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的海面上有一岛屿,石崖边居住着唱魔歌的海妖塞壬三姐妹。半人半鸟的塞壬姐妹们坐在一片花丛里,唱着盎惑人心的歌,甜美的歌声把过往的船只引向该岛,然后撞上礁石船毁人亡。过往的海员和船只都受到迷惑走向毁灭,无一幸免。
奥德修斯遵循女神喀耳斯的忠告。为了对付塞壬姐妹,他采取了谨慎的防备措施。船只还没驶到能听到歌声的地方,奥德修斯就令人把他拴在桅杆上,并吩咐手下用蜡把他们的耳朵塞住。他还告诫他们通过死亡岛时不要理会他的命令和 手势。
不久石岛就进入了他们的视线。奥德修斯听到了迷人的歌声。歌声如此令人神往,他绝望地挣扎着要解除束缚,并向随从叫喊着要他们驶向正在繁花茂盛的草地上唱歌的海妖姐妹,但没人理他。海员们驾驶船只一直向前,直到最后再也听不到歌声。这时他们才给奥德修斯松绑,取出他们耳朵中的蜡。这次塞壬海妖们算是白唱了歌。三姐妹中的老大帕耳塞洛珀深深地爱慕着奥德修斯。当他的船只走过后,她就投海自尽了。
这是古希腊神话中对塞壬女妖原型的描写,也是我最早所接触的。从小就喜欢神话故事,也是在后来的岁月中才渐渐开始迷上了希腊神话,海妖则是我认知希腊神话的初衷。无论是神话故事还是荧幕,对海妖的称呼多种多样:希腊神话中的塞壬就是海妖,因为塞壬除了美貌,还带有许多邪气。然而在丹麦,则叫美人鱼,在中国和日本则称为人鱼。无论何种叫法,都抹不去我们对海妖的好奇和联想。
曾看过一部电影——《水中女妖》,电影里的女妖“丝道瑞”那如海藻般潮湿卷曲的头发还有那如湖水碧绿的眼睛都给了我不小的震撼。也许在电影的表现手法里,海妖也有着近乎人一样的善良和纯洁无暇,但在希腊神话中海妖本就不是什么善类,她们是半人半鸟的三姐妹怪物,用靡荼的歌声引诱出海至此的水手们,然后伺机用水手的血肉来裹腹。也许每个人的心底都住着一个海妖、妖娆、神秘、忧伤、纯洁,海妖作为美丽意想的代表,无论在神话还是文学作品中,都会让人产生自然之美幻化之美。
塞壬的歌谣
来呀,我们的英雄,荣耀的希腊人,
请停下来,倾听我们的歌声!
没有一只船能驶过美丽的塞壬岛,
除非舵手倾听我们美妙的歌声。
优美的歌给你们快乐与智慧,
伴随你们平安地航海前进。
塞壬女仙完全知道在特洛伊的原野,
神只使双方的英雄备尝生活的艰辛。
我们的睿智如普照天下的日月,
深知人间发生的战争与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