涯怎么能有牵挂
梦想总是遥不可及是不是应该放弃
花开花落又是雨季春天啊你在哪里
青春如同奔流的江河
一去不回来不及道别
只剩下麻木的我没有了当年的热血
看那漫天飘零的花朵
在最美丽的时刻凋谢
有谁会记得这世界她来过
转眼过去多年世间多少离合悲欢
曾经志在四方少年羡慕南飞的雁
各自奔前程的身影匆匆渐行渐远
未来在哪里平凡啊谁给我答案
那时陪伴我的人啊你们如今在何方
我曾经爱过的人啊现在是什么模样
当初的愿望实现了吗
事到如今只好祭奠吗
任岁月风干理想再也找不回真的我
抬头仰望着满天星河
那时候陪伴我的那颗
这里的故事你是否还记得
生活像一把无情刻刀
改变了我们模样
未曾绽放就要枯萎吗
我有过梦想
青春如同奔流的江河
一去不回来不及道别
只剩下麻木的我没有了当年的热血
看那满天飘零的花朵
在最美丽的时刻凋谢
有谁会记得这世界它曾经来过
当初的愿望实现了吗
事到如今只好祭奠吗
任岁月风干理想再也找不回真的我
抬头仰望着满天星河
那时候陪伴我的那颗
这里的故事你是否还记得
如果有明天祝福你亲爱的
微电影《老男孩》的成功，不在于名导名演员，而在于其中所表现的真诚，关注到了现实和梦想的落差，更关注到了一代人集体的追忆和共同的青春梦想；虽然讲述的只是一个简单的“青春”故事，却是从中上升到一代人集体追忆和缅怀的高度上，因此也产生了作为同时代的70后、80后网络一代的集体共鸣。我们无妨对《老男孩》整体剧情作一番概况。
《老男孩》的故事并非惊世骇俗，讲述的只是一对痴迷于一代偶像迈克尔杰克逊十几年的平凡“老男孩”肖大宝和王小帅十多年后重新登台找回梦想的故事。剧情以两位主演作为主线，以一代偶像迈克尔杰克逊从辉煌到凋谢作为暗线，通过两条线的彼此交替，前半部容纳入吉他弹唱、跳MJ的舞步、追求班花这些校园段子；《花仙子》、《小芳》、《十六岁花季》、《水手》、《星星点灯》、《billiejean》这些老歌；砖头似的老式收录机、BP机、掌上游戏机这些老古董……进而勾起一代人集体的追忆；而前半部的怀旧和搞笑，到了后半部却是多年后“各自奔前程的身影”，当年同学各自过着的生活也在歌声中被镜头一个个掠过，成了“金丝雀”的校花、得志的包子、街头烤串的胖子、如愿嫁给王小帅的胖媳妇、吃方便面加班的眼镜男、借酒浇愁的红衣大哥、洗脚妹、建筑工人……他们从男孩到老男孩、从梦想到现实，以 及到重拾起吉他来寻找梦想参加选秀活动，虽然最后未能如愿以偿，却换取了对生活的全新理解，收获了乐观的认识态度，这一次为理想所奋斗的记忆也成为此生珍藏的记忆，让人更加深刻体会到“梦想这东西和经典一样，永远不会因为时间而褪色，反而更显珍贵”这一个电影所要表达的哲理。
基本上来说，歌曲《老男孩》歌词也是配合着电影剧情以概括性方式给展示开来，以抒情性方式来唱出人们心底的怀旧伤感之情怀，同时伴随着温暖的感悟和体现，慰抚心灵，净化灵魂，更是让人在悲伤之中悟得对生活的全新感觉，不仅是一代人对青春的缅怀和追忆，对梦想的追忆，同时也是对梦想的一种全新的认识，对梦想的一次全新的鼓励。虽然“那是我日夜思念深深爱着的人纳”已经无法再会“接受我”，“那时陪伴我的人”如今已经不知在何方；虽然“青春如同奔流的江河，一去不回来不及告别”；虽然“曾经志在四方少年”如今只“羡慕南飞的燕”；虽然多年之后“生活像一把无情刻刀改变了我们的模样”……但，不得不面对现实又心中不甘的“我”还是在追忆中追问“当初的愿望实现了吗？事到如今只好祭奠吗？”、“未曾绽放就要枯萎吗我有过的梦想”。整首歌词都以一种追忆和追问的方式来阐述开来，然后在追问中表达出对梦想和现实的纠结感，是否因为现实而完全地将梦想给埋没，还是在现实之中在还有的那么一抹“青春”夕阳之下，再奋力地追求一回属于自己内心中残存那么一点梦想。而正处于“青春”流逝边缘的筷子兄弟最后也在影片中用一种方式重新追求一把，虽然并未如愿，但却在梦想与现实中失望悲观的一代人也从中体会一种全新的认识，与其让残存的梦想最终白白流逝，不如奋力不论成败去追求，多年后也能成为心中难得珍藏的记忆。
《老男孩》的歌曲基调以伤感的流行民谣风格为主，抒发着即将远离青春的人们对梦想、青春、现实等追忆和感叹。虽然风格伤感伤怀，但是其中的伤感所带来的感动和温暖却是难得可贵，因为只有对逝去的有所觉醒，对失去的有所感悟，才能激发内心中的珍惜和梦想，麻木不仁那才是人生最大的失败。艺术，悲剧能慰抚心灵净化灵魂，悲伤的《老男孩》不仅引发人们心中内心普遍的共鸣感，也能从一定角度上激发心中的梦想力量，悲因为是表现着人们心中正常的情感，如果能够以正确的方式跨过去，跨出现实的世俗束缚，将成为难得的“正能量”，带着我们重新去认识和理解我们的生活、我们的人生。同时，人心中的梦想和希望是任何东西都无法抹去的，就如同《老男孩》所阐述的主题观点“梦想这东西和经典一样，永远不会因为时间而褪色，反而更显珍贵”。另外，《老男孩》作为一首同名电影主题歌，不仅在主题上十分地贴近了大众共同情怀，抒发了一代人集体追忆青春的主题情感，表达了一种普遍性的情感，同时也以“悲”来进行追问而达到了真正的觉醒，让人们在文艺作品情感的慰抚下，真正地感动并且懂得往下应该如何去做去追求，进而重新获得新的生活态度和理解。值得一提，《老男孩》歌曲不仅旋律好听，而且歌词组织写作上也带着非常凄美的文字意境，精彩精辟的字词句子处处皆是，同时也是可以作为一篇优秀的文学作品来阅读，有着文学的文字美、意境美等相关美感，带给人们内心默默的美感冲击。
有人说，姜文的《阳光灿烂的日子》是60后的《天堂电影院》，那么筷子兄弟的《老男孩》应该就是看录像带成长起来70—80后的《天堂电影院》。从男孩到老男孩，时光虽然流逝了，人老了，但是属于男孩的梦想依然在心中，而歌曲《老男孩》则以艺术的方式给70—80后一代人集体追忆共同梦想的最佳承载体，成为70—80后一代人的代言歌曲，《老男孩》也必将成为多年后一首中国音乐史中一首绕不过的经典歌曲。
（文/王生宁5月雨季之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