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贴一封求救信:新兵被打致伤残

(转贴)求救信 http://www.xici.net/d105416588.htm



  各位善良的人们:
  我是广东省江门市江海区礼乐街道(镇)东仁村村民刘洪新,由于近年来发生的事情令我感到万分痛楚,更不知道该怎么办?不知该如何继续生存?所以才求大家帮我想想办法,告诉我该怎么办?
  我儿子刘卓培
  2001 — 2003年度的义务兵
  服役部队是深圳市武警边防六支队十三中队
  退伍时间:2003年11月26日退伍回到家.。
  儿子退伍回来两年没见,除了开心,总感觉儿子不对劲:走路时相当的笨拙,额头上有条大竖血管明显地凸现,门牙的牙肉把半个门牙都裹住了,而且不时表情痛苦、流泪。在我们家长追问下,他终于开口:
  “爸、妈,你们要保重身体,不要太过操劳,日后就要靠哥哥照顾你们了”!
   “我可能撑不了多久了,可能很快就会死了”!
  我们强忍着担忧和不安,听他说出了他在部队的悲惨经历:儿子在部队当兵期间多次被老兵无故残忍殴打,现已身患重疾。!!!!!以下简要叙述几次遭残忍殴打经历:
  事件一:
  2002年5月5日早上8点20分左右,我和另一名新兵A站完夜哨,吃完早餐在独立排排部操场休息,老兵龚冠星走过来,说这名新兵A见了老兵没有叫,二话不说就用拳头对我和这名新兵A暴打5分多钟(当时被殴打的时候,在场的有班长、其他老兵以及新兵约8人在场看见,无人理会!),由于被打中颈部,我鼻子流出血来。
  老兵龚冠星走后,与我同时被打的新兵A将情况向刚好来到的十三中队副指导员刘家顺反映。副指导员由于赶时间离开没有处理!
  晚上,三班的龚冠星、胡彪等老兵命令我们新兵(共三人)双手捏成拳头双臂伸直撑在地上,双脚放在床头柜上,作出俯卧撑的姿势,然后,老兵用脚在我们新兵的腹部、胸部狠命的踢!在我们新兵的背部狠命的踩!一个多小时后,我们这胸部、背上、腹部多处淤肿!全身剧痛,头部发昏!(此事整个十三中队独立排的所有人都知道!)
  事件二:
  2002年5月7日晚上两点左右,我与新兵B在中英街桥头站夜哨,中英街关口大门哨位上站哨的王玮(二班副班长)等两名老兵,叫小吃店的员工送去夜宵吃,与我一起的那名新兵B也叫那个员工买个炒饭吃。那员工走后,老兵王玮(二班副班长)走过来,叫新兵B站在他面前,抽了他几巴掌。
  早上8点多,下哨回到部队操场,老兵龚冠星用拳头朝我和新兵B的胸口狠命的殴打了三拳并对我们讲:你们等会不许睡觉!
  早餐之后,我们集中到五班宿舍准备休息。老兵王玮(副班长)、龚海华、龚冠星命令我和新兵B立正,对着新兵B腹部狠踹几脚,然后又对着我腹部狠踹几脚!我们被踹得站不稳往后退,老兵就冲前接着踹!
  老兵龚冠星对着我俩腹部轮流踹,我们多次被踹得跌坐在地上!!
  接着,老兵王玮(副班长)、龚海华命令我们两名新兵蹲下,拼命踢打,一小时后,又命令我们跪下,对我们头部、腹部、背部及其他位置踢打!!残忍殴打一直持续到了中午十一点零五分左右!我们两名新兵被老兵殴打致身上出现了又蓝又黑的大面积淤伤!(当时在场看到此情形的有其他老兵以及新兵,连在走廊走过的都知道,但无人理会!)
  事件三:
  2002年5月9日晚上12点,到了换哨的时间,应该上岗的老兵龚冠星迟迟不见下来,班长陈闻琛就叫我去叫他下来。我去叫了老兵龚冠星三次,但他都睡在床上不下来。后来,班长陈闻琛自己上去把他叫了下来并当众责骂!于是老兵龚冠星怀恨在心。
  2002年5月10日晚上10点,老兵龚冠星就连同其他的老兵在宿舍里关上房门拉上窗帘对我们所有的新兵进行残忍的殴打。踢打持续近两个小时!!
  事件四:
  2002年5月11日晚上10时左右,老兵龚海华、龚冠星、温茂青三人叫我上部队营房楼顶,立正站在他们面前,问我:早上与你一起站岗的新兵C站岗时抽烟,你有没有抽?我没有抽烟,所以我回答:没有。
  因此,老兵龚海华、龚冠星、温茂青三人嘴上叼着根烟,轮流或一起殴打我近两小时,直至他们要上哨(站岗)。临走时,他们对我说:“不管你有没有抽烟,你与新兵C同站一班岗,你也有责任,我们想打你就打你,明天继续打”!!
  我回到宿舍后,第二天早上脱下衣服,新兵们围过来看到我身上被打得全身淤肿,说要一起向中队领导反映!
  事件五:
  2002年5月12日晚上8点半左右,在中英街口二号哨位上,老兵龚海华知道新兵准备集体上诉,所以对我进行殴打逼问!!他命令我立正,用拳头狠命地对着我的胸部、腹部(残忍殴打!用膝盖撞击我的肚子!!时间持续近一个多小时。打累了,就搬把椅子出来坐。
  他扯着我的耳朵把我拉到中英街的界碑那里对我讲:你要么拿你扛着的枪(八一式步枪)去给我把这块中英街的界碑敲一个角下来给我当枕头,我如果睡着了就不打你!否则我现在就一直打你,以后你跟我值一班哨,我就继续打你!
  我不敢砸界碑,因此被残忍殴打至换哨!!(即晚上12点左右),被打得全身瘀黑【把我被残忍殴打的经过,站在距离我们十几米远的香港值班警员全都看在眼里。】
  事件六:
  2002年5月13日晚上7点多钟,在中英街博物馆一号哨位上,老兵胡彪认为我们新兵为老兵洗的衣服不够干净,用拳脚对准我的胸口、腹部(肚子)、后背残忍殴打一个多小时!!我腹部、胸部、背部被打致更大面积的淤黑、淤伤!!我和其他新兵当时被打得头晕呕吐!!
  事件七:
  2002年5月14日晚上10点钟左右,老兵胡彪认为我们新兵为他洗的解放鞋不够干净,命令我(脱光衣服只穿内裤)到楼顶,把我双脚挂起来,身体倒转(头朝地脚朝天,头悬空离地约20多厘米),踢打10多分钟!老兵罗翔冲过来狠命的一脚踹在我的腰上,我整个人翻转摔在了地上失去了知觉!!老兵胡彪看到我一动都不动,害怕我死了,与老兵罗翔大声争吵,值班班长刘建良(五班副班长)听到大声争吵跑了上来,上来后看到我趴在地上一动都不动,立即叫老兵胡彪把我扶回班宿舍。(当时我被残忍殴打的时候,在场还有其他的老兵和新兵都看见了!)
  

  事件八:
  2002年5月16日,老兵龚冠星与新兵D在中英街口二号哨位上站岗,龚冠星在哨位上用手机打电话刚好被中队长廖金明查哨发现,扣留手机,并当着独立排全体官兵面前责骂老兵龚冠星
  第二天(2002年5月17日)晚上10点钟左右,老兵龚冠星认为当时与其一同站岗的新兵D没有及时通风报信,致使其手机被没收并被当众责骂,心中怨恨,想找人发泄,当时班宿舍只有我一名新兵,因此挨打。
  老兵龚冠星、黄辉命令我到部队楼顶,像14日一样将我身体倒挂,连续踢了一个多小时!被打得摔了下来,这两名老兵就把我重新挂上去再打!!(我被残忍殴打的全过程,在场的其他的士兵都看到!)
  事件九:
  2002年5月21日,新兵E把我们新兵被老兵肆意残忍殴打的问特别是将我被残忍殴打的情况向排长林晓聪反映,但是排长林晓聪没有作出任何处理!因此,老兵更加疯狂残忍殴打我们新兵!!晚上10点钟左右,龚冠星、龚海华、温茂青等老兵命令我、新兵E、新兵F到部队楼顶,立正,对着我们胸部、腹部、背部、颈部、头部狠命踢打了一个多小时。新兵F被残忍殴打的时候,用手挡了一下,这些老兵对他进行更加凶残疯狂的狂殴!老兵龚海华把新兵F打到在地,用脚朝其背上狠踢了二十多脚!!新兵F被打得趴在地上无法起来。这还没有完,就因此事,全部老兵对全部新兵连续整整一个星期,每晚都如此凶残地进行殴打!!!
  事件十:
  2002年6月11日晚上10点钟左右,老兵认为我们新兵为他们洗的衣服、床单、鞋、袜、底裤不够干净,三班龚冠星、胡彪、张活等全部老兵命令我们三班全部新兵双手捏成拳头双臂伸直撑在地上,双脚放在床头柜上,作出俯卧撑的姿势,全部老兵对着全部新兵的胸部、腹部、背部、头部凶残的拳打脚踢了一个多小时!我们新兵要是松开了拳头,老兵就用腰带狠命地在我们身上抽,我们新兵要是掉了下来,老兵就用板凳狠命的往我们身上砸!!如此凶残的对我们新兵进行了一个多小时的殴打,殴打完以后老兵接着又叫我们全部新兵在床底下爬五十圈,限十秒钟一圈,头碰到床的一次加一圈,爬完以后要立即睡觉不许洗澡!
  事件十一:
  2002年6月27日晚上10点多钟,8名老兵看新兵G不顺眼,一起对新兵G进行围殴,8名老兵对着这名新兵凶残的拳打脚踢了约半小时。(当时在场的所有老兵新兵都看见!),当时,我也在旁边,其中一名老兵说:刘卓培已经打得太多了没意思,今天就暂且不打他了!!
  事件十二:
  这是最严重的一次!!
  2002年6月28日,几个新兵和我一起再次把老兵长期肆意凶残殴打我们新兵的事件向中队领导进行反映。当晚10点左右,龚冠星、龚海华、温茂青、宋良龙、邓小宝、胡彪、黄辉、张活等全部老兵命令我们全部新兵到部队楼顶上集合,老兵命令我们全部新兵列队,首先全部老兵轮流每人按顺序对着我们每个新兵的胸口,逐个狠命地殴打两拳!!接着,轮流用穿着解放鞋的脚朝我们腹部狠命的踹,老兵命令那些被踹得后退的新兵立刻站回原位,对着那些被踹翻倒在地上的新兵凶狠的大吼:我数三下,你要是不给我起来,还敢装死,我就打死你!!老兵邓小宝站在我背后对着我的腰部狠命的踢了三四脚!
  当时所有新兵全数被凶残地打致翻倒在地。
  有些老兵提议:我们老兵打他们新兵打多了没意思,要他们新兵打新兵!老兵命令我们新兵学着他们老兵殴打我们的动作,一个新兵对着另一个新兵凶狠地互相轮流殴打,老兵命令我们这些新兵两个两个面对面的站着,然后,一组老兵监督一组新兵,老兵在旁边负责发令和监督。
  老兵宋良龙、邓小宝两名老兵命令我抽新兵I几巴掌,我下不了手,老兵宋良龙就抓着我的手去打新兵I,我不敢用力!老兵宋良龙就对着我大吼:你不会打是吧?!说完张开手掌狠命抽了我十几巴掌!我被打得头昏脑胀!!新兵I对我说:你打我吧,你今天要是不打我,你可就惨了!新兵I对老兵们说:你们打我吧,不要再打刘卓培了!老兵龚海华冲过来对着新兵I就是一脚!!新兵I当场跪地,嘴里不停的呕出水来!!宋良龙邓小宝两名老兵说:晚上吃了这么多,才呕出水,还没呕出饭!说完继续狠踢!!同时我也被暴打,后来新兵们告诉我,当晚我的鼻梁和嘴都被打歪了!!到了今天还是歪的!
  ……
  当天晚上,老兵对着我们新兵如此凶残的殴打了将近两个小时!!
  第二天,老兵对我们新兵重演了前一个晚上的“殴打教育”!!
  

  事件十三:
  这次我被打的吐血!!!!
  第三天晚上10点左右,新兵J抽烟被老兵龚冠星看见,我与新兵J同值一个班,老兵龚冠星叫我们立正站在他们面前,暴打近半个小时,到了最后,老兵龚冠星朝我的肚子上踢了一脚,我重重地跌坐在地上后倒下,老兵黄辉在旁边对着我大吼:你三秒钟内给我起来!当时,我的嘴就吐出血来,看到这样老兵黄辉就没有再打我,把我从地上扶了起来。当晚班长陈闻琛看到我痛苦的样子连忙去买止痛止血水我喝。
  由于被打致重伤过度,第二天我在站岗执勤时晕倒【中英街口】(时间:2002年7月1日下午2点多钟),被一同站岗的士兵张活及一名游客抬到岗楼里面。十三中队副中队长范辉阳背我到镇内医院,当作中署处理,打了几瓶吊针后未作任何检查,即送回部队休息两天,两天后继续执勤。
  事后我向排长(林晓聪)报告晕倒的主要原因是被老兵殴打后剧痛所致,排长林晓聪承诺会作出处理,但事后没有任何处理!!
  其后三天我都吐血,一个多星期都没法吃饭,只能喝一些汤水!我把这件事情报告中队长廖金明、后由中队长廖金明和排长林晓聪、卫生员吕游和司机班长黄光把我送到盐田区医院打针,林晓聪排长亲自找来医生一起带我到放射室透视,他连结果都不敢告诉我!在医院住了一天院,又把我送回部队去了。
  2002年7月4日晚上7点多钟排长(林晓聪)集合独立排全体官兵坐在操场上开会,第一项:叫老兵龚冠星代表全体老兵向全体新兵道歉,第二项:叫老兵龚冠星向我当面道歉保证不再对我殴打,会配合我伤势治疗,第三项:林晓聪(排长)对全体官兵讲“新兵刘卓培被老兵龚冠星打致吐血,我(排长)送新兵刘卓培到医院看了三天,你们老兵把他打得一个星期吃不了饭”!第四项:一定要对此事作出严肃处理!
  但是,后来却没有作出任何的处理!!2002年7月5日老兵龚冠星买了一盒口服液和一罐奶粉给我。2002年7月7日晚上8点钟左右,在班里开班务会,我感觉浑身剧痛头晕呕吐,副班长段鹏飞马上去报告排长林晓聪,当时,排长林晓聪和副班长段鹏飞送我去镇内医院打针吃药,排长林晓聪说:“打了针吃了药都没有办法,这镇内医院没有条件检查,现在是晚上,你先忍耐到明天早上,明天我们带你去盐田区医院。”当晚他们带我会部队,第二天,把我带到盐田区医院进行检查,但是他们连检查结果都不敢告诉我!!(这些事件整个部队都知道!2003年跟我同一批退伍的任何一个人只要有良心的都能够而且会出来作证!而且他们会把当时的情形都能够讲出来!)
   2002年8月5日,新兵K和新兵L劝我向上级深圳市武警边防六支队的领导反映,老兵龚冠星知道后,连岗都不站了,立即到宿舍对我进行恐吓!同时对新兵K进行残忍的殴打。(当时是中午1点多钟,在场的老兵新兵约五、六人,但无人理会。)。
  ……
  最后一次,我被打得尿血、便血!!!!
  2003年6月5日晚上我被士兵黄建焕在班里面宿舍殴打,被殴打致晕倒在地上,后来,排长(唐猛)和班长(王玮)过来黄建焕才停止了对我的殴打,排长唐猛双手把我抱起来时我还未恢复知觉。原因是黄建焕把手机放在饭堂仓库充电,士兵M在饭堂仑库拿这部手机打电话被排长唐猛发现当场砸烂了,黄建焕硬赖是被我拿走了,所以不由分说就对我大打出手,我头部在毫无防备之下被打中十几拳,失去知觉,我倒地后,黄建焕还跳高用尽全身力用脚踏踩在我的小腹上。事后感到头部剧痛,头骨两处严重淤肿下凹,手脚严重损伤,小便持续出血阻塞,小腹盘骨剧痛难忍!
  2003年6月6日中午2点多钟,经过检查,我住进深圳市武警医院6号植物人病房,2003年6月6日至2003年7月10日住院,出院后经常感到头部剧痛,身体疼痛不适。
  住院期间,打人者黄建焕的父亲和中队长廖金明一起到医院来到我住的6号病房内硬塞900元进我的衣袋里面,想将事态平息,我坚决拒绝不收!来回推来推去10多次,当时中队长廖金明命令我收下,无法抗令只好服从。
  由于在部队里多次被殴打致重伤,导致全身剧痛,并且于2002年7月中开始在小便时全部是血,在排尿时持续出血,并感觉小便阻塞,大便出血持续到现在。
  接着2003年11月26日退伍!!
  至此,也许有人会问:伤情如此严重,怎么退伍的?
  情况是这样的:
  一)临退伍前多次向中队长廖金明反映身上被打伤的情况,并要求治疗解决,但被拒绝。“退伍前不能检查,有伤、有病照样要退伍”!
  (二)离开部队的前一天,总队长与支队领导过来一起拍退伍留念照片,之前晚上指导员(董春源)挑选了20名老兵准备与总队长谈心,在指导员的挑选下我儿子也有份参加,但是中队长(廖金明)当场当着全部老兵面前讲刘卓培不可以参加!!所以丧失了最后的申诉机会!
  (三)那么,部队有没有给医疗费带回来治疗?答案是一分钱都没有!!
  (四)兵员退伍要与地方政府进行现场交接,但部队送我儿子回来的时候没有与地方政府进行现场交接,部队干部把退伍兵放在江门市建设路的喷水池旁边的路边就开车走了!部队的干部和车都走了也没有看到地方政府的领导。
  
  我们家长知道事件后,马上向与儿子同部队同批退伍的复员兵进行了解,同部队同批的退伍兵都确认这些事件千真万确,退伍兵们还叮嘱我们家长要迅速帮卓培医治,还讲及卓培被残忍殴打后精神失常,了解得到的结果——儿子诉说千真万确!!
  这几年我反复投诉,大致过程如下:
  我们家长先向礼乐镇人民政府(如今叫礼乐街道办事处)、江海区民政局、江门市民政局反映,经政府调查属实。地方政府先是义愤填膺,承诺一定讨回公道!!
  地方政府与部队协商后,部队概不认账,在给地方政府的回函中将是非黑白,完全掩盖。原所属部队抵赖不认帐,所以地方政府也没有办法。
  

  ……
  我们于2008年间向江海区政府反映了数十次(我们夫妇在江海区政府门前跪着求见区领导两次,没有区领导出来过)、向江门市政府反映了数十次(我们夫妇在江门市政府门前跪着求见市领导五次,没有市领导出来过)!我们直接向广东省政府反映了多次(书信反映了多次),每次我们到广东省信访局,省信访局的领导就叫我们找江门市信访局,而江门市信访局就叫我们找江海区信访局,江海区信访局就叫我们找礼乐街道办事处,礼乐街道办事处就叫我们找村委会,而村委会就叫我们找政府,来回的推来推去又推了两年多了!广东省政府信访局一共给了我们两封信函带回江门市政府!其中2008年8月20日,我们向广东省政府信访局反映,当时,市政府信访局的领导以及礼乐街道办事处的领导把我夫妇二人及儿子拼命塞上车带了回来,从那天起,地方政府每天都派三至五名治安员守在我们的家门口整整守了四十多天,二十四小时寸步不离的跟着我们,不管我们到地里做事,还是带儿子去医院治病,还是到菜市场去卖菜他们都跟着!连上个厕所都盯得紧紧的!!
  儿子自2003年11月26日从部队带着严重的伤病伤残退伍回到家里到今天(2009年3月16日),我们已带着儿子到各大医院、专科医院以及跌打医生医治了整整五年多了,地方政府和原所属部队除了给我们困难补助的三万元以及2004年11月底我们把被伤病折磨的痛苦不堪的儿子带到地方政府给领导们都看过了后帮我们支付了该次住院费用以外,儿子这整整五年多的医治费用全部都是我们自己支付!!我们夫妻二人已经用尽所有的积蓄,还借了四万多元,儿子如今还是医治不好,我们该怎么办?!
转贴一封求救信:新兵被打致伤残
  我们夫妻和儿子一片爱国之心,把儿子送去当兵,由于原所属部队管理的严重失控,结果把儿子的一生都毁了!!如今部队不管,地方政府也不管!儿子究竟还能活多久?我们不知道!我们实在是看不到活路了!!
  我们夫妻俩想了很久,在此写了这封求救信,恳求善良的人们告诉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一个在部队当兵被老兵多次无故残忍欧打致重伤
  被迫带着严重伤病伤残退伍的退伍军人家长:刘洪新夫妇在此叩拜
  2009年3月22日
  我们家的地址是:广东省江门市江海区礼乐东仁村五福里54号
  (邮政编码:529060)
  我们家的电话是:130481677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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