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的暗娼
在我的心目中北京是个神圣、圣洁的地方。但竟是这样的看似圣洁与光明的地方也藏污纳垢有着许多的娼妓。但在北京这种娼妓却是半明半暗的生存,不敢见天日的。
我生活着的这个地方有着严厉的治安巡逻员,所以明眼里是看不到这样的娼妓的活动的,但明眼里没看见就不代表它不存在不繁荣不嚣张,反而更加的在暗地里来得更频繁。
我有时在自家的店里总见一个二十多点儿的姑娘总有跟人相约外出的现象,她总会站在我店前的左拐角处张慌着等人来接。披着的头发遮着她那白皙略胖一点牙子的脸,个儿不高、性主乖巧。手里的电话老打个没完,有着说不完的业务,打不完的骚情。有好多回见一辆豪华式加座的小汽车从我店前驶过,她就像头发了情的母猪羞涩着扭怩着猫着腰进了去一溜烟似消失在我的眼前。但好似完成一场重大的贸易交易一样她会在一定的时间后高高兴兴地又回到我们这里,还是那辆车还是那个人把她给打发来,看得出她脸上的红晕的消逝,头上乌发的零乱,眼神慌乱中掩饰不住的窃喜。由于好似经过一场大战,相貌的惨败却给她的钱袋带来丰厚的回报,可谓喜忧参半。看得出她是在从事暗娼这个中国古老的皮条行当,过着堕落沉沦被人玩弄摇怩的苦海而自得其乐。
对她开车的是她的大主顾大客户,而平时她还会跟些地方上的北京人有所来往充当散活。昨天我有幸见到了她与一地道的北京佬相约暗娼。大概在快午饭的时间,我正因没顾客在电脑上瞎打一通和个Q友。她却像出没不定的幽灵般漂了过来我还一时没得反应,以为她一人,但当我看着她挑东西的时间歪着头眯着眼瞅身边的一位四五十岁的老男人时我才明白过来,这是他的一单生意的进行时。我做生意的也是个性灵鬼,我想她可能溜到我们这样的精品店想敲老男人一笔额外奉送品不可。她不时的问问这个价钱那个价钱给旁边的老男人听,从老男人淳厚的北京话里面我听出了他的吝啬。我想今天这爷可不好伺候,小了要吹价,果不其然当女孩百般媚情万般嗲气向男人开口说个大毛娃娃时,他是一百个不愿意却奈不住女子的放电也就咬着牙使劲得跟我吹价,最后我不得不卖乖以比平时小百分之二十的利润忍痛割舍。可见得女孩也是变着法子向吝啬老男人要钱。我想这么难又何必委屈自己从事此种见不得光的勾当呢,何不尽青春好好干一份正当的职业嫁个可靠的男人呢。当姑娘达到自己的夙愿后带蹦带跳地挽着男人的胳膊活像对老少恋般地走出了我店门。
像这样的姑娘在北京可能还藏着很多,但我不想一一道来,因为它太暗说来也不能引起你的注意。我现在要说点半明儿的给大家。在北京旧的胡同与街道你总会看见不小店铺玻璃门上贴着美容美发按摩洗足字样的那多半是暗娼的居所门户。当你进去后你会发现店里即无剃发工具也无专业剃发师傅压店,有的只是几个抹粉描眉的一两个骚性女子闲散着坐在那唠着闲天,见有顾客就会嫣媚的问你做不做按摩啦,舒不舒服啦等等,甚至还有更直白一点的问你要不要小姐。你看这是不是暗娼啊,我想这是地道的妓院,一般从事此类门店行当的多半是江西人,一般还带家小的居多。说到这我要提下我在广安门做百货生意时的经历。那时在我的百货店对面就有很多的美发店三三两两地开着。通过她们在我店来买东西闲谈时我发现多半是江西的夫妻两操持着一个店铺或请上三两个年青的小妹,说是为客人洗头。但洗头却没有她们这样一个子豪富出来的,一个个几十块的烟叼着,手上的钱是一张张大把把的,你能相信她们从事正当行业吗。这些江西人半诱半骗只想榨干进她店人的钱,口若悬河以色做诱饵把想春风一回的人弄得是晃晃然梦忽忽,钱会她骗走后才知道上当吃亏不值好生一阵后悔,有的胆大的会回头找其理论,但这帮江西人早有预防,他们成立了专打闹事的江西帮来殴打自感受骗者让你哑吧吃黄莲有苦口难开。就这样好多的北京佬和外地民工被骗被找,想想这几年由于奥运会北京要城建所以很多的旧胡同补拆重建,这样的店铺也相行被有关部门严行查封了大半。这是明智的北京做得最好的一件好事,让这样的暗娼无外遁行。
但明眼里补封了却堵不住一心想致富干惯娼妓们的心,随着科技与网络的发达,她们一个个在网上安了家,个个办起了亲密见页,什么业务活动,项目介绍,价格名目全是一目了然,什么自己的艺术照、性感照、半裸体照一个个弄得明星般。QQ号秘密电话是她们揽活的联系工具。这种以高科技从事暗娼的个厚颜无耻开出天价一心想套个大款郎傍着过活人生。
我想通过人民逐渐地对网络的熟落她们将也无处遁行。最终要走上靠正当劳力脑力图生活的光明之路,归正自己堕落的灵魂与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