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 棒槌爷 作品转载

原文地址:棒槌爷作者:好丼郁闷01
人说东北有三宝,人参、貂皮、鹿茸角。在东北这疙瘩,人们又管人参叫“棒槌”,我家的酒瓶子里就泡了一棵三十多年的山参,都说人参是小孩变的,我那个山参的头和四肢清亮亮的可见,就跟个真人一模一样,城里的药材公司想花3000元买我都没卖。其实棒槌是农村妇女用来洗衣服时槌衣服的棒子,就好象外国人的棒球棍子的形状,能有二尺多长,粗的那头有小碗口那么粗,细的那头也有小孩子的胳臂粗。就因为人参有点象棒槌的形状,人们才这么叫了。
不知道从啥前儿开始,俺们屯子里的人们给我起了个外号---“棒槌爷”。本来吗,我也没生气,棒槌就棒槌吧,人无外号不富吗!人家刘一手就是仗着有了“一手”这个外号,大家把他的真名实姓都忘了,结果在村选举时,当了主任,一年就捞了三万多。可后来我才知道我这个外号的来历......
那天干完了活,我坐在树丛那歇气,树丛后面有两个小伙子在撒尿,一个把尿哧的好远,就对另一个显脾说:“操,你昨天保准是没干好事,鸡巴都没劲了!瞅你那尿都直砸脚面子!”
另一个就说:“你还说我,你看你那包皮吧,贼拉的长,都影响鸡巴成长了。”
“是吗?真的吗?”
“那可不咋的,这是有科学根据的,不是瞎说,你看我的,10岁那暂包皮就褪下去了,现在我的多大啊!哈,有你两个长了吧?”
“那咋办啊?”
“啥咋办啊,撸上去啊,实在不行,你就去医院把它割了不就得了。”
“对了,你的咋这么大啊,你还比我小两岁呢?”
“这还不简单,啥都怕锻炼,你锻炼哪疙瘩哪疙瘩就壮实就大;就拿你你天天割麦子来说吧,是不是你胳膊那儿疙瘩就有劲,就粗,对不?”
“是啊,我爹他天天上山采药,他腿那儿疙瘩就粗,贼有劲儿。”
“一个理儿啊,你天天锻练锻炼鸡巴,你鸡巴自然就大了,就粗了。”
“那咋练啊?”
“撸啊,鸡巴这玩意儿是贱肿,你越乐意摆弄它,它就越乐意长。”
“我说你咋贼拉的大呢!”
“我的大?你还没瞅见大的呢!能吓你个高高!”
“啥?还有比你大的?”
“当然了,你没瞅见棒槌爷的吧?”
“没有啊,咋了?”
“他的才叫大,和毛驴子的差不离儿啊!”
“啊!那么大啊,那要是插他老婆,还不操死拉!”
“我看是够呛!要不咋叫棒槌爷呢?要不他老婆去年咋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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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咋瞅见他那儿疙瘩的啊?”
“我去年夏天在屯子后的河沟里洗澡瞅见的。”
听到这儿疙瘩,我心里这个气啊!这是哪个小王八羔子,我偷偷的扒树丛的缝里一瞅,原来是老孙家的二宝。我一下子想起来了,去年夏天那暂,我在河沟里洗澡,看见个漂亮的小小子,那个俊啊,真是没比的,肚子上褂了个红兜肚,爱死个人儿!一打听才知道是老孙家的二宝!
二宝是俺们屯子里有名的俊小伙,眼下已经是18了,远近的大闺女看上他的还真不少,可他连个眼皮都不欠一下,也不知道他想找啥样的,谁也看不上。他妈气得没着没落的,成天的见人就得得:“也不知道俺们儿子是犯了哪门子邪了,谁也看不上,就好象在等嫦娥下凡一样!”
想到这疙瘩儿,我咳嗽了一声,站了起来。二宝瞅见是我,“嗷唠”的叫了一声:“不好啦!棒槌爷!”就和那个小伙子撒欢蹽开了,我竟意儿的在原地跺跺脚,好象撵他们似的,他俩撒丫子蹽的更快了。
我本以为大家叫我棒槌爷是因为我年轻那前儿采了几棵人参呢,今儿个我才知道,“他妈了个巴子的!”我骂了一句,又朝地上吐了口吐沫就回屯子了。
比这更叫我生气的是我听见了几个顺口溜,把我气的三天没吃饭,不信我给你念叨几段,你听听,这哪是人话:
“东北三件宝,人参、貂皮、鹿茸角;咱屯三件宝,奶牛、毛驴、棒槌爷的屌。”
“从东屯到西屯,棒槌爷的鸡巴最吓人;从南京到北京,棒槌爷的鸡巴成了精。”
“天大地大,不如棒槌爷的鸡巴大;千好万好,不如棒槌爷的鸡巴好;河深海深,不如棒槌爷鸡巴插得深;爹亲娘亲,不如棒槌爷的鸡巴亲!”
这还不算,还有更叫我来火的:
“棒槌爷在山上坐,胯下鸡巴过了河;快马没有撵到头,累死毛驴好几个;有人看见在县里,有人省城发现过。”
后来我听说是屯子里快板赵编的,开始想去找他,可是一寻思,算了,谁叫我这玩意儿大来,就认了。

02
我今年68了,是屯子里有名的老山参,我曾经娶过三个老婆,可没一个和我过上十年的,都死了,最后这个老婆去年春天开江那暂死的,屯子里的人就传开了瞎话,说我妨老婆,什么样的老婆都架不住我的大鸡巴,都得叫我操死,我干脆也不找了!
我有一个儿子和一个闺女,都在外地,屯子里就我自己一个人自由自在的过日子,是腿肚子贴灶王爷,人走家就搬。老伴活着的那暂我们一黑天儿就整那事儿,光是泡的药酒就叫我造了有几十瓶。后来老伴走了,我就没着没落儿的了,鸡巴硬了也没个法儿了,有时晚上自己鼓捣鼓捣,更多的时候是干熬着,把我靠的啊,狠不得见个母猪都直楞起来。
上秋的时候,村主任叫我去看场院,听说还派了一个小年轻的。
主任笑呵呵的说:“您老爷子有人缘儿啊,你琢磨着是谁和你看场院吗?”
我摇了下头:“谁?”
“老孙家的二宝啊,行不?”
“二宝?”
“啊,这是他自己央求的啊,咋样?不中就换。”
我心里骂着:“这小王八羔子!”可嘴里却说:“唉,有啥不中的,就是睡觉呗。”
那天晚上,我夹着行李卷,拿了个手电筒,去了场院。
二宝早就来了,他看见我有点不好意思,脸红红的。我没怪他,他毕竟是个孩子,轮辈份,他还该叫我爷爷呢,我见他不尴不尬的,就撸了一下他的后脑勺儿说:“你咋想和我一起打更啊?不怕我打呼噜啊?”
他笑了,露出了一口的小白牙,脸蛋上出现了两个浅浅的酒窝,很是好看:“棒槌爷,不瞒你说,我爷爷就打呼噜,那呼噜打的可响了,就跟打雷一样。”
“那你能睡得着?”我瞅着他那天真可爱的样子,饶有兴趣的问,不知道什么原因,我有点稀罕上这个象我孙子一样年纪的小伙子了。
“我就钻他的被窝去捏他的鼻子!”他开心的样子。
我被逗笑了:“那我打呼噜,你是不是也钻我被窝啊?是不是也捏我的鼻子啊?”
他的脸一下子红了,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了,突然象个大姑娘了。我看他很窘,就转个话题:“你相媳妇了吗?”
“还没。”
“我听说有不少的闺女看上你了啊。”
“我不喜欢她们,不是娇滴滴的 就是破马张飞的,我都看不上!”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啊?赶明儿个棒槌爷给你拉各一个!”
“不知道。”他声音小了。
我们看场院住的是个小窝棚,睡两个人还挺挤巴,我就叫他先睡下,我上外面擦一擦身子,这已是我的习惯,无论是春夏秋冬都用凉水冲冲身子,屯子里的人都非常羡慕我的身子板。
我到小河边舀了一桶水,把衣服仍到了窝棚里,先用凉水把身子擦了个遍,然后就拎起桶兜头倒了下来,嘴里不禁的喊着“痛快痛快!好痛快!”
我一边用毛巾摸着身上的水珠,一边进了窝棚。我突然想起了二宝和那个小青年尿尿时说的话,他该不是为了看我才来的吧?我又骂自己:“看,老不正经,想哪去拉,人家还是个孩子!”
当我进了窝棚时,我凭感觉知道二宝没睡着,他装的太象反而不象了,他的呼噜打的太匀乎了,他的眼睛闭的太死了,总之他太稚嫩了!我竟意儿的背对着他大动作的摸身子上的水珠子,把个裤衩撇到了铺的里面,突然我冷不丁的一个转身,他的眼睛已经没法再闭了,他不好意思的扭过了头去。
夜里的月亮很好,借着那刹白月光,我瞅见他把腿蹬了出来,那腿很是好看,光滑的就好象是摸了层油,我轻轻把他的腿放了回去,在掀被的时候我看见了他身体下面那东西支的老高。我把被子给他盖好,又把被角掖好。
第二天他一大早就出去了,回来时给我捧来了他妈馇的粥、咸鸭子(鸭蛋)和油饼:“棒槌爷,我妈说了,看场院这些日子你就甭做饭了,我妈包下了。”
“那可就麻烦你妈了,怪折腾人的。”
“这有啥啊,我妈说一个人的饭也是做,两个人的也是做,反正是一把火。”说着又哧出了那口小白牙。
我稀罕的捏了一下他的脸蛋,他脸就象个红苹果了。
那天的半夜下起了飘泼大雨,那雨很大,我的觉轻,就爬了起来去用苫布盖苞米和大豆,等我盖完了回来时,浑身已经淋了个呱呱湿,就好象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我不由的打了个喷嚏。二宝被惊醒了,他揉了揉眼睛,等明白过来是咋回事儿时,嗔怪的对我说:“棒槌爷,你咋不叫我一声!看把你浇的。”说着拿起毛巾给我擦身子上的雨点子,他的手很暖乎,擦在我的身上很是舒服。
我轻声说“唉,你们年轻人觉重,俺们上了年纪的人觉轻,俺想让你多睡一会,没啥啊。”
摸完了身子我就吹了那象萤火虫似的豆油灯,钻进了被窝,他也悻悻的躺下了。
雨停了,夜很静,外面草丛中的蛐蛐放肆的叫着,老远儿的传来了屯子里狗的叫唤声。
“棒槌爷。”二宝轻轻的叫了一声,那声音很小,就跟蚊子的嗡嗡声差不离,几乎听不见。
“恩?”
“我......”
“你咋啦?”
“我有点冷。”他的声音很小。
我坐起了身,把儿子给我的那件军大衣压在他的被子上。等我再躺下时,他那火热的身体已经钻进了我的被窝,他死死的搂着我,嘴里喃喃的说:“棒槌爷,我是怕你冷,我给你捂捂身子......”他喘着粗气,那气息喷在我的耳根子上,怪痒的。我咋也睡不着了,不由自己的把胳膊搭在他身体上,他的皮肤好光滑啊!如果把女人的身体比喻为凝脂,那男孩子的身体就应该是绸缎了。
“棒槌爷,我听说你有过三个老婆,是真的吗?”
“是呀,可她们没福,都他妈的见阎王爷了。”
“棒槌爷,你可别生气,我听屯子里的人说,是你把她们干死的,是真的吗?”
“你别听他们瞎咧咧,俺的是有点大,可大也不至于操死个人呀!他们啊,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棒槌爷,那女人好玩吗?”他的声音有点发颤,我感觉到他下面那玩意已经直楞起来了,顶在了我的大腿上。
“小孩子,可别想邪的啊!”我掐了他脸蛋一下。
“棒槌爷,我一次也没有过,给俺讲讲吗。”
“就是那么回事,有啥好讲的,赶明儿个你有媳妇就知道了。”
“棒槌爷,那你的是最大的吗?”
“那俺可不知道。”
“棒槌爷,我见着你的啦,可就是不知道硬了是啥样的。”
“那玩意儿都是一个样呗,就是大小粗细有点区别呗。”
“棒槌爷,给我瞅瞅。”他央求着。
“算了,睡觉吧。”我被他说的真有点硬了。
他把身体向我的怀里偎了偎,再三的央求:“棒槌爷,给我看看,我保证不说了,行吧?”
我没办法了:“哎呀,你呀,我是真拿你没办法啊。”
我从裤衩里掏出了那玩意儿,叫他看,他推说看不清,就打开了手电筒,他的鼻子几乎挨在了我的鸡巴上,仔细的看着,就好象在搞什么科研一样的认真;还不时的用手摸摸、捏捏:“啊,赶上我的两个大了,好硬啊!”
我拿开了他的手:“好了好了,睡觉吧。”
[1] [2]

责任编辑:深海阳光


03
第二天他一大早就出去了,回来时给我捧来了他妈馇的粥、咸鸭子(鸭蛋)和油饼:“棒槌爷,我妈说了,看场院这些日子你就甭做饭了,我妈包下了。”
“那可就麻烦你妈了,怪折腾人的。”
“这有啥啊,我妈说一个人的饭也是做,两个人的也是做,反正是一把火。”说着又哧出了那口小白牙。
我稀罕的捏了一下他的脸蛋,他脸就象个红苹果了。
那天的半夜下起了飘泼大雨,那雨很大,我的觉轻,就爬了起来去用苫布盖苞米和大豆,等我盖完了回来时,浑身已经淋了个呱呱湿,就好象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我不由的打了个喷嚏。二宝被惊醒了,他揉了揉眼睛,等明白过来是咋回事儿时,嗔怪的对我说:“棒槌爷,你咋不叫我一声!看把你浇的。”说着拿起毛巾给我擦身子上的雨点子,他的手很暖乎,擦在我的身上很是舒服。
我轻声说“唉,你们年轻人觉重,俺们上了年纪的人觉轻,俺想让你多睡一会,没啥啊。”
摸完了身子我就吹了那象萤火虫似的豆油灯,钻进了被窝,他也悻悻的躺下了。
雨停了,夜很静,外面草丛中的蛐蛐放肆的叫着,老远儿的传来了屯子里狗的叫唤声。
“棒槌爷。”二宝轻轻的叫了一声,那声音很小,就跟蚊子的嗡嗡声差不离,几乎听不见。
“恩?”
“我......”
“你咋啦?”
“我有点冷。”他的声音很小。
我坐起了身,把儿子给我的那件军大衣压在他的被子上。等我再躺下时,他那火热的身体已经钻进了我的被窝,他死死的搂着我,嘴里喃喃的说:“棒槌爷,我是怕你冷,我给你捂捂身子......”他喘着粗气,那气息喷在我的耳根子上,怪痒的。我咋也睡不着了,不由自己的把胳膊搭在他身体上,他的皮肤好光滑啊!如果把女人的身体比喻为凝脂,那男孩子的身体就应该是绸缎了。
“棒槌爷,我听说你有过三个老婆,是真的吗?”
“是呀,可她们没福,都他妈的见阎王爷了。”
“棒槌爷,你可别生气,我听屯子里的人说,是你把她们干死的,是真的吗?”
“你别听他们瞎咧咧,俺的是有点大,可大也不至于操死个人呀!他们啊,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棒槌爷,那女人好玩吗?”他的声音有点发颤,我感觉到他下面那玩意已经直楞起来了,顶在了我的大腿上。
“小孩子,可别想邪的啊!”我掐了他脸蛋一下。
“棒槌爷,我一次也没有过,给俺讲讲吗。”
“就是那么回事,有啥好讲的,赶明儿个你有媳妇就知道了。”
“棒槌爷,那你的是最大的吗?”
“那俺可不知道。”
“棒槌爷,我见着你的啦,可就是不知道硬了是啥样的。”
“那玩意儿都是一个样呗,就是大小粗细有点区别呗。”
“棒槌爷,给我瞅瞅。”他央求着。
“算了,睡觉吧。”我被他说的真有点硬了。
他把身体向我的怀里偎了偎,再三的央求:“棒槌爷,给我看看,我保证不说了,行吧?”
我没办法了:“哎呀,你呀,我是真拿你没办法啊。”
我从裤衩里掏出了那玩意儿,叫他看,他推说看不清,就打开了手电筒,他的鼻子几乎挨在了我的鸡巴上,仔细的看着,就好象在搞什么科研一样的认真;还不时的用手摸摸、捏捏:“啊,赶上我的两个大了,好硬啊!”
我拿开了他的手:“好了好了,睡觉吧。”
04
他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惹得我也没觉了。就伸出手搂在他的后腰上,当我的手触到了他的胯骨时,我知道:他是啥也没穿!他一丝不挂的在我的怀里,我的心里突然象有个小兔一样咚咚的跳了起来,我是咋了,我自个儿纳闷,是不是我没了老伴一年多了,这个念性儿邪虎了?但我怀里的可是个“带把儿”的小伙子啊!正当我心旌摇动的时候,他象个小猫一样向下缩着,同时我感觉到了他的嘴和舌头在我的胸膛、我的肚子、我的小腹上呱叽呱叽的舔着,就好象狗吃食一个样,直到把我大腿中间的那个玩意儿含在了嘴里,我的心几乎蹦到了嗓子眼:“宝儿,宝儿啊,别介,别......”我的嘴里虽然是这么说,可手却不听我的使唤,自各儿就把他搂进了怀里,他没有停止,转了个身把背给了我。
我蒙了,不知道咋地好了,就好象要晕了,不住口的说:“不可以呀,宝儿,俺怕......”
“怕啥?”他气喘嘘嘘的问。
“俺怕叫人看见......”
“这儿疙瘩哪儿有人啊?”
“俺怕......”
“棒槌爷,还怕啥?”
“俺怕别人知道。”
“唉,这儿疙瘩就咱们俩,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
“俺的太大了,怕你受不了......”我的嘴里虽然是这么说,心里却想:“一块肥肉送到口了!妈的,干吧,人都说:鸡巴是根棍,操起来不论辈,再说我们也不是什么亲戚!
“棒槌爷,我稀罕的就是你大啊......”
他的声音渐渐的听不见了,可他的屁股已经贴到了我那玩意儿上,不停的拱动着,我那不争气的“棒槌”已经早就直挺挺的了,那硕大的如同鸭蛋一样的头已经顶在了他那结实圆滚屁股的沟沟里,我不由的紧紧搂住他,“棒槌”好象找到了家一样,自己各儿就钻进了二宝的身体,我浑身一个鞠溜,心里叫道:“妈了个巴子的!真他妈的好受啊!这是啥滋味啊,比他妈的给大闺女开苞还好受啊,这疙瘩咋这么紧啊!”我身子象蛇一样的扭动着。二宝嘴里嘶嘶哈哈的呼着气,我知道他疼了,就心疼的拔出了一骨碌,可他偏偏的向我挺着屁股,“棒槌爷,我要......”那声虽然不大,可就象小猫的爪子一样挠着我的心,我啥也不管了,可着我那玩意儿的长度,就大拉大拽起来,每一下拽出来必须露出了头,每一下的捅入必插到根儿,本来悄没声的夜响起了俺们俩肉体的吧唧吧唧声,我把一年来失去老婆的欲火都倾注在二宝的身体里......
半夜,我那不争气的“棒槌”又硬了,我把二宝又拽了过来,他还在梦中,揉揉眼睛,迷迷糊糊的问:“干啥呀,棒槌爷?”
我已经是等不及了:“让棒槌爷整一下。”
他象只小猫一样乖乖的趴在铺上:“棒槌爷,你的太大了,你抹点啥吧,滑溜滑溜再整。”
我把手指头伸进了油灯里,蘸了点豆油,抹在二宝的屁股里,又把手指头在他很紧很紧的肛门里来回的出溜着,他发出了吭哧吭哧的声音。我耐心的继续着,直到他的屁眼象一朵花蕾一样的开了个小口,我才把我那棵60多年的老山参,一点点的捅了进去。他欢快的叫着:“棒槌爷,整我!使劲儿整!”那声音深深的刺激了我,我卯足了力气,就好象开垦荒地一样玩命的运用着我的锄头。为了助兴,我打开了手电筒,借着手电筒的光亮,我看见他屁眼周围的肉象孩子的嘴一样在翻动着,每一下的拽出,都把他肛门里面嫩红的肉带了出来,每一下的捅入,又把那嫩红的肉送了回去,这场面叫我心惊肉跳,我加快了频率,在他的欢呼声中,我咬着他的肩膀一泻如注......
我累了,想睡觉,二宝不叫我拔出来,我就扒在二宝的身体上睡着了,鸡巴还插在宝儿的腚里。
那一夜是我这辈子睡得最香甜的一夜,我真想那一刻变成永远!哪怕是死在他那青春灿烂的身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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