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向全国的西医呼吁:
老人发热勿用吲哚美辛栓!
谢文纬
作为一位老中医,我向全国的西医呼吁:老人发热勿用吲哚美辛栓!因为在中医看来,吲哚美辛栓是发汗峻猛之药,虽然退热效果好,但常常引起病人大汗淋漓,造成病人极度虚弱、脱水而致亡阴亡阳之危症。五年前,我在临床上已意识到这一医学弊病,对此我从医学上进行了理论的探讨,在几年前出版的《有毒抗癌与无毒抗癌——我的医学思考》“老人肺炎的死亡率为何如此之高”这一章节中,我有过非常详细的论证。四千本书虽已销售一空,但我对西医的规劝并没有被采纳,因此我不得不在我的博客中振臂高呼,请西医三思,慎用吲哚美辛栓!我不仅呼吁老人发热勿用吲哚美辛栓,同时也建议儿童和虚弱病人发热都要慎用
吲哚美辛栓。
我的最大临床体验是来自母亲五年前因肺炎连续用抗菌素,致使88岁的母亲最后出现菌群紊乱,每日腹泻十几次而变得极度虚弱,这时母亲又出现高热,于是西医在她肛门上塞进了吲哚美辛栓,结果一身大汗,随即休克。我们所有的子女从四面八方赶过来,围在母亲的床前,母亲微微地睁开眼,用她那纤弱的手握住了我的手,喃喃地从嘴唇吐出了几个字:“救救我!”
于是我不得不给家里下了一道死命令:“母亲再发烧,医院给吲哚美辛栓,我们坚决不用!宁可用物理退热,慢慢降体温,也决不用吲哚美辛栓,因为那是致命的。”如果发热,我就要家人用上价格只有几元一瓶的中成药重感灵,平稳退热。
经过一个多月的治疗,母亲终于逐渐恢复了健康,她真是九死一生,因为与她同住院患肺炎的8个老人病友都走了,其中包括卫戍区司令的夫人,因为母亲曾让我为她开过中药。而同一时间,冯玉祥之女著名医学家冯理达也是这样走了。为此,我深深认识到吲哚美辛栓致命的副作用,并且把这一弊病写到我的书中,希望引起医学界的反思。
然而时间已经过去了五年,医学界至今还在滥用吲哚美辛栓,对于这样人命关天的事情,我不得不再次向医学界提出警示。如今九十三岁的母亲又因心绞痛、肺部感染等疾病再次出院,几天前的一个夜晚她的体温升至37度8,没想到值班医生又给母亲用了吲哚美辛栓,结果导致她大汗淋漓而脱水,医生不得不给母亲输了一夜的液体,当我再次见到母亲的时候,她已变得非常虚弱,整天都在睡,只是偶尔睁开眼睛,有一搭无一搭地和我说上几句话,然后用她那纤弱的手握住我的手不放。
于是我不得不给新保姆也下了一道死命令:“奶奶再发烧,医院给吲哚美辛栓,坚决不要用!”我留下了一瓶重感灵,嘱咐保姆,每次发热,三十八度以下,可用4片药,结果昨晚37度4,今晨37度5,用过4片重感灵后,体温便降下来,母亲只是轻轻出了一点儿汗。刚才我打电话了解到,母亲没有再发热,病情较为稳定,我感到了几分欣慰。
作为医生我曾领教过吲哚美辛栓,我收治过一位结肠癌肝转移的中年病人,经过一个多月的中医抗肿瘤治疗,效果很好,病人的肿瘤标志物指标开始下降,体重增加了2斤,病人只是常有低热,我认为这是癌热,癌细胞坏死的时候会产生一些代谢产物,引发体内发热,本是一个治疗有效的表象,不必专门进行治疗。然而病人是个完美主义者,总是和发热较劲。有一天晚上,他向值班医生要退热药,仅仅给他四分之一片吲哚美辛栓放在肛门中,结果引发了病人三天大汗不止,体重骤减5斤,病人立刻出现一派虚象,全身状况迅速恶化,癌也随之发展,于是这个本来治疗很有效的病例,因为误用吲哚美辛栓而前功尽弃。
吲哚美辛栓也叫消炎痛栓,是西医的解热镇痛药,由于通过直肠粘膜直接吸收,奏效迅速,病人可很快通过大量排汗而退热,因为能收到“立竿见影”的效果,现在已成为西医病房退热的常规药。吲哚美辛栓实际上是发汗骏剂,现在如此广泛的被用于临床,特别轻易用于老年人,作为中医,我不能理解,也不能认同。
发汗骏剂在中医的瘟病学派几乎没有,在伤寒派中大概只有麻黄汤了。然而实际上麻黄汤现在在临床上应用的机会很少,大概只有当年轻人冬日感受风寒,出现头疼身痛,无汗而发热时才用;如果在夏日年轻壮汉被大雨浇淋之后,也有可能出现《伤寒论》中的麻黄汤证,但对于80岁以上的老人是绝对不能用的。
在治疗以发热为主的感染性或传染性疾病时,中医的伤寒派仅仅在表证用汗法,如果病人年老体弱或素体虚弱,一般都用桂枝汤,而桂枝汤则是发汗轻剂,仅让病人微微发汗。如果病邪进入了里证,伤寒派决不会再用汗法。中医的瘟病派则只在卫证用辛凉解表法,也是让病人微微发汗,一旦病邪进入了气、营、血证,瘟病派是不会用汗法的。
如果在里证,在气、营、血证用汗法会出现怎样的结果呢?那就会耗气伤津,轻则会使病人正更虚,邪更胜,引邪入内,病情恶化;重则亡阴、亡阳,病人就此丧命,这在中医都是庸医所为,而如今西医不分疾病处于何阶段,只要是高热便立刻用发汗峻剂吲哚美辛栓,这成了西医的常规治疗,这是非常危险的,西医至今不能警觉和反思。所以我这个年过六十的老中医,不得不采用极端的方法,用这样醒目的标题,向整个医学界发出吼声,只是希望能引起西医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