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上真实的高志航高志航饰演者朱亚文剧照
高志航(1907年5月14日—1937年11月21日),汉族,原名高铭久,字子恒,身高1.67米,吉林通化县人。抗日战争期间民国空军英雄、中国空军驱逐机部队司令兼第4航空大队大队长。
1 9 0 7年5月14日高志航生于辽宁省通化县(今属吉林省)三棵榆树村一贫农家庭。其父高景文,母亲李春英。在家里8个孩子中为长子。
1920年在学期间为减轻家庭负担,投笔从戎,考入东北陆军军官教育班学习。求学期间,东北扩建空军,从陆军中精选两批学生共28人到法国航空学校留学。高志航非常希望能有机会学习航空技术,因此积极争取赴法学习。由于身材矮小,又不足18岁,当局教育长郭松龄将军说:“你身体太小不能出国,给中国人丢脸”,因而被拒绝。他生气的说:“法国人也不是高个子,并且我也学过法文,同时我决定将高铭久名字枪毙了,更名为高志航,决心出国学习航空,以便将来立志杀敌报国”。高志航回到宿舍后,用流畅的法语向张学良将军写了一封报国抗日的请愿信,少帅看不懂信,就请来沈阳城里中法中学的法语老师,那位老师不仅帮少帅读信,还立即向他进言:“这是我们学校最优秀的学生写的信。”张学良欣然同批准,经过考核,高志航终于成为其中的一员,而且是年龄最小的一位。
18岁的高志航先后在法国牟拉那民航学校、伊斯特陆军航空学校学习飞行。在学期间,高志航优异的技术是所有学员之冠,并代表中国学员在法国空军23团机场参加年度飞行表演,在表演中以近乎人机极限的技术感动了在场的所有观众,当时在场的西方各国航空界人士争相以高薪聘请他去该国担任飞行教练,但他以国难当前为由婉拒,并于1926年回国。
回国后,高志航被任命为东北航空处少校(陆军衔)驾驶员,时年19岁。他正当青年,在技术方面刻苦锻练,精益求精,在每次演习中均获奖励。不幸,在一次演习中,因机械发生故障,降落时,将右腿折断。在南满医院治疗后,腿稍有些弯曲,对驾驶飞机有障碍,后又到哈尔滨医院,作第二次手术,打断另接。愈后,腿比原来短一分,设法穿后跟鞋,调剂成功,对驾驶飞机毫无影响,而且技术上比以前更有进步。因此许多人都称之为:高瘸子飞行员。
九一八事变后,高志航将家属打发回原籍,只身一人化装进山海关。在山东济南机场,高志航在其同学聂队长介绍下,继续南下直赴南京航委会报导。
版本一:1932年春,高志航到南京报导后,首先分配到杭州笕桥航空学校担任空军少尉见习。经过航委会主任黄光锐的第一次检阅,高志航被提升为空军中尉分队长。在任分队长期间,他自修自练,刻苦学习,夜里不用打灯起飞无阻,把飞行各种技术,如:倒飞、弧形飞等等,练得精益求精。黄主任在第二次校阅时,认为他的技术是中国飞行员中独一无二的,晋升他为空军上尉教官。在航校半年后,又提升为空军教导总队少校总队附,总队长为毛邦初。
此时,正是蒋介石委员长50大寿,英、德、意各国为推销飞机,派飞机在南京上空表演作战技术以献礼。高总队附在杭州留守,闻讯后自动进京表演。高志航以各种特殊技术表演。蒋介石观看后,询问表演的飞行员是谁?竟有这样的高超技术。毛邦初说:“是高志航总队附在表演。”蒋介石立即命令召见。蒋对高说:“你的技术很高,是超技术水平。”当即把自己的“天窗号”飞机奖给了高志航自用。由此高志航的名字人人皆知。
此后,蒋介石命令他去意大利购买飞机。他到意大利,会见首相墨索里尼。中意双方协议,两国飞行员共同表演,高志航的技术在意大利上空施展开来,深受称赞。意大利军火商向他出售落后的飞机,用大批的金钱行贿,他拒不受贿。在向墨索里尼辞行时高志航说:“贵国飞机已经太落后了,并且贵国用行贿方式出售飞机,我们中国人决不接受,请原谅。我们将去美国,再见。”当时意大利首相非常钦佩他的行为,即将身上自带的钢笔式手枪送给他作为纪念。同时又来电赞美高志航,不辱使命称号。高志航到美国购回霍克式驱逐机一百架回国。回国后,立即成立5个大队。高志航任第四大队中校大队长,在杭州笕桥开始训练新的飞行员。
七七泸沟桥事变后,蒋介石说空军可以出动1000架飞机作战。当时航委会秘书长宋美龄说:“出不了那么多!”蒋介石说:“出500架。”宋美龄说:“只有驱逐机100架左右。”
八一三淞沪抗战爆发,日木更津航空队百架轰炸机开始轰炸江、浙两省。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紧急命令驻河南周家口的国军空军第四驱逐机大队调往杭州,以加强淞沪地区的防空力量。8月14日,第四驱逐机大队飞往杭州笕桥机场,飞机刚着陆,还未来得及加油,自台湾新竹基地起飞执行轰炸笕桥机场的日本木更津空军联队的18架轰炸机就来到了笕桥上空。高志航紧急下令起飞,他首先拦住敌机厮杀,只见空中无数铁鹰,有的俯冲、有的仰攻,翻腾旋转得满天黑烟圈。他首开第一炮,击落日领队机。接着,各中、分队长在四面出击。10分钟战斗后,击落敌机6架,击伤2架,而国军飞机无一损失。此6﹕0的辉煌战果,轰动了全国。
(事后统计,光是落在笕桥附近的敌机残骸,就有六架,都有照片,据信日本飞机也有可能坠落在钱塘江、太湖、及附近海面,所以,八一四空战缔造的六比0纪录,是一个非常保守的成绩。另说,这次原本欲突袭杭州笕桥中国空军基地的日本轰炸机,全军覆没,不是被击落在笕桥附近空域,就是负伤后分坠毁在归队途中。日本军方稍晚承认,出击杭州笕桥的十八架飞机当中,有十三架“失踪”。)
后来,日军又调来佐世保航空队200架飞机(内中驱逐机100架),与我军展开激烈空战。数月后,出现了中国空军四大金刚:高志航、刘粹刚、李桂丹、乐以琴将日军四大天王分别击落。第一天王山下七郎大尉被高志航击伤,迫降于苏州以东太仓县,被俘至南京。B、C、D三个天王阵亡于杭州、南京、上海一带。
据战史记载,历时3个多月的淞沪会战和南京保卫战中,高志航和战友击落敌机230架,击毙敌飞行员327名。日军飞行员对高志航又恨又怕,连发誓时都说:“我要做了亏心事,出门就碰上高志航。”可见高志航在日军中的声誉。
版本二:高志航初到南京,还未见蒋介石,就问部下:“日机来轰炸为何不打?”部下说是因为我机速度与日机相差三分之一,加之敌多我少,很难作战。高志航动脑筋想办法,琢磨在现有条件下怎样提高空战能力。他一面等待航空机械厂赶修受损伤的战机,一面设法改造原有的飞机。第四大队使用的“霍克-3”型飞机,是一种可以俯冲轰炸的攻击机,不是专门用于空战的战斗机。他想,在南京防空作战,可以去掉炸弹架和副油箱,去掉后可以提高航速,更加灵便,利于战斗。
但是,改动飞机结构谈何容易?航空总站站长也不敢作主答应。高志航想到了宋美龄,她是航空委员会秘书长。向宋美龄报告,她倒是利索,立刻批准同意。于是高志航给飞机“动手术”成功了。“霍克-3”型飞机经过改造,就像战士身上卸去背包行装,轻快便捷得多了。
于是,多日未发生空战的南京突然发生激战。一天,日军两个大密集编队18架战斗机袭击南京,高志航和刘粹刚各带一个队攻击敌人编队。他率先冲入敌阵首开纪录击落敌机,6架敌机紧紧咬住他不放,他使出制胜绝招,垂直俯冲后突然向外一翻跟斗,紧随俯冲的敌机失去高度后又被他咬住慌忙逃窜,他又击落1架后返回,创造了以一胜六的奇迹。至此,抗日战争以来,他已击落敌机5架。
一次,敌机夜袭南京大校场。接警后,高志航命令关闭机场所有灯光,并开放预先准备的假机场的灯光,敌机上当,对着假机场狂轰一番,然后返回,但归途中经过汤山(南京附近)时,即遇在高空埋伏的志航大队袭击,日机措手不及,受到一次毁灭性的打击。又一次,敌机夜袭南京,但南京城和大校场的灯光又全部熄灭,敌机盘旋一周,看到地面一片漆黑,认为飞错航线,又恐油料不足,只好返航。这时,由高志航率领的第四大队突然出现在敌机上方,对敌机进行猛烈扫射,击毁敌机大部,剩余少量敌机仓惶逃命。
忍将舍却思家念,慷慨捧出报国心
高志航当年的战机,尽管不如日寇先进,却创造了不俗的战绩
抗日战争爆发后,中国空军虽然屡挫敌锋,战果辉煌,但是中国空军实力与日本相差本来悬殊,中国空军只有9个大队,31个中队,各种作战飞机共计296架。而日本当时的空军实力是:陆军飞机1000架,海军飞机1200架,用于侵华的空军兵力是:29个陆军航空队和7个海军航空队,飞机总架数约为850架。敌强我弱的形势已定,特别是淞沪抗战之后,日本因为能自造飞机,损失了飞机能得到补充,而中国飞机损失一架少一架,只剩下89架了,无力再大规模作战,而且急须修理,可以说已经损失殆尽了。缺乏飞机,是中国空军最大的难题。
当时苏联为防止日军占据中国大陆后会以此为基地进攻苏联,因此特地出售驱逐机给中国空军。此时,高志航因背部受伤在庐山修养。出院后,高志航晋升为空军驱逐机上校司令,专责南京防空任务,指挥第三、四、五3个航空大队,并兼任第四航空大队大队长。其时中国空军已处于窘迫状态,歼击部队全部兵力已经不足一个大队了,高志航临危受命。
后来经过发行30期“航空奖券”和举行声势浩大的“国人献机”活动,筹集到了资金。原打算买美国飞机,谁知海岸线被日军封锁后,飞机无法从美国买进,何况美国对日本侵略中国一事作出“中立”姿态,不能公开卖给中国军用飞机。美国政府慑于日本的威胁,不但使许多在华美籍教官回国,而且对我国早先订购并已付款的飞机,也要求我国自运。(PS:珍珠港事件后,美国开始对华援助)
国民党考虑到海路难以获得外援,就派人同苏联政府进行多次秘密谈判。苏联与中国有共同对付日本的战略需要,当时只有苏联愿意支持我国对付日本的侵略,并决定向我国出售飞机、坦克,并提供贷款。在1937年8月21日中苏签订互不侵犯条约的基础上,苏联开始向我国交付物资援助,决定派遣空军志愿队来华作战。苏联空军第一批志愿队已经到达凉洲,第二批人员也已经出发,将驻扎在汉口机场,从苏联运来的新式战斗机和轰炸机已经在兰州组装完毕,等待飞赴前线机场。
空军总指挥决定,把高志航的第四大队剩余的飞机移交给五大队,然后挑选最优秀的飞行员赴兰州接收苏联新式飞机,四大队将全部装备最新飞机。
10月26日,日军150余架飞机轰炸上海。在兰州大雪中等待多日的高志航,再也等不及了,他不顾生命安危顶风冒雪闯过6000多米的六盘山自己试飞到西安,2天的单机试航成功后,大编队的飞行却失败了。由于天气恶劣及队员尚不熟悉俄国飞机性能,虽然冒险勉强起飞,但还是不得不迫降陕西安康。该地机场过小,飞机落地失事,一下损失了6架。
上海失守的消息传来,高志航更加焦急难耐。然而,损失6架飞机的代价,南京国民党空军要求不要操之过急,接机中不但要在西安、洛阳落地,周家口落地后还要过夜,次日飞往南京。历经周折的14架苏制伊-16战斗机终于飞抵周家口机场。然而次日南京连续几天大雨不停,他们一直等待着,殊不知日军已掌握有关飞机的情报。
在兰州起飞之前,原拟直飞汉口再转南京,立即参战(当时正是南京保卫战前夕)。但当时已任空军副司令的毛邦初却电令他飞洛阳待命。刚到洛阳,毛邦初又电令他飞周家口驻防。周家口素以警报不灵、设备不全出名,让一位著名的空战英雄在大战前夕(南京保卫战)驻防于此,真不知毛邦初是何用意?或许这只有他本人知道了。高志航虽然也心存怀疑,但他以大局为重,服从命令飞抵周家口驻防待命。
1 9 3 7年11月21日,高志航率飞机到达周家口时,当地气候恶劣,有关方面通报有敌机一队,向汉口方面轰炸,敌机沿平汉路向驻马店方向前进。但万万没想到敌机是佯做迂回前来偷袭周家口。高志航见日机突然扑来,立即下令全体队员紧急上机作战。高志航跑步上机进入机舱,但不知什么原因,第一次、第二次开车都没有成功(有说法认为是由于俄制飞机遇上连日来的潮湿已发生了机件故障),此时他身边的士兵不断呼喊:“敌机投弹啦!大队长赶快下飞机躲一躲吧!”高志航回说:“身为空军,怎可让敌人的飞机飞在头上!?”但是飞机仍发不动,敌机炸弹倾泻下来,落在高志航的座机旁,高志航被震摔在左机翼后边,全身血肉模糊,空军战神连同14架飞机消失在一片火海中。同时殉国的还有第四航空大队军械长冯干卿、到机场送饭的伙夫郭万泰等六人。牺牲时,高志航的双手还紧紧握着飞机的操纵杆……这时,中国空军仅剩下两架能够升空作战的飞机。
高志航牺牲的噩耗传到航委会时,各方震惊,大为痛惜,国民政府和军委会追授高志航少将军衔,并在汉口商务会大礼堂为高志航等举行了追悼会,追悼会由蒋介石亲自主持。蒋介石亲献花圈致哀,上书“高志航英雄殉国,死之伟大,生之有威,永垂千古”。周恩来也参加了追悼会,称赞高志航“是中华民族的英雄,为抗日牺牲的,为民族牺牲的。”1993年,92岁高龄的张学良为这位东北同乡、当年的部下题词:“东北飞鹰,空军战魂”。
高志航时年31岁,英雄灵柩后在湖北宜昌下陵。不久,国民政府追授高志航为空军少将驱逐司令。
1939年9月,国民政府正式下令每年8月14日为空军节。
英雄之冢长期无人知
高志航牺牲后,由于当时敌机轰炸频繁,宜昌码头非常混乱。处于安全考虑,高铭魁将灵柩留下,迅速离开了宜昌前往重庆。得知高志航安葬在宜昌,日机竟来宜昌轰炸了7天。1938年初,二马路天主教堂决定安葬高志航。宜昌神甫龚澔等人为英烈举行了隆重的仪式。安葬地点即现在的宜昌市夷陵大道181号老医专院内,两棵香樟树与一棵桂花树之间。由于担心日军报复开挖,没有留坟头和立碑。由于当事人没有主动提及,长期以来,包括宜昌方面在内都不知道高志航葬在宜昌。直至80年代初,吉林通化市政协王维良等二人,在昆明调查走访时由高铭魁处得知高志航葬在宜昌,于是转道宜昌寻访,宜昌方面方才知晓,但无从查找具体地点。
1984年高志航的女儿高丽良、高忆春到宜昌寻访父亲之墓,虽然未果,却引起了接待二人的原宜昌市政协工作人员刘思华、原宜昌市委统战部工作人员林东平的注意。二人于上世纪80年代分别找到当事人神甫龚澔,询问到真实情况。但没有公开,世人仍未知晓“战魂之墓”究竟在何处。2010年4月初,一位留学欧洲的宜昌籍留学生施泽伦,从港台同学、欧洲友人那里了解到了高志航的事迹,并且就葬在家乡宜昌后,给《三峡晚报》记者发信查问。《三峡晚报》连续几天刊登专版寻求知情者,终于在刘思华、林东平二位老人的指引下找到“战魂之墓”。
台湾现在仍然高调宣传他的事迹,并且以他的名字命名的志航机场是台湾目前最大的军用机场之一。
台湾志航机场一角
在这里我还不得不提到一位无名英雄,抗战期间国民政府只发放两枚青天白日勋章,一枚授予高志航,一枚就授予这位无名英雄。现在只知道他是一位普通炮兵。宜昌战役里,在全连牺牲只剩他一人,且友军已经撤退的时候,他一人操纵多门火炮,击沉日寇驱逐舰一艘(够猛吧)。我在这里提到他是希望还有人记得他。当然,如果能有大侠查找到这位英雄资料就更好了。
附:中国空军其他“三大金刚”
刘粹刚:1 9 13年生于辽宁昌图。中华民国空军王牌飞行员。在“9.18”事变爆发后,弃文从武,投笔从戎。1 9 34年底,中央航校第二期驱逐科举行结业考试,刘粹刚成绩最优。在中华民国空军中,最好的空中射击纪录保持者有两个人:一个是“空军战神”高志航,另一个就是“飞将军”刘粹刚。
1 9 34年12月航校毕业后,初任中华民国空军驱逐第一大队准尉见习官。1937年夏,七七事变爆发,刘粹刚英勇杀敌。刘粹刚短暂的一生宣称击落纪录为击毁11架日军飞机,空军的官方认定战果为7架,在官方战史上排名第四。
1 9 37年10月25日,刘粹刚奉命率两架霍克飞机支援忻口战役。但却在途中燃油告罄,迫降时不幸撞击魁星楼,机毁人亡,时年24岁。殉职后追赠少校。
李桂丹:1 9 14年出生于辽宁新民县。被誉为四大金刚之一,身为中国空军军人,抗战期间英勇杀敌。1 9 36年底,傅作义将军指挥的绥远抗战爆发,李桂丹奉命率部前往,并且支持我军抗战。他作战勇敢,在侦察、轰炸和配合陆军的作战中屡次建立战功。
在抗战初期的空战中,曾先后击落敌机8架,战绩辉煌。曾被国民政府授予二级云麾勋章。在武汉保卫战中,仅其1人即击落敌机3架,英勇无比。激战中不幸被日寇击中,壮烈殉国,时年24岁,为保卫祖国的领空和武汉献出了自己年轻而宝贵的生命。
乐以琴:1 9 1 5出生于四川芦山县,抗战时期中国空军里著名的抗日英雄。1932年考取中央航校,被编入杭州笕桥空军第三期。1 9 34年12月从航校毕业后被安排到空军第八大队,后调回中央航校任教官。1936年调任空军第四大队二十二分队分队长。
1 9 3 7年参加淞沪战场,从8月14日到8月21日,一人创下了击落敌机8架的纪录,被誉为“江南大地之钢盔”。1 9 37年12月,在与日军空战中,其座机被敌击中。跳伞时,为避日军射击,张伞过迟,壮烈殉国,时年仅22岁。国民政府追认其为烈士。)
附:高志航1924年与邵文珍结婚,邵于1927年自杀,并无育子。1928年高志航在东北军于内蒙古执行任务的时候认识了白俄流亡贵族葛莉亚。两人因在商店买东西时通过法语喜结良缘并在满洲里私下结婚。育有两女:高丽良、高友良。1932年高志航到了南京,找到中央航空署,见到了航空总队队长毛邦初。毛邦初表示久仰高志航的飞行技术和训练水平,可他说“当前国家正在用人之际,中央航空署欢迎你。但是本署规定,凡空军军官不能与外籍女子通婚,听说大队长夫人系俄国贵族之后,本署不能违背规定,还请高大队长慎思,二者善择其一”。高志航与妻子两人感情深厚,为了他崇尚的事业,1931年他们离婚。但他表面上和葛莉亚分开,偷偷在郊区租了民房,两人还是在一厮守。结果被毛邦初发现了,最终把葛莉亚驱逐出境。1932年高志航再婚,对方是当时上海英语专科学校的校花叶蓉然。他俩育有一男一女:为高耀汉(曾任新生报经济记者)、高忆椿。
电视剧《远去的飞鹰》宣传海报
20 02年8月14日,“八·一四”空战大捷65周年纪念日,高志航烈士纪念馆(高志航故居)在中国人民解放军空军、通化市政府、北京航空联谊会等单位主持下开幕。
由台湾中影公司改编拍摄之《笕桥英烈传》,就是以高志航故事为主轴的著名抗日战争电影之一。而大陆方面,华谊兄弟天意影视有限公司也拍摄了电视剧《远去的飞鹰》,讲述了民族空军英雄高志航带领中国第一代空军英勇抗日的传奇故事。
2 012年6月21日,由高希希指导、江奇涛编剧的电视剧《血战长空》中,邵兵出演剧中主角高云天,以高志航等中国空军飞行员的故事为背景主线,连续挫败日本空军妄图消灭中国空军主力的阴谋,讴歌了中国空军在抗战初期的英勇的表现。
三十集长篇电视连续剧《远去的飞鹰》,2011年2月由华谊天意影视有限公司出品。是由花箐导演执导,朱亚文、高峰、王大奇、姚笛、奥地利女演员伊娜、邬君梅等知名演员联合主演的抗战大戏。2011年4月初,《远去的飞鹰》公布了第一轮的电视剧片花,片花中空战场面极其震撼,也有不少细腻的感情戏,采用了很多在电影拍摄才应用的技法。
高志航饰演者朱亚文
电视剧《远去的飞鹰》剧照
《远去的飞鹰》战争版片花
在淞沪抗战和南京保卫战中,中国空军谱写了8年抗战中最英勇、最悲壮的篇章……
我军将士奋起反击。
国民革命军抗日部队奋勇反击日军
日军攻入上海市内
日本轰炸机被我抗日军击落
上海闸北巷战
日军炮击上海人口稠密区
入侵上海的日军
黄浦江上战斗同样惨烈
中国军队固守阵地
日军占领上海
孙中山铜像被日军炸坏推倒
日军占领上海后的屠杀惨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