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鸭溪“赵神仙”,在贵州北部可以说无人不晓,其来历是有一位没有文化的农村妇女,名叫赵群学,她治病不用药物,只需扯点青草或经她手摸过的食品就能治好病,故人们称她“赵神仙”。在十多年前,就听说过“赵神仙”的治病故事,据传,她经常出入家附近的一个山洞,后来大约是神灵附体,便开始不自觉地为人治病,她治病不收分文,治疗效果又好,故一下子传开,方圆几百里都有病人蜂拥求治。据说她家周围的草都是扯完的,后来“赵神仙”不知不觉地在人们的聊谈中消失了,听说是去了北京,这些年来,很少听到有关她的消息。
11月30日早晨,忽然一个朋友来电话,说“赵神仙”回来了,听后又惊又喜,真是时缘集聚,正好贵阳“娃娃报”总编沈彬先生来采访,便与他提起,他说他们也听说过,于是乘坐他们的采访车,一行八人出发了。大约开了1个多小时到达“乐意村”,车的前轮胎坏了,于是下车等候,我见有几个村民在干活,便上前攀谈,问“赵神仙”是不是回来了,他们说是回来了,我问她呆多久,说一般几天,问有人来否,言早已有几辆小车上去了,问是否需要礼品或拿钱,说不需要,自己买一点水果之类去“赵神仙”摸几下就可以了。正好旁边有个小食品店,赶紧去买两斤水果糖,问价怎么这样高,答离市太远,加上路费是要贵一些,此时也顾不得这些,付了钱便上车,在村民的指示下向一幢高楼方向驶去,约十余分钟,看见前面路边竖着一块写着“乐意村”的小石碑,一转弯便上一大块平地,已经停着两辆桑塔纳和一辆红旗车。下车后,见前面是一排平房,平房旁边和后面还有房子,右面有一大幢似庙的高楼还未完工,特别引人注目,左面正在筑堡坎,大体上观察,好似在山坡上,四周有山环,风景宜人。走入前方平房,屋内坐满十多人,西装革履,围着一中年妇女,穿淡红色衣服,牛仔裤,很朴素,猜想定是赵群学了,此时猛地站起一人对我说:“有领导在,请等一下”。我退出,告诉大家人很多,等一下。见门外有个村民,大概是赵的家属,便询问有关赵群学的事迹,言赵已在国防科工委下属人体科学研究所工作,配合研究,右面那幢大楼是她自己出钱修的,约百多万元,她还出二十余万修一所小学,村民伸手指我们看,顺向望去,确有一幢房子。但这所小学工程质量极差,赵为此哭了好几次。谈到赵治病,言不管什么人她都治,但一般见不到她,来去没定准。我忽然想起早年报道过李连杰拍片受伤,后经张宝胜介绍找赵群学治疗而痊愈,便问是否有此事,言确有其事,并且李认赵为“干妈”。这时,平房里陆续有人走出到隔壁房中买茶叶,方知是请赵老师发信息,我连忙购买,15元1斤,买了5斤。跟着进屋,此时房里人全部站起来,赵老师将茶叶放入一个铝盆中,然后双手扒、摔、捏,约两三分钟后便装入塑料袋。其间有问有答,赵老师说茶叶是载体,她发的信息茶是自己一家人吃的,外人不能喝。一包包弄好后,有人提出请赵老师按摩,赵老师不厌其烦地为这十余人拍打背、头、胸、腹,赵老师说有时她的手都拍肿了,有时打出血来。听赵老师说话和观察她的神态,她具有一颗大山人未被物化的平常心,她是那样的随和、无怨、不计得失,在我心底暗暗地敬佩。等这些人看完后,赵老师便给我的糖和茶发信息,突然赵老师有事走出门外,过一会儿,赵老师回来,我急忙迎上去,从口袋里摸出50元钱恭敬地递给赵老师,说与赵老师结缘,表示感谢,赵老师见我谦和诚恳,说:“好,你拿我就收下”。接着我向赵老师介绍自己是气功医疗中心的,我们中心长期来用气功与中药配合专治男女不育症,已治愈数千人,治好一个病人就送块山石来做纪念,现已堆积如山,并得台湾陈立夫老先生题名“送子山”。希望赵老师有机会光临加持,让更多的患者受益,赵老师说:“好,都是为人治病,我这里的石头都有灵气,就送你一块做纪念吧”,赵老师带着我到石坡认真寻石,终于选了几块,抚摸后递给我,说我这些石头形态都很好、很自然,并呼名“寿星”、“如意”等,我感动得快流出泪来,回房后,赵老师将茶发放完信息,我又请了几尊观音瓷像,赵老师在瓷像上轻柔地抚摸,然后对瓷像底孔吹气,并扯下自己的头发放入孔中,说放入米、豆、盐、茶胶布封固。我弟连忙掏出2百元说表示衷心谢意。因赵老师已忙了几个小时未休息,不忍心再叙打扰,便匆匆合掌告别。走出门口,又进来几个求治的村民,耳边听到赵老师热情而又慈爱的声音:“隔壁买茶叶来,没有关系”。我们每个人都带着感动、喜悦慢慢地踏上了返回的山路。
(刊载1998年《气功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