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有种无奈叫割舍(古装喜文)
作者:飘
镜前,一位女子正在梳妆,望着镜中的人,那双漆黑如子夜寒星般的澄亮瞳眸,有如番
邦进贡的黑曜石般清灵深黝;无暇的肌肤呈白瓷般的光泽,清冷淡漠的笑容,她的美,她了
解,却不在意。自嘲的笑笑,若没有了美貌,恐怕也无法叫皇上一声阿玛吧!
她,正是当今圣上工藤优作在民间收养的义女——毛利兰。虽说是义女,却比宫中许多
格格更受宠,难得的是,精通琴棋书画、四书五经她,还有着不输男儿的英气。“格格,皇
上要见您。”园子气喘吁吁的跑进来对兰说道。尽快梳理好,兰来到了工藤优作面前。
“阿玛您找我?”“兰儿来了,坐吧!”工藤优作打量着兰,她的身上有种清冷的美,带
着少许忧伤,却恰到好处;无需修饰和雕琢,却仍能以最完美的艺术品的形式呈现在众人面
前。“兰儿可听说过七阿哥?”“七阿哥工藤新一?听说他文武兼备,是个难得的人才。”“这
样的人配给你当夫婿如何?”“阿玛戏言,兰只是您的义女,怎么配得上七阿哥。”“呵呵,
兰儿不必谦虚,你的才华朕是了解的,丝毫不输给朕的女儿,岂有配不上之理?”“可…”
“兰儿放心,朕决不会看错人。”“是,阿玛我了解了。如果阿玛没有别的事,兰想先回去了。”
“嗯,过两天朕会找机会让你和新一见面的。”“好的阿玛,兰不会让阿玛失望。”注视着兰
离去的身影,她的平淡让工藤优作折服,从政几十年,见过无数的女子,却没有一个人能像
兰儿这般超然…
“新一,听说皇阿玛要给你指婚?”花园里,六阿哥平次、八阿哥快斗问着新一。“是
啊…”工藤新一一脸无奈的答道。“别这么沮丧嘛!不过听说那个毛利兰是个冰美人呢。”“是
啊,看来新一你要夺取她的芳心不容易。”“平次、快斗,你们有完没完?如果你们喜欢这个
什么毛利兰的话就让皇阿玛指给你们好了,我对女人一向没兴趣。”“不行啊,和叶(青子)
饶不了我的。”平次和快斗摆出一幅郁闷的样子异口同声地说道。“总之,不管这个毛利兰
多神通广大,我都不会爱上她的!”新一留下话就离开了,只剩下平次和快斗一脸坏笑的望
着他离去的背影。
“格格,你今天要穿得漂亮一点啦,不然怎么吸引七阿哥?”“我为什么要吸引他?”
园子被她问得哑口无言,只得任兰穿上淡蓝色的衣裙,不经雕琢的兰愈显清冷,她早已了解
未来不是她能主宰,既然进宫来,又贵为义女,婚姻大事更没有选择的余地,唯有服从。
在新一的寝宫,两人初次见面。“兰见过七阿哥。”“噢。”简单的问过好后,占据两人之
间空气的便是沉默。新一一开始就打定主意不给她好脸色看,以至于连头都没抬只敷衍了一
句‘噢’就把尴尬抛给了兰,洞察到他的心思,兰微微一笑,“如果七阿哥没事了,兰先行
告退。”“好吧。”兰依旧平淡的转身离开,这样的场景,的确在她的意料之内。倒是她的不
在意引起了新一的注意,原以为她会表示出不满,没想到她竟真的离开,步履轻盈如燕,不
过是匆匆的一瞥,他被她的背影吸引,这样的背影…该是怎样美丽的脸庞?感情抢在理智前,
挽留脱口而出,兰回过头,“七阿哥还有什么事么?”温婉的嗓音、清丽的面容,新一有些
迷惑,不过他很快回过神来,“以后叫我新一吧。”“我了解了。”淡淡一笑,兰转身离开。
元月十五日,宫里张灯结彩,一派喜庆气氛。这样的日子,可以算作双喜临门,一方面
是元月佳节,另一方面,这一天还是兰和新一结婚的日子。繁琐的礼节之后,一身红装的兰
被扶入了新房,伴娘在处理好一切事宜之后便退了出去,屋子里顿时安静下来。盖头下的兰
既无欣喜,也无慌张,只是静静等着工藤新一的到来。依她的了解,他们定不会圆房,说不
定工藤新一都不会跨进新房一步,这样,正合了她的心意,她本就不是个可以拥有爱的人,
爱,对她来说,无疑是场灾难。
微醉的工藤新一回到房里,看见端坐在床边的兰,俊脸稍沉,挑开喜帕,不再看兰,自
顾自的坐在桌旁饮酒,酒过3杯,醉意加重,晃晃悠悠的走到床边,兰留下一句“七阿哥请
自重。”施展轻功
越出窗外,消失在月下。只留下一脸惊诧的工藤新一,喃喃的念了句“原来她还会武功。”
就昏睡了过去。
“哀,我来了。”兰在山间的一座小屋落下。“兰?今天不是你的洞房花烛夜么?”哀
一脸惊讶得看着眼前的兰。兰和哀,正是江湖上盛传的飘蝶杀手,她们拥有绝佳的武功和姿
色,若出手,无人能防。兰的轻功天下第一,绝技“兰花飘飞”能让人在不知不觉中魂归西
天。而哀,冷艳神秘,不轻易示人,但,若你身边莫名的蝴蝶翩翩,你定离死期不远。相传,
若“兰花飘飞”和“蝴蝶翩翩”同时出手,霎时间将会日月同辉,被杀者会以最美的形态奔
赴死亡。只是,至今兰和哀还从未出手伤人,传言不假,只是时机未到。“呵呵!那个工藤
新一现在正睡得香呢,哪还有什么洞房花烛夜。”“呵!你今天这么急着来想必有了新的情报
吧?”“下月的这一天是皇上的寿辰,届时GIN要作乱,我们趁机杀了他为爹爹报仇。”“兰
你不怕‘兰花飘飞’和‘蝴蝶翩翩’同时使用会波及无辜?”“也许,但只有这样了。所以,
这次的行动只能成功不能失败。”“我担心一旦出了闪失,GIN反咬一口,说你要刺杀圣上,
到时候就不好办了。”“嗯,不过我早已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我的心,早在爹死的时候就死了,
苟且偷生不过是为了为爹报仇,只要杀了GIN,不过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无所谓。”“甚至
生命?”“早在我决定进宫的时候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啊…哀,我拜托你一件事,如果这次
行动失败了,你一定要离开,离开得越远越好,无论我被处以什么样的刑罚,忘了我,远走
高飞。可以么?”“可是兰…”“答应我…为了我,也为了爹爹好好活下去。”“为什么?为什
么兰你宁可牺牲自己…你总是这样,为了别人,什么都能做到。可在自己的事上,永远不会
上心。”“不,哀你错了,我也是自私的,为了替爹爹报仇,我隐瞒了血海深仇进宫去,对皇
阿玛的爱我只能一再辜负,甚至是对这个素来没有过节的七阿哥,我也可以在他的酒里下药,
让他忘记他曾看到的…好了,我该走了,记住我的话,哀。”说罢,兰像来时一样消失在夜
色中,望着兰远去的身影,哀轻叹,对于这个同父同母姐姐,她为她付出了太多,她却什么
都做不了,唯一能够答应兰的,竟是自私的苟且偷生……那么,姐姐,相信我,我们的行动
会成功,你一定会获得属于你的幸福。
一觉醒来,工藤新一感到浑身酸痛,昨晚发生了什么丝毫没有印象,只是隐约记得有
位白衣女子飘出窗外…“七阿哥,您醒了?”见到工藤新一迷茫的样子,兰暗自庆幸,想必
他已经忘了昨晚发生的一切吧!“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我的寝宫里?”“我是兰,昨天是我们
成亲的日子。”兰依旧淡淡地说着,递上衣服转身离去。她知道,他需要时间唤回记忆。工
藤新一穿好衣服,回忆如潮水般涌来,莫名奇妙的成亲、清丽淡雅的她、渐行渐远的白色身
影,想看清是谁,却百寻不见。推开门,工藤新一在外室找到了兰,“你可知道昨天离去的
女子是谁?”兰微微吃惊,没想到他竟还记得,恢复镇定,“回七阿哥,兰不知。”她的回答
让工藤新一深感不满,猛地抓起她的手腕,稍稍施力,希望迫使兰说实话。感到手腕上的压
力,兰只是淡淡地笑笑,反问句:“七阿哥为什么想知道?”“你可知道从没有女人敢这样和
我说话?”“我想七阿哥应该还记得我们已经成亲了这件事吧?至少从名义上,我是你的妻
子。”“哼!别以为这样我就拿你没办法!你不怕我霸王硬上弓?”“你不会。因为你不爱我。”
兰镇定自若的答道。“你…?”“不是么?你根本没想娶我,我们之所以会成亲完全是照阿玛
的意思,今后我们可以井水不犯河水。”工藤新一放松了力道,不知为何,她的无所谓让他
觉得心疼,看着她那张带着清冷和淡淡哀怨的小脸,他轻叹一声,转身离开。“对不起,但…
我注定是个不能有爱的人。”工藤新一听到她的话,并未放慢脚步,或许让她以为他没听到
更好吧!想必她也是有难言之隐吧…兰走到窗边,一再隐忍的眼泪落下,没有缘由的,她感
到一阵哀伤,难道是为他?她承认,他的才华、他的冷静,甚至是他偶尔透出的温柔都让她
折服,但,她本就是要负人的人,与其爱过再散,不如从未动情。
“新一,昨夜美人在怀的感觉如何?”下了朝,平次和快斗迫不及待的打趣新一。“怎
么?你们俩是不是又被和叶和青子轰出来了?不然怎么这副备受打击的模样。”新一不理会
他们的戏谑,倒打一耙。“喂,我们可是在问你耶!”“问什么…我昨天根本就没见到她!”
说此,新一突然想到那个白色的身影,难道是兰?“对不起,但…我注定是个不能有爱的人。”
她的话突然响起在他的耳边…平次和快斗又说了什么,他不再有兴趣听,打断两人的话,正
色道:“我要你们俩帮我查这个兰的来历。”“啊?你说的兰…?”“不会是你的小娘子吧?”
“就是她。”新一把发生的事和他的推测一五一十的讲给了平次和快斗。“这么说你怀疑她进
宫来另有目的?”“而且还是抱着死的决心…”“她该不会是要刺杀皇阿玛的刺客吧?”“我
想应该不是,不然从前有那么多机会她为什么都不下手。想必是另有目的。”“嗯,而且依我
看,她对皇阿玛的感情很深。”“何以见得?”“依她受宠的程度,若提出对婚事异议,皇阿
玛肯定会同意,况且她对我没有一点感情,但据说皇阿玛向她提出建议的时候她没有表示出
丝毫的不满…想必是对皇阿玛有很深的感情吧!连终身的大事都能放弃抉择。”“新一你放心
吧!我们一定会帮你查出这件事。”三兄弟互相对望,旋即分道扬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