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轻松的一天。
早上顶风骑车去客户那里工作,中午就被赶了回来,工作推迟几个星期。管它,我兴高采烈的骑车回家了。
回到家,吃了两片昨天做的面包,抹一点果酱,完了又消耗掉一个香蕉一个桔子,很满意。看看时间差不多了,睡个午觉,起来去打会儿球,新买的篮球还没怎么用呢。上床之前刷微博,说状态不好的一个现象就是午睡就会做梦,果然我就做梦了,而且比预期睡了久很多。
起床已经四点钟了,醒过神来洗洗脸整理下衣服已经四点一刻,打开面包机按照配方把原料放进去,拿起篮球换好鞋子,再拿上一颗桔子,试试看球场上有多少人。忐忑的心得到了确认,球场上人很多,场下人也很多,我来晚了。拎着球袋拐进了广场旁的超市,转了一圈什么都没买,知道了这家超市也没有高筋面粉,牛奶比家楼下超市便宜两块钱,不过冰箱里还有一些。
回来的路上去了理发店,剃了一个除光头外最短的发型,越发映衬出我的大脸,看着镜子,蛮有意思,走在外面风吹着脑袋凉凉的,有点晕。在楼下的超市买了点东西,回家看到面包还有一个半小时才会好。这个时间里打扫了房间,整理了乱糟糟的一团衣物,洗了这几天的脏衣服和毛巾,把需要收拾的物品放到合适的位置,最后二十分钟,开始洗菜做饭。
等到面包好了十分钟的时候,菜和粥做好了,酒瓶里最后一点酒也倒入杯中。习惯里要求我打开电脑,连好显示器,播一部电影,今天选了潘神的迷宫。吃过饭,洗过碗碟杯子,煮了两杯咖啡,把所有的牛奶都倒进去,味道还不错。换好鞋子,穿上外套,拿上打火机和烟,下楼走走。
外面的风还在快速的吹着,仿佛在追赶要开走的火车,慢一点,喘一口气都会误过火车那样。空气很冷,我没有走很久就回到了房间。
衣服洗好了,晾起来,把弄乱的水槽还有桌子在整理一下,现在房间看起来很整齐。差不多十点钟,没有一丝倦意,烧了点热水准备泡脚。打开MP3的收音机连到音箱,调到音乐调频,舒适的坐在沙发上,脚放到温热的水里,拿起扶手上的书。
这本书我读到了一半,是一位挪威作者,书的名字叫做外出偷马。读起来有一种北欧的冰冷,情感与感情都要先从冰融化成水,才会在带有冰渣的水中微微感觉得到。然而这并不是刻意隐藏,只是在那样一个十一月开始冰封的国度,在一个67岁的主人公那里,故事早已冻结到冰里,即使夏日骄阳也不过让冰看上去闪光,只有捧在手里一字一句读下去,才感觉到故事。
这几天还在手机上读另一本书,读的比较慢,总要心情不喜不燥时才读,是罗素的 《幸福之路》。这真心是一本好书,推荐所有感受不到或者较少感到幸福的朋友去读一下,很受教。
再看 一下表,已经11点多了,热水都用光了,盆里的水也失去了温度,放下书,电台里的歌还在放着。我觉得很多不太负责,或者说投机取巧的音乐调频都会在午夜档去播一曲又一曲的老歌,忧伤的情歌。林志炫,彭佳慧,许美静,老男孩,主持人时不时炫耀的插两句说他曾经跟哪哪哪个明星有过怎样的见面,怎样的交流,或者评论下哪个歌手技巧太多,感情不够。我坐不住,睡不着,于是开始把沙发垫的套子拆下来洗。一共有四个,我用力按住海绵,折一下,这样套子就不再绷紧,然后反着剥下来。垫子下面好久没有清理了,我用一个小的毛巾去擦,抽打了一会儿,直到大部分灰尘都已经落到地上,再扫起来,把剥下来的布套扔进洗衣机,灌了一壶水,准备烧开了明天早上喝。
插排不知道为什么坏掉了,一个小时之前我还在用它,现在它很奇怪的坏掉了。我把它拿到灯下,找到螺丝刀准备拆开看看,却发现公牛的这个插排螺钉竟然是这样诡异的一种结构,既不是一字型也不是十字型,坑爹。还好还有一个备用插排,重新调整了一下小家电的插线,直到可以很方便的控制,热水壶烧上水。
水烧好的时候,电台的主持人开始告别,我知道快到12点了,可恶的他选了一首很不合适的歌,是梁静茹唱的,不想睡。你知道的,在晚上的这个时间一个人听到这样的歌会有怎样的反应,我一瞬间就想起了第一次听这首歌时是某个人分享给我的,记忆的闸门打开一点,回忆像外面的风死命挤过我窗口留的缝隙那样,毫不留情的涌了进来。
我提醒自己,我早就不担心回忆了,某个人告诉我她生活的很好,有了男朋友。我应该像面对冷风一样,紧一紧衣领,从容的保持清醒。
我举手摸了摸又短又滑的头发,揉揉脸,喝掉一杯水,关掉外间的灯,换到卧室,打开电脑,写下了这些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