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晃那一大家子人6 洪晃写给薄瓜瓜的信

唐闻生
  ―――毛泽东和周恩来身边的才女翻译

   1 3年轻松读完北外5年的课程
  
    唐闻生的父亲唐明照早年就读于清华大学,后赴美国加州大学深造,在大洋彼岸为党的事业奋斗了十余年。母亲张希先出身华侨世家,曾是燕京大学“一二·九”爱国学生运动的先锋。他俩在异国结为伉俪。1943年春天,在布鲁克林区一家产科医院,一位小女孩呱呱坠地,她就是唐闻生。
  
    跟随父母回到北京,唐闻生错过了开学时间,在家里呆了4个月。那时候,唐明照一家住在台基厂1号———现在的中国人民对外友好协会。楼上是阅览室,唐闻生常去那儿独自看书。唐闻生的“师傅”冀朝铸(前联合国副秘书长、驻英国大使)和太太汪向同新婚之初,曾与唐家比邻而居。当年唐明照在大洋彼岸时,和冀朝铸的父亲冀贡泉是一条战壕里的战友。
  
    豆蔻年华的唐闻生轻松拿到了北京外国语学院(现为北京外国语大学)英语系的录取通知书。唐明照夫妇十分注重对女儿的教育。父亲曾给女儿借来很多英文读物:托尔斯泰的《战争与和平》、莎士比亚的《暴风雨》等。每次出国开会途经莫斯科,唐明照总是买回许多足以令唐闻生欢呼雀跃的好书。故而当1962年夏,唐闻生迈入“北外”美丽的校园时,她的英语水准在同龄人当中显得出类拔萃。
  
    从入学一开始,唐闻生便成了学校各种联欢晚会、Party出场率最高的主角。她不费吹灰之力便用3年时间读完了5年的全部课程———在一、三年级各跳了一级,让众多师生刮目相看。
  
    早在上世纪60年代中期,周恩来总理就未雨绸缪,让跟随自己十余年的第五任英语译员冀朝铸多次到“北外”物色高级翻译人才。冀朝铸在“北外”校园一眼就看中了活泼可爱的唐闻生

  2 头次做毛泽东翻译就晕了过去
  
    1966年7月,毛泽东离开“文革”山雨欲来的北京,南下武汉。7月16日上午,乘坐快艇的毛泽东在武昌大堤附近下水,这是他自1956年以来第四次畅游长江。当毛泽东在长江畅游之时,唐闻生却如坐针毡。原来,7月9日,由郭沫若担任主席的亚非作家紧急会议在北京隆重闭幕。稍后,参加会议的53个国家和地区的代表以及5个国家组织的观察员联袂南下,一路观光游览,来到武汉会见毛泽东。外交部为毛泽东的接见讲话配备了3名翻译:法语翻译齐宗华、阿拉伯语翻译郑达庸和英语翻译唐闻生。
  
    由于唐闻生的“师傅”冀朝铸当时在湖南浏阳参加“四清”,其他主力翻译也分身乏术,于是大伙想到让天真可爱的唐闻生“救场”。乍一听到这个安排,唐闻生的头摇得像拨浪鼓。她紧张害怕得要命。“主席的湖南话听不懂?没关系,廖承志、刘宁一都在场,可以提示……”她终于勉强被说服了。
  
    当身材魁梧的毛泽东即将出现在眼前,一直在忐忑不安中的唐闻生终于控制不住自己,几乎晕了过去。“你可不能晕,不然就没人了……”大家急切地呼喊,她微微睁开双眼。这时,又来了一个意外的消息,胖墩墩的廖承志走过来轻声地告诉大家:“主席不准备讲话了……”迷迷糊糊的唐闻生这才如释重负。
  
    吃一堑,长一智,唐闻生自此苦练译技,蓄势待发。1970年11月10日,巴基斯坦总统叶海亚·汗将军抵达北京进行国事访问,唐闻生担任主译,这一回真的是“小丫扛大旗”了。当晚,在贵宾们下榻的东交民巷15号宾馆里,叶海亚·汗在与周恩来的首次单独会谈中,迫不及待地为其时的美国总统尼克松传话。唐闻生也是在此时正式开始参与解冻时期的对美事务。她是中美两大国从对抗走向缓和的见证人。
  
    唐闻生的“师母”、冀朝铸的夫人汪向同女士曾经这样写道:“在此之后,中美之间进行了数次书面上的往来。这些书面上往来的翻译工作都是朝铸和唐闻生两个人搞的。除了朝铸和唐闻生之外,还有王海容以及极少数的领导同志和其他工作人员参加了有关工作。此外,再也没有旁人知道。这些情况直到中美正式建交之前都是绝密的。”

   3 感受伟人的宏大气魄
  
    唐闻生日后在与毛泽东的相处中很快发现,这位震慑众人的领袖其实非常幽默。在1970年10月1日的天安门城楼,毛泽东于万众欢呼声中会见了美国友好人士埃德加·斯诺先生。这是毛泽东对尼克松多次发出的美国要同中国和解信号的首次公开回应。但美国人对毛泽东的“秋波”未加理睬。毛泽东一计不成,又生一计。
  
    1970年12月13日的《时代》周刊发表了斯诺报道的、与周恩来8月18日深夜在首都体育馆贵宾室的谈话,题为《周恩来的谈话的第一部分》。毛泽东在新华社编辑出版的《参考资料》上获悉了这条引起世界重大反响的消息后,非常重视,立即调阅全文。之后,他突然临时决定会见斯诺。12月18日5时左右,奉毛泽东之命,唐闻生匆匆来到斯诺夫妇的下榻处,唤醒了因熬夜而刚刚入睡的斯诺,将他带往毛泽东住处。
  
    吃早饭时,毛泽东宴请斯诺,王海容、唐闻生作陪。毛泽东起立与斯诺热情碰杯。“毛主席万岁!”斯诺用中文说出了自己的感激之情。“斯诺万岁!”毛泽东再次举杯,又用英语重复了一遍:“LongliveSnow(斯诺万岁)!”席间气氛变得更为轻松愉快。接下来毛泽东又跟坐在自己身旁的王海容、唐闻生碰杯,然后戏谑斯诺:“我看你这个说了半天woman解放的人就是不尊重woman(妇女),你都不跟她们碰杯……”说完,大家都笑了起来。斯诺倒也挺爽快,连连向王海容、唐闻生“赔罪”:“Sorry,Sorry(对不起)。”
  
    4 基辛格盛赞南希·唐
  
    1971年夏,美国国家安全事务顾问亨利·基辛格博士假道巴基斯坦秘密首次访华。唐闻生和冀朝铸轮流担任周恩来与基辛格会谈的翻译。
  
    双方落座后,基辛格很随意地对唐闻生说,很高兴能见到南希·唐。唐闻生惊叹美方的情报工作出色———当年她从美国回到祖国时才只有9岁啊!见外交部官员章文晋等人脸上均露出惊异的神色,唐闻生连忙解释,这是自己在美国的名字。7月11日中午,叶剑英与基辛格一行在钓鱼台共进最后一次午宴,由于双方就《公告》措辞、发表时间达成一致,两天来的紧张气氛一扫而空,宾主谈笑风生。基辛格开玩笑说,南希·唐可以竞选美国总统,而他则不行,因为唐闻生在美国出生……
  
    尼克松访华举世瞩目。在严寒笼罩的首都机场,当周恩来总理陪同尼克松总统检阅三军仪仗队时,着厚呢大衣的唐闻生就在一旁为他们作翻译。从此,唐闻生名声大振,她的形象更加频繁地出现在中国和西方各种传媒中。
  
    5 唐闻生与暮年周恩来
  
    基辛格来访半个月前的6月21日晚上7时10分,周恩来总理在北京人民大会堂福建厅会见并宴请正在中国访问的《纽约时报》助理总编辑西摩·托平夫妇等一干美国报界人士。冀朝铸和唐闻生也参加了这次老朋友的聚会。
  
    会见在欢快的气氛中结束,宾主走向宴会厅。虽然周恩来事先声明戒了酒,宴会中他和美国客人还是一直互相敬酒,气氛热烈。唐闻生如坐针毡,她为总理的健康担心。宴会已经进行了将近4个小时。当周恩来端起最后一杯茅台酒时,唐闻生终于站了起来,当着众宾客的面,神情严肃地说:“总理,您不能再喝了!”但是酒兴未尽的周恩来不顾唐闻生的反对,一气干了这杯“最后的茅台”,然后转身向有点生气的唐闻生微笑致意。“劝酒”的小插曲从一个侧面表现出唐闻生的可爱和单纯。她的可爱的确给人们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不少来访的外国人士在评论唐闻生时都用了同一个英文单词:“sweet(甜蜜)。”
  
    1971年,唐闻生加入中国共产党,时年28岁。两年后,在毛泽东最后一次出席并主持的中国共产党全国代表大会上,她当选为候补中央委员。迄今为止,她仍是外交部现职官员进入中央委员会的唯一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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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海容(Wang Hairong 1938.9.25~)曾任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部副部长(1974.7~1979.2)。湖南长沙人。1964年毕业于北京师范学院俄语系,后在北京外国语学院进修英语。1965年11月入外交部。1971年7月至1972年5月任外交部礼宾司副司长,参与基辛格秘密访华和尼克松访华的接待工作。1972年5月至1974年7月任外交部部长助理,主管礼宾事务。1984年4月起任国务院参事室副主任。


  王海容出身于书香门第。她的祖父王季范是毛泽东的表兄,同时也是一位较有名望的无党派知识分子,20世纪50年代曾任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务院参事,后来又被选为中国人民政治协商会议常务委员,对王海容的成长有着很大的影响。  “海容”这个名字,有说是她祖父给她起的,也有说是毛泽东为她改的,乃是取自古语“海纳百川,有容乃大”。是希望她要胸怀四海,博学广闻。

  毛泽东是表叔公
   
  王海容1938年9月25日出生在湖南长沙一个不寻常的教育世家,乃祖王季范先生是湖南颇有名望的教育家。王海容的父亲王德恒是王季范的独子,抗战初期投奔延安。母亲肖凤林靠着当教员的微薄薪金,含辛茹苦,抚育海容、起华姐弟,备尝艰辛。彼时,王海容一家就和王季范生活在一起。
   
  王季范出身小康之家。他的父亲王文生娶湘乡大坪唐家坨(现已划归韶山)文芝仪的次女为妻。这位文氏姑娘不是别人,就是毛泽东的母亲文七妹的亲姐姐文六妹。所以王季范的母亲是毛泽东的二姨妈,王季范和毛泽东实为姨表兄弟。年长毛泽东9岁的王季范是王家的次子,因在家族同辈中排行第九,后辈人均称他为“九阿公”。毛泽东则一直叫这位表兄为“九哥”。毛泽东从两岁起寄养在外祖父家。他幼年的大部分岁月都在唐家坨度过。
  
  1910年秋,从湖南高级师范毕业的王季范遂入湖南湘乡驻省中学任教。在王季范帮助下,次年春天,毛泽东离开读了半年的湘乡县立东山高等小学堂,来到省城长沙。毛泽东在长沙就学期间颇得王季范的照拂。初到省城的毛泽东人地两生,囊中羞涩,幸赖王季范这位“监护人”的赞助,方一一渡过难关。大革命期间,毛泽东在长沙等地从事革命活动,数次遭反动军警追捕。王季范不顾个人安危,多方救援。
  
  新中国成立之初,时任政务院总理的周恩来曾属意王季范重新出山,任职教育部。但王季范认为应该选拔年富力强的年轻后生、有志之士任职,自己年事已高,终坚辞不就。但王季范同时表示,自己随时可为国家建言献策,服务人民。周恩来总理遂任命王季范为政务院参事室参事。之后十余年间,王季范还连续当选为第一、二、三届全国人大代表。

 1950年9月21日,应毛泽东之邀,王季范由儿媳肖凤林、孙女王海容、孙子王起华陪同北上京师。束装就道之际,王季范兴奋异常。彼时,毛泽东派表侄女章淼洪专程从汉口到长沙接王季范进京。
  
  王季范一行抵京后已是国庆节前夕,毛泽东特意派秘书将其一家安排在当时最负盛名的北京饭店下榻,给了王季范很高的礼遇。
  
  事实上,新中国成立以后,王季范差不多成了毛泽东家庭的一员。1959年8月27日晚间,毛泽东从外地开会回到北京。29日午后,征尘甫卸的毛泽东就和解放军炮兵司令孔从洲中将一起为女儿李敏与孔将军之子孔令华主持婚礼。王季范作为主要客人,与蔡畅、邓颖超、廖梦醒等人一起,亦应邀参加了在中南海颐年堂举行的喜宴。婚宴结束后便开始在春藕斋放电影。毛泽东那天也许太高兴,多饮了几杯,没有与众人一起看电影,但他特意留下孔从洲将军和王季范继续叙谈。
  
  1972年夏初,王季范老先生不幸病故后,毛泽东敬献的花圈缎带上写着“九哥千古”四个字。工作人员称,王季范去世的那一天(7月11日)下午,获悉讣闻的毛泽东神色黯然……
  
  其实,毛泽东对王季范的浓厚情感除了回报表兄昔年对自己的多方关照以外,感情深处还搀杂着对王氏一家三代深深的负疚。
  
  “七七”卢沟桥事变后,抗战全面爆发,八路军在长沙设立办事处,负责人即是王季范早年在湖南一师的同事徐特立。两人阔别多年在故土重逢,喜不自胜。王季范提出请八路军驻湘办事处介绍其独子王德恒前往延安参加抗战,徐特立当即表示一定鼎力相助。没多久,在徐特立安排下,王德恒终于成行。此时,王海容刚一岁多,弟弟尚在襁褓之中。

 经毛泽东批准同意,王德恒留在延安参加了革命工作。他很快进入抗日军政大学学习。1940年春,他从抗大毕业。在另一位表叔——毛泽东的大弟毛泽民的介绍下,王德恒加入了中国共产党。
   
  抗战后期,王德恒被国民党特务秘密逮捕,惨遭杀害,年仅30岁。因事关军事机密,毛泽东未将王德恒牺牲的消息告知表兄王季范,直到1950年仲秋毛泽东电邀王季范进京。毛泽东发自肺腑地说:“你要节哀,多多保重,还要照顾好他的一双儿女,他们是烈士遗孤啊!有何难处,可以直接找我。我们是一家人,不必客气……”
  
  毛泽东所说的“烈士遗孤”就是王海容、王起华姐弟。
   
  王季范先生素来喜欢天真活泼的海容姑娘。痛失爱子,他对孙女厚望殷殷,出自民族英雄林则徐的名联“海纳百川,有容乃大”的“海容”一名,即为王季范所取。少年时代,王海容绝大多数时间生活在乃祖身边,耳濡目染,获益颇深。抗战胜利后她在长沙接受初级教育。王季范应召晋京,正当花季的王海容也随祖父到了北京。

  少小出入中南海
   
  王海容人京后,先后在京城名牌中学师大女附中、北京女五中就读。在如花的季节里,王海容勤奋刻苦,手不释卷。在人生的航道上,她也是一帆风顺。
    
  寓京二十余年间,尤其是“文革”以前,王季范一直是毛泽东中南海丰泽园菊香书屋的座上宾。20世纪五六十年代,毛泽东从政之余,常拨冗约见家乡父老及湘籍先贤名流如程潜、齐白石、章士钊、仇鳌、张干诸位老先生至中南海丰泽园小聚,王季范则每每出席作陪。席间,宾主觥筹交错,谈笑风生。毛泽东兴致所至,还特意关照诸位老友可携子女同来。少女时代的王海容就是这样随乃祖出入中南海,渐渐与毛泽东熟识的。
   
  毛泽东对王海容、王起华姐弟有着一份特别的疼爱。王海容与毛泽东的次女李讷年龄相仿(长李两岁),由于她经常随王季范做客中南海,日久便与李讷成为亲密的朋友。虽然两人的家庭背景和人生经历各异,但性格爱好却有不少共同之处。因是毛泽东至亲,加上与李讷不同一般的友谊与亲情,王海容不仅可以随意进出中南海,有时还能在丰泽园住上一段时间,几乎成了毛泽东家中一名“编外成员”。正当花季的王海容衣着朴素大方,性格温和文静,更兼家风书香渊源,待人接物彬彬有礼,有着与众不同的教养,举手投足间显现出一种寻常少女鲜有的气质。
   
  王海容人生道路上的第一次挫折是在1957年盛夏。高考时,王海容名落孙山,当化学工程师的美好理想顿时成了泡影。最初的时候,王海容的心情虽然非常苦闷,但她并不气馁。她和一些落榜同学组成了一个学习小组,在家自学,补习功课。她心中依然有一个大学梦,依然有着对化学工程师的憧憬。
  
  1958年,王海容很快跨进了北京化工厂的大门,默默开始了她一生中短暂的徒工生活。

  毛泽东为她取笔名“王波”
    
  1960年12月1日出版的第23期《中国青年》刊登了一篇署名徒工王波,题为《我的经验》的心得体会。这家当年发行量近三十万份的青年刊物同时还发表了胡耀邦、陈士榘等革命前辈撰写的重要文章。当时,谁也没有去想这位“徒工王波”是何方人士,更没有把这篇普普通通的文章与领袖人物联系起来。不过,有些让人困惑不解的是,编辑部为名不见经传的“王波”的这篇文章写下一大段按语。
  
  四十多年过去了,现在终于真相大白:原来这位王姓“徒工”不是别人,就是毛泽东的姨表侄孙女王海容!《我的经验》系经毛泽东亲自修改润饰的!北京化工厂的经历在少女时代王海容的记忆里是很难抹去的。那时,她深感思想上取得了不少的收获。中国青年杂志社在获悉了王海容的不寻常经历后,便约她写一篇经验体会。王海容有感而发,一气呵成,写就一篇洋洋洒洒数千言的长文,详细介绍了自己高中毕业后在北京化工厂当徒工的经过和体会。
  
  王海容的文章语言朴实,真实地表达了刚刚走上工作岗位的青年学生对社会的认识,字里行间流露出对党、对祖国以及劳动人民的朴素情感。对自己这篇不加修饰的文字,王海容并没有底,她心里有点不踏实,很想听听毛泽东的意见。于是,王海容在那年8月1日提笔给毛泽东的秘书叶子龙写了一封信。文章随信寄出之后,一晃就是两个多月,王海容一直没有收到退回的文章,心里不免有些忐忑不安。没有想到10月中旬的一天,突然接到通知,说是毛主席要亲自见她。王海容欣喜若狂。
  
  1960年10月17日下午3时,王海容准时来到毛泽东在中南海的住所丰泽园。一进门,只见毛泽东手中正拿着厚厚的一沓稿纸。仔细一看,正是自己早先随信寄给叶子龙的稿子。毛泽东不仅仔细阅读了全文,而且对这篇差不多是中学生作文式的文章亲笔作了大量的修改。在稿子的第一页上,毛泽东写了两行大字,第一行是“我的经验”,第二行是“徒工王波”。原来毛泽东除了为她的文章定了标题,还为她起了个笔名。这大约是王海容一生中唯一的笔名。
  
  一阵寒暄之后,毛泽东将手中的稿子递给王海容。王海容发现不少页码上除了许多重要修改之外,有些段落完全是毛泽东重新写的。那些精心推敲的点睛之笔,令满纸生辉。
  
  毛泽东在从政之余破例拨冗认真修改这篇中学生作文式的稚嫩习作,这在他数十年批注圈阅文件生涯中,也许是绝无仅有的。毛泽东之所以这样做,固然是出于领袖对新中国千千万万青年学生的关心和爱护,更重要的,是他从王海容的这篇文章中看到了教育知识青年的重要性和必要性。
  
  这天下午从3点到5点,毛泽东与王海容谈了整整两个小时。内容从工厂到学校,从劳动锻炼到思想改造,涉及的面非常广。北京的10月,天黑得早,傍晚5点多钟王海容从毛泽东处告辞出来,大街上已是华灯初上,她的心情格外兴奋和舒畅……

  跨入大学之门
  
  王海容应约开始为《中国青年》写稿的当年初夏,她再度向高考发起了冲击。这一次拼搏获得了成功——王海容跨进了北京师范学院的大门,成为该院俄语系的一名并不年轻的新生。
  
  王海容非常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学习机会。她的大部分时间是在冷清的学生集体宿舍里度过的,很少回到那个近在咫尺、温暖舒适的爷爷的家。她如饥似渴地博览群书,除了专业以外,对哲学、文学、数学甚至军事都表现出浓厚的兴趣。在学好俄语的基础上,王海容在有限的课余时间里还拼命自学英、法、德语。这为她后来进入外交界打下了语言方面的良好的基础。
  
  毋庸置疑,就当初而言,王海容毕业后的职业就是中学俄语教师,别无选择。因为这所市属高等师范学院的培养目标就是为北京城乡各中学培养合格的师资。但是,当毛泽东风闻自己的表侄孙女在北京师院俄语系深造以后,情况就起了变化。当1964年那个酷热夏季开始之际,北京师院校园里爆出了一个大冷门:上级让刚刚拿到毕业证书的王海容去北京东城外交部街33号——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部报到。这让王海容也愣住了。但她甚至连自己的办公室都没进,马上又被派到了孕育了许多当今中国第三代外交官的摇篮——北京外国语学院(现为北京外国语大学)进修英语。在王海容“修炼”的一年多时间里,毛泽东进一步施加了自己的影响。他亲自让秘书找到自己的英语“塾师”、执教于北京外国语学院英国文学系的章含之。毛泽东拜托这位正在给自己业余讲授英语的优秀而年轻的女教员平时对海容姑娘多加关照,辅导辅导,开开“小灶”。于是,按照“最高指示”,章含之每星期给王海容补两次课。

  入学之初,1964年9月28日,在北京外国语学院进修英语的王海容写信给毛泽东,反映对学院教学改革的一些意见。王海容这样写道:“在改革的某些具体做法上或某些措施上还有不少的偏差,存在一定的问题,我认为如果现在不及时纠正,那么将影响学生全面地掌握知识。”收到王海容来信,毛泽东十分重视,当即批转党内分管文教工作的国务院副总理陆定一,明确表示:王函中“有些事值得注意”,“请派人调查一下,及时改正”。毛泽东特别在王函第一页上写下一段赞扬性的批语:“此人叫王海容,是个女孩子,很有些志气,是人民代表王季范的孙女儿,也是我的外孙女儿。你如果想找她谈谈,可叫我的秘书徐业夫送她去。”
  
  平心而论,王海容20世纪50年代出席中南海毛泽东的便宴或家宴时,她不过是“叨陪末座”、“厕身其间”的陪客。王海容开始与毛泽东面对面地交谈是在20世纪60年代。除了前述一次外,最重要的当推山雨欲来的“文革”前的那一次。
  
  在北外进修结束前夕,毛泽东曾召见过自己的表侄孙女。这次“亮相”非同寻常,王海容差不多是一夜之间成了显山露水的人物。在那次接见中,毛泽东海阔天空地发表了他对中国教育革命的一系列看法。
  
  1965年11月,王海容结束了在北京外国语学院的进修,学成归部。根据周恩来总理的指示,她被安排在外交部办公厅秘书处综合组。在最初的时候,王海容的工作主要是负责部长们与总理间的文电收发,同时也干些诸如编写外交通报之类的杂活。
  
  由于在“文化大革命”中“站队正确”,更兼特殊的政治背景,王海容在外交部“仕途”平坦,一马平川,从礼宾司负责人到部长助理、副部长,只经过短短几个春秋。
  
  粉碎“四人帮”后,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王海容离开了外交部。在经历了一段可以理解的沉寂后,再度复出,任国务院参事室副主任。(摘自《名人传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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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大感触就是:做人要低调,特别是名人到老了的时候,千万别犯糊涂,出个什么往自个儿脸上贴金的自传啥的,除非你能活得比别人长,你出书的时候跟你同时代的人都死光光了,否则就应了那句老话,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越是想往自己脸上贴金,最后的下场就是,贴脸上的东西倒是黄灿灿的,至于是金是屎,嘿嘿,就不好说了。
   章含之要是不出晚年那些自传啥的,安度晚年,多好!到老了还非要出这个名,结果落得任人耻笑,这名利真是害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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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没那么隐秘啦
    不就是乔章在酒店里瞎搞给外国人拍了下来他们偷情的照片嘛
    
    周恩来发话: 共产党员也是人嘛,何况人家是夫妻嘛
    
    外国敌对势利也就不好拿这事作文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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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滴
  此即所谓"黄色照片"事件.
  是章乔去联合国开会的时候,当时两人还不是夫妻,章还有老公,属于乱搞娄,美国中情局拍下照片以此来讹诈乔.乔毕竟是忠诚的公产党员,不会背叛,不得已回国向组织进行了汇报.党组织于是要求他们结婚,这样就名正言顺喽.
  可笑那个章含之在她的书里登了张她和乔的普通合影,说这就是外交部污蔑他们的"黄色照片",她真不知何为廉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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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洪晃小传:
  
  洪晃,女,1961年生于北京;
  
    1968-1970年 就读于北京红日小学(史家胡同小学);
  
    1970-1973年 就读于北京外国语学院附属外国语学校;
  
    1973-1977年 公派赴美国纽约Little Red SchoolHouse读中学及高中;(小笼子说明:这次是乔冠华和章含之的活动能力,洪晃作为红小兵空降米国)
  
    1977-1980年学成归国,次年进入中国国际广播电台当英语播音员;(小笼子说明:其实不是学成归国,一小孩子才念完高中就学成归国太搞笑了,真相是文革结束,乔冠华和章含之的政治生涯结束并接受隔离审查,身为子女的洪晃自然也就不再有红色千金的待遇)
  
    1980-1984年 再次留学美国,就读纽约瓦瑟学院(VassarCollege)国际政治专业,获学士学位;(小笼子说明:这次留学是洪晃父亲——洪君彦奔走的结果)
  
    1985-1986年 在美国友邦保险公司纽约总部实习,后任美国Kamskip公司客户经理,兼做中国商务咨询;
  
    1986-1996年 德国金属公司驻华首席代表;
  
    1996-2000年 标准国际投资管理有限公司合伙人(法人代表陈晓鲁,总经理罗原);
  
    2000年--任中国互动媒体集团(CIMG)首席执行官。《iLOOK世界都市》《名牌世界?乐》《seventeen青春一族》的实际出版人,《三联生活周刊》专栏作者。
  
  2000年后的洪晃经历基本固定,做传媒经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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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晃与洪君彦的父女关系
  
  这是洪晃经历中最令人感动的部分。舔犊之情,父女的拳拳亲情,温馨难忘。
  
  所以,洪晃和洪君彦的回忆录中,我最喜欢读的是,父女俩回忆对方的文字。
  
  洪晃小名妞妞,61年人,文革前一家子还是很和睦融融的,看洪晃小时候的照片,的确像个小仙子,很像迪斯尼卡通里的小女孩,——一个家境优裕,出身社会高层的小女孩。
  
  正如洪晃回忆的,文革开始,父母的关系也开始恶化。
  
  以下是洪晃自述:“从小时候就觉得他们俩要分手,老觉得要出事,从小就是那种很恐怖的感觉。小时候最深的记忆就是我躲在床上假装睡着,听我爸我妈往死里那样喊着打架,等我一推门进去,两个人的感觉就是话已经说完了,有一个在哭。”
  
  “其实从照片上,我看到我爸、我妈和我一起去过公园、划过船,但在记忆中这些一点没有。”
  
  洪晃记忆中最清晰的是父母离异的那一天。
  
  “那是一个最不好的五一节,我爸把我带到北大的宿舍里跟我谈话,这之前他们其实已经分开了,但我爸还装装样子,有时候还在史家胡同住。这次我爸就对我明说,以後史家胡同就不回去了。”
  
  洪晃回忆当天的景况:“那天我爸陪我从北大坐332到动物园111路,一直送我到灯市口,然後我就在马路边,看着我爸过马路到马路北边坐111路回北大,我就觉得我爸特惨。而我妈当时处理问题的方式是回避,她不知道这时候应该怎样处理一个小孩的感情。”
  
  洪晃描述说:“当天晚上,她带着我看马戏去了,那时候马戏的票多难弄啊,那是外交部招待外宾的票,就在主席台後边。我记得黑灯瞎火的,我偷偷哭了一整场。回家我一个人一间屋,躺在那儿还在哭。”
  
  父母离婚后,洪君彦一直在周末送洪晃返回学校。那是父女俩每周固定相聚的时刻。
  
  洪晃的这段自述非常感人:
  
  我和我爸爸的亲情是在自行车上培养的。我那时候每个星期日的傍晚都要从史家胡同赶回外语附校,我爸爸总是陪我走,我坐车,他骑车,每当我坐的公共汽车赶上他的时候,他都要狂蹬一阵子,逗得我哈哈大笑。我那时候坐111路,到动物园倒车,再坐332在魏公村下车,下车以后要走一段路,每次我爸爸都用自行车带我进去。我坐着他的“二等”和他聊天,觉得我爸爸是天底下最有意思的人。
  
  我觉得这段描写,有点像朱自清的背影,虽然平淡不留痕迹,但描写的父女挚爱非常感人。
  
  在73年洪晃12岁的时候,作为红小兵去了美国念中学。文革后受到继父和母亲的政治牵连回国,那时候,她只念完了中学。
  
  洪晃回忆到:“1977年我从美国回来,我们又开始在一起生活。我爸爸开始教我骑车。其实我已经会骑车,但是我爸爸说我的技术不过关,他不放心,我回家就叫我蹬上车和他去练。现在想想,我爸爸可能是为了找一个机会和我单独在一起,他知道我和朱一景和不来,也难为他了。”
  
  “我们练车都是去圆明园的旧址,那时候那里没有旅游点,真是一片废墟,我们骑累了就坐在被八国联军推倒的汉白玉柱子上聊天,我爸爸喜欢问我美国人的生活方式,然后他会叹口气说,我研究了20年美国经济,还不知道信用卡长的什么样。”
  
  就在洪晃从77年16岁被发配回国,直到她80年19岁在父亲的帮助下再次留学这三年间,洪君彦作为父亲,陪伴女儿度过了这三年少女时光。
  
  那时候洪君彦已经和朱一锦再婚,前面说过朱一锦是个美女。这个美得像妖精的后妈以非常现实的口吻劝导洪晃:“你长得真不好,现在出身又成问题,赶快嫁人吧,只要是北京户口就行了,阿姨是为你好。”
  
  难怪洪晃记恨一辈子,一个未到20岁的少女,本身遭遇已经有点曲折,从小缺乏家庭温暖,又被这么一美貌后妈时常提醒凑合着嫁了吧(与其说是提醒不如说是伤口上撒盐),换了谁也难以接受。
  
  末了,还是真爱着女儿的洪君彦关心女儿的前途,通过北京大学访问学者给女儿弄到了一个奖学金,洪晃再次去了美国读书。第一个学期期末洪君彦作为哥伦比亚大学作富布赖特奖学金学者,来探望女儿。洪君彦看出来洪晃不喜欢那所学校,洪晃告诉父亲,宿舍里的人都吸毒,而且经常三四对男女在一个宿舍过夜,没人好好念书。洪君彦没说什么,没过两个月,帮洪晃在瓦瑟大学(美国七个女子名校之一,跟wesley同级)找到一个奖学金,就这样,洪晃转学了。
  
  洪君彦真是个伟大的父亲,他真正地给了女儿人生的转折——高等教育、海外经历。
  
  洪晃和父亲的关系,更像平等相待、坦诚交流的朋友,这点非常让人羡慕。洪晃在自己的文字里,经常提到父亲洪君彦,对她来说,父亲洪君彦的外表、学识、性格,都充满魅力。看到这些,我总是不可遏止地冒出这样的问题:父亲那么好,母亲也被她描述得那么好,为何不能长相厮守?
  
  ——洪晃曾经向父亲抱怨,认为父母离婚让她这辈子不能愉快,他开导我说:“其实你自己活好了就行了,干嘛老想父母的事儿。”别人都说这句话好不负责任,洪晃倒是觉得,“这句话救了我,以后我真的活得挺好的。”
  
  我觉得这句话也真是好得很“自己活好了就行,干嘛老想别人的事,”,或者再延伸一些,“干嘛管别人怎么想自己的事?”

穿着蓬蓬裙的洪晃,严肃地摆出大人教给的姿势。谁能想到这个loli长大以后会跟童年那么不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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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洪晃爱称陈凯歌前妻?


  如果你回忆一下是怎么知道洪晃的,就不难理解为什么洪晃总要自称是陈凯歌前妻了.
  洪晃名气的大放光芒是从博客年代开始的,洪晃博客的成名应该感谢胡戈,没有他去调侃大牌导演陈凯歌就没有所谓“馒头事件”,没有所谓“馒头事件”,2006年初中国互联网就不会很火热一把,所谓“名门痞女”的洪晃就不会家喻户晓。如果说在“馒头事件”之前洪晃就是名人的话,那只是一部分精英中的名人,借助“馒头事件”和博客,更加准确地说:借助其前夫知名导演陈凯歌的窘迫和出丑的线索,洪晃一下子就把自己推到了名人博客的首页,不出名都不行了。
  在没名气之前,洪晃曾对与陈凯歌结婚时国外一家华文报纸刊登的一则消息耿耿于怀。那消息说:“著名文人章士钊的外孙女、著名外交家章含之的女儿嫁给了著名导演陈凯歌。”这消息竟然连她洪晃的名字都没提,能不让人窝火?
   于是洪晃就想着法子让自己成为名人,她做到了.当然,作为出版人,知名度是大有裨益的.
  表面上洪晃很自信,但由于众口烁金般地被批评长相,使她对自己的外貌缺乏自信,她说“我的性格和聪明是我最大的长处,而我的长相是我最大的短处。从我懂事以来,无数的人带着遗憾的口气对比我们母女的长相,以致使我相信,我的长相是没救的。”
  当然,洪晃的长相还没有沦落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但这一点对她的生活乃至工作仍潜移默化地发生着影响,以至于她在办《世界都市》杂志时,竟然打出了这样一则广告:“给有头脑的女人办的杂志。”这一来可想而知效果如何,读者一下子吓跑了一大半。要知道,时尚杂志是办给爱美的女人看的,从发行的角度考虑,爱美的女人远远多于有头脑的女人。
  对自己外貌的不自信也导致洪晃不敢生孩子,现在领养了一个。

  洪晃的性格中有些另类,从她的书名《我的非正常生活》可见一斑,这源自于她的成长经历.
  在洪晃9岁时父母离婚使她茫然和不知所措,“恐怖,委屈,不知道该爱谁”。
  即使在进入离婚时代的今天,离异也会造成孩子的性格缺陷,更不用说在婚姻牢固如石器时代的在上个世纪七十年代,“在上个世纪七十年代,没有多少人离婚,可是,我爸和我妈离婚了,作为他们孩子的我,总觉得跟别人不一样,特别羞耻,不敢把父母离婚的事情告诉别人,就像出身不好一样。”
  这种羞耻感也造成了洪晃内心的悲观,她只有通过不停地“闹”,来摆脱内心的悲观。
  “我这个人其实反差很大,内心是一个特别悲观的人,我可以咋乎,可以高兴。因为如果我不这样就会疯掉。我怕陷入到一个自己可怜自己的境况中去,只有憋足了劲往前走,我才能甩开这些东西。”
  洪晃的另一种摆脱方式是逃避,“那个时候没有心理医生,好多事情只能自己处理消化,我处理问题的方式就是把那些剪不断理还乱的东西密封起来,不再打开。”
  这种逃避也扼杀了洪君彦未发表的回忆录。

  “我爸写的回忆,就像打开了我的潘多拉盒子。我不愿意打开它,事情已经过去了,再讲也没有意义。更何况他们前几年已经成朋友了,还能互相打电话问候,这对我来说都是一种安慰。
  
    我没有想到他还要再把那些事情拿出来,这对我来说特别恐怖。就像又回到了九岁的时候,恐怖,委屈,不知道该爱谁。他写这些回忆对我来说就像噩梦重新开始了。
  
    我爸就是想把有些事情讲清楚,我爸“文革”受了好多罪,可能觉得有话要说。我认为每个人都有语言权,但我不愿意他发表,我爸妈身体都不好,禁不起折腾,现在两个人都在住院,而且我觉得这几年怨气没有那么多了,我不愿意他们再到媒体里吵。
  
    我不觉得他们离婚寒碜,但对我来说,不想再回到九岁那样在父母中间站队的状态。一个小孩子不可能在父母中间站队,我那时觉得特别无奈,都是我爸妈,我能拿他们怎么样?我今年都43了,怎么能又回去了,我觉得那个密封的罐子已经被我封蜡深埋了,这样我才能往前走,这个罐子对我来说真的不能打开。
  这些稿子在香港报纸刊登的第一天上午,我爸就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当时我正在做头发。你知道,那时的状态是最放松的,他说他在香港的报纸上发表了一些东西,我以为是一些学术性的,还觉得挺好。
  
    然后他说他回忆了一些过去的事情,他一说这个,我就马上紧张了。我问他说什么了,他说他回忆了“文革”的时候自己怎么离婚的。
  
    我当时还没有急,稳稳当当的跟他说,你觉得有必要吗?事情都过去了,大家现在生活都挺好的。他说有话要说,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我后来觉得不对劲,就又给他打了一个电话,我急了说,爸你不能这么做!但他不在家,我所有的话都是留言。最后终于在家了,我就跟他嚷了一顿,他就把我电话给挂了。最后我再给他打电话,说我求求你停,不要再登了!他说你告诉我为什么,我就不能说话?我说,我没有觉得你不能说话,但我就跟你说一句话,因为你爱我,你女儿这辈子就求您一件事。
  
    我爸想了两分钟,说你要这么说,我就撤!我也挺感动的,他毕竟也是憋了30年有话要说。我真是觉得,在这时候,再做回忆的事会特别伤人。有些事情真的是能忘掉就忘掉吧!”
  
  可以看出,打亲情牌的洪晃成功阻止了其父回忆录的继续。从另一方面我们也能理解洪晃的逃避,国人本来就有忘记痛苦,选择快乐记忆的天性,如现在基本上都不许提wenge了一样.
  但亲情对洪晃来说,又很遥远.
  “父母、亲情对我来说是一个特别难受的话题,我能留下的记忆就那么一点,不想再被人拿走了。我跟我爸说,在我的记忆里从来就没有一个一家三口人在一起的完整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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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私生女的身份出世;
  14岁就开始谈恋爱;
  20几岁知道亲生父母另有其人,就欲与养父母划清界限,声称没有得到过母爱;
  背叛共走23年感情路的丈夫,住在大姑姐家搞婚外恋;
  面对政治风波,舍义取生;
  与两任丈夫的家人水火不容;
  出书多部,却无一部敢于完全真实全面地披露当年、剖析自我;
  净拣好听的说,净拣漂亮的写,这绝非在讲述历史,而是在标榜自我;
  我情愿相信洪先生的文字,也不愿相信那张所谓的美丽的脸。
  你不过是一个胆大包天、标新立异、趋炎附势、自私虚荣的女人而已,甚至比不上一个普通的忠贞女子,又何谓“最后一位名媛”?
  乱七八糟的人生,别拿乱世所迫当作挡箭牌了,那个时代一样有坚贞不渝的爱情。钱钟书夫人杨绛先生亦是大家闺秀,才华更比章女士好到不知哪里去,照样于乱世独守一份清贫生活而换得一生的温暖回忆。章含之,揭开神秘面纱,你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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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晃说后来逮着机会骂她后妈两个钟头什么的,其实她后妈再刻薄也比章含之当后妈强多了。
  都是当人家的后妈,章含之把丈夫和前妻的儿子一把锁赶出了门外,还玩报警啥的。
  洪晃的后妈虽然说话不好听,但是人家毕竟没有把她扫地出门,还能容许她爸爸帮她再次出国留学什么的。
  要是她后妈也象章含之那样坏,小枕边风吹得嗖嗖响,挑拨离间父女关系,她爸爸能为她女儿干这些?还不早象老乔那样把亲生儿女看成垃圾了。
  都是当后妈,章含之那后妈当的。洪姐,比起你亲妈对人家儿女的刻薄劲,你应该知足了。
  哦,你当着好后妈,刻薄着人家的儿女,还嫌别的当后妈的对自己的女儿不好。怎么什么道理都让你们给占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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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越俎代庖,补充个小故事.1972年,章含之任周总理翻译。一次周总理在与外宾交谈时用了“越俎代庖”这个成语,章含之傻眼了,怎么也翻不出来。周总理温和地摇头说:“章行老(注:章士钊字行严,故称)的女儿为什么会不懂越俎代庖呢?你要好好跟行老学啊!”章含之听了周总理热情的批评,想到自己早年没有听父亲的教导,感到无限羞愧。
  后来章含之回忆起这件事就说:“父亲是个大学问家,我却把他传授给我的中国文化瑰宝拒之千里之外,致使我至今还有对中国历史和文化的贫血症。”
  其实章含之的兴趣在于戏剧和小说,对古文兴趣不大.1949年11月,章含之随着全家迁居北京。初到北京的章士钊先生得闲每天教女儿章含之读一篇古文或背诵一首诗词,可学了几天,章含之就不愿意继续学下去了,对此父亲见女儿不爱学习,很是伤心。后来父亲要章含之同她大哥章可一起到一个白俄老太太那里学习俄语,章含之去了几次后,又不想去了。对此,父亲很生气,问女儿为什么不肯去,章含之回答说:“这个白俄老太太一上来就教《渔夫与金鱼的故事》,我听不懂。”父亲于是就严厉地批评章含之说:“你小小年纪为什么不好好学习,什么都不愿学,整天看小说。”(此段故事引自吴东平<<走近现代名人的后代>>,有兴趣的八友可看看该书.http://lianzai.china.com/books/html/1440/index.html
  从这段可略知章名媛的中文水平,至于她的英文水平及工作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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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晓村原名景幕达,儿子是中创集团的总裁,弟弟叫景慕逵,年轻时候很漂亮,从演员当到了导演,景慕逵的儿子景春寒从中央音乐学院毕业,后是央视的中层,他弟弟就是景冈山
  
  图中为景春寒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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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晃还真奇怪,放任她母亲在那里写自恋的回忆录,编造故事歪曲事实,却不允许她那被中伤的父亲写文章澄清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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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让她名声在外呢!或者可以说她知道谁的光环对她更有价值。往他爸脸上抹点黑不至于怎样,让她妈不光彩的历史曝光就太笑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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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解,这洪晃忒聪明,不过这种事哪有不透墙的,别人说毕竟好过老爸说,可以选择面对,要是二老在空中开起战来,就算痞子也下不了面啊.
      ==================================================柿子都是检软的捏,她爸真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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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晃在自传中用"逃避论"来为自己封杀父亲的文章找借口,被这几位童鞋一语道破,其实用"贴金论"来理解就迎刃而解了.如果洪晃想逃避就会逃避一切,不会把回忆写的那么有声有色了.下面再来一段红小兵空降米国的经历,按当时的目的"出国是为了传播毛泽东思想,支援世界革命。"支援世界革命要花费每学期2000美刀的学费,确实也小小地支援了一下别国经济.笔者觉得当时真有意思,12岁的孩子能知道深奥的思想吗?结果,不但没能传播思想,支援世界革命.反而还被腐蚀,被同化了.看来,洗脑要趁早.当时去美国的4位红小兵,现在其他2位移民在美国,只有章启月在外交部,为外交部培养了人才也算是还有收获.以下是洪晃空降在美国的自述:

 1974年,我12岁,作为小留学生被派到美国学外语。当时告诉我们,出国的目的是为了传播毛泽东思想,支援世界革命。这使我们28个孩子感到,我们像二战时空投到敌区的先遣部队,任务非常艰巨,但绝对光荣……
  
  我12岁那年,北京外语附校的期中考试提前了,考得好的学生被拉到离学校挺远的医院去体检。大概过了两个月,学校才宣布有十几个被外交部选中作小留学生,将被派到国外去学外语。我真的不记得我当时是不是特别兴奋来着,但是我想即使是高兴得要跳楼,在当时情况下也要压着点情绪。这跟旧社会女孩子出嫁差不多,越喜欢这男人越要哭得伤心,真流露出愿意嫁出去,说不定这门亲事就黄了。
  
  人定下来之后,外交部好像给我门开过一个学习班,讲了什么我真一点儿也想不起来了,只记得当时告诉我们出国的目的是为了传播毛泽东思想,支援世界革命。这使我们28个孩子立刻感到我们像二战时空投到敌区的先遣部队,任务非常艰巨,但绝对光荣。临走之前,外交部发给每人700块人民币服装费,在1973年,这简直是一笔财富。我们一起来到只给高干做衣服的红都服装店。28个孩子挑的都是一模一样的料子,全是蓝的、灰的、黑的,每人做了一模一样的衣服。我们协商要穿一样的衣服,为的是将来我们分手到了美洲、欧洲资本主义大本营,也会想到在另外一个遥远的战壕里,有一个小战友,穿着一样的衣服,代表中国儿童正为解放世界上三分之二生活在水深火热中的人民而奋斗,心里一定非常温暖。
  
洪晃那一大家子人(6) 洪晃写给薄瓜瓜的信
  就这么着,我和三个去美国的小朋友在上海登上了法航,路过巴黎去纽约。法航的空姐微笑地欢迎我们,我们克制住强烈的好奇和兴奋,板着一副严肃的面孔迎接新的生活。
  
  在巴黎我们住在大使馆,所以什么都没看着,到了纽约我们被接到中国驻联合国代表团,三天没出门,讲外事纪律。第四天学校开学了,我们早早地起来,穿好笔挺的制服,喝了一大碗豆浆,坐着代表团的一辆黑色大林肯去纽约格林威治村的小红房子学校就读。
  
  一进学校我们就呆了,这美国人怎么这样!所有学生都穿破破烂烂的蓝色劳动布裤子(后来才知道这叫牛仔裤),在膝盖那儿还有两个大窟窿,上身就是一件小衬衫,都印着英文字(后来才知道这叫T恤衫),不三不四的。老师比学生还糟糕,一点没有中国老师的尊严,老跟学生嘻嘻哈哈,成何体统!开学典礼在一个大礼堂里,所有学生都席地而坐,一点组织纪律性都没有,说话、打闹、嘴里还老嚼着跟橡皮差不多的东西(后来才知道这叫泡泡糖)。
  
  最可怕的是所谓典礼上,就只有一个披头散发的男人,拿着个破吉它,破口琴,没音没调,既不是说话也不是唱歌地在台上大声哼唧了十分钟,台下的美国孩子跟见到毛主席他老人家似的那么激动,后来才知道这人叫BobDylan,他女儿是我同班同学。
  
  在学校里的头三个月一晃就过去了,我们四个孩子的英文一点长进都没有,每天早上大“林肯”把我们送到学校,老师开始讲课,我们就开始打呼噜,小红房子学校属于那种进步学校,很随便,学生上课可以爬在地上,把脚放在桌子上,还可以吃糖,所以睡觉根本算不了什么。何况老师知道我们听不懂,怪可怜的,睡就睡吧。

 可是代表团的领导们不干了,每个学期中国政府为我们交2000多美金的学费,真是学不好,大概有不少大人的乌纱帽要搬家。那时候主管我们的是张希生,唐闻生的母亲,老太太年已花甲,但非常灵,她想出个鬼点子,让四个孩子全住到美国人家里去。我是第一个被送出去的。我住得那家叫GAHAN,父亲是美国一家医药公司的职员,母亲是自由职业者,专给杂志和图书画插图。家中有三个孩子,Rebecca、Victoria和Christopher。两个大的是女孩,最小的是个男孩才五岁。大女儿Rebecca是我的同班同学。选家庭时,代表团也使用了“文革”手段,查三代。这家被选中是因为GAHAN先生的父亲老早老早当过美国共产党,在美国查三代不能要求太高,沾点“红”就可以了。
  
  住进美国人家的第一感觉是美国人真他妈不把外宾当回事儿!试想这要是在中国,70年代谁家住进来个黄毛丫头,那还了得,事事都有特殊待遇,就是今天,外国人在中国也是被另眼看待的。我进了美国佬的家门,刚刚安顿下来,头一件事就是学着干家务。这家人家喜欢动物,养了一条狗,二只猫,一只鸽子。我在那儿住了三年,每年动物人口都有递增,一直到三条狗、两只猫、一窝子老鼠、一条蛇和一只二尺多长的南美蝎子。孩子们负责管理这些动物的日常生活,遛狗,一日三次,上学前一次,放学后一次,睡觉前一次。换猫粪箱,每日一次。换鸽子笼子,每周一次。还有其他与动物无关的家务:洗碗、倒垃圾、做中午吃的三明治。我本着学雷锋的精神积极抢干比较脏、累的活儿,比如上学前遛狗和换猫粪箱。Rebecca和她妹妹拍手叫好,说没想到家里来了个大傻瓜,专干没人愿意干的活。过了很久,当我早就把雷锋是谁忘得一干二净的时候,Rebecca告诉我,刚开始他们觉得我傻,挺好欺负,后来看见我“不怕脏、不怕臭”换猫粪箱时那种先进工作者的嘴脸,他们觉得我不正常,有病,而且我的作为都有点假惺惺的感觉,后来我不干了,天天跟她们下棋,谁输了谁干脏活,她们反倒觉得正常了。
  
  我正常的第二个迹象是开始表达自己,这是美国人给我上的第二课。GAHAN一家住在离学校不远的华盛顿广场村。公寓面积不小,但是只有两个卧房,所以我们四个孩子都挤在大卧房里。Rebecca是老大,所以有自己的床,Victoria和Christopher睡上、下铺,我有一个折叠床,每天晚上拉出来睡觉,每天早上再放回大女儿的床下面。睡觉的地方有了,但是东西没法儿放,所有的柜子都塞满了,基本上一开柜门就跟雪崩一样:衣服、玩具、书劈头盖脸地倒出来。

  怎么办?GAHAN家不是有钱人,又不好意思跟中国代表团要钱,所以就为我买了一个简易、用硬纸壳做的小柜子。是深蓝色的,我最喜欢的颜色,有六个小抽屉,还配了一个小蓝台灯。柜子搭起来之后我心里非常高兴,但是想到使馆曾教育过我们,收外国人礼物的时候要不卑不亢,千万不得过分感激,好像中国什么都没有,有失我大中华的威严。因此,当GAHAN先生将他辛苦了一早上的小蓝柜子放在我面前时,我以一个中国部长视察工作的方式看了一眼,说了一句“不错”之类的不阴不阳的话,然后接着看书。据说这一举动把GAHAN全家的鼻子都气歪了,他们背着我开了个全家会议,差点儿把我送回代表团去。后来还是GAHAN先生心软,说算了,送回去还不知道代表团里怎么整这个不争气的小丫头。他后来告诉我,他看了好多讲苏联斯大林时期的书,特别是Solghenitsin的《lvanDenisovitch生活中的天》,他怕我因为做错了事情,被送到中国的西伯利亚去。至于我什么时候开始坦率地表达自己,我实在说不清楚。人的意识的转变永远是悄悄的,潜移默化地。直至后来我回国以后,我的团委书记说我说话不走大脑,我才意识到我真的变了。
  
  在美国我还学到两样东西,其一会给我的后代带来幸福,其二毁了我一辈子的财运。第一件事是因为我和Rebecca的一次争吵。孩子们在吵架的时候是可以说出很恶毒的话的,特别是敏感、聪明的孩子。Rebecca就是这样一个女孩。吵架的起因早就忘了,我只记得她恶狠狠地对我说:“就是因为你不可爱,你爸爸、妈妈才不要你,把你送到美国来,我们真倒霉,还得收养你。”
  
  我也不依不饶地说:“你懂个屁,只有中国的人尖子才能出国,别的父母想送还送不成呢,我将来是当外交部长的料,你八成是纽约街上的垃圾工人。”
  
  Rebecca反驳道:“我父母绝不舍得让我离开他们,我再没出息他们也爱我,我是他们女儿,你要是再没出息就更没人要了。”
  
  我哑口无言,像吃了个苍蝇。至今,我还能清晰地听到Rebecca的伶牙俐齿。我要是有孩子,我不想也让他12岁漂洋渡海求个学业,我一定把他搂在怀里,紧紧不放。我头脑很清楚,我母亲为我做了一切她所能做的。但我心里摆脱不了一种被抛弃的恐惧,因为Rebecca的话我会在梦里听到。
  
  其二是我们几个孩子在美国的经济状况,当时我们虽然不愁吃不愁穿,但是口袋里没有一分钱,代表团从来没有发过零花钱。我们学校外面有个卖意大利冰的小摊,天热了,孩子们午闲时都去排队买意大利冰吃,我只好看着。别人要请我吃,我还要面子,说不喜欢。有一次学校组织春游,去中央公园,大家都在街上买吃的,我实在感到委屈,居然在一边掉眼泪。我的班主任是个中年妇女,她过来问我怎么回事,我在她怀里痛诉了一番。她笑了,拉着我的手到中央公园里的动物园去了,在那儿我能亲手喂羊、喂马。等我们回来同学都吃完了,我也把事情忘了。回家的时候班主任又过来问我玩得开心吗?我说开心,她笑着说:“明白了吧,开心跟钱没关系,得自己找乐子。”
  
  1995年我去美国最有名的高盛投资银行应聘考试,有一个比我小七八岁的资深副产品交割员死活看不上我,理由是我没有“饥饿感”,就是说我对钱的欲望不够旺盛,使我立刻意识到我12岁的班主任把我带坏,15分钟动物园就让我一生没有了饥饿感。到末了,高盛真的没要我,就是因为我不饿。
  
  现在想想当年小时候洋插队,一半是童话,一半是恶梦。可惜的是我们去了四个孩子,只有一个现在在外交部做事,其他的又都跑出去移民了,国家钱白花了。不过我们也可能洋冰激凌吃多了,把无产阶级意识溶化了一些,而再次同化可能就不像12岁那么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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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的女儿在<我的父亲母亲--乔冠华与龚澎>里说,乔与章结婚时她20岁,没结婚,在医院工作.她的哥哥乔宗淮和怀有身孕的嫂子是被父亲要求搬出去住的.
  
  至于乔的女儿离开家的经过是,她医院放假回家,发现自己家的门锁换了,出来一新来的保姆,她让保姆给她把钥匙,那保姆不肯.她说,那我在着等我爸爸回来我自己跟他说.那保姆说:"不行,你不能见你爸爸."后来她临走时那保姆又说:"真的不是我赶你走的,但你不走,我在你家就干不成了......"
  
  后来乔和章搬到那个四合院,他在报房胡同的家在一天下午没有通知子女的情况下被人搬空了,说是交还外交部,乔本人也不在.前妻龚澎的遗物被拉走或随意散落.多年以后在某些拍卖行里还出现过有乔和龚的签名的文物.
  
  乔家曾有架龚澎送给女儿的"东方红"钢琴,乔搬家后并没有保留这架琴,乔曾对一老朋友说:"钢琴是孩子的妈妈给她买的,我一直想带过去,可是我说的话不管用,只有先存放在仓库里."后来那架钢琴最终下落不明.
  
  女儿当然是偏向自己的母亲龚澎,但是事情总是发生了的,而从这些点滴应该不难看出章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乔的女儿在乔章婚前劝父亲找个"对你合适,对咱们家人都好的人",乔欲言又止:"要是你早一些对我讲这番话我会采取另一番做法的,可是现在......已经有些晚了."猜想是因为"有人把我们的是告诉了主席".
  
  感觉乔不是个坏人,才华横溢,只是在大事上没主义看不清,失去龚澎的乔真是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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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兴的妻子(徐宗汉)的妹妹(徐文)的第二个女儿(龚澎)的第二个丈夫(乔冠华)的第二个妻子(章含之)的第一个丈夫(洪君彦)的女儿(洪晃)的第一个丈夫是陈凯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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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笠死时章士钊所做挽联
  
  生为国家,死为国家,平生具侠义风,功罪盖棺犹未定;
  誉满天下,谤满天下,乱世行春秋事,是非留等后人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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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是大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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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7-02-01 | 爸爸的来信
  标签: 中学 上海 燕大 花园 餐厅
  妞妞:
    最近老梦见我幼时的情景,回到我魂牵梦萦的上海老屋。这次我回上海从大哥处翻出不少老照片,寄给你看看。你是出生在外祖父家,对洪家的历史很陌生,特别是我父亲一辈你更不了解了。
    我的老屋在造高架桥时已被拆除了,三层楼洋房已经不见了,但原有的花园仍旧存在。2005年上海电视台还专门拍了一个节目,把我老屋的花园,池塘,假山,亭子呈现给观众。刚好被我大哥看见,于是写了一封信给电视台,将我父亲购买老屋的历史简述一下,写得很好,附上复印件供你参放。在旧上海滩拥有2000平方米(约三亩地)的花园洋房不过200多家。我父亲是银行家,为了证明自己的信誉,就几乎把全部家当购置了这所花园洋房,作为不动产,表示银行家的家财殷实。三亩地的花园有一半是草坪,其他有小桥,池塘,假山,亭子,有点像苏州园林,小时候我经常在草地上踢足球,钻进假山洞捉迷藏。很多中学同学到我家来玩,后来才知道中学的地下党组织在我家开会。陈丹晨在我家宣誓秘密入党的。我当时完全蒙在鼓里,以为他们不过到我家来玩而已。(附上陈丹晨写的“一个逝去的弦歌之梦”其中提到我家)这次回上海与一批中学同学聚会其中就有当时地下党的负责人,谈起49年的情景恍如昨天发生似的。95年我回上海,那时老屋还没拆掉,是被上海杂技团占用,还开了一家维也纳餐厅,餐厅就是我幼时的卧室,我约了大哥,五弟等人就在那家餐厅就餐,完了,还一起去花园照相留念。真是人物皆非,不胜感慨。
    我4月份回北京参加燕大校友会,届时我们又可以见面了。现在离退休的老人变成三化干部,即边缘化,弱势群体化,相对贫困化。我的一些同事都在叹苦,觉得日子不好过。不过人的寿命越来越长了。现在把七十岁以上的老人称为“新新老人”说这些人是“八十岁的年龄,七十岁的模样,六十岁的时尚,五十岁的包装,四十岁的追求,三十岁的理想”。还有的说“六十老人比较少,七十老人满街跑,八十老人不算老,九十老人随便找,百岁老人精神好得不得了。”谁说七十古来稀,如今百岁不稀奇,八十九十不算老,其实只是小弟弟。”上海话的老人谣更生动,“百岁笑眯眯,九十多来兮,八十不稀奇,七十小阿弟,六十困勒摇篮里。”我想只要保持乐观的心态,就会感到“人不思老,老不将至。”快乐无龄限,越活越年轻。
    世界真小,她是我燕大同学的女儿,与你同年,是北大校园中成长的孩子,人很爽朗,够朋友。
    平平会走路了吧?寄一张给我看看。
  祝:
  新年好!
  
  爸爸
  2007年1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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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晃爸爸的信。对这个北大学者还是心怀好感的。
  乐观。善良。
  
她爸爸小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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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的父亲是银行行长。翩翩公子,心里没有崎岖阴暗的部分。
  而章含之不同。章是养女。心理上总会有些不好的地方,争强好胜,爱面子的地方。
  
  再补充一下。
  龚澎为什么英语那么好。她从小就在圣玛丽亚女校读书(可能是叫这个名字,记忆模糊了),这个学校汇集了当时所有好人家的女儿。从小就是西化的英文教育。
  
  后来龚澎遇到了她的第一任丈夫。
  不是乔冠华。
  两人是纯粹的革命理想主义者,在战区慢慢改进自己的思想,改掉那些小资的影子。
  可惜龚的第一任老公在战火中人没了。也是个非常有才华的人。
  
  (参见陈丹燕的《上海的金枝玉叶》里记录的永安公司的二女儿戴西的故事,也是这个学校毕业的。类似好像还有宋美龄之类)。
  
  另外这个永安公司,就是章的生母卖笔的地方啊。
  
  那个年代,真迷人。

洪那当银行家的父亲

他的母亲?不确定。






那一大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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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试想章含之如果没有被保养。她会那么轻易去上北大,然后顺而在家宴上被指派为M的老师吗?
  
  一切都会改变。
  
  而龚很多成就和名声都是靠自己的才华和品德的。
  当然她的家世也不错。
  那个让它三尺又何妨的典故就出自合肥龚家。
  是合肥四大家族之一。
  合肥的稻香楼,政府领导来合肥居住的御用酒店。
  就是龚家的产业。
  
  貌似父亲追随孙中山革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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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光博克
  http://www.bgtv.com.cn/ezblog/blog.asp?subjectid=14&name=zhangguang
  
  五朵金花”不数脚印
  
  把花称为金花的说法,能让人们一下子想起来的,就是电影“五朵金花”。虽然这部电影已经是40多年前的电影,但“金花”已经牢牢印刻在人们心中。只不过很少有人真正了解“五朵金花”如今的行踪。原因就是这几位“金花”多年来基本不接受媒体采访,或者是接受采访也很少谈过去的事情。用老百姓的说法,就是不爱数自己走过的脚印。而《人物》周刊将“五朵金花”的情况一个不拉的刊登出来,帮她们略数了一些当年的脚印,更多的是介绍了她们今天的情境。这篇报道满足了人们的期待,同时也把甜美、悲切、苦涩等复杂的情感因素顺着一个个脚印带给了读者。
  
  杨丽坤太苦了,这么美的女人怎么过上了如此凄苦的生活。她的丈夫太善良了,善良得让人羡慕和崇敬。王苏娅太“硬”了,硬得连中央电视台都请她不动,硬得所有记者很难从她嘴里掏出几句全乎话。朱一锦太有魅力了,魅得自己这大半生就没过什么苦日子,如今还魅到了美国从事中美文化交流工作。谭尧中太幸福了,一部戏就促成了她的美满婚姻。孙静贞太老实了,老实的她从台前走到了幕后,干脆写起了表演专业论文。
  
  当然,有人比这五位“金花”经历要丰复的更多,但她们是五个人,她们的当年和她们的现在相互间有完全不同的境遇。因此将这五位女人放一起比较,就使我们体味出了一些不寻常的滋味。
  
  首先是人的美丽与幸福之间没有直通车。杨丽坤被誉为一代“美神”但28岁就被折磨得精神错乱。但美丽一旦与善良联系在一起,终究会把幸福收拢在身边。杨丽坤在最困难的时候遇了唐凤楼,而唐凤楼对杨丽坤的赞美却不是她的人美而是她太善良。
  
  接着是当年漂亮的朱一锦拍完“五朵金花”后就很少出镜。倘若放在今天,或许朱一锦连续火上几年也不足为奇。
  
  其次是王苏娅不愿接受采访,特别是不愿意谈当年旧事使人感到意外。按常理来说上了岁数的人都有怀旧情结,都有数“脚印”的可能。而她……?
  
  美丽+善良=幸福。机遇+能力=运气。心愿-旧情=向前看。三种滋味虽然之间没什么联系,但却给我们启迪:该得到的,跑不了。不该得到的,争不来。既然不能事事如人愿,还不如干脆向前看。这就是“五朵金花”不数脚印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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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发现么,所有对章女士正面的评价都是从章女士自己的书里得来的,这种贴金方法真是成功啊!
  如果龚澎在,她不会是外交部长夫人,乔是外交部长的先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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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少以前就看过扒皮zhang hanzhi的书籍。主要是洪晃之父还有乔家后人以及老外交部里的人写的回忆录或文段。在香港可以买到。简单来概括他们眼中的章含之就是biao子生的,也有biao子养大的,做得也是biao子的事。不仅作风低级,连做人也只能说是小人和毒妇。所以老外交部里混的人,无人待见。
  洪晃现在肯定是不高兴别人议论她作古的母亲,但是你觉着你母亲的出生和在世行为能不汗颜名媛的称号吗?你母亲刻薄乔家子女做得厚道吗(你也被后母嫌弃过,但人家也没你妈做得过分啊,把人家亲骨肉扫地出门,你的继母当年就是说你的话有点损人,你都公开表示记恨人家一辈子,并逮着机会就骂,你说乔家子女是不是对你母亲很克制了),所以还是那句话来概括这位伪名媛,biao子生的,biao子养的,长大了做着biao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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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洪晃又开始微博上闹了~~~
    
    @洪晃ilook史家胡同51号案终于接近尾声,今天律师告诉我老公,闹了半天是乔冠华的儿子乔宗淮要住这院子。对不起,哥,您这副部长干嘛要浪费这么多国家资源跟我打官司啊?打个电话不就结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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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微博我今天看了
  她还说什么不要给人当后妈
  切,她妈当年那个后妈当的,可是很恶毒吧。她利用了人家亲生父亲的资源,十二岁出国
  人家亲生的呢,被赶出家门,连亲妈的钢琴都不准带走。
  文革时候做的那些变节的事情,让人鄙视啊。
  
  啊,看到人家真正红二代把她喷的够呛,还有被她妈在文革时候恶整的红二代的后人是如何对待她的。
  
  受不了
  肿么可以这样。
  
  那房子都说是外交部的产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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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叫人家哥,人家有亲生妹妹,别再拿不靠谱的关系往上贴了。
      
      是洪胖子之妈当初借着嫁给了乔冠华这个部长,把人家章老的亲生儿子赶出大院,把给章家的房子直接改成了给部长的福利房。
      
      国家给高级领导的福利房,是有严格规定的,遗孀死了,国家就必须回收房子。无特例,连主席,总理的福利房都是这般处理,连打江山的那些将军的福利房也是这样处理的。除非子女有同等高度的官职,可以享受同等的待遇,基于感情考虑,会把房子优先安排给子女继续当福利房居住。
      
      洪胖子真的是不要脸,自己有个破杂志,就敢把国家明文规定的政策当成公报私仇来宣传。
      
      气死也没有用,人家就是副部长,人家按照国家的规定可以优先申请这个院子。
      
      出来混淆概念没有用,有本事洪胖子跟她妈学,嫁个正部长,把人家再哄出去,自己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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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叹一下:
  
  这年头,多少人都哭着喊着说自己是名门之后,到底有多少名门?
  
  章诒和、章含之只不过是这些人里边哭得最响的。
  
  是不是名门?反正都八出来了,大家可以自己判断。
  
  不过说实话,我觉得能算的上名门的很少很少。
  
  张爱玲肯定算一个。她的亲奶奶就是李鸿章的女儿。虽然是下嫁,但毕竟是直系的血缘关系。
  
  可张爱玲也没整天得意洋洋地显摆这个呀。名门之后在她笔下就是一群行尸走肉,“酒精缸里泡着的孩尸”。
  
  最后跑出来蹦跶的全是章含之这种遗民不像遗民、新贵不像新贵的。
  
  PS 章含之亲妈是交际花,养母是妓女出身的小妾,她竟然还有脸说自己出身高贵。。。这个实在是太极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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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来一段,他,乔为什么倒他的恩师?单一个要浮上水要解释为他的全部动机,你会信吗?在中国政治中出卖自己的老恩师(呵呵,不知怎么想起郭德纲了)投靠政敌,这需要有乱伦般的勇气。
        我只能解释为,他心中恐怕有一口怨气,几十年郁积在胸。一个人称自祤的江南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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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多数中国男子顶受不了自己有个心胸气魄巾帼不让须眉的老婆,美女也不行。
    我倒觉得龚配总理的话那简直可以媲美周瑜小乔的一段佳话,而且更有过之而无不及,龚那才叫绝代风华,而且没有章和林徽因之流的那种小情小调,身为美女却胸怀天下光明磊落。而且她也可能影响周,那历史是否可以改写也未知。
    归根到底,龚女士从人格到品貌都高于她的第二任丈夫,她算所嫁废人。而乔老爷和章女士那才叫登对,旗鼓相当、气味相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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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龚是挺好的,但她确实生的太晚了,早早就被邓颖超抢了先,还是周倒追邓颖超的。
  而且,邓颖超并不是许多人以为的那么简单。邓颖超她:
  聪明:11岁以第一名考上天津直隶第一女子师范学校,比入学标准线还少两岁;
  能干:中国妇女运动的先驱,她的才干和地位从她担任的一系列职位说明就可以看得出来。她在和周结婚前,就已经有很高的地位了。
  温柔浪漫:送周出国前给人织毛衣,内侧织上“送你温暖——小超”;更不要提和周恩来老夫老妻时互写的那些热辣辣的情书;
  善于持家:新婚燕尔时期,两人的工作都很忙,但仍然亲自布置家庭、指导厨师,周的朋友都称赞她又干革命又会管家;建国后周的家庭琐事、包括周的亲戚都是邓负责具体的照顾。
  气质出众:尼克松明确地说过“邓颖超看起来差不多与周恩来一样的优雅和干练。除了和周恩来的关系外,她本人过去是、而且现在也是一位具有献身精神的共产党人,在党内独自发挥着自己的作用。然而,邓颖超不象JQ那样,她不允许共产主义的意识形态损伤她的妇女的气质。”。
  政治嗅觉:周还有个“伍豪事件”说不清楚,邓一辈子就没给人机会泼脏水。
  命大好养活:这一点和她的丈夫一样,都是暗杀死不了,白色恐怖死不了,生孩子难产死不了,得了大病死不了,最后周都去世了她还硬朗地活了十几年呢。
  综上所述,这样聪明、能干、温柔浪漫、气质出众、政治嗅觉敏锐、而且命大好养活的女人,如果我是她的丈夫,我做梦都会笑醒!
  PS:既然说家世的,我也说说邓颖超的家世:邓颖超的父亲是晚清的南宁总兵邓庭忠,发妻去世后,续娶的夫人生下了邓颖超。母亲名杨振德,出身清白人家,祖上有过当官的和经商的,后来家道中落了,但杨振德自学了一手好医术。强调一点:邓庭忠从来都没有妾,杨振德也是明媒正娶的妻。
  不知道邓颖超按这个标准,称不称得上“名门之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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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晃长得真是滑稽!同样的器官长在章含之脸上和她的脸上,怎么效果就那么不一样呢?见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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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龚澎子女在外交部为官还这么低调,从未对洪晃那一家子涨势逼人过,也从不拿爹妈名号出来晃,确实外交部风气不错。有人说过中央部委中外交部算好的。

  洪晃没有亲生子女,对比龚澎子女儿孙满堂且为国家中流砥柱,可以说是不积德的报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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