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为一切科学对于人性总是或多或少的有些关系。任何学科不论似乎与人性离得多远,他们总是会通过这样或那样的途径回到人性。即使,数学、自然哲学与自然宗教,也是在某种程度上依赖于人的科学。因为科学是在人类的认识范围之内,并且是根据他的能力和官能而被判断的。
长期以来,人类的知识体系和各门学科的发展状况不能令人满意,一个重要原因就是思想界对人性缺乏应有的深入研究和认识,没有真正把有关人性的“人的科学”的体系建立起来。
人性包括:知性、情感与社会性或人与人之间的相互依赖性。
休谟继承和发展了英国的经验主义传统,带有贝克莱的痕迹,他认为,只有感觉经验才能被人们认为是真实存在的东西。休谟认为,关于实在的,经验的事物所做的一切推理都是探寻因果关系的推理。休谟对于理性的界定是很严格的。我们在压制一些情感、欲望时,通常会说是理性战胜了情绪。然而休谟说,这只是平静情感对于猛烈情感的优势。他认为,理性只在两方面表示,一种是数学和逻辑中进行的抽象推理,对各种观念的比较,对他们的彼此关系的辨析。另一种是表示经验性的,实验性的推理,例如在外部世界寻找和验证事实。
论人类观念的起源
印象总是先于其相应观念出现。印象是那些进入心灵时最强烈的知觉,包--括初次出现的感觉、情感和情绪;观念则是那些微弱的意象,除了由视觉和触觉所引起的知觉之外。由此,休谟确定的简单命题:我们的全部简单观念在初出现时都是来自简单印象,这种简单印象和简单观念相应,而且为简单观念所精确的复现。
记忆的主要作用不在于保存简单的观念,而在于保存他们的次序和位置。而想象可以自由地移置和改变它的观念。
观念既可以背想象加以分离,同样也可以被连结起来。产生这种连结,并使心灵以这种方式在各个观念之间推移的性质共有三种:类似、时空接近与因果关系。当前一个对象具有产生这种运动或活动的能力时,那两个对象也被因果关系联系起来。这正是人类社会中,一切利益和义务关系的根源。而人类就是通过这种关系在社会中相互影响,并被置于统治和服从的关系中间。
心灵的才能不是无限的,但我们可以对一切数量和质量形成一个概念,不管这个概念是如何的不完全。某些观念在它们的本性方面是特殊的,而在它们的表象方面却是一般的。时间总是由于可变的对象的某种可以知觉的接续而被发现,而空间观念是从可见的和可触知的对象的排列方式得来的。
我们要形成任何实在的广袤观念,必然要把一些可以感知的对象填充进去,并想象它的部分是可见的或可触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