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速之客》冲田总悟X坂田银时不分攻受 冲田总悟头像

《不速之客》冲田总悟X坂田银时(不分攻受) 冲田总悟头像
不速之客

坂田银时在万事屋的小客厅里来回踱步,他在思考着要不要把这个意外的消息告诉冲田总悟,这个正占据了他床榻的不速之客。

他发现,最近发生了许多意外的事情。

比如半个月之前,志村妙在家做鸡蛋料理,然后也许她做的太难吃了,难吃到厨房再也忍受不了而着了火,恒道馆差点毁于一旦。于是志村新八申请了无限期的假期,回家修房子去了。

再比如一周之前,星海坊主突然来访,说是一个什么宇宙妖怪跑到江户了,来执行公务,顺便来看看女儿,顺便就用了一大箱醋昆布拐带着神乐走了。于是比妖怪更可怕的夜兔父女俩欢快而愉悦的降妖除魔去了。

然后是一天之前。

那时虽然已经临近中午,但是坂田银时正在懒洋洋的蜷缩着睡觉,突然他就被一阵急促而催命似的敲门声给惊醒了。其实他早就醒了,就是不愿意起来。他想,他也许应该去看看小眼镜,毕竟新八还是会打扫卫生和料理家务的。他揉了揉卷曲的头发,慢腾腾的爬起来去开门。他殷切的希望门后站着的是一位有钱的并且丢了一只名贵猫的客人。

门开了,带着一股战场硝烟似的味道,和着风僵硬地吹来,刮得他满面生疼。坂田银时不自然的浑身一震,勾起了心底一段不太愿意回想的记忆,但是点到为止,他不是那种会死乞白赖困死在回忆海洋里的人。

硝烟味过后,坂田银时问到一丝血的味道,窜上鼻尖,黏稠的,不舒服的。只是闻到而已,他就觉得满眼都是红色的,红的惊心动魄。

他想了几秒钟,他确定他认识眼前的人。这个老是跟在冲田总悟身边的光头眼镜,好像叫神山的,对总悟特别死心塌地,当时那个六角事件和创界党的事情他还是记忆犹新的。

神山双手怀抱着一大卷毯子,没有空出的手,于是没有办法和银时执手相看泪眼,只好凝噎,但他不能无语:“老板,我们家亲爱的队长先拜托你照顾一段时间了。”

坂田银时终于明白那毯子里是什么了,不是什么名贵的猫,是名贵而凶猛的小老虎,名字叫做冲田总悟,这个品种独一无二并且特别可怕。他下意识的想要拒绝,不为别的,只因为真选组的人都在他的黑名单里。他总结了自己所有与真选组相关的事件,一是没有捞到过好处,二是每次都差点赔上性命。

但是,他发现自己突然又说不出拒绝的话,舌头在打结。这让他自己觉得有点奇怪。

神山十分别扭而费力的从袖子里倒出一捆皱巴巴的现金。坂田银时懒散的眼光瞬间被点亮,亮到他自己又觉得有点奇怪。没有,没有什么奇怪的,我才没有在掩饰什么,我对金钱的爱超过了世间万物。他在心里默默的念了两遍,终于觉得有点安心:“好好好,我答应你就是了,你安心的去吧。”然后他张开怀抱,摆了一个自以为让人很安心的笑容。

神山依然扭扭捏捏,像是放手又像是不愿意放手,眼里的泪光模糊成一片,眼镜片也是花屏的。那神情好像是辛辛苦苦养了十八年的女儿,现在要送出去嫁人一样。

坂田银时没由来的怒了,毫不客气的伸手把人家的宝贝队长给抢了过来,牢牢的抱在怀里:“我说,你赶紧安心的走吧,我会好好好照顾他的。”然后,他一边伸出脚,默默的把那一捆现金踢到屋子里。他想,是的,就是这样,我对金钱的爱超过世间万物,还有任何人。

神山抹了一把眼泪鼻涕,无限怀恋的深深的看了一眼自家宝贝队长,把他深深的印在脑海里,然后深深的吸了吸鼻子,转身走了,留下一团带着深深硝烟味道的空气。

银时抱着毯子回到了自己的小客厅,看了看沙发,然后叹了一口气。他想,要是冲田总悟醒来,发现他自己睡在破沙发上,那么坂田银时不太确定他是不是会被总悟一刀砍死或者毫不留情的掐死。于是,他抱着毯子走到里屋,放在了自己的床榻上。

他解开毯子,看见少年熟睡的面容,苍白而且疲倦。可是还是无法掩盖他天生的纤秀光芒,灼灼闪烁着,像一团被夏日初阳照亮的云影,却明亮起了一整个夏天的夜和月,天和地,山川云水,花海烟江。这样的少年,纯净而光华,让人欢喜和眷恋,一眼惊叹,一生难忘。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安静的冲田总悟。细密的睫毛画在秀而俊的眉下,似乎还能看见眼皮下那双透着光芒的红色眼眸。他想起这少年一贯的俏皮和恶劣,嚣张和狂妄。这少年是飞奔在烈阳下的雏鹰,是横空冲天的一道惊鸿。但是现在,他安静的像一尊精致的玉雕,依然那么美好,好像他的一切都是那样的美好,好到尘嚣污泥从来不敢侵染他的光亮一丝一毫。

坂田银时在储物间找了一套干净床被,小心翼翼的把总悟抱出了毯子,然后盖上崭新的薄被。他忽然觉得脚下踩到了什么坚硬的物件,他翻开那卷毯子,发现了两把长刀。一柄是他认识的,总悟经常用的菊一文字。银时拿起那把薄而晶亮的刀,甚至还能感觉到那刀柄上,还有存有少年掌心的温度,积年累月,温暖而美好。他想象着少年挥刀染血时的惊艳,带着恶作剧般的笑意,笑傲群雄的天才剑客,像一段传奇,又胜于传奇。全都是这个,看起来小小的,软嫩而光洁的少年。

还有一把长得差不多的同样很锋利的刀。银时拿起来细细的看,终于辨认出了上面的字迹,“加贺清光”。他想,也许还是他的刀,等这小老虎醒了,心情好的时候,也许可以问问他。

坂田银时已经大概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天皇终于还是和天道众闹翻了,德川茂茂急匆匆的领着大队人马从江户赶往京都,名曰救驾。真选组和见回组当然也一同跟着去了。然后就是交涉,交涉不成,就有了摩擦。摩擦之后就出了人命,出了人命就不再是简单的小问题了,就开始有了小规模的对战,然后一发不可收拾,京都乱成一锅粥,一锅熬糊了的十分难喝的粥。

不难想象,不久以后就有战火绵延,很快就会烧到江户。因为江户本来也就不甚平静,波澜暗涌之下更是深渊万丈。比如还有个以一桥喜喜为首的一桥派,也在虎视眈眈,窥伺时机。坂田银时甚至已经为后世的史书想好了标题,对,就叫做第二次攘夷战争。

坂田银时看着冲田总悟安静而明秀的面容,忽然发呆。

他忍不住的想,这样的少年,怎么会和战争这样的字眼联系在一起。然后,他又想,这样的少年本就像他那把光亮而锋利的刀,烽烟红尘里,才能走出绝世的风采,磨砺出震烁的光亮。这样美好的少年和这样风烈的时光。

然后他顿住,他忽然记起神山临走之前凝噎着说的话语。

京都已经悄悄的吹响了战争前哨,真选组和见回组都在前线参战。神山并没有说太多的话,但是银时感觉得到战况不妙。不然,神山怎么会说总悟只是受了一点伤而已,就被那个松平大叔一声令下,卷起铺盖连夜给送回了江户。他知道,这是不得已而为之。江户迟早一战,幕府还要保存实力,真选组也还要生存下去,这是把所有的重任,卷在了那薄薄的毯子里,提前压在了这少年身上。

等他一觉醒来,他就再也不是那个过去的那个少年了。一瞬间的成长,就是这么简单,简单到残忍。

受伤?对了,那一丝血的味道。

银时的心忽然沉了一沉。他迅速地脱掉少年的黑色外衣,黑色马甲,然后,手忽然在半空一抖一颤,停在一件好像被红酒浸泡过的白色衬衣前。

鲜艳的红色的。惊他的心,动他的魄,蚀他腐骨疼彻。

他稳了稳手,轻而小心地剥开这一层薄薄的衣襟,看了一遍。好,好在伤得不重,太好了。他轻轻地舒了一口气,方才瞬间剧烈起伏的心跳慢慢减速。

少年如白玉般的肌肤像盛开的白色百合,纤细的锁骨像能工巧匠精雕细琢的艺术品。总悟稍微颤动了一下,突然暴露在空气里,他感觉有一丝寒冷。银时连忙又给他盖上被子。但是这样不太好,银时还打算给总悟做一下伤口处理,万一伤口感染了可是不是闹着玩儿的。银时想了想,把被炉打开拖到总悟身边。

热气开始蒸腾,总悟似乎感觉很满意,好像沉入了更深的梦境。

银时没有出去,而是叫了网评上速度最快的店铺和宅急送,买了一大堆医药品和食物。门铃像希望的号角很快就响了起来。果然很快,他急急忙忙的在门口收了包裹签了字给了超级大好评,然后把快递员恶狠狠地轰了出去。

总悟因为有伤,又很疲倦,睡得很沉,这会儿只能任人摆布。银时有点小激动,他想,你小子也有今天啊,真是难得一见,你倒是爬起来咬我啊,来啊。然后总悟像是心灵感应似的稍微动了一下,银时顿时又不敢张牙舞爪了。他想,简直太可怕了,这小子连睡觉也不让人安心。

银时仔仔细细反反复复地检查了一边总悟身上的伤,该看的不该看也都看,他心想反正这小子一觉醒来估计什么也都不记得了。再说都是男的,看了就看了,也没什么吃亏的,哦,大不了再让你看回来,啊,呸,这逻辑不是很对。

唔,左肩一处划伤,几处擦伤。背上一处划伤稍微有点深,还有几处擦伤。左腿一处擦伤,其他的就没有了。伤的的确不重,伤口抹点药,再吃点消炎药,好吃好喝养几天,一周之内就又可以放出去咬人了。

银时好容易给总悟的全部伤口都涂上了药,然后又给总悟背上那一道划伤,从前到后缠上了消毒纱布,包的严严实实的,还恶趣味的在总悟胸前打了个蝴蝶结。忙了这么一会儿,银时居然累的满头大汗。他给总悟盖上被子,然后自己靠在被炉里,趴着休息。他想,他遇到了一个难题。

银时用手肘撑着下巴,望着热水壶,陷入了沉思。伤口是抹完药了,接下来该吃药了,说明书上清清楚楚写着,内服的外用的一样都不能少。他伸手探了探总悟的额头,心道不好,感觉很热呢,也许要发烧,所以赶紧吃药是正确而急迫的选择。不过这实在是个难题,因为银时不打算现在去叫醒总悟,他不太确定把这个受伤的小老虎叫醒以后的结果。那么,就还有另外一个方法。

银时忽然掉了一地鸡皮疙瘩。他想起晨间剧里,女主角大义凛然给重伤昏迷的男主角嘴对嘴缠绵喂药的情形。

半晌,他终于做出了决定,他觉得自己就是牺牲一次也就算了,就一次,就这一次,他对着自家的台灯发誓。他觉得现实是没有晨间剧那样美好的,他这是与虎谋皮一般的艰难和危险。银时壮烈豪迈的含着药和温水,迈着步子走向熟睡的小老虎,然后脚步一歪,一个踉跄,一不小心自己把药咽了下去。

呸,这药真苦啊。

银时第二次就学聪明了,他把总悟微微扶起来靠着被炉,以免被水呛到。然后他才含着药和水,趴到总悟边上,一鼓作气吻上了少年的唇。

柔软和甜美,青涩和芬芳。

像是吻住了一整个夏天的花,鹅黄青黛,淡绿浅粉,霜白绛紫,靛蓝薄红,全都在这少年唇间凝聚成蜜糖。像是吻住了花江月夜的水,缓缓流过玉座小桥,沁上心底的妩秀华媚。像是吻住了一杯五彩琉璃酒樽盛装的新酒,带着刚刚发酵的微涩甜蜜,滑落喉间,滚烫如火,酥了心,醉了骨。

原来是这样的感觉。银时想,真好啊。

药已经送了进去,少年本能的吞咽着。双唇被润湿,润出鲜妍的红。

可是银时突然觉得这药真好喝,他忽然想大病一场,喝一年份的消炎药去。他不愿意离开这一份甜腻的感觉,他感觉自己就要溺死在这少年的唇边了。哦,那倒也死得风流。啊,呸,老子还要再活五十年呢。

可是,他发现自己已经无法自控了。他缓缓伸手扶上少年的面容,细细的描绘,像是抚摸着一汪澄碧的温泉流水,那样的暖,暖到这流水,顺着指尖,贯彻了他全身血脉。银时想,这样的感觉,真的很好。

他抱着熟睡的少年,轻轻的长吻,像是品尝着一道一生一次绝世难得的甜品。他品尝出缠绵和缱绻,他品尝出翻江倒海的颠覆感。他想把这每一分甜都深深地镌刻在心底,留在血肉骨骼里,最好刻出血痕,甜至终身难忘,痛到铭心刻骨。

他终于知道,什么叫做贪恋。

贪这一刻甜,恋这一个人。十丈软红,只这一吻,贪恋一生。

他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害怕。

他害怕一惊醒来,原来一场大梦。他害怕这一刻贪恋,下一刻永诀。他害怕他再也抓不住这样的美好。

可是他也明白,他终究是抓不住的。

他没有理由和资格去留住这个少年。他还是会走的,走他自己的路。那样的诗酒年华,那样的天纵英才,会在战火烟云里开出最惊艳的花,留下最传奇的故事,写在不老的华章里,刻在光耀的星河间。

如果终究要别离,可是为什么,还要我遇见这一场贪恋。坂田银时忽然想起了这一道迷倒无数活人死人古人今人的浪漫而又残酷的哲学命题。

踏入我生命的不速之客。美好同时残忍。

幻想突然末世来临,死在这一刻。幻想突然一夜白头,留住这一世。幻想突然穿越时空,从一开始,就遇见,一遇见,就再也不放开你。

不知道这一吻有多么漫长,可是银时还是觉得很短很短。但是他不敢再吻下去,他感觉到舌尖一股腥涩。原来长时间被吻住而生出了窒息感,少年本能的咬了一口,咬破了银时嘴角,银时觉得一痛,苦笑着放开了总悟。

痛么,可是觉得很欢喜。

银时摸了摸被咬破的嘴角,忽然笑了笑。他把总悟重新抱回床榻上,小心的掖好被角。他靠在被炉边上,目不转睛的看着少年,好像看一眼就少一眼。

然后银时沉沉睡去。一夜无梦,难得的好眠。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银时得知了这个消息。

他在万事屋的小客厅里来回踱步,他在思考着要不要把这个意外的消息告诉总悟,这个正占据了他床榻的不速之客。总悟还在睡着,但是烧已经退了。银时觉得很焦虑,他清楚的知道他必须告诉他,但是他又害怕告诉他。

他害怕看见少年露出一种深谙痛苦的表情,害怕他喊出声来,又害怕他沉默不语。这样细密的心思,竟然牵扯着他的心不能停歇。突然,他停了下来。银时想,他一个人的独角戏,真的很累啊,何苦呢。

银时在昨天变身成坂田小护士之后,今天又变身成坂田小厨师。他煮了一锅粥,中间尝了尝觉得还不错,便放在火上继续烧。他又从快递包裹里扒出一些食物,想着等总悟醒了,一定很会很饿,口味应该也不会太挑剔的。

他煮完粥的时候,总悟醒了。银时放下手里的汤匙,转身看见少年之前苍白的面容因为充足的休息和药物的调理而变得光彩红润起来。银时对着少年微笑了一下,然后他没有丝毫的犹豫,把那个最重要的消息告诉了少年。

就在昨夜,真选组和见回组在京都郊区遭遇天道众伏击,敌我双方都伤亡惨烈。真选组局长近藤勋,副局长土方十四郎,战死。见回组局长佐佐木异三郎,副局长今井信女,战死。两组其他部下伤亡情况正在统计中。

银时觉得出乎意料。总悟没有大喊大叫,也没有沉默不语。银时看见少年抬起那双清澈的能照见自己身影的和自己一样的红色眼眸,看着自己,然后伸出纤白的手。

总悟指了指自己胸前的纱布,一脸嫌弃的说:“老板,你这个蝴蝶结绑的真难看。”

总悟指了指银时凄惨的嘴角,更加嫌弃的说:“老板,你没事儿吧,没事儿的话玩儿什么自残。”

总悟指了指银时手边热气腾腾的锅说:“老板,赶紧来一碗,我快饿死了。”

还是那样恶劣,那样张狂,那样毒舌,那样水晶般纯净透亮的少年。阳光晃在他身上,看得人金光眩目眩。

银时愣了一会儿,忽然就笑了,这两天一夜以来,他第一次笑的很舒心很爽快。他知道,这个小小的少年在这一瞬间,成长过沧桑,再也没有什么艰难险阻可以困住他前进的步伐。这一道光,注定要光芒万丈,碾碎红尘,踏遍河山。

银时看着总悟喝了一碗又一碗,忽然觉得满足。他悄悄订了下一周从江户到京都的车票,总悟还没说,但是银时已经知道总悟一定会去的。他一定会京都,去完成他提前两年的成人仪式,去燃一腔从此以后再也无所畏惧的热血,去斩断旧日噩梦的纠缠,去烽火血雨里彻底洗礼,脱胎换骨,涅槃重生。

但是,银时订了两张票。他想,他也是一定要去的。

坂田银时想,去他的一朝永诀,去他的大梦惊醒,去他的相见别离。不管什么时候,人就是要贪心的,遇见了那个人,就要去牵手,除非死了,才能放开。小爷我当年也是风里来火里去的战场“白夜叉”,这毛头小子都要上战场,老子不去的话成何道理。什么,你说我只有一把电视购物的破木刀。那儿不是还有一把加贺清光呢,对,我就用那一把。

总悟似乎吃饱了,撇撇嘴一脸嫌弃的说:“老板,你以后不要做饭给别人吃了,能毒死人的你知道么。”

“好好好,以后就给你做,就毒你一个。你这个臭小子,还不是喝了大半锅。”银时早就学到了腹黑的精髓,也一脸嫌弃的看着总悟,嫌弃里带着七分的宠溺。

“老板,等我休息好了,再恢复一阵。我是要去京都的。”总悟忽然眨了眨那双人畜无害的大眼睛,眸光亮的能流出一汪碧水,“老板,你陪我一块儿去吧。”

“去去去。正好我刚刚订两张了下周的车票。听说京都的美女挺多的,比吉原还好。”

“哦,那我考虑去京都放把火,把美女烧成美女碳给你带回来供上。”

“怪恶心的,还是算了。”银时说着,便看见总悟笑了起来,那样的明亮而且美好。

坂田银时想,原来,我才是踏入你生命的不速之客。美好同时更加残忍。

但是,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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