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四,羊城整个春节竟是夏天景象,日温度高达29°C,各种花卉都在冬日里灿烂地开放了。陈恺兄说在深圳看花赏花,深刻体会到了什么叫“怒放”,于是用“怒”形容花卉便成了今年春节我们的流行名词。
大漠邀约快乐去体会一番“怒放”的鲜花,这个时候众多的花消息都是樱花:从化的樱花盛开,百万葵园的樱花盛放,南沙蕉门河畔赏樱正当时,还有华农的樱花林,大学城的樱花坡……。
选个游人可能最少的,离家最近的地方:华农儒园的樱花林,大漠先做了一番功课:打探了樱花盛开的地点再与快乐约定。各自启程,快乐先于大漠到达,于是说好会合地点在行政楼旁边的树林,谁知道快乐这家伙见色忘友,约好了地点,一看见樱花林就一头扑了过去,咔嚓咔嚓起来。
大漠来到约定地点不见人影,快乐说在湖边,华农的湖有很多个,询问是否去年姐妹们去过的湖,大概这时快乐已经被樱花迷得迷迷瞪瞪的,“是啊,是啊”,于是大漠离开行政楼一路北行,到了靠近北大门的湖边,绕湖一周不见快乐踪影,这许久快乐也不跟大漠联系,这很不正常啊,大漠只好再联系快乐,问清楚在行政楼过去的荷花湖,这可好,整一个南辕北辙啊。大漠赶快回头过去,终于在樱花林汇合了。
湖畔一排排的樱花,樱花树不高大,但是繁花似锦,不见绿叶,那花儿快把枝干遮盖了,蓝天下怒放的樱花,那一种灿烂与烈日非常默契。游人确实不多,有家长带了帐篷,让孩子在樱花树下敞开的帐篷中玩耍,孩子的笑脸映衬着烂漫的樱花,真是一种极致的美好。
樱花丛中点缀着玉堂春,还有紫荆花和各色花卉,蜜蜂都不放假在认真上班呢,到处是“嗡嗡嗡”的响声。玩够了拍过了,快乐和大漠绕湖走起来,空气中弥漫花的香气和春的气息,高大的树林对于烈日下的我们太重要了,尚未开学的校园,一切都这么安静美好。
这里的樱花是带紫的红色,很耀眼很招摇,那一树一树的花开很有逼人的气势。其实这樱花不是大漠最喜欢的颜色,大漠喜欢的是粉色的甚至白色带淡绿的樱花,可能那些品种栽种不容易,在广州看到的基本上都是这种紫红色的樱花。
发了几张图片给班群和女生群,心静、舞者和乐乐都在大叫这两天要看樱花,快乐、大漠相视而笑,樱花花期很短,错过了就等来年了,这些坐而论道的家伙。发张樱花图问问“怒不怒”,见何兄说“很怒很嚣张”,用“怒”与“嚣张”形容花的盛放,这是不是创新呢?
赏过了樱花快乐大漠前往广州酒家,这是与力力姐姐和哨兵哥哥的约定,力力明日启程,大漠也在明日远行,大家聚一聚。力力说这次回来大家见了多次,一次比一次亲切,快乐和大漠跟力力约定,每次回来都必须告知,可以相约相聚。
看到陈恺兄发在班博的和见何、锐锋、杨贵等同学成双成对的在深圳欢聚也很快乐,可以有自由自在的时间和空间,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见见老同学,闲话家常,真开心。
哨兵哥哥跟力力姐姐、快乐原是同组的,有许多关于小组同学的趣事和乐事,回忆当年往事,一晃就过去了半生,真令人感慨。给月华姐姐打电话,“不在服务区”,想来是出游去了。
想着筹划当年的“飞霞帮”再次聚会,振标兄已经去了天国,立波兄也不知踪影,女生倒是容易召集,月华姐姐在北京,启贤姐姐在香港,都可以后会有期,只是飞霞山和“飞霞帮”,早就物非人非了,若能故地重游,也是一桩美事。力力姐姐答应下次回来提前告知,我们争取筹划“飞霞帮”的再聚首,哨兵哥哥只能是飞霞帮的“洪常青”了。
从广州酒家出来,大家互相告别,和力力姐姐相拥,不是为了乐乐的“抱抱团”风格的推行,而是一种真情和珍惜在心底弥漫,用红姐姐的话来说,到了一定的年龄,人容易被感动。
祝福你,力力姐姐。希望下一次的再见不会太久,我们都到了接受和拒绝各种人和事都不需要理由的境地,这就是乐龄的最大自由。生命和生活都可以举重若轻或者举轻若重,取决于每个人的一念之间。其他女生要见面都容易,只有你独自在遥远的地方。
冬季暖阳日,樱花烂漫时,老同学相聚,带来了欢欣和喜悦,也有了更多的珍惜和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