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开贵与白宝山之邪恶PK
目前虽未认定曾开贵为滇、渝、苏等地多起案件的凶手,但具警方、媒体的种种信息表明,曾的嫌疑最大,姑且假设确为曾所为。基于此假设,那么曾开贵将是中国成立以来继白宝山之后又一惊动全国的悍匪。而从2012年1月12日网上有关周永康、孟建柱等人批示来看,公安部及高层对其重视程度大于白宝山案。13日,已将此案列为2012第一号案。此两人成长历程、生活经历如何?到底谁更凶悍,谁更残忍?其本文试作比较说明。
白宝山何人也?
白宝山,1996-1997年中国刑侦一号案的主犯,中国刑侦史上有坐标地位的杀人犯。1996年3月出狱至1997年8月间共计杀17人,伤15人,抢劫146余万。
曾开贵,1995-2012年期间涉嫌作案8起,涉嫌杀8人,伤3人,抢劫48.5万。
同为杀人悍匪,有众多相似之处,也有众多不同之处,且听一一道来。
一、家庭成长环境
白宝山,1957年生,城镇户口,北京市石景山区人,幼年丧父,母亲改嫁。3岁以前大多时间寄于亲戚家,没有父母呵护,得不应有的教育。到14岁方才被改嫁的母亲接回北京,开始上小学。因年龄过大,长期在农村生活,家境贫寒,自尊心常受到来自老师等各个方面的打击,两年后即辍学,开始当临时工。24岁结婚,25岁得龙凤胎,同年开始有盗窃、抢劫等犯罪记录,原因是否因家境贫寒,生活所迫不得而知。1983年被捕入狱至1996年获释。出狱后妻离子散。
曾开贵,1969年生,农村户口,四川省内江市东兴区人。父母皆为朴实农民,家庭完整,兄弟姊妹5人,排行第四。听说人称“四娘”,但按四川方言应该是“四婆娘”。自幼学习成绩差,上初一后辍学。自此以后,直到1989年参军入伍,都是在家协助父母务农。
值得说明的一点是,曾开贵的老家——内江,别称甜城,曾经是全国重要的产糖基地。当地物产丰富,文化底蕴深厚,市内有名刹古寺数处,特别是圣水寺名声远扬,号川中第一禅寺。名人辈出,比如张大千等。另一方面,民风彪悍,袍哥文化盛行,各种地痞流氓、黑社会组织较多。特别是在80-90年代,有人把内江列为全国十大暴乱城市,曾有一部电影《刑警本色》,就是取材于内江,由此可见一斑。
据当地人说,当时内江有一种本土报纸——《大千日报》,几乎每期都可以看到杀人案。常有人在沱江(穿行内江市的一条江,嘉陵江上游)滩涂上发现无名尸,而内江的河霸街更是名振巴蜀,据说在河霸街上任何黑老大都不敢张扬,稍有不慎即招杀身之祸。
在初中、高中、大学等各级学校,甚至小学都有学校的学生或社会青年组成的帮派组织,群殴是常见的事,所以一方面不管好学生还是坏学生,有意为恶或无意为恶者都要尽量结帮以求保护,另一方面又要自炼强身之术。
基于以上因素,家虽在农村的曾开贵曾习武就不必为奇了,这是保护自己的需要,也是环境使然。但是他最初习武是为强身自保,还是因崇尚袍哥文化?不得而知,但是说成是为日后杀人抢劫做准备却不妥。因为曾开贵在当兵之前是很和善,乐于助人的。按目前资料,曾开贵最早涉嫌犯罪时间为1995年,已是其退役后的第三年。
通过以上资料可以看出,白宝山的家庭成长环境恶劣,小时家庭分崩,在河北徐水寄居期间,曾受比他大的孩子欺侮而又得不保护,是其日后性格孤癖、冷酷的重要诱因之一。但他并没有从小就有小偷小摸的习惯,因而不能将其定性天性恶,或是自幼恶。他犯案是在生下一对龙凤胎——即25岁以后,是为生活所迫吗?我曾这样揣测过。
曾开贵的家庭成长环境基本正常,无明显犯罪诱因。按常理在有5个兄弟姐妹的多子女家庭中,处于第4的曾开贵一般说来不会受到家庭里的很多压力,其走上犯罪道路应该与其日后在部队和退役后所遭受的挫折有较大关系。
二、性格分析、与家庭成员关系、孝顺与否
白与曾两人皆性格内向,沉默寡言,善于心计。白宝山在不能确定对方实力的情况下,会忍气吞声,这许是从小的生活经验所致。例如他在新疆石河子服刑期间,在不了解犯人李宝玉时,面对李的欺侮打骂常逆来顺受,不作任何反抗,一但了解清楚其底细,作周密计划后随即会付之残酷行动。
曾也有同样的特点。他在与人争吵时,常常理智地避人锐气,很理智地克制冲动,给别人台阶下,避免大的冲突。两人在此点上有明显重合,一如百兽之王,攻击之前总是静默潜伏,攻击时如发于百仞之巅。两人特点又印证了鲁迅先生的句话,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
白宝山虽然幼年曾被母亲寄养于老家农村,但他并不因之记恨,对母亲的孝顺是值得嘉许的,总是力争不让其母担忧,努力尽心尽孝。特别是在1997年9月5日夜,四名警察到其家中诱捕他时,他欲反击,手枪在握时,突然见母亲,因不忍母亲伤心,随即放弃抵抗,自入埋伏。另外他与兄弟姐妹之间关系也是极为融洽,相处之中皆是谦和礼让。
曾开贵在入伍之前也是与人为善,常乐于助人。目前可以见到他的一张红底的照片,按衣着看应该是他在武警部队服役期间的标准像——仍面带和善的微笑,这笑容不是刻意做作,是自然的。这说明,他在当时还是和善,乐观的。
但在退役后不愿再回家这是为什么呢?按照部队退役的有关办法,战士退役后,必须在指定时间统一离开驻地,由干部送回户籍所在地民政部、武装部办理相关手续。这个程序还是相对严肃的,所以基本所有的战士退役后都会先回家,但是曾为什么不回呢?我认为有这样两种可能:
<一>曾遭受了来自部队方面的打击。曾在部队的前期表现是好的,要不然就不会立三等功。在中国军队中,嘉奖等级可以分为:嘉奖、优秀士兵及嘉奖、三等功、二等功、一等功、荣誉称号等,嘉奖由连级单位批准,优秀士兵由营级单位批准,三等功由团级单位批准。在基层单位三等功者甚少,要么长期表现特别优秀,要么就是处置突发事件有重大立功表现。在当时,立了两次三等功的基层带兵班长就有机会提干。由是可见,曾开贵在部队里至少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是表现甚好的。很有可能他期望继续留在部队,对父母亲戚曾经表述自己在部队会有所作为,但最终没有留下来,心理失衡,感觉无颜见“江东父老”,所以不回家。
<二>受到战友或朋友蛊惑,利益驱使。在1989-1992年曾开贵服役期间,云南走私、贩毒等各种犯罪活动猖獗。看到别人通过种种手段发家致富了,而自己在部队奉献了青春却依旧两手空空,心理失衡,与是和战友或朋友相约去干事。方红宵,比曾开贵晚一年当兵,同是云南武警,就是因为缉毒有功,被评为第一届“中国武警十大忠诚卫士”,他的事迹被拍成电影、电视剧,曾红极一时,这也是当时云南社会治安差的一个很好印证。
曾涉嫌犯案的第一个地方没有在经济发达的沿海城市,也没有在熟悉的老家,而是在陌生的云南边陲小城勐海县,或许正是因为他的战友或朋友是当地人。战友和朋友之间,战友的可能性要大一些,当兵的人相信战友的程度要高一些。
曾什么时候到了勐海县,开始的时候做了些什么,他是一开始就是有犯罪的打算吗?我们无从查证。我只能告诉你,勐海是一个犯罪分子聚集的地方,它比邻缅甸的果敢特区,是世界有名的“金三角”地区。果敢是彭家声原来与缅甸政府分庭抗礼的地方,而祖籍是四川的彭家声是一个具有传奇色彩和争议的人,有人说他是豪杰、有人说他是毒枭,更有人说他的存在是中缅友谊长存的重要制衡原因,但是,现在他不在了,缅甸也跟了美国鬼子。我个人认为他是个好人:一汶川地震的时候,他给四川捐钱;二他让学生们学的是汉字;三果敢红岩学校的门联“民族文化在这里传播,华夏遗产由我们继承”。
据说,自曾开贵当兵后,一直没有回家,二十年杳无音信。时至今日,曾开贵父母均健在,按常理来说,倘若曾对家庭感情深厚,对父母孝顺,那么至少会回家看看。但曾开贵却没有回过家,而他与家里也不曾有过什么大的冲突和矛盾,从这一点来分析,曾很可能退役后就一直在从事不能面对家人的事。要不然,怎么会一直不回家?1995年涉嫌犯案遭通缉后,担心被抓不敢回家,这可以理解,但是1992-1995三年时间里,并没有犯案,也不曾回,不可疑么?
三、教育及犯罪智商
两人皆是低文化水平,白宝山小学二年,几乎文盲;曾开贵读至初中一年级,半文盲。但是文化差并不等于两人的智商差,相反,两人都是高智商犯罪,这也说明中国的教育不一定能成就高智商者。白所受的教育主要是在服刑期间向狱友——一个精通武器的退役军人学习的。但是,一个只读了小学二年的人——基础如此差,何以自学各种刑事案件案例,并且进行了富有成效的研究和分析,以至在以后的犯罪过程中,他技术纯熟、方法隐蔽、遗留线索极少,设计作案方案构思慎密,几乎完美。当然他的另一最突出的特点是枪械使用达到特警水平,一般情况下是一枪毙命,特别是在运动中能够准确单手射击。倘若给了他一个好的平台,让他去当射击运动员,说不定他强于王义夫;倘若他与毛泽东同时代,他可能也是一个如将才,但是事实不容假设。
曾开贵,长于伪装,曾涉嫌在重庆、长沙这样的省会及大城市里长时间隐匿,并只身作案屡屡得手,能在闹市区众多围观群众和高清摄像头的监视下迅速遁于无形,这除了我们的J—C有自身问题外,他的对作案方案的构思、逃跑线路的设计也是极为完善的。白在作案过程中,重点回避了一个证据问题,他几乎每次用枪作案,但却几乎不带枪在身边,作案完毕立即将枪埋藏。按照正常的思路,抓涉枪嫌疑人那么就是看他身上有没有枪,所以他数次经JC的盘问而泰然处之。也许曾开贵也是采用的同样思路和方法。
四、作案手段
均喜欢使用枪作为作案工具。白共杀17人,其中,14人杀枪,3人钝器致死。曾涉嫌杀8人,均为枪杀。
白的枪不单单是工具,在他的心中,枪是有生命的。白说,男人对枪是有感情的。他对枪的感情可能深于他对情妇谢的感情。我相信电脑前的你对枪也是有感情的,但是你爱的是打手 枪,^_^。而曾对枪是个什么态度呢,目前来说,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他是否也如白一样会否有感情,但他应该不会只是把枪当作一个工具,因为他曾当过四年兵,兵一般都会把枪作为第二生命。
曾的作案手法可能不及白丰富,因为当兵之前没犯过事,当兵之后,他只知道枪是最好的干事工具。
五、作案动机及对象
白宝山的作案过程是一个递进的过程,而曾的作案过程是一个平行的过程。白宝山从1996年408案起至1997年819案止,是从找枪——换枪——加枪——钱这样一个过程发展的。而曾的案子从1995年1013案起至2012年106案止,一路都是钱——钱——钱——钱。
白的作案对象是依据需要而定的,不分强弱。他为了枪,不管是谁的枪都要抢,哪怕是军人的、警察的。曾开贵似乎就没有白的魄力,经常选弱者下手,重庆的两起案件,受害者都是女性可以说明。而且我可以确定的说,曾开贵的枪绝不是从警察或军人那里抢来的,由此可以看出曾是没有白的胆识和狂妄,曾更内敛。他想钱,也不敢干大的,只是小打小闹。
从涉案金额来看,也可以说明曾不如白胆大。白在1996干的第一票,他计划是抢两家大的烟商,目标是二三十万,但是第一家没有开门,第二家改用了支票,所以他才对看不起的6万元下手。而事隔12年之后的2009年,曾仍然对4.5万元感兴趣。白干了第一票后马上着手考虑干第二票,而曾总是间隔很久。
六、社会环境
白宝山案发生在十五大前夕,香港回归前后。南京曾案发生在十八大前夕,即将换界,求稳比什么时候都看得重要。也是因为此,他就了一号案。
白宝山案发生在改革开放春暖花开时,南京曾案发生在改革开放暑尽寒来时。
白宝山案发生在P民民智未开,ZF、JC威信尚存,面对百姓犯罪行为尚能一呼百应,可以将犯罪分子陷入四面楚歌之中;南京曾案发生在P民始醒,ZF、JC威信扫地,面对权贵犯罪行为则可一呼百应,可以将权贵淹没于网络愤骂之中,对P民犯罪多的是同情之声。13日,我看凤凰网关于曾的评论,上午有条评论支持率一直居首,大意说曾本是一个能干人,为什么走到今天这一步,社会是否需要反省?然支持人数在大约6000多的时候,我一刷新,哎,和谐地消失了,第二条变成了第一条。呵呵,很多时候你眼见为虚。
白宝山案时河蟹贱为饥民餐,南京曾案时河蟹贵为全D重。有智者说,你越缺什么就越念叨什么。当下,D念叨最多的就是河蟹。然河蟹是越贵越难求,虽新立城管、维稳等部门专司河蟹之职仍不可求,维稳之经费大于国防之支出亦不可求,何也?一人贪利一国作乱。从上到下,皆拜金主义大行其道,所有一切价值观、道德观、伦理观均为方孔兄所迷,所有男男女女皆为刀巴阵所困。解放前是农奴,现在是房奴。曾平头可以要8年要8条人命,房地产却让你世代为奴,孰狠?曾平头8年不过劫50万,狗官们8年塞牙缝也不只50万,孰狠?
邓大爷说我们要改革开放,要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但狗官们却只让一部分人富起来。良实者世代为奴,贫残者终老以贫。圣人曰:民不患于贫而患不均。不均则善者从恶如流,盗匪兴起于四方,天罡地煞脱咒而作恶于天地间。杀了白宝山,又出曾开贵,灭曾之后必更有甚者!
七、重要事件时间及对比
白宝山 | 曾开贵 |
1957年,出生在北京首钢工人家庭,3岁父母病逝,母亲改嫁,随后被寄养于河北徐水农村亲戚家,生活境况极为坚苦,至13岁一直未上学。 | 1969年,出生于四川省内江市一个农民家庭,家庭完整,姊妹5人,排行第4。家境贫寒,父亲石匠。自上小学,成绩一直不好。 |
1971年,14岁始回北京,上小学一年级。 1973年,16岁辍学,当临时工。 1976年,19岁某厂当装御工,自一次打靶后,迷恋射击,一下班就用气枪打鸟,练得好枪法。 | 1989年之前——即20岁之前。曾上初一后辍学,回家协助父母务农——割草喂牛。邻居家有事,常乐于相助,为人和善。坚持自练武术,徒掌可破竹。 |
一直上班,相安无事。 1981年,24岁和本厂女工结婚。 | 1989年,20岁,应征入伍,服役地云南省大理当兵四年,一度曾受到领导重视,军事素质过硬,曾立三等功。 |
1982年,25岁育一对龙凤胎,开始作案。连续作案,所犯均为小案,如偷盗鞋袜等零星之物。 | 1995年,26岁,开始涉嫌作案,在云南省勐海县持枪抢劫,杀1人。 |
1983年,26岁被捕入狱,先被判4年(涉案金额620元),后被人狱中揭发加刑(涉案金额3355元)累判14年。白自认为量刑过重。我也觉得过重。 | 2004年,35岁,涉嫌对重庆江北两女实施抢劫,从背后开枪,射杀1人,伤1人,劫人民币7万元。 |
1991年,34岁,在新疆服刑期,向家里要1万元买了几头牛,成为放牛的“零星犯”,努力学习武器知识,分析各种案例,并收集子弹。 | 2005年,36岁,涉嫌对重庆沙坪坝两女实施抢劫,亦是从背后开枪,射杀2人,伤1人。劫现金17万元。 |
1993年,36岁,因表现突出减刑1年,同年以铁榔头杀狱友李宝玉,被收出私藏95发子弹。 | 2009年,40岁,涉嫌在长沙南郊公园杀害李成寿,李身中6枪而亡,唯此案似与抢劫无关。 |
1994年,37岁,以铁榔头击杀狱友傅克军,被狱方关禁闭125天后无罪释放,依旧为“零星犯”。 | 2009年,40岁,涉嫌在长沙芙蓉南路对从银行出来的郭实施抢劫,射杀1人,劫现金4.5万元。 |
1996年3月,39岁获释,回北京申办户口受阻(他的户口直至次年9月均未办理,可见确为刁难),摆摊被城管罚没。同年3月31日,抢北京高井热电厂武警执勤56式半自动步枪1支,以铁棍砸伤武警1人。 | 2010年,41岁,涉嫌在长沙雨花区某公司抢劫,射杀1人,抢劫电脑1台。 |
同年4月7日,向北京某司令部哨兵开两枪,因枪准心不准,未致哨兵死亡。未抢到枪及子弹。逃回过程中,与6巡警遭遇,枪战,击伤4巡警后逃逸。 同月22日,袭击北京某射击场哨兵,射杀士兵1名,另一名胆小藏于被窝中幸免。只抢到空枪套。 | 2011年,42岁,涉嫌在长沙以枪射击下车的张某。伤1人。 |
1996年7月,袭击河北徐水两哨兵,致1死1伤,劫81-1式自动步枪1支,至此其第一阶段抢枪目标完成。 | 2012年,43岁,涉嫌在南京和燕路与同伙抢劫两男,射杀1人,劫现金20万元。同伙被擒。 |
1996年12月,在北京德胜门外抢女烟贩,射杀1人,伤3人,劫现金6万余元。 | 2012年1月6日,警方称该案为曾所为,7日否定,称未确定是曾所为,8日警方说苏湘渝同为曾所为,至2012年1月13日,全国悬赏金额超300万。曾潜逃至今…… |
1997年,在新疆石河子伙同狱友吴子明为抢劫踩点,其间,7月6日夜遇路人,恐暴露杀1人;29日,为抢作案摩托杀1人,劫摩托1辆。 | |
1997年8月8日,枪杀干警及治安员各1人,抢54式手枪一支,以供吴用。同月19日,在乌鲁木齐边疆宾馆(边疆宾馆不是一个宾馆,而是一边贸市场)吴协同白抢劫现金140万,射杀7人,伤5人。 | |
1997年8月26日,白枪杀吴于天池,并焚烧面部。 | |
1997年9月5日,白在北京家中,警察诱捕,因见母亲,未作丝毫反抗被捕。 | |
1998年4月,白被枪毙。 | |
白宝山共杀:17人,伤15人 | 曾开贵涉嫌杀:8人,伤3人 |
武器:铁榔头、铁棒、步枪、手枪 | 武器:手枪 |
八、英雄、枭雄、狗熊
自古杀人者,可成英雄,可成枭雄,亦可成狗熊。不以杀人多少论,唯以民心向背论。岳飞杀敌千万而万世景仰,秦桧杀岳飞一人而万世唾弃!倘曾开贵能以劫财之勇去秒杀几个为害一方的狗官,在黄泉路上必也少几个厉鬼折磨。
九、身体参数
白宝山 | 曾开贵 | |
身高 | 180cm | 170cm |
体态 | 结实,彪形大汉 | 结实 |
个性 | 脚小 | 左撇子 |
习惯 | 昼伏早起 | 早起 |
性格 | 内向,不喜欢说话,独来独往 | 内向,不喜欢说话,独来独往 |
战斗 素质 | 精通武器、射击技术高超 | 自幼习武,精通武器,熟悉单兵战术,善于伪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