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奇书《红楼梦》文化瑰宝《推背图》(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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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晚年“特别担心”的曹家之事是什么?
南京大学文学院吴新雷教授写的《曹雪芹江南家世丛考》一书中详细论述了曹家“亏空冤案”的根由就在康熙四次南巡中形成的。而这件事康熙与曹寅早就知道这是谁的“过错与责任”,因此他们想暗地里“私了”,结果他们都去世以后就真的“出事”了。请看下面雷教授的评论与揭示文章:
【······不难看出曹寅刷新盐政的初衷,督销额引、清查积弊、充实国帑、抚恤商民,是乃巡盐御史的当务之急。曹寅恪尽职守,用心良苦。但积重难返。正本清源,拨乱反正,自非一朝一夕之功。康熙是位讲求“宽仁”的皇上,习于因循玩。一开始就在《奏报禁革浮费折》朱批中昭示曹寅:“生一事不如省一事,只管为目前之计,恐和尾大难收,遗累后人,亦非久远可行,再留心细议。”
曹寅四视淮鹾,疲于奔命,但始终没有转亏为盈,填补窟窿。那些年头,从大表象看来正是曹氏家族处于“赫赫扬扬”的定时时期。然而,就在这“烈火烹油鲜花着锦”的当口,恰恰又为曹家的急败落埋下了祸根。
尽管康熙一再告诫曹寅:“风闻库帑亏空者甚多,却不知尔等作何法补完?留心,留心,留心,留心,留心!”
“两淮情弊多端,亏空甚多,必要设法补完,任内无事方好,不可疏忽。千万小心,小心,小心,小心!”
“每闻两淮亏空甚是利害,尔等十分留心。后来被众人笑骂,遗罪子弟,都要想到方好。”
曹寅自己也深知“两淮事务重大,日夜悚惧,恐成病废,急欲将钱粮清楚,脱离此地。”但毕竟各处打点太多,诸如织造亏空,康熙南巡的正式供张、私下馈送,以及平时种种摊不到账面上的杂用开销,都得用盐课耗羡所得来支付。数以万计的耗羡仍然无法填补日益增长的巨额亏空,累得曹寅捶胸抱恨以终。幸亏康熙破格照顾,特命李煦代管盐差一年,协助寅子曹颙将该欠钱粮补完。结果何如?康熙五十二年十一月十二日李煦《代理盐差所得余粮尽归曹颙补帑折》与江宁织造曹颙《李煦代任盐差补完亏欠折》俱称“补帑已完”。
那么,巨额亏空究竟从何而来呢?曹寅自有难言之隐,幸好康熙心中有数。康熙曾直言过:“曹寅、李煦用银之处甚多,朕知其中情由。”既然君臣之间彼此心照不宣,尚无大碍。待到康熙去世,雍正上台,曹家却很快就被抄家籍没,从此一蹶不振。】
可见康熙在曹寅活着的时候非常担心的事情是什么了:就怕将来曹家的后代子孙会受连累而“倒霉”····。皇家惹的“灾祸”,当事人死了以后,这件事的根由谁还能够说得清呢?!显然康熙是“心中有愧”,又不好意思明说而已!
曹寅生前的“预感”果然成了真
【曹寅早就预感到宦海风涛的险恶,从而表现出对啸傲田园生活的向往。他在《东皋草堂记》里写道:“仕宦,古今之畏途也。驰千里而不一踬者,命也。一职之系,兢兢惟恐或坠,进不得前,退不得后,孰若偃仰箕踞于蘧蒢袯襫之上之为安逸也。”
康熙四十二年以后,官运日见亨通,当此之际,更时而发出:“人生乐事无不有,华屋高轩岂长久的感谓,时而表现为对岩穴生活的企羡:“每于欹枕际,时起入山心”甚至把“树倒猢狲散”当做口头禅。·····可见《红楼梦》中有作者曹雪芹生活经历,特别是家况骤变的投影在。读过卷首题诗“浮生着甚苦奔忙,盛席华宴终散场。悲喜千般同幻妙,古今一梦尽荒唐”,和第13回秦可卿托梦凤姐那般议论:“常言‘月满则亏,水满则溢’;有道是‘登高必跌重’。如今我们家赫赫扬扬,已将百载,一日倘或乐极生悲,若应了那句‘树倒猢狲散’的俗语,岂不虚称了一世的诗书旧族了!”
我们不难看到:处于封建社会末期的曹寅切身感受对曹雪芹世界观好创作所产生的影响之深。这就无怪乎洞悉此中底蕴的脂砚斋要在这里写上如下一条眉批:“树倒猢狲散言语今犹在耳,屈指三十五年矣,哀哉!伤哉!宁不痛杀!”由此可以看出,曹寅四视盐鹾实在是曹家由盛及衰的关键所系。】
可见曹寅死前就已经感到“仕宦,古今之畏途”这种“伴君如伴虎”的前景很不妙了:可怕的事情真的会到来吗?
康熙对曹寅预先讲的“恐尾大难收,遗累后人”竟然一语成谶
【曹家的烈火烹油、鲜花着锦之盛,完全是康熙皇帝的特殊宠信造就的。曹頫继曹颙为江宁织造,依仗着皇恩祖德而一帆风顺。但的康熙六十一年(1722)十一月玄烨去世后,情况就发生了根本变化。雍正是在皇室内部激烈的政治斗争中爬上皇帝宝座的,他是皇四子,名胤禛,为了巩固已经取得的最高权位,对于跟他争夺皇位的兄弟允禩和允禟进行了凶残的迫害。凡是与禩、禟有瓜葛的人也都遭到撤职、监禁等处置。
曹雪芹的家庭及其亲属,在这场政治风云中受到了惨重的打击。曹雪芹的舅祖李煦因曾买过五个苏州女子送给允禩,于是被定为“大逆极恶”的“奸党”,于雍正五年二月二十三日由刑部盘存死刑,后改为流放。
曹頫被撤职查办,除了与“奸党”有牵连外,另有经济上的原因,那就是“行为不端”,“因亏空罢任”。
【曹家的拖欠公款,从曹寅在世时就开始了。这个声势煊赫的贵族大家庭,衣食住行都非常讲究,生活上豪华阔绰,靡费惊人。特别是康熙南巡,四次接驾的巨额开销,造成了曹家大量的亏空,背上了沉重的包袱。《红楼梦》第16回作者借赵嬷嬷之口说:“只预备接驾一次,把银子都花的淌海水似的!”例如,康熙三十八年玄烨在南京时要到香林寺去,曹寅马上给该寺买施420多亩香火田;
又如,康熙44年玄烨到扬州住的三汊河行宫,是曹寅自己掏腰包兴建的。当时诗人张符在《竹西词》中评判说:“三汊河干筑帝家,金钱滥用比泥沙!”这使曹寅深深地陷入了债务的泥淖,到他临终时,果然遗下了亏空32万和26万多银两的二笔糊涂账。幸得康熙宽容,同意李煦以代管盐务的收入,协助曹颙逐步退赔。真是“拿着皇帝家的银子往皇帝身上使”,怪不得康熙心中有数,一再庇护。可是曹頫主持家政后,对饮食起居和日常用度仍不能省俭,架子大了收不起来。旧时的欠账尚未补完,新的亏空又接踵而至。偏偏康熙死了,失去了靠山。雍正登基后,对曹頫的态度十分严厉,要他三年内补完欠账,并将此事交由怡亲王允祥办理。胤禛在曹頫《恭请圣安》的折子上批示说:“除怡王之外,竟可不用再求一人拖累自己。为什么不拣省事有益的做,做费事有害的事?因你们向来混账风俗惯了!”字里行间,充满了对曹頫的厌恶之感。雍正五年十二月初四日,山东巡抚塞楞额揭发曹頫运送龙衣途径长清县时,多索夫马、程仪和骡价等银两。因此,“骚扰驿站”成了曹頫被撤职抄家的直接原因。
雍正随即在同年十二月十五日和二十四日接连发出两道“上谕”,曹頫受到革职查办、“枷号”治罪的处分,南京的家产被查封抄没,“百年望族”的曹家从此败落!】
以上雷教授讲的道理是明确的,它使我们知道了事情的根由是康熙四次南巡花亏了钱,他明明知道内情却企图与接驾者曹寅一家人秘密的“私了”。可是历史是不随人的意志而转移的,可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这就是康熙的儿子胤禛嫁祸于曹家的抄家“冤案”在1728年正月爆发了!从此,曹家衰落了;皇家走向“末世”了;整个封建王朝就离“灭亡”不远了。后来发生的太平天国起义虽然失败了,但是封建王朝的丧钟已经敲响了,1911年的辛亥革命终于成功了!
谁是历史预言家?
曹雪芹为什么在第78回写道:【唐朝人预先竟说了,竟应在本朝。如今年代,方不虚此一句’】这段话很可能就是预言。如【竟应在本朝。如今年代,方不虚此一句’】就是指的“清朝”“雍正乾隆年代”,预言了什么大事呢?大概就是农民起义式的“推翻王朝统治的造反活动”也?!后来历史上出现的太平天国起义就是洪秀全领导的。刚起义时就是要求所有的人留长发,而且每个人都要包上“红头巾”。正应了唐朝人李淳风的《推背图》第34象中的谶语:“头有发,衣怕白”的预言。
这真是:文化知己最难得,心灵预感最可怕;
千古预言最难懂,未来佳谶最难求。
白金贤
2013年5月2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