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口相声《五官争功》 马季相声五官争功

相声名称:《五官争功》表演者:马季——脑袋,冯巩——眼睛,王金宝——鼻子,刘伟——耳朵,赵炎——嘴。洋洋推荐:这段相声是群口相声中最成功的一个,人物众多但丝毫不乱,相声说的是马季获得荣誉后,他脸上的五官纷纷前来争功,先是各自表功,然后开始争吵,最后一致要求长脑袋顶上。。。这段相声讽刺了那些只懂得强调自己重要,不讲团结的人。这段相声的台词如下,仅供大家欣赏:马: 哎,我来跟大家说个事儿啊,我昨晚作了个梦,我这梦啊!特别奇怪,我梦见我这五官啊,从……
冯: 哟!脑袋。
马: 哎。
冯: 哈哈!哈哈!
马: 你好,你好!
冯: 您还认识我吗?
马: 我可不敢认啦!请问您贵姓啊?
冯: 我姓眼。
马: 姓……姓什么?
冯: 姓眼。
马: 百家姓有你这姓吗?
冯: 头一个就是啊。
马: 哪句呀?
冯: 赵钱孙“眼”。
马: 没听说过!赵钱孙“眼”?赵钱孙李!
冯: 啊,周吴郑“眼”!
马: 周吴郑王。
冯: 冯陈楚“眼”。
马: 你别“杵”啦!你不怕“杵”瞎啦?
冯: 不,我……
马: 你叫什么名字吧?
冯: 我叫眼睛。
马: 眼睛?
冯: 哎,对对!
马: 哎呀,您说这人有叫眼睛的吗?啊?
冯: 那你这部分叫什么?
马: 别摸!
冯: 不,我就问问。
马: 摸坏了,哪儿配这零件儿去呀?
冯: 你这叫什么?
马: 我这是眼睛。
冯: 我就是您的眼睛。
马: 您就是我的眼睛?
冯: 对对对。
马: 我这眼睛长的跟带鱼似的?你上这儿干吗来啦?
冯: 多日不见,怪想您的,我来看看您。
马: 哎哟!谢谢您,您找个地方坐下看。
冯: 啊,坐下看。
马: 我接着说我这梦啊。
王: 哟嗬!您在这儿呢?
马: 怎么又来一位?
王: 您好!您还认识我吗?
马: 你也问我这句呀?不敢认啦。
王: 哎哟,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啦!
马: 请问您贵姓呀?
王: 我姓鼻。
马: 啊,姓……怎么这姓都这么别扭啊?姓鼻,百家姓有您这姓吗?
王: 有。
马: 哪句呀?
王: 赵钱孙“鼻”。
马: 去!没听说过!赵钱孙“眼”!咳!“孙眼”他说的!你叫什么名字吧?
王: 我呀,叫鼻子。
马: 鼻子。
王: 啊,我就是您这鼻子。
马: 坏啦!我这鼻子也下来啦!你上这儿干吗来啦?
王: 多日不见,怪想您的,我来呀,闻闻您。
马: 闻我!去去!甭闻啦!坐那儿,坐那儿。
王: 哎,哈哈。
马: 我这梦啊!
刘: 哟嗬!
马: 怎么又来一位?你好,你好!
刘: 您在这儿呢?您还认识我吗?
马: 怎么全问我这句呀?我不敢认啦!
刘: 您真是房顶上开窗户——六亲不认啦!
马: 请问您是谁?
刘: 我是您的耳朵呀!
马: 我耳朵也来了。
刘: 下来啦!
马: 哎约,您上这儿干吗来啦?
刘: 多日不见,怪想您的,我到这儿来听听您。
马: 听我?您坐这儿听!我这个梦啊,
赵: 哟嗬!您在这儿呢?
马: 啊。
马:、赵: 您还认识我吗?
赵: 哎!这位怎么这么大劲儿啊?
马: 我认识您,您不是赵炎嘛。
赵: 啊!不……我哪儿赵炎哪?
马: 你不是赵炎吗?
赵: 再好好看看。
马: 怎么看……我看不出来了。
赵: 您的眼睛怎么啦?
马: 我眼睛在那儿歇着呢!
赵: 我呀,姓嘴。
马: 姓嘴?叫什么呀?
赵: 叫嘴呀!
马: 你叫嘴嘴?
赵: 没听说过!
马: 嘴嘴……
赵: 不像话!我姓嘴、叫嘴,全名还是嘴,我就是您这张嘴。
马: 哦!你就是我这张嘴?
赵: 不错。
马: 我这嘴可够富态的。
赵: 嘴大吃八方嘛!
马: 您上这儿干吗来啦?
赵: 这不多日不见,怪想您的,我来啃啃你呀。
马: 哎……你拿我当羊头肉啦?
赵: 亲热亲热嘛!
马: 有这么亲热的吗?你们这五官全上这儿干吗来了!
赵: 这不给您道喜来啦!
王: 给您哪,祝贺来啦!
刘: 祝贺您,取得成绩呀!
冯: 祝贺您获得了荣誉。
马: 我有什么荣誉?你们这么祝贺我呀?
王: 哎?这您还不明白吗?
马: 怎么回事儿?
王: 不久之前,您被评为笑星之首。
马: 啊,有这事儿。
合: 哎!
刘: 我可听说啦!
马: 听说什么?
刘: 您还领了这么大一奖状。
马: 您瞧我这耳朵真够灵的。
冯: 还发了那么多奖金。
马: 你看见啦?
冯: 夜里三点半,您不还数一回。
马: 谁数啦?
赵: 不,关键是您有了荣誉,我们想问问:您这荣誉呀,是怎么得来的。
合: 哎~~~
马: 还是我这嘴会说话。荣誉怎么得来的?
合: 啊。
马: 上级正确领导,同行的支持,观众:们热情的帮助,加上我个人的一点努力。
冯: 我呢?
王: 我呢?
刘: 我呢?
赵: 我呢?
马: 坏啦!就这点荣誉不够也们四个分的。碍着你们什么事啦!
合: 嗯?
王: 忘恩负义。
刘: 过河拆桥!
冯: 念完经打和尚。
赵: 吃饱了就骂厨子。
马: 哪儿这么多废话啊! 
王: 我可告诉您,脑袋!你所以取得这么大的荣誉,跟我们五官这哥几个发挥功能可有很大的关系。
马: 五官各有各的作用啊。
王: 那您说说,谁的作用大?
刘: 谁是五官之首?
冯: 谁该立头功?
赵: 这头份奖金归谁?
马: 你说这问题我怎么解答?这五官全长我脑袋上,这是有机整体呀!谁头功,谁二功?谁拿头份奖金?我分不清楚啦!
王: 胡说!
刘: 放肆!
冯: 无理!
赵: 撑的!
王: 脑袋!我可告诉你,你所以当上头号笑星,那全仗着我这鼻子给你挺着呢。
马: 跟你这鼻子有什么关系?
王: 太有关系啦!
马: 你说说!
王: 你想啊,我这鼻子是你脑袋上唯一的一个呼吸器官哪,一天一呼一吸达万次以上,我有一天不干活儿,您就受不了。
马: 是啊!你这鼻子就管出气的,你凭什么不干活呀?
王: 白天咱就不说了,到晚上也一样啊。
马: 晚上怎么啦?
王: 你老人家躺在床上睡着了。
马: 休息呀!
王: 眼睛闭上啦!嘴也合:上啦!耳朵也歇着啦!
马: 对。
王: 噢,就让我鼻子一个人值夜班啊?人家工厂都讲三班倒!你哪怕让我休息个十分八分的?
马: 你休息一会儿,我就休克了。能休息吗?
王: 再者说了,你从小长这么大,你哪时哪刻离开我鼻子啦?
马: 这倒是,打一生出来就有这玩艺儿,这玩艺儿还原装的。
王: 再者说,我这鼻子还是你脑袋上的嗅觉器官。
马: 怎么叫嗅觉器官?
王: 哎,有我这鼻子,你才能闻出来什么叫香,哪叫臭不是。
马: 得靠我这鼻子来闻味儿。
王: 哎。要没我这鼻子?
马: 啊?
王: 不客气地说:您——饿啦!
马: 怎么样?
王: 您就上厕所啦!
马: 回去!我上那儿干吗去?
王: 您闻不出味儿来呀?
马: 行行,行行,您这鼻子很重要就是啦!
王: 重要。那我得问问你:既然我这鼻子这么重要,那为什么在笑星领奖大会上,你发言的时候,对我这鼻子的功劳,你只字不提呀?
马: 那我怎么提呀?我上来就这么讲:同志们!评我为笑星,主要得归功我的鼻子。锦旗你不用给我,您就挂我这鼻子上……这玩意儿挂得上吗?
王: 反正我鼻子的待遇,您得重新考虑。
马: 鼻子很重要。
冯: 胡说!
马: 哎,你怎么啦!
冯: 怎么啦?他鼻子重要,我眼睛就不重要吗?
马: 我没那意思。
冯: 我眼睛比鼻子重要。
马: 怎么呢?
冯: 你的聪明,你的才智,全在我身上才能体现出来。
马: 哎,对啦!人们都这么说嘛,马季聪明?所以聪明,就聪明在那双水汪汪的……小眼睛上啦。
冯: 你用我跟观众:交流感情,用我表达喜怒哀乐。请问,没我眼睛,你能学文化、学知识吗?没我眼睛,你能表达喜怒哀乐吗?嗯?没我眼睛,你能看到这大千世界吗?嗯?没我眼睛……嗯!
马: 什么毛病?
冯: 就这样,我还得为你的婚事操心。
马: 这眼睛为我的婚事操心?怎么啦?
冯: 怎么啦?你们俩第一次见面儿,不是我眉来眼去把她勾住的吗?脑袋!我还告诉你,你们从恋爱到结婚干的那点事儿,我可全看见了。
马: 你瞧我这缺德眼睛。
冯: 你要不对我好点,我全都给你说出去。同志们,今天我先说第一回吧。
马: 别!你眼睛很重要,我离不开你。
冯: 对啦,你每天下班是谁为您认路的?
马: 对对,真离不开这眼睛。
冯: 就是啊!
王: 没关系,没关系!离开眼睛您照样能回家。
马: 不行,没有眼睛我拿什么认路啊?
王: 哎,用我这鼻子,闻着咱们就回去啦!
马: 我长个狗鼻子?像话吗?
冯: 不行了,不是!你甭……您就对我好点儿,肯定我就报答您。
马: 怎么报答我?
冯: 以后您再办坏事,我睁一眼,闭一眼吧。
马: 我办过坏事吗?
冯: 我这眼睛很重要。
刘: 胡说!
马: 你怎么啦?
刘: 刚才说什么啦,我可全听见啦!
马: 是,你这贼耳朵什么听不见呢?
刘: 说什么,眼睛重要,我这耳朵可有可无吗?
马: 我没那么说。
刘: 我这耳朵是您脑袋上的信息机构。
马: 信息机构?
刘: 靠我这耳朵,给你传递信息,没有我这耳朵?你能听出来什么是音乐?什么是唱歌?什么是唱戏?“汪!汪!汪!”这是什么?
马: 这个听出来啦!
刘: 是什么?
马: 这是狗叫唤。
刘: 对呀,要是没我这耳朵,你以为你三舅唱戏呢?
马: 去!你怎么说话呢?
刘: 从小长到大,听报告、听讲课、听说话、听音乐、听什么离开过我这耳朵?
马: 嘿嘿!对对!耳朵挺重要。
刘: 别说这个啦,就连你谈恋爱也没离过我这个耳朵。
马: 您怎么也提这事啊?我跟你耳朵有什么关系?
刘: 哟!你们总是亲亲热热,互相吐露爱慕之情,靠什么呀?
马: 靠什么?就靠那嘴来表达。
刘: 靠嘴说?……说什么呢?
马: 没听出来。
刘: 就是呀!要有我这灵敏的耳朵,你就会听得一清二楚。
马: 说的什么意思?
刘: 她说呀!你小心点儿,我爱人在后边儿呐!
马: 哎……像话吗?我第三者插足啊?
刘: 反正我对你是俯首贴耳啊。
马: 嗯,耳朵对我不错。
刘: 可是你呢?
马: 我?
刘: 你对我们三六九等,你对他们什么样?
马: 对他们一视同仁呀!
刘: 一视同仁?你喜欢眼睛,给他戴上变色镜,让他臭美去呀!
马: 那是臭美吗?戴眼镜保护点视力。
刘: 你给鼻子、嘴戴上口罩。
马: 是啊,讲卫生啊。
刘: 给你脖子围上围巾。
马: 是啊,爱护点儿嗓子。
刘: 给你脑袋戴上帽子。
马: 戴帽子显得精神。
刘: 你给我耳朵买过什么呀?
马: 哎,我还真没给这耳朵买过什么?
刘: 不买没关系,可是你不该把口罩带、眼镜腿儿,全勒我耳朵上。
马: 你说,就这么点事儿他还抱委屈呢。
刘: 抱委屈!有件事儿你还最对不起我。
马: 噢?什么事儿对不起你?
刘: 我们耳朵本来是亲亲密密一对儿,你非得一边一个让我们长期分居啊!
马: 那……俩耳朵搁一边儿,那不成烧卖啦!
刘: 你甭管,你说清楚,一定得说……
王: 别哭啦!没完没了,哭什么呀?
马: 他委屈,碍着你什么呀?
王: 他委屈我不管哪?你让大伙瞧瞧,这么会儿,他把我鼻子全都揪红啦!
马: 别揪啦!人家不乐意啦!
刘: 你说我耳朵重要不重要?
马: 重要!我离不开你。
赵: 胡说!
马: 怎么回事儿?
赵: 我没说你,我说他呢!他说什么,我可都听见啦。
马: 听见啦。
赵: 不像话!
马: 就是。
赵: 他们这叫见荣誉就上。不明白道理,咱们是个整体。
马: 对。
赵: 您这脑袋有了荣誉,大伙都有份儿。
马: 您瞧我这嘴说的多好!
赵: 哪有为自己争功的?人家真正有功的从来不争功。
马: 有功人家不争功啦!
赵: 你看我什么时候争过?
马: 你现在就争上啦?
赵: 哈哈,我还用争吗?
马: 你这不争呢吗?
赵: 我是什么呀?
马: 你是嘴呀!
赵: 我这嘴对你来讲,最重要。
马: 有什么重要的?
赵: 没有我这嘴,你说段相声我听听,说!
马: 我拿哪儿说呀?
赵: 还是的!靠我这嘴吧?
马: 对对。
赵: 你抽根儿烟,还得靠我这嘴。
马: 拿耳朵抽,嘬得进去吗?
赵: 你喝点酒,还得靠我这嘴。
马: 对对。
赵: 你吃点饭,也得靠我这嘴。
马: 全靠嘴!
赵: 你说个瞎话,也得靠我这嘴。
马: 哎……我说过瞎话吗?
赵: 反正我这嘴重要。
马: 嘴确实重要。
赵: 笑星评比会上,评委说得清楚。
马: 怎么说的?
赵: 说您口齿伶俐,那就是夸我这嘴。
马: 对对。
赵: 说您吐字清楚,也是夸我这嘴呢。
马: 也是这嘴。
赵: 说您嘴皮子利索,也是夸你这嘴呢。
马: 对。
赵: 甭说这个,就是你和您爱人搞对象,也没离开我这嘴。
马: 你怎么也提这个事儿?
赵: 多新鲜哪?你跟你爱人花言巧语,不得用我这嘴吗?
马: 对,对。
赵: 你跟你爱人说点悄悄话,不得用我这嘴吗?
马: 对,是用嘴!
赵: 你跟你爱人表示衷心,不得用我这嘴吗?
马: 对……用嘴!
赵: 你跟你爱人亲热接吻……
马: 别……别说啦!嘴下留情吧。
赵: 我这嘴怎么样?
马: 好,不错,我离不开您这嘴。
王: 我呀,不干啦!
刘: 我呀,请探亲假!
冯: 我呀,调离!
马: 怎么啦?又怎么啦?
王: 您说我这鼻子,辛辛苦苦的我落什么好啦?啊?你这脑袋偏心眼儿,你竟向着那嘴。
马: 我怎么向着他啦?
王: 嘿!弄点什么好吃的、好喝的,什么鸡鸭鱼肉、山珍海味、桔子汽水儿、奶油冰棍儿,你全塞那嘴里头啦!
马: 我塞你鼻子里头,你消化得了吗,你呀?
赵: 行啦!鼻子。他再好吃的东西,我嘴没沾着边儿呢,味儿先让你闻跑啦!你还不知足哪?
王: 哎?我先闻味儿,干吗你那儿流哈喇子啊?
赵: 废话!你要伤风,要感冒,这喘气儿,我还得替你顶着呢。
冯: 别说啦!你们俩吃香的、闻辣的,我眼巴巴的看着没我什么事儿啊?
刘: 对呀!我看还看不见呢?
马: 行啦!没你们俩什么事儿,这里头。
王: 这点好事儿,全落在嘴上啦!
赵: 行啦!你们光瞧见我吃香、喝辣的啦!你们谁生个灾,闹个病,喝点苦水、吃个药片,不全塞我嘴里头啦?我说什么啦?
刘: 对啦,这耳钉还扎我耳朵上呢!
赵: 是啊!把你耳朵扎疼啦,我这嘴还得咧着呢。
冯: 是啊,你一咧嘴,我还得挤眼泪哪。
王: 那我鼻子直犯酸,我招谁惹谁啦?
赵: 凑合:吧。
王: 我问你,你抽烟的时候,你干吗那烟打我鼻子里头走?
赵: 废话!你过了烟瘾,我还没找你收烟钱呢?
王: 我收烟钱?
赵: 啊。
王: 我还没要你养路费呢?
冯: 得。
赵: 行啦,眼睛,你不错啦!他们家二十吋彩电就给你买的,我们谁看得见哪?
刘: 说得好!说的太棒啦!
赵: 还有你耳朵,他们家那几千块钱买的音响,就是你的,我们准听得着啊?
马: 对,对。
王: 瞧瞧,他们全有好处不是。
赵: 最可气的就是你鼻子,你不错啦!
王: 我怎么啦?
赵: 你站最中间,我们全在边上围着你转,你还不知足,今儿伤风、明儿感冒、后儿闹个鼻窦炎什么的,也搭着他手懒点儿,流点清鼻涕全流到我嘴里啦,你拿我这儿当痰盂啊你!
王: 我再问问你!
赵: 问什么?
王: 这病从口入、祸从口出,是不是嘴的责任?
马: 是你的毛病。
赵: 那你这鼻子麻木不仁、不闻不问怎么说呢?
马: 对。
刘: 口若悬河、信口雌黄,就是你这嘴。
赵: 行啦!耳朵!你偏听偏信,耳边风,那就是你的毛病。
冯: 云山雾罩、造谣生事,说的是谁呀!
赵: 你这眼睛也可以啦!那社会上的红眼病就是你传染的。
马: 好!各位,就这么点荣誉,他们自己就打起来啦。
赵: 脑袋,我对你有意见。
马: 对我有意见?
赵: 嘿嘿。
马: 怎么啦?
赵: 你凭什么把我这嘴放在最下边?
马: 是啊,当初它就那么设计来着。
赵: 你得把我的位置往上调。
马: 怎么调法?
赵: 我这嘴得长你脑瓜顶上去。
马: 这嘴长到这儿来?赶上下雨你不怕存水呀?
赵: 我得最高啊!
王: 脑袋!我对您有意见。
马: 你有什么意见?
王: 我不能跟他们在一块儿,我得站最高峰。
马: 好!他也长到这地方来?
冯: 脑袋!我高瞻远瞩,我请求上调。
马: 你也上来啦!
刘: 脑袋!我耳朵也得必须长你脑瓜顶上。
马: 耳朵也长……我成兔爷啦!
合: 就这样吧,好,上面见吧!
马: 别说啦!干吗呢你们?五官全长我脑袋上头,都得听我的!五官分工不一样,得互相支持,互相帮助,团结起来才能干出点事儿来呀?照你们这样,自己强调自己重要,不要你们啦!走!走!
众走。
马: 回来,回来!
众: 怎么又回来啦?
马: 我琢磨过来啦。
众: 啊。
马: 你们几位全走啦?
众: 啊?
马: 我这脑袋成鸭蛋啦!
众: 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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