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神学院是我平生第一次进入的神学院,尽管我信主已有十多年了。
女儿考上了北京城市学院,我和妻子送女儿进京,9月2日出发,9月3日到校,9月4日下午孩子们出发到天津杨庄军训。神感动我们礼拜日侍奉,所以我们只好9月2日坐22点10分的K96进京,次日10点41分到达首都。这是我第三次来北京,也是十二年之久了距第二次进京。
常常听弟兄、姊妹讲北京有个燕京神学院,女儿今年高考成绩不理想,我们认为可能什么也不会考上了。但女儿非常喜欢读书,她那种孜孜不倦的样子此刻又浮现在我的眼前。做家长的能说什么呢?能帮上什么呢?我常常想到小时候那句流行话:“我要读书,高玉宝。”十二年的挑灯苦读,十二年的孜孜以求,十二年的梦想。人生有多少个十二年?到底上帝要给我们什么样的结果?
我曾在《教堂随笔》中写道:“孩子在这些日子中盼着有录取她的学校,祈盼到上一级高校深造。想到女儿不愿意复课的事实,且女儿的努力是家人认可的。写到这里想到女儿挑灯夜读,睏急了就伏案而眠,醒了再继续看书。妻子夜深未眠陪读之情景,亦浮现在脑海中。在‘一中’念初中三年的时光中,妻和我风、雨、雪无阻接女儿下自习。就是念高中不住校之后一年余晚自习,我们夫妻二人二十二点钟仍然漫步在新宾县政府前的中心花园里等候女儿学习归来,依然风、雨、雪无阻。相信上帝见到我们夫妻的拳拳之心。我的心真祈望神你的大能安慰临到我们,让我们知道你彰显的作为;让我们在地上的产业做首不做尾,居上不居下。”
我现在看到我写的这段文字,竟然热泪双流,我不能抑制自己的情绪,我也没想到我会这样的丈夫气短。这是我第二次看这段文字,只是第一次流泪而已,那次冷姨在身边坐着,我努力的不让自己流泪,停顿几次才念完。但冷姨看出了我的激动,她没有打断我,我背向着他。
就在晚上聚会之后,21点35分学校打来电话,女儿被第一志愿正式录取了,女儿所报的专业只在辽宁录取一人.且她所报的专业在全国没招上来学生,学校让女儿再选一个专业.这就是神的作为了,如果当时就报现在这个专业,那是不会考上的,这是个热门专业,且也只是在辽宁招二人而已.女儿的分数在省内是没有竞争力的.
言归正传,5号我们在天安门,王府井转了转,因我们从住的地方到天安门时已近中午了。
6号我们8点从住的地方出发,到天安门。有一瘦小老头的‘小凉快’(我们这是这样称呼这一类出租摩托车的)将我们拉到王府井教堂,要了10元钱后扬长而去。我之所以这样形容他,是因我们向他传福音时,他头也不抬否定我们的摇头的架式让我感到不舒服。我对妻子说:“什么也不信,那他们死的时候又摆供品,又烧香的,那就是佛教思想。”但王府井的教堂是天主教教堂,我们找的是基督教教堂。我们进去拍照,买了一张一元的简介折片。在教堂里我问一年长姊妹:“基督教教堂在哪有?”他说:“崇文门有一个。”出来后我又以教堂为大背景拍了照,然后问一董姓72岁老者,崇文门教堂怎么坐车?这老者热情的说:“那边也是天主教教堂,基督教教堂那边(他指着北边?我此时向做饭的妻子确认,她也认为我说的对,她又补充说西北边。)”老者爽快的说:“我们家就在这个方向,我和你们走一段吧!”
事实上崇文门是基督教教堂,这是我们后来在宽街教会得到确认的。我们坚信神不做错事,这里必有神的美意。
我们一路打听下来,可谓几经周折,在我上厕所的当口妻子终于和两位教会的姊妹搭上话了:“我们刚聚会完。”她俩正坐在台阶上笑着对我说:“我们正在交通呢!”若不是她们及时的出现,我们就难免错过那个不起眼的胡同黑大门,又走冤枉路了。此时已近中午。
门卫告诉我们聚会时间已过,不让人随便进入教堂。我说明来意,表明身份。他也没有太多的感动,坚持在他的带领下站在教堂一角领略一下。我拍了三张照片,一张是教堂全景,一张是教堂内景,一张是妻子站在教堂后边表示到过此地的随意照。
我问门卫:“燕京神学院怎么坐车?”他的态度让我诧异,因为他以为他不知道是无可指责的!但他给我燕京神学院的电话号码让我自己打电话,我很不满意他的做法。我坚持教会就是神女儿在地上的家的原则,教会不帮助我们,谁帮助我们?况且我是在找神学院,我们自己的神学院。
牧师下楼了,还有一位稍年长弟兄。他们的态度让我感到还可以,但此时我的态度也许变冷了少许。
有一位年长的姊妹极力帮助我们,她的身体也许不是太好。从她手中我们拿到了去燕京神学院的详细路线记录便条。这位姊妹代表了宽街教会的素质了,没有她也许我们对这教会的印象就极其的难说了。相信神的作为,不要相信自己的判断,这是很难做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