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问谁家子一 借问旁人探市集

……节外生枝的是乌鸦

它们有非理性的一面。这一回

它们与警察交换了身份,没有啼叫

没有止步于让人心慌意乱,立案、侦察

取证,发誓要找出空气的罪人

山水的罪人、人心的罪人和历史的罪人

而且,它们笃信,我们面前的案件

不是经济问题,是道德问题

然而,实在令人抓狂,案情调查结束

乌鸦的羽毛变白了:难以宽宥的时代

所谓罪人,我,你(您),他(她)

我们,谁都别想狡辩,都是罪人

都是同谋,我们都一意孤行地

预支了我们共有的末日

——雷平阳《渡口》

一、此地

1.从可得的资料来看,吾县历史悠久。春秋时为楚国境域,到了西晋,置南平郡,为建县之始。至隋,改安南县为华容县,移属巴陵郡;至此,吾县之名正式登台。我要说的此地,地处吾县东南,建制为镇,东连钱粮湖,南抵藕池河,西抱东湖,地属洞庭湖冲积平原。

2.史说,南宋绍兴五年,岳飞率兵围剿君山农民起义首领杨幺,在此地安营扎寨,高挂“岳旗”,想必彼时即有人烟,此镇因而也得名“插旗”。其东、西、南三面为河湖所绕,唯北向为丘陵,接“终南山”,海拔明显高于周边,且山石嶙峋、树影婆娑,岳将军挂旗之地,估计即为此处。

3.此地居民,习惯在“插旗”前加一“老”字,以此区别于地处南端的镇政府属地。在发音上,亦习惯于“zhaqi”而非“chaqi”。另有一种说法,高挂“岳旗”处,后发展为码头(但无史料支撑),故有“插旗码头”(音“zhaqi”)之谓。一些人认为,只有码头所在的这一块地,才是真正的“插旗”——本镇虽以“插旗”为名,但码头之外的其他地方,以“注北(注滋口镇之北)”称之更恰当。因为,从地形上看,本镇河湖所绕,独此高地耸出,确实具备发展成码头的地理条件。

4.镇南端与藕池河相望者,即注滋口镇。据传,注滋口镇1885年始有人居,但因水运发达,各类土特产和工业品迅速在此集散,远近船帮轿马来此歇脚,武汉、长沙、岳阳、江西等地商贾在此云集,一时店铺林立,市井繁荣,远近闻名,人称“小汉口”。显然,声名日隆的注滋口镇,风头远盖插旗镇——作为一个注脚,本镇辖内的中心公路,名为“注插公路”(某日改“注插”为“煮茶”,或为本镇有志之士之心愿)。

5.以注插公路为中轴,东西对称,划地为村落,这些村落基本呈方形。从藕池河引水而来,傍着注插公路的注插河,是本镇最大的河渠,这渠笔直前行,终于北部的“插旗码头”。各村亦以引水渠相间,使东湖之水,由西向东而入,遂为最重要的灌溉水源。因此,若登高俯视,此地应近“井”形,构成其笔画者,即星罗棋布的引水渠。

6.近“插旗码头”处,有水域若干亩,为注插河的北入口处,曾盛产鱼虾。出没于东湖的捕鱼人,与在此水域的养鱼人,还有那些杀猪的屠夫、卖豆腐的西施、做道场的居士,他们的故事,在码头上流传多年。读懂一地的人,或许只需要在这样的码头,住上三五个月。

7.注插公路到了底,爬一个坡,就是插旗码头。这坡边虽住着很多人家,但留出了一块空地,后来成了没挂牌的车站,停着开往县城、注滋口镇的汽车;往来巴陵城的汽车,一般也会经过这里并作短暂的停留。很多人离开生活多年的故乡,大多都会路过这里。

8.上了坡,蜿蜒向北,是一条曲折街道,两边是各式各样的房子,有二层的楼房,也有低矮的茅草屋。楼房的屋檐伸向街心,接上一截防雨布,于是一家店铺就出来了。粮油、猪肉、豆腐、卤菜,很多东西都在这里售卖。很多年前的早晨,一些少年会在这里稍作停留,买一些包子、馒头或者油条,然后匆匆赶往本镇三所初级中学中的一所。至于这码头与集市,发生过很多故事,但没人记录,所以最后都被遗忘了。

二、学校

9.沿着曲折的街道继续往前走,过了那些店铺,地势越来越高,坡越来越多、弯越来越多。在一个不起眼的坡道拐弯处,稍微往里走一点,就有可能看见一道用石头和水泥胡乱砌起来的校门,上头几个字已经被风雨侵蚀得快看不清了。但只要认真点,还是能认出是“官山中学”几个字。

10.本镇三所初级中学,由南向北,依次是插旗中学、曙光中学、官山中学,负责招收邻近村落的到龄子弟。官山中学所在处,为插旗码头与终南山接壤之村落,村名官山,校亦以此为名。相比之下,这是本镇最小的初级中学,每个年级仅两个班。生育高峰期过去后,加之本镇移居外地者日多,适龄生源渐少,几年后不得不降为小学,所谓的官山中学,终不复存在。

11.从曲折的沙子路拐进去,其实还要经过一户人家,傍着院墙走过一截红泥路,才能到达真正的校门口——所谓的校门其实就是一道铁栅栏。不过,贴着院墙,走在那条红泥路上,已能听到嬉笑打闹声和琅琅的读书声。

12.如果不走那条红泥路,而是往本镇北边最大的变电站方向走,虽然也是沙子路,但上一道坡,过一户人家,再下一道坡,就能到达本校唯一的操场。穿过杂草丛生的操场,就是铁栅栏。倘若站在铁栅栏处往外看,操场尽收眼底,其东、南、西三面都是当地民居,不过东面人家的房子比南面、西面的略高。从这个方向进学校,翻过的那些坡,有一点陡度,为那时的少年所喜,因为骑了自行车经过时,必然能体会到速度带给心脏的冲击。

13.学校是简单的。从铁栅栏进来,沿着丁字形的水泥路,可以去往三间红砖瓦房。那三间房子,基本呈品字形。其中,东面的是一年级,两间教室、两间宿舍;西面的是二年级,也是两间教室、两间宿舍;北面的房子较长,有三年级的两间教室,另有若干宿舍以及办公室和实验室,校长、教导主任、总务主任、政治主任似乎都住在那一片。从北面的房子往西,隔了一条通道,有一间独立的房子,是食堂,食堂前则有一间储水房;经那通道再往北,就是公用的厕所了。

14.品字形的三间房子中间,隔出了两个园子,左右对称,种了一些植物和花木,一到春天,满园的月季为本校增加不少颜色。有一些物理实验课,比如凸面镜和凹面镜的原理介绍,会在这园子里进行。一些淘气的少年,当被老师责罚时,也可能会被命令站在园子中央,迎候头顶的烈日。

15.园子的东面,是一处坡地,裸露着红色的土壤,植了些针叶林,依稀是冷杉和落叶松。有一阵,或许是为了扩大园子的面积,学校决定让少年们自带箢箕和扁担,每到课后,就从那林子里刨出红土,运到西面的荒地上去。

16.园子的西面,过了食堂和储水房,地势渐低,有一大块地,其中一块是学校的菜园子,种了蔬菜和作物,剩余的则荒了。少年们大多去过那里,帮食堂的大师傅做些除草的农活,以便蔬菜和作物可以长得更茁壮,减少食堂去集市的采购次数。

17.穿过三年级的教室,往东北角落走去,那里是一大片竹林,一年四季都是郁郁葱葱的。虽有院墙阻隔,但每到春天,尤其是下了雨的夜里,总有人翻墙而进,刨了刚破土的嫩笋出去。刨笋之事禁而不绝,损失颇大,学校于是动员校内力量予以保卫,却使一名怀孕的女教师劝阻偷笋的毛贼时被殴打,惊动了本镇的治安管理组织。

三、老师

18.即使再简单的学校,也有令人印象深刻的老师,如果食堂里炒菜的大师傅也能归入此列的话。一间乡村中学,它可能没有庞大的师资队伍,除了教授数理化的老师和班主任,没人质疑它应该有自己的校长、教导主任、总务主任、政治主任等大人物——其实在本镇人看来,这些人都可归于“乡绅”系列。

19.校长姓戴。白白胖胖的中年人,脸色红润,总是一副不急不躁的样子。几乎没见他对全校师生发表过公开演说。好多年后,在一个饭桌上,认识一位男子,经人介绍,得知他为戴校长的公子,如今是商人,而且我们现在住在同一条路上。关于校长的一个传闻是,有一次本镇教育部门的人经过他家门口,他正在切西瓜,但没想起来分西瓜给人吃,于是,当学校裁撤后,他也就失去了校长之位,当然,此说未经证实。

20.教导主任姓符(或付?或傅?),教什么课记不得了。似乎天天都回家,骑着一辆很大的自行车。这个并不严厉的中年人,据说人缘不错。他认识一些“好”学生,但也并不给予优待。我的母亲与其是老熟人,来学校的第一天就碰见了他,所以,他给过我不少照拂——每当母亲暂时交不出我的学费时,就是他从中帮我斡旋。多年后,我的母亲仍感念他,并在我面前经常提起他。

21.总务主任姓周。一年级时,教过我们数学;因为课代表的身份,我有机会在他的宿舍前或领或交全班的数学作业,从而给他留下一点印象。他在课堂上,爱用“眼睛夹了豆豉”来评点那些粗心学生的粗心之举,为人所不喜。让人记得更深的是他的总务主任身份。少年们中午在食堂搭餐,要从家中带白米,在总务主任那儿过秤换得粮票;过秤时短斤少两已不是潜规则,农家子弟不过不太在乎而已。粮票在学校百米范围内都能流通,深受小卖铺老板的欢迎,所以,馋嘴时,少年就拿粮票去换些零食;有一次,我正在小卖铺交易,被总务主任撞见,他于是叫我去他的办公室,作痛心疾首状的批评,约半个小时,回家后仍心有余悸。

22.政治主任姓丁。政治主任教政治,这是他的本业。似乎还管纪律、管学风,所以总能看到一副阴沉、严肃得令人敬畏的表情。师母倒是白白的,脾气也很好,教地理,就是那位因叱责掘鲜笋的毛贼而被殴打的女老师。或许从那件事起,政治主任就没再笑过。听他说过一些话,令人印象十分深刻的是,他对“好”学生和“坏”学生都了如指掌;或许,我不是坏学生——作为佐证,他曾经让我去小卖铺给他买烟。还记得,那是红塔山牌香烟。

23.食堂的大师傅不可不记。似乎每个学校都有这么一个人:系着围裙,双手沾满菜叶或油末子,站在蒸笼前忙个不停;平时会出现在菜地里,整地、薅草、追肥,有勤劳的园丁之状;因为基本上不知道学生的名字,即使撞见也不会理你,当然,如果发现有人捣乱,会立即大声呵斥。总之是凶神恶煞的。胆子和个头一样小的我,见到这大师傅,总是战战兢兢。没想到的是,我的母亲竟然与他相识,于是托他照顾我,所以后来见到他,似乎能感受到他其实没那么凶;不过,我中午搭餐蒸饭的搪瓷缸里,并不因此而多了些分量。

24.一般人不会忘记班主任,哪怕最后音讯全无。一年级的班主任姓徐,教语文,刚从师范学校毕业。白面书生,身材俊朗,因一口自豪的普通话,成为本校一道亮丽的风景。教我们深情并茂地吟诵诗文;带我们出校门往西,至池塘边赏风景,让我们现场答问何处风景最美。那时的少年,乡音浓重,相比他那一口普通话,顿觉自己卑微,低到尘埃里去了。

25.都习惯叫他徐老师,而不是徐哥、海哥之类更亲近的称呼。他平素住学校宿舍,周末回家,据说,他的父母是本镇武装部有一定知名度的干部。与他一起从师范学校毕业的另一个班的班主任,和他一样,也习惯讲普通话,虽然外形不如他俊朗,但不影响他们间的友情。大部分时候,他们同进同出,包括周末回家。

26.如果要送绰号,或许可赠“玉麒麟”。普通话说得好,长相俊朗,爱运动,为人仗义(据传,他打篮球时结识学校边一户人家的游侠儿,结下一段友谊,曾出手帮此游侠儿解燃眉之急——带了本班少年小子去他家棉花地里抢摘棉花)。在偏居一隅的官山中学,玉麒麟是耀眼的。

27.玉麒麟常换着装。临近寒假,他的宿舍里,挂了很多衣服,这些用薪水换来的衣服,穿在他身上,件件都很得体,这在本地实属少见,或许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一个传闻是,当他把这些衣服放在宿舍里而回家过寒假时,被毛贼惦记上了,等他开学回来,满室凌乱不堪,好东西都被洗劫了,只好叫了本镇治安管理组织的人过来处理。

28.玉麒麟只待了一年。少年并不懂他在这间小学校可能受到的委屈,因此,即使没有告别,大多数人并未以为意。据说,他后来去了本镇的某个衙门任职。在那里,他的普通话照样惊艳,有人在镇里的大礼堂听过他的演讲,为其风姿所折服。好些年后,一场洪水逼近本镇,在本镇与钱粮湖接壤的防汛堤上,我与他重逢,那一刻,我还是习惯性地叫他“徐老师”。

29.二年级换了一个班主任,姓陈,教历史。是个脾气温和的半老头子,笑眯眯的,几乎没见他苛责过此间的少年。两件事还有印象。其一是我曾在课间看演义小说,他走过来,翻了翻,对我说,嗯,课余是可以看的,上课时就最好不要看了;另一件事是,有一回,一长相彪悍的“坏”小子冲我横眉冷对,似乎要“欺负”我,被他撞见,他对“坏”小子说,你凶神恶煞的干啥?后来回过学校一次,在教室门口碰见已快退休的他,寒暄过几句。

30.三年级又换了班主任。姓王,长得挺端正的女老师;教语文,应该自二年级起就开始教我们的语文。她和“玉麒麟”不一样,似乎不太讲普通话,也不教我们深情并茂地吟诵诗文;但她应该是爱书的人,平素安静,假期常去县城,要在新华书店里停留很久。有关她的传闻,最大的一件是,据说,过了好一段时间,她才同意嫁给了教我们数学的刘老师。

31.三年级的班主任,更关心学生的去向。前两年,有人不愿念书,陆陆续续退去,跑到南方谋生活,开始人生的新篇章。不过留下来读完三年级的,也得思考毕业后去做什么。一部分人仍会选择继续念书,班主任最关心的就是这些人。高中、中专以及职高、卫校都是可能的选择,料想此间的少年及其父母,从这位话不多的班主任嘴里,或多或少都获得过建议。

32.她的家兄,曾为我那个村的村长,所以,她待我亦是极好。印象中最深的一件事是,临近毕业,当我们在注滋口镇的那所高级中学进行体育测验时,她陪着我在操场跑道上走了好久,鼓励我一定要努力多做几个引体向上。末了,语带低落地说了一句:你呀,可能体质还真的是差了点。

33.官山中学裁撤后,老师们大多去了插旗中学。有一个远房婶婶曾住在那学校旁边,每次去她家,我都会不经意打听来了这学校的老师们。路过那学校门口时,亦曾幻想或许能碰见她。离开多年后,我曾从远方给她寄过一次贺卡,她收到了,听说很高兴。

借问谁家子(一) 借问旁人探市集

34.有过两任数学老师:一年级就是那位周姓的总务主任,后来两年换了刘姓老师。刘老师一脸络腮胡,像极了虬髯客。他的课讲得很不错——在本校,绝对属高水平。他总是拿着一把三角尺,一进教室,就在黑板上画等腰三角形、讲勾股定理。课讲得好的另一个衡量标准是,绝不拖堂,下课铃一响,本堂课内容正好讲完。说来丢脸,我自小体弱,掌灯时分,即想卧床睡觉;三年级时,因为备考晚上偶尔得补课,补着补着我就趴在课桌上睡着了,他不忍心,于是早早散了,让我去睡觉。他的另一个身份是班主任王老师的先生,比王老师年长不少;有时候,他们从宿舍里出来,他想和她走得近一点,但她却似乎有点躲他,只肯一前一后地走着。

35.英语老师一直没换,姓朱。从一年级到三年级,我们换了三间教室,但他进教室的那副架势一直没变:上课铃响过两秒,他从宿舍里出来,夹着讲义,上了走廊,昂首挺胸、抬头向前略向上,不紧不慢向教室走来,脸上的表情,十分专注,十分端庄。

36.朱氏的语法教得不错,为我们此后对付试卷上的填空题,打下了良好的基础。但我无从判断我们的发音是否纯正。多年以后,我入乡随俗,给自己也取了个英文名,但嘴里几乎再也吐不出英文单词,因为实在自惭形秽——总觉得从舌头那儿出去后,声音中就有了一股浓重的“插旗码头”味。

37.朱氏兄弟五人,据说都能念书,其父母操劳一辈子,供了几个孩子的学费,十分拮据,不得不居草屋多年。人传朱氏声名大者,不只因其书念得好,还因兄弟五人长相都不俗,个个都有英俊男子汉的味道。但无有心人录其故事,因此纵有传闻,多不属实。其五弟亦为此间少年,后与我等游学沱江书院,其气质禀赋,其风流潇洒,为我等所不及。

38.物理老师也换过一次。自二年级起,开物理课,是唐姓老师教,到了三年级,换了孟姓老师。唐老师瘦高个,黑黑的,挺精神;但总觉得他不是教物理的,因为,他的体育课更有趣。孟老师有学究相,戴近视眼镜,脸带微笑,课讲得不错——拿出来过一面凹面镜,放在太阳底下,让我们目睹火柴是如何被点燃的。物理课上有过一次难堪的经历:因为考得不好,我在教室里失声哭了起来;好多年后,仍然记忆深刻。他是个勤劳的先生,起得很早去插旗码头那边买菜;有一个儿子,还很小,但已经会讲很多英文单词。

39.化学老师好像只有一个,姓曾,年纪有点大了。很敬业,讲课一丝不苟。教我们如何熟记元素周围表,又教我们如何检验化学方程式的正确性。住校时,宿舍和化学实验室仅一柜之隔,所以常翻过柜子爬过去,把实验室里的瓶瓶罐罐都检阅了一遍。总想着去买点什么原材料,然后通过化学合成,提炼出一些有用的东西,比如,杀虫的农药;但到底不知道从哪儿可以弄到那些原材料。毕业后,有一次在路对面碰见他,大声叫了他一声,他很高兴,和我寒暄了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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