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工的大臭脚
风在吹,居然夏天的晚上也这样冷嗖嗖的。真后悔一气之下真的就离家出走了,身上只带了一个手机和十几块钱,想起来这么突然地离家出走什么都没有准备还真是够蠢的。不过,我那顽固的父母仅仅因为我考试考砸了就整天给我脸色看,想想又不是高考,而且平时我的成绩也不算太烂,只是一时的失误就要这样对待我我可没那么大的承受力。终于在大吵一架之后走了出来,之后无论电话怎么响我都没有接的打算,而现在手机也没电了,想接也接不了了。哎,回去?那岂不是太没面子了,我就不信这么大个世界真就没有我的容身之处了。
不过为什么我非得来到城边区这样偏远的地方呢?或许这里比较静,自己也想好好清醒清醒吧。这里可以看到那些还没修好的楼房建筑隐约闪着微弱的灯光,工人们现在大多也已经休息了,或许还有少数的在忙着,因为我可以听到石头被敲击发出的声响还有泥土搅拌机时而运作的声音。我很累了,没办法只好钻进一处还未建好好的楼房的楼梯下面蜷缩成一团蹲在那儿发着呆。我真的开始后悔了。
楼梯上突然传来一阵缓慢而沉重的脚步声,当我抬起头来的时候,看到一个五十岁左右的满脸咯腮胡,额头上清晰地刻着几条皱纹的黑黝黝的中老年民工。他穿着白背心,已经被汗水浸透了,绿色的长筒军裤上到处粘着灰尘,特别那双军用绿胶鞋,已经穿地发黄了,鞋底也被穿薄了。他被吓了一跳,真没想到楼梯口还有一个人静悄悄地蹲在那儿不出声,是人都会被吓到了。当我的目光和他的目光对上的那一刹那,我不好意思的转过头,继续发起呆来。但此刻,我的心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了。老民工开始从这里一上一下地搬运一口袋一口袋的河沙,我也忍不住时而朝他瞟了几眼,搬完最后一袋,他开始坐在楼梯上点燃一根烟抽了起来。我看见他的眼睛也时而不规矩地朝我这边望,最后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小兄弟,怎么不回家呀在这做什么?”他的声音听起来好沧桑好有磁性。我无奈地说:“我爸爸妈妈不要我了。”
“怎么会啊,父母该多爱自己的娃呀。”
“怎么不会,一切皆有可能。”我桀骜不训地说。他呵呵地笑了几声,把目光再次投向我的时候正好看到我的眼睛正对着他的脚看。的确,我控制不了,这样的癖好从很早以前就有了,特别是现在又有离我这么近的“美足”我更是把持不住了。他回过头看了看自己的脚,脚不自在地动了动,又看着我。我不好意思地再次转了过去。
“小兄弟,帮我个忙好不?”他说。我问他:“什么?”他很淫荡地笑了笑,说:“我脚痒痒的很,但是我的手刚才不小心被磨破了,没办法抓痒,你能帮我一下不?”说着他伸出双手,果然是手背的皮被磨破了血肉模糊的样子。我“啊?”了一声,心跳加速起来,这不会是真的吧。老民工开始用乞求的声音说:“拜托了,脚气严重的很呀。”我终于鼓起了勇气,点了点头,走了过去,我在想,即使是手背受伤了也不至于连鞋都不能脱吧,他肯定是别有用意。他一定是发现了我在看他的脚,知道了我对那个东西产生了兴趣。也好,将计就计,十多年来没有试过的美味今天终于能够得以品尝了。
我刚刚抱住他的左脚,他又开口了:“能跪下来不?”我又“啊?”了一声,看着他笑嘻嘻的样子,二话不说地跪在了他面前。今天真是遇的到怪事啊,他竟然很自然地把两只脚放在了我的肩膀上,笑呵呵的望着我。绿胶鞋上面那层绿布已经被汗水打湿了,鞋还没脱下来我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脚臭味,我实在是忍不住了,抓起他的坐脚把鞋舔了个遍,他笑声越来越猖狂了,我用牙齿咬开鞋带,舌头慢慢地伸进鞋后跟里搅动着,鞋子很快就从脚上掉了下来,立刻,扑鼻的浓浓的脚臭刺激着我的神经,我隔着他脚上那层厚厚的绿袜子闻着嗅着,我怀疑我到了天堂,简直爽死了。他的脚也不停的在我脸上蹭来蹭去,我把舌头慢慢从小腿的袜子口里伸进去,一直往里面移动,咸咸的脚被我舌头舔到时我感觉是喝到了盐水似的,然后我咬住他的施袜子用力一扯,露出一只厚实结实的大脚板,我不喜欢那种太秀气太嫩的小脚,这种充满了男人味的大脚,散发出扑天盖地的脚臭,脚上满是滑溜溜的咸咸的汗液,我一丝不苟地舔着,从后跟到脚趾,每个脚趾缝都认真地舔着,上面的汗泥被我吞进肚子里面,我疯狂地吮吸着他脚上的汗水,我一口含住了他的五个脚趾,我现在呼吸的空气基本上全是那浓浓的脚臭味,它刺激着我,我简直达到了疯狂状态。老民工也没闲着,把我给他脱下来的鞋子在我脸上蹭来蹭去,然后栓在我脖子上,吊在我胸前。
“叫我爹!”老民工喝道。我口里还包着脚,支支呜呜用含糊的声音叫了一声:“爹!”他又发出那爽朗的笑声。这只黝黑的脚已经被我舔的发白了,但是我还是舍不得动另一只,但是“爹”却忍不住了,他脚在我口里搅动了一会拿了出来,踩在我头顶上,另一只伸了过来准备接受我的服务,我抱着这一只脚亲着吻着舔着,然后慢慢地用牙齿咬开鞋带,那浓浓的脚臭已经来了,这简直是我生命的气息,“爹的脚香不?”他问道,我直叫着:“爹的脚是最香的!”他笑地快要抽筋了似的,脚在我脸上拼命地踹着。最后我一口咬住后跟拉了下来,这只脚的袜子脚趾处已经破了个洞,大脚趾露了出来在外面晃动着,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用舌头轻轻舔着这个最先出世的脚趾宝宝,袜子被汗水浸湿完了,我抱着脚的手几乎都已经被弄湿了,我用牙齿咬下袜子,含在口里咀嚼着,脚汗完全被嚼进了我的口中,爹命令我把袜子绑在额头上,我照做了,那样子像个日本武士。接下来,这只脚我开始慢慢享受了,我舔上吸啊,含着久久不放,而民工老爹也在配合着我的动作把脚上下的抽动,脚趾缝被我舔的一点泥土也没有了,他索性一用力整个脚几乎都塞进了我的口中,脚趾在我的喉咙处不安分地舞蹈着,另一只脚也伸了过来在我脸上用力地蹬着踹着。这个世界的味道已经全变成了那无法形容的美妙的令人疯狂刺激的超浓脚臭味,那是我--生命的旋律,我为它而存在。
天哪,我爽的都快要虚脱了。
第一波激情之后,我细心地为民工老爹穿好鞋袜,我的腿也跪地发麻了,但是他不许我起来,要我跪拜他给他磕头,我给他磕了不下一百个响头,头顶也有点淤青了。他这才慢慢拉起我,说:“走跟我到我住的工棚里去,在那里再好好服饰你爹我!”我笑着连连点头,跟在身后低着头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