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若所有问题原因是不爱,或所谓“不够”爱,那么一切前提都消失。
你说,我理解有误。
我想那反而是被戳穿后慌乱的掩饰而已,你不敢承认而已。一切的言行,可误会的地方实在有限。
那个大雨的夜,我头一次面对自己反省自己,什么叫做‘不是以你想象的方式爱你’,什么叫‘不够爱’,什么叫你说的那一切一切过渡中间的话,那是你用来骗我、我用来骗自己的话。
怎样的情深,怎样的曾经沧海,我说了,原来都差不多,你无私的混蛋面目亲自清楚告诉我,都差不多。
无话讲。
我无话讲。
怎么能不允许人心变化呢?就像,怎么能一直要求被关爱呢?
爱是可以来、可以走的啊,爱是能变的啊,就像,爱巧克力口味的冰淇淋,也可以吃一段时间以后再也不吃、或是忘掉它更爱香草味道一样啊。。。。。。人怎么就不会呢?人当然会的,可以的,允许的,没什么吃惊的。
我没事,这样是最能接受的结果,对我也是解脱。
你一日爱我,我便挣脱不走,我便辛苦、便牵挂、便留恋。
而你若动摇,在我心中你与路人无异,一名不文。
我连鄙视都懒得,毫无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