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晗悲惨命运现代启示录:一、不要挖祖坟,二、不要恼圣上

凭吊那些痴迷政治权术丧失良知人格底线的中国知识分子

@作家岳南:吴晗大结局:他被绑跪在烈日下枯树上,脖子里被灌滚烫的沙子,又以皮带抽,揪头发拧耳朵。满头的白发被揪光了,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吴夫人袁震于1969年撇下两个未成年的孩子和生死不明的吴晗撒手归天,同年10月,吴晗被折磨至死。后女儿小彦后被捕入狱,受尽折磨,1976年跳楼自杀。http://t.cn/hddZOh

为什么总有那么多中国人惦记着挖自己祖先的坟墓呢?

力主挖掘十三陵人员:邓拓 吴晗

邓拓 (1912—1966),自杀,45岁。他与吴晗、廖沫沙合写杂文《三家村札记》。1966年4月16日,《北京日报》刊登关于《燕山夜话》和《三家村札记》的批判材料,“三家村”被打成“反共集团”,5月18日,邓拓含冤自尽,

吴 晗 (1909~1969)60岁,被打死。1959年9月,他发表《论海瑞》、《海瑞骂皇帝》等文章,提倡敢讲真话的精神。并在1960年写成新编历史剧《海瑞罢官》。之后,吴晗和邓拓、廖沫沙用“吴南星”笔名,在《前线》杂志发表杂文《三家村札记》专栏,以歌颂正义光明、匡正时弊为宗旨。文化大革命”开始后,吴晗从精神到肉体惨遭摧残,随后于1968年3月被捕入狱,1969年10月11日被迫害致死。他的妻子袁震也于1969年3月18日被迫害致死;养女吴小彦于1976年9月23日在狱中自杀身亡。

吴晗悲惨命运现代启示录:一、不要挖祖坟,二、不要恼圣上

反对挖掘十三陵人员: 郑振铎、夏鼐、王昆仑

夏鼐 (1910.2.7—1985.6.19) 75岁 病逝

王昆仑(1902—1985)83岁 病逝

-------------------------------------------------------------------------------------

郭沫若等六文化巨人上书国务院发掘十三陵(原文件)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a3e2d4501009nou.html

由万历帝想起吴晗

http://bbs.cangcn.com/thread-14010-1-1.html

由万历帝想起吴晗 十三陵如莲花朵朵,簇拥着中间一块小平原,树木繁茂,果园接畴连埂,定陵广场边不到两米,就是一个桃园。十三陵中,风水最佳处当是埋葬永乐帝朱棣的长陵,他从侄儿手中抢走了龙椅,并迁都北京,定下了后来两百多年的基业,当然他有资格享用最佳的吉壤。定陵选址时,正值万历帝的盛年,刚刚清算了张居正,大权在握的他感觉很爽。选陵作为帝国最重要的政治大事,很容易被借题发挥,加剧门户之争。定陵选址时几乎引起了朝廷的政治地震,几位少壮派言官上奏说此地有大石头,不是佳地,企图以此来扳倒首辅申时行等人,谁知这些人不是老谋深算的元老们对手,最后落败,贬职京外,万历帝崩驾后葬于此处。可言官用来搞政治斗争的借口却在四百年后应验了,此处真的不佳,十三座帝陵独独它被新政权掘了,据《风雪定陵》载,最初想开掘的是长陵,后来又提议过开掘在位一年、俭朴仁厚的仁宗所葬的献陵。长陵方案被否决,因为考虑献陵殉葬品不多,吴晗觉到不过瘾,便挖了在位四十八年,苦心经营十数年才完工的定陵。掘定陵,不能不说吴晗-------一个历史学家的私欲所起的作用。 作为一个明史大家,定陵的诱惑太大了,一个浸染在典籍中多年的史学家,没有人不想见到典籍中所载的实物,纸上得来终觉浅。可是求知欲应该有底线的,越过底线则近似罪恶了,日军的随军医生拿政治犯做活体解剖,那就不是科学而是犯罪了。吴晗时任主管文教的北京副市长,利用自己的权力和威望,促成开掘了定陵,满足了一个史学家的求知欲,这是不可原谅的。他的同学夏鼐以及郑振铎同样作为历史学大家,难道不想看到帝陵中的实物?但是他们反对掘陵,可惜声音太微弱了。开掘完定陵后,吴晗还想“扩大战果”,趁热打铁把长陵也给挖了,被周恩来一举“我对死人不感兴趣”给否决了。同样是史学家,夏鼐相比吴晗,对历史、对亡者更多一份敬畏感。吴晗后来惨死在“诏狱”,被自己所效忠的政权所吞噬,而夏鼐得享天年,不能不让人相信世间有因果报应。其实从吴晗那本为他带来莫大声誉的《朱元璋传》出版开始,他主导掘墓的因似乎就埋下了。这本书一版再版,几次修订,而修订都是为政治服务,比如他为了影射蒋介石的特务统治,加重了论述朱元璋如何用特务监视群臣的,从一开始,吴晗的学术目的,就很不纯粹。在红色组织夺取政权的过程中以及建政之初,吴晗这类有声望的知识分子有利用的价值,当然是统战的重点对象,因此被重用也是自然的事情。可是他的命运连宋濂这种明初的儒士都不如,建政才十数年就被抛弃、残害。据说他知道万历帝及两个皇后的尸体被挫骨扬灰后,懊悔不已。可是就像他们当初支持某个组织,对其抱有无限希冀一样,一切都是过去式了,世上哪有后悔药可卖?吴晗的悲剧是一个半旧半新的知识人典型的悲剧。他既不像前辈胡适和同辈顾准这样的知识人那样,接受了西方尊重人权、重视个人自由的学说,同时也不像陈寅恪、钱穆这样的学者,身上还有浓浓的传统士大夫情怀和风范。-----无论是推崇西方文明的新知识人或者是尊重自己民族历史的旧知识人,是不会主动掘一个完好的帝陵的。考古挖掘多半是保护性挖掘,因为偶发因素遗址发现了,不得已才开掘,为了更好地保护并研究,比如说殷墟,比如说秦始皇兵马俑,都是不经意给打开的。而西方那些被自己政府资助的考古学家,去挖掘的往往是第三世界国家的文物。动用一个政权力量,大规模地掘自己民族的祖坟,恐怕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不敢断言。这样的事发生在半旧半新的吴晗身上,却不奇怪。他身上残留着兼济天下的传统士大夫某些成分,他有着浓浓的明君直臣情结,他写《海瑞罢官》和那些“一封朝奏九重天”的儒臣出发点没什么区别。只是这些东西都被“革命”等时髦的词语粉饰一遍而已。他的命运也和那些逆龙鳞的直臣一样,甚至更惨,想“夕贬潮阳路八千”都不可得。但是,因为他身上还有所谓“新”的一面,漂亮的假名使他不能纯粹地按着传统儒臣的道德观行事,而将过去儒臣眼中的罪恶之举坦然地视为正义之举、革命之举。我们想一下,传统王朝中哪一个文臣能上奏要求掘前朝的帝王陵?相反他们极力主张保护、祭祀前朝皇陵。唯一的例外是野蛮落后的蒙古贵族统治时期,番僧在浙江开掘南宋帝陵,难怪这样的王朝国祚不长。连李自成这样西北窑洞出来的造反者,进了北京城后,还能善待崇祯帝夫妇的遗体,以帝后之礼仪葬之。和蒙古族一样的马上民族满清入关后,专门派人修葺、看守十三陵。只有到了二十世纪,中国发生两起重大的掘陵事情,第一次是形同土匪的军阀孙殿英,他用炸药炸开了清东陵。-----他的目的很简单,为了钱财。用不着打着革命、科研的名目。这样的是发生在老大自诩“秃子打伞”、对大自然和传统文化都无敬畏感的组织执政时期,更不奇怪。

在执政的几十年里,掘人家祖坟、拆人家祖宅这种在传统中国社会最忌讳的事情,举不胜举。不但发动了革命小将去中华文明的象征之一-----曲阜孔林去掘坟,连自己的创始人之一-----瞿秋白的坟都不放过。那么“地主阶级的代表”万历帝的定陵被掘,当在情理之中。万历帝懒惰、昏庸,这些评价,史家多半是公认的,但是一旦死去了,他的遗体连同他的陵墓一并成为我们这个民族的文化遗产,应该得到尊重,他生前的罪过并不能成为掘其陵墓的理由。如何对死者的尊重,我们应该学学日本。一个历史人物的坟墓得到保护和在学术上探讨其功过并不矛盾,连复辟帝制的袁世凯葬在安阳洹上后,民国时期其陵墓依然得到很好的保护。即使当年日本军侵略中国,杀害中国百姓无算,也掠夺了许多文物,可是他们并没有大规模地在中国大地上掘坟。前一阵子,开掘唐代乾陵甚至始皇陵的建议又被提出了,理由与时俱进,当然不是造死去的封建帝王的反,而是以发展旅游和科学研究为借口,其荒谬和不人道和掘定陵一样。幸好上面还清醒,有定陵挖掘的前车之鉴,没有贸然批准。为什么总有那么多中国人惦记着挖人家的坟墓呢?坐在定陵前,想起万历的一生,再想到力主掘陵的吴晗,更是深切感到,明朝的历史,并非尘封往事。

---------------------------------------------------------------

十三陵挖掘50周年祭  1956年5月19日清晨7时,新中国对中国皇陵——北京十三陵的首次考古发掘尝试正式动工。1957年5月19日傍晚,在距1957年挖下第一锹土相距整整1年的时候,定陵地下玄宫的入口金刚墙显现出来,新中国考古人员第一次挖掘出了古帝王的地下宫殿。这次具有重大历史意义的发掘至今已整整50周年了。然而在这半个世纪的漫长岁月中,对这次挖掘尝试的得失,好像人们总结得并不很全面和科学。特别是今天,我们当代人除了享受十三陵带给我们的巨大商业(旅游)利益外,似乎对当年的挖掘工作已经忘光了,特别对这次挖掘产生的文化方面的负面教训,我们总结的尤其少。 十三陵位于北京昌平天寿山南麓。这里建有明成祖到明思宗十三个明朝皇帝的陵墓。1955年,国庆节刚过三天,即4日这天,时任政务院秘书长的习仲勋接到一份以郭沫若为首,沈雁冰、吴晗、邓拓、范文澜、张苏……等文化界鼎鼎大名的人物,联名提议的《关于发掘明长陵的请示报告》。习仲勋知其沉重,不敢怠慢,赶紧将这份报告呈送周恩来总理阅。就在此时,时任文化部文物局局长的郑振铎、考古研究所副所长夏鼐和学者、民革领导人、北京市副市长王昆仑,也得知了郭沫若等人报告的消息。对此,他们异常惊诧,立即找到报告的主要发起人之一、史学家,时任主管北京市文化教育工作的副市长吴晗,对他阐述了对挖掘长陵的看法和意见,希望吴晗能再慎重考虑,收回提议。郑振铎、夏鼐、王昆仑认为,以我国目前考古技术水平,难以承担这样大规模的发掘工作。特别在文物的保存、复原、研究等方面的技术几乎还是空白。这样庞大的发掘和保存,连当时世界上技术最先进的国家也难以解决。我们刚刚建国不久,在经济、文化、科研等各方面的水平还非常低,难以完成这一巨大而复杂的工程……。但吴晗认为:“全国解放已经多年,有老一辈专家,又有新一代大学生,有条件胜任这项巨大的工程。”他表示,这一成熟意见是他们几个人经过深思,共同做出的,很难改变(笔者旁白,看来,这一提议是少数几个人幕后串联做出的主张,缺乏民主性、广泛性、透明性)。郑振铎等三位无奈,也只好公事公办,联名写了反对发掘长陵的报告,详细阐述了具体理由和依据,然后上报总理。周恩来总理面对这些著名学者针锋相对的严重争议,也深感棘手。这些学者在学术界都颇具影响,他们中任何一位的意见都不可小觑。周恩来清楚,对中国文化来说,这次挖掘长陵,绝对是天大的事。特别在目前,国家经济、科学实力极端落后的状态下,进行这种没有把握的发掘,弊肯定大于利。但他更清楚,郭沫若等人绝非是不知道国家这种落后现状,而随随便便提出来的,这里,肯定有某种政治原因。对周恩来来说,这是他前所未有的一次艰难决定。他作出的任何批示,不管是同意,还是反对,都将决定着这一文化特大工程荣辱成败的命运,他也将为这一批示,承担很大的政治责任。周总理从未这样优柔寡断过,在经过长达5天的思考后,周总理非常艰难地,且带有某些勉强,于10月9日,才在郭沫若等人的报告上,签下了四个字:同意发掘。由于是最崇敬、最爱戴的总理作出的决定,王昆仑、郑振铎、夏鼐等“反对派”不好再说什么,只能表态:“坚决完成任务”。1955年12月初,吴晗主持了“长陵发掘委员会”成立会议。按照总理的特别指示,委员会由郭沫若、沈雁冰、吴晗等6位主张发掘的人和坚持反对发掘的郑振铎、夏鼐、王昆仑组成。接着,委员会组建起了发掘工作队,并任命刚从北京大学历史系考古专业毕业不久的赵其昌(28岁)担任发掘工作队队长。1955年的最后一天,赵其昌率发掘工作队,冒雪来到十三陵。然而经过3天的艰难勘探,却始终找不到长陵墓穴到底在那里。经过对史籍、民间说法等可靠资料两个多月的再研究后,1956年春,赵其昌率工作队又重上十三陵,按夏鼐、吴晗、赵其昌三人事前的综合意见,工作队又进行了全面的实地勘察和探访。最后,发掘委员会将挖掘目光锁定在了万寿山下的定陵。接下来,就像本文开篇写得那样:1956年5月19日清晨7时,在发掘工作队副队长白万玉的命令下,新中国对皇帝陵第一次重大发掘正式动工了。  1958年9月6日,新华通讯社向全世界播发了一条重要消息:“明十三陵中的定陵已被打开。陵墓是一座地下宫殿,全部用大块青白石砌成的拱券,有两层楼高、八十多公尺长。在后殿里放着三口一人多高的朱红色棺材,明朝第十三个皇帝朱翊钧和他的两个皇后(孝端皇后和孝靖皇后。笔者注)都躺在里面。尸体已腐烂,骨架完好,头发软而有光,尸骨周围塞满了无数的金银玉器和成百匹的罗纱织锦。这些锦缎时经三百余年,有的还金光闪闪。织锦品的发现,对了解和研究久已失传的明代特有的丝织技巧,具有极其重要的意义……定陵出土了没有完全腐烂、保存基本完好的万历皇帝及其两个皇妃的尸骸,大批明代的青花瓷、丝织品等许多极其珍贵的文物。经有关部门对万历皇帝的遗骸和头发鉴定确认,万历生前驼背,身高1.64米,AB血型。这一挖掘,使考古工作者掌握了更多的明史第一手资料,引起了海内外考古学界和炎黄子孙的关注。定陵开放不久,王昆仑亲自邀请、安排自己的师辈、精通明史的著名国学家郭风惠先生对“十三陵”进行了参观、游览。作为一位诗人,郭风惠从另一角度写下了自己的感受:“不封不树填沟壑,死矣何分毙与崩。最是蠢才起高冢,累人争逛十三陵。”(《十三陵戏书》)。此诗对万历代表的那些标榜文治武功,却不学无术,不懂文化的封建帝王进行了无情地讽刺。郭风惠先生这首诗最富个性和哲理,典型代表了当时许多高级知识分子对发掘十三陵,不十分理解的态度。由于当时我们文物保存的科技水平确实落后,再加上管理、科研等体制方面的局限,郑振铎、王昆仑、夏鼐等最最担心的问题终于发生了。万历和两个皇妃的遗体被挖掘出后,迅速变质,很快只剩了一堆骨架。大量珍贵文物也没能完整保存下来,特别是光彩艳丽的织锦品出土不久,很快也失去了原有的光泽,都变色、变硬、变脆、变质,最后像树皮一样彻底糟朽了。主张发掘的那些学者,迎合当时不讲科学,好大喜功,盲目冒进,不实事求是的不正常思想方法,无视文化、科学的发展规律,放弃文化原则和时代责任,顽固坚持了这次近于愚昧、破坏式的文物发掘。使这次发掘,造成了极为惨重的损失。如果,这次挖掘再民主一些,再慎重些,或再推迟若干年,我们今天可能会看到更多,更为珍贵的稀世文物来。比如,我们可能会看到几乎近于刚死去不久的万历皇帝来。在定陵发掘三十年之后的1988年,参加过当年发掘全过程的赵其昌先生,回忆起这段往事,想起老前辈夏鼐、郑振铎二先生语重心长的教导,仍感慨万千,他不无遗憾的说:“如果现在挖,后果会好些,再推迟三十年,也许会更好。”其实,以上这种损失还不算是最大的损失。最大的损失是,这次发掘给新中国的文化,特别是文物考古工作树立了一个恶劣先例。定陵发掘后,一时间,全国各地挖掘帝王陵墓成风。其挖掘的随意性、野蛮性已经大大超出了周总理和众多有责任心的专家、学者的预料和想象。为保护祖国这些无比珍贵的文化遗产,使国家文物资源的损失降到最低,王昆仑、郑振铎、夏鼐等不顾个人利益,又联名向国务院提交了关于停止挖掘地下文物的建议。这一建议立即得到了周恩来总理的充分理解和坚决支持。周恩来总理顶着压力,不顾扣在他头上的“促退派”的大帽子,迅速下发了“停止对一切帝王陵墓发掘”的国务院文件。1965年,“文革”风暴即将掀起时,郭沫若及史学界的一些“革命学者”,为表现自己的“革命忠心”,再次向周总理提出了继续发掘长陵及发掘陕西乾陵(武则天墓)的提议。但这次,敬爱的周总理没有任何犹豫,非常迅速、干脆、果断的作出了反映。总理以一句“我对死人不感兴趣”的话,对这种不切实际的盲目主张予以了坚决否决。  在反文明的“文革”动乱中,中国的优秀传统文化与中国的人性,一同遭到了毁灭性的破坏。原保存在定陵博物馆的万历皇帝及其两位皇后的尸骨,被狂热的“红卫兵”当作“地主阶级总头子”、“剥削阶级总后台”,横陈在在 定陵门前的广场上“示众”,接受广大“革命群众”的“批判、斗争”。批判、斗争完毕,“红卫兵”竟在光天化日之下,放一把火,把这些“坏蛋”的尸骨,连同和他们一起出土的许多珍贵文物烧了个精光,还美其名“叫他们永世不得翻身”!这哪里是“文化革命”,简直是对人类文明的反动,是一种耸人听闻的特大文化犯罪!尤其令人不可思议的是,有关这次从1956年动工、1957年挖掘成功的举世瞩目的文物考古发掘报告,直至1987年的“改革开放期间”才完成!这是世界学术界的绝顶荒唐的纪录!应该说,包括笔者在内的许多人或许都无法看到这份发掘报告的全文,但可以想象得到,因受时代、政治等方面的局限,报告在客观性、真实性、科学性等方面肯定还会大打折扣。因为,从我们当前的文物挖掘的混乱现状来看,我们似乎没有从十三陵的挖掘经验中(正反两方面经验)得出什么有益教训。我们目前的发掘还是那么势力、那么疯狂,那么不讲科学,而且,现在的发掘又新加上了更为恶劣的一条,那就是离文化更远的“市场化”。为了先富起来,一些人把我们已经出土的文物大量走私到境外;我们的地下文物资源已经受到了毁灭性的破坏。在这种疯狂面前,我们的文物法尤其显得苍白无力。我们的文物考古界应该为十三陵的发掘感到悲哀,尽管十三陵已经被列为“世界文化遗产”,它也已经为我们市场经济(旅游业)做出了巨大贡献。但是,作为历史教训还是应该记取,我们还是应该想出办法,怎样尽多地给后人留下点东西,别让我们这一代把文物资源早早地全都糟蹋光了!

  

爱华网本文地址 » http://www.aihuau.com/a/25101016/299729.html

更多阅读

红色恋曲1949——第七章:一寸相思千万绪,人间没箇安排处

因为是周末,所以把明辉安全送离重大,约定了下次见面的时间和联系方式后,筱渔就回家了。筱渔家里只有三个人,一个哥哥,一个照顾筱渔饮食起居的张嫂,另一个就是筱渔了。不过,筱渔的哥哥常常在南京,很难得回来一次滴,筱渔也不常见他,更不知道他在

澳门:一、历史文化;二、民俗风情;三、威尼斯水城

人们只要一踏上澳门特区的土地,就会立刻感受到宽松祥和的气氛:即中华文化的沃土,西洋文化的浸润。不同民族之间文化的交流是异质文明的双向交流。其中也有西方文化对中华传统文化的接受。没有这种双向的接受,就没有文化的融汇。以“和而

第61节:一、三段三阶数学表达式(6)

系列专题:《教你如何降低炒股风险:零风险博弈》  (3)东京日经指数  日经225指数(NIKKEI 225)是一种长期稳定的,被日本国内外经济金融界广泛使用的指数。它是参照道·琼斯股票价格指数编制的,于1950年9月7日发布。1975年5月日本正式向

第33节:一、资金博弈市场中资金管理的重要性(1)

系列专题:《教你如何降低炒股风险:零风险博弈》  第二章  博弈市场里的资金管理  博弈论是二人或多人在平等的对局中各自利用对方的策略变换自己的对抗策略,达到取胜目标的理论。博弈论是研究互动决策的理论。博弈可以分析自己

第11节:一、喜新褒新(1)

系列专题:《培养企业的创造型人才:让思维再创新》  新·创新  一、喜新褒新  大多数人喜欢“新”。  有新闻了!过新年了!迎新生了!发新书了!穿新衣服了!新人新气象!新官上任三把火!祝一对新人百年好合!听了新闻联播再说吧!大力发展新

声明:《吴晗悲惨命运现代启示录:一、不要挖祖坟,二、不要恼圣上》为网友千晴姑娘分享!如侵犯到您的合法权益请联系我们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