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娜是个可爱的小美女,今年刚刚17岁。她身高仅在1.6米左右,一头自然而叛逆的短短自来卷,脸型圆润,白皙面色中微微透出一丝红润,饱含青春之美。
现在正值春末夏初,是这个城市中天气最好的时节,放学回家的她享受着微风暖洋洋的爱抚和夕阳金灿灿的吻,心情格外的愉悦。由于还是中学生,她仍然穿着那身学生装:上身是一件短袖棉t恤,下身穿着蓝色的运动裤,这身衣服虽然不怎么能显出她完美的身材,但却把少女的青春和美丽掩映的更加楚楚动人。至于脚上,则是她最喜欢的一双宝蓝色休闲鞋,鞋帮处露出了她可爱的白袜。
她丝毫不知今天会遇到多么不同寻常的经历:几个策划了好几天的人早已等在她的必经之路上……
她只记得自行车突然爆了胎,然后就被人药昏过去。等凌娜醒来时,她发现自己被绑在椅子上,双脚平伸向前,并用足枷固定住;双手则绑在背后。这时她双脚的距离正好不能互相碰到对方。正在不知所措之际,一个戴面具的黑衣男人走了进来。
“你们要干什么?”凌娜略带沙哑的动听声音惊恐地问道。
没有回答,但是那个男子的一双邪恶的手缓缓伸向她右脚的鞋子,轻轻解去鞋带,只一下便把她鞋子轻松脱下,露出了一只完美的少女的白袜脚:向后翘着的脚趾,深深凹陷的足弓,构成了一道柔和的曲线;前脚掌略宽,脚心处略窄,到足跟处则收成一个理想弧形。
凌娜很爱干净,白白净净的袜子虽然穿了一天,但是没有丝毫的污渍。那个男人看到这么一只可爱的小脚也不禁愣了一阵,心中暗暗赞叹它的美。然后,他的一根手指轻轻地在她那穿着纯白无暇的棉袜的右脚脚心勾了一下,只是这一下,已经让凌娜的脚猛地往回一缩,身子似乎也想缩成一团,但是足枷和脚镣残忍地限制了那只脚的活动,它只是在原地摇动一下,脚趾猛地向脚心一缩,便无法再移动更大的范围。同时凌娜的嘴角也不由自主地扬起,似乎“嗤”地轻笑一声。可是她的双眼中却流露出惊恐的神色,好像已经知道了自己命运。
男子的手这时抓住了她的右脚的五个脚趾,轻轻向后扳,另一只手的食指却在那只纯白的脚心上轻轻画着圆圈。凌娜身体不断在束缚范围内扭动,而最想逃出的无疑是右脚,可是它却被限制到几乎只能抖动的范围;限制这只脚的手也感受到了它想移动的渴望,越发抓紧了这只柔软的少女的脚,尽情享受它挣扎时产生的压力与触觉。于此同时,凌娜口中不由自主地发出了笑声,夹杂着一声声的哀告与求饶:
“嘻嘻……好痒,哈,你干什……嘻……干什么……嘻嘻……嘻嘻……好痒……放了我……哈哈……哈!好……难受……嘻嘻嘻……”
邪恶的手怎么会停止呢?男子反而加快了搔痒的频率,甚至手指也加到了2根。凌娜身体不断地挣扎,不停地晃动,可是椅子丝毫不动,只是发出了比刚刚更大的吱呀声。少女的脚如此敏感,怎末受的了这种痒刑呢?她的笑声也更大了,嘴巴几乎合不上了,眼睛也笑成了一条缝,脸上红扑扑的,更显得娇小而可爱了。
邪恶的手指似乎急于让这只脚感到更大的痒,五指齐发,在脚底板跳起了舞蹈。而这只可怜的脚使出自己最大的力气挣扎,但这样做唯一的后果就是:限制它的手感觉更加柔软而舒适,而那种软软的蠕动感使这只手更抓紧了这只脚。左脚由于感同身受,不停在足枷中扭动。脚的主人挣扎得则更猛烈了,可是身上的束缚太多,只能用比刚才更大的笑声发泄自己的痛苦,不,痒苦。
“哈哈哈……别……哈哈哈!哈哈……啊啊哈!痒!哈哈哈哈!……求你……啊啊啊啊哈哈!好痒!啊哈哈!哈哈哈……啊……停……别……哈哈哈!啊哈哈哈……”
虽然笑得前仰后合,但是凌娜的脸庞更加美丽,笑声似乎也越发带有磁性。挠了大约十分钟,邪恶的手终于停止了,松开了,凌娜的双脚都无力地垂了下来,尤其是右脚的棉袜,都被汗水浸湿了。凌娜现在连求饶也顾不上了,只是将涨红的脸歪在一边,大口喘气。
可是搔痒怎么会就此结束呢?男子轻轻解开了她左脚的鞋带,取下了她左脚的第一道防御。
“不……”凌娜喘着气说,由于足枷的阻挡,她看不见自己的脚,只是感到左脚一凉,但她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将会发生什么,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发出不可能奏效的求饶。
男子和刚刚一样:那只在脚心游走过的手限制住她左脚的活动范围,而另一只手却伸向了她的脚心。这次他没有伸出一根手指,而是四个手指从前脚掌的趾缝处开始刮,慢慢移动到到脚跟,然后又原路刮回。
这下凌娜可惨了,她的左脚在做仅有的挣扎:在原地不停做最小范围的抖动。而右脚在足枷的孔洞束缚下不停前后左右扭动,好像这样就能减轻痒感似的。但是没用。扭动的右脚和抖动的左脚换来的是男子更大的欲望,他加快了刮的速度和力度,全然不顾凌娜发出的绝望的求饶。
“哈哈哈……不要啊……呵呵……求你……啊!!哈哈哈哈……痒……啊哈哈哈……停下……不要……呵呵呵呵呵哈哈……”
凌娜现在只有头、手指和右脚能做些许动作,只见她的头一会低下,一会又向后扬起,或是拼命左右晃动,但不管那种姿势,都是张着嘴,在大笑中拼命挤出不可能奏效的求饶。而她的双手,则是拼命抓来抓去,攥成拳头又马上五指张开,但也丝毫不能减轻痒的感受。右脚呢?则是发疯地挣扎着,扭动着,五趾一张一合,但这也是徒劳。
一切都在绝望的笑声中升级。
终于,又是近十分钟,那双手终于放过了凌娜的左脚。
这是她的双脚都已然没了什么力气,但是仍紧张的蜷着,好像这样脚心就能被脚趾保护到似的。她的脚在尽力在那个有限的范围里向后缩出微不足道的距离,同时满眼都是惊恐,身子也在微微颤抖——她太怕被挠脚心了。
“放过我吧……求求你……”凌娜本身略带嘶哑的声音更是因为长期大笑而更加嘶哑,但这却体现了她更大的声音魅力。同时,满头大汗的她更显得妩媚迷人。
男子没有听,他的手同时伸向两只棉袜的脚心,在触到脚的那一刹那,凌娜身子突然绷直了,仰天大笑,双脚把足枷震得直响。可是没用,这么小的范围,双脚再怎么挣扎也只是几乎在原地,那双邪恶的手丝毫不离棉袜的脚心、前脚掌部分,给凌娜更大的刺激。
凌娜一方面已经完全绝望了、没有力气了,不管怎么挣扎都不会有结果,她想停止脚的动作;但是由于怕痒的条件反射,即使精疲力尽,她的脚仍然不停地躲避着,扭动着。她停止了求饶,因为力气已然不多,剩下的只有狂笑。她的脚是如此敏感,如果没有束缚,碰一下身体都会团成一个球的,但是现在却是完完全全把脚心展露给对方,让人挠、搔、刮、刺、摁、钻……让人肆意折磨,这种痛苦溢于言表。
但是痛苦还在升级,男子稍停了一下,发出一声指令,两个彪形大汉就走了过来,以熟练的动作用双手钳住了凌娜双脚的脚趾。和刚才一样,她的脚完全失去了自由。然后,那双邪恶的手同时伸向了她双脚的脚心。这次可是两只脚的脚心同时受到十个手指疯狂的款待,痒度和速度都比刚才更强,她甚至连抓脚趾、抖脚腕的权利也没有了,只能绷直脚心,让那双手任意肆虐!她的脚心、脚掌、脚跟、脚两侧、脚趾根……无一不发出痛苦的信号,似乎整只脚都变成了痒的接收器,而且痒感在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增加。
双脚的奇痒冲击着凌娜的神经,她的大脑已经近乎一片空白,发出了与她腼腆内向性格完全不符的一阵阵无休止的笑,那声音比平时高了八度、大了数倍,这也是唯一的发泄方式了。她想求饶,但是已经连完整的词也说不出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哈哈哈哈哈哈哈……脚……哈哈哈哈……我……啊哈哈哈……啊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她已经痒得无法求饶了。凌娜被折磨的死去活来,每个脚趾都受到了刷子的“盛情款待”。她开始还是狂笑,后来连笑都发不出来了,挣扎的力度也小了不少,当这次的瘙痒过后,凌娜全身已经一动也不能动,口中不断发出咳嗽与喘息,连头也抬不起来了,不觉得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等她醒来后,发现自己就在放学时被劫持的地方,自行车的车胎完好无损,但是天已经完全黑了。凌娜不敢多想,拖着疲惫的身子急匆匆赶回家里,她甚至怀疑自己只是做了一个噩梦而已……但等到当晚她除去鞋袜准备休息时,忽然发现左脚的鞋里有一张纸条:
亲爱的凌小姐,您可爱的玉足实在是太诱人了,我们真诚地期待能再次挠到您的脚心。恶魔tk组织敬上.
第二章:雨季的回忆
凌娜疲惫地骑着单车,觉得它好像沉了好几倍,才蹬了十几米就累了。她的双脚还是有些微微发麻,双腿也不愿再动弹了,就连肺都要罢工似的。可是今天偏偏还要绕路去上学,想到这她轻轻叹了口气。
等到骑到学校,已经花了40多分钟了,差不多是平时花的时间的2倍,凌娜暗自庆幸自己今天提前不少出发。等到了教室内,她觉得又累又困,再也顾不上自己的淑女形象,把书包一甩就趴到了桌子上。
“你今天气色怎么这么差啊?是不是病了?”
凌娜不用看就知道是坐在自己后面的史军在问自己,这个人学习很好,按他自己的话说“不小心就能得个年级第一”,但其他方面就有点抱歉了:体育方面只是中等偏上,相貌不错可是发型实在没法提了,最要命是总说些和智商不成正比的没大脑的话。
比如说在今天。
凌娜今天觉得累得不行,而且心情也不太好,说起话来也粗鲁了许多,没有了平时那股带着个性的青春美少女劲头:“没事,你别管了,让我歇会!”
“啊?你真的不要紧么?”
“我说了,没~事~!别管我了!”凌娜突然冒出一股无名火,她实在不愿易让人现在来关心自己。她更不愿意让别人问她为什么这么累,甚至连自己都不愿意想。
史军愣住了。虽然他们关系好,但是还是要隔三差五小吵一下的。
看来今天又是。
凌娜一天都没再主动和史军说话;史军则是一头雾水,也没有再和她交谈。
放学了。
凌娜和史军回家其实是顺路的,史军家还更近一些。但是凌娜一般没事就和女伴一起走,史军通常则是跟哥们一起回去,除非是两拨人一起行动,他们通常是各走各的。当然,史军有时也会想办法控制一下哥们的节奏,好让一起行动的情况多发生几次。
不过今天不太一样,凌娜没有再和女伴们回去,甚至看那意思甚至连学校都不想离开。史军对早上的事一直耿耿于怀,今天也是下定决心要把凌娜哄高兴了,于是乎假装在那写作业,以便能在回家时说上点话。不过他平时从来都不在放学后写作业。
等到凌娜终于骑上车子回家时,史军从后面赶了上来。
“一起回去吧?”
凌娜不置可否,看了他一眼,继续向前骑。
史军急于找出点话题来聊,突然他发现凌娜今天没有穿平常那双蓝的的休闲鞋。那双鞋恰好能把凌娜的脚踝和脚腕露出了,而她又爱穿白色的袜子,于是那一部分总是白白的,史军总忍不住想多看几眼。可是今天她却穿了双棕黑色的皮靴,鞋口一直藏到裤脚里,袜子是什么样根本就看不出来了。
“啊,你换鞋了。这天穿靴子热不热啊?”
“怎么了?我想换就换啊。”凌娜突然紧张起来。
“这双鞋不好啊,露不出脚不好看。”
凌娜突然转过头,那眼神好像不认识史军一样,声音也有些异样了:“干嘛要露出来?”
“就是好看啊。你人这么漂亮,脚也好看啊。”
“你个变态!”凌娜突然大喊起来,继而声音又变低了,“你就那么喜欢看我的……神经病!”
说完凌娜头也不回地加速骑走了。
快到家了,又经过了那个废弃的建筑工地。凌娜的心又揪了起来。
这个工地连烂尾工程都算不上,刚搭上脚手架就没有下文了,也没人再管。由于占地面积挺大,周围的市民为了出行方便时不时从里面穿行而过,这里也不是特别的荒凉。
可是就在昨天那个傍晚,工地上一个人也没有。凌娜像往常一样从里面穿行而过……
凌娜闭上眼,不再去想。虽然今天里面人来人往,她还是选择绕路。
之后一连几天,凌娜的简直像换了个人似的。她几乎是一碰就炸,跟谁说话都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而不说话时就一个人趴着,好像中了邪一样。
而对她这种状态,班里所有人就属史军最着急。自从那天被骂做“变态”,凌娜根本就不再和他说话了,连眼神都不愿意在他身上停留,甚至一直在躲着他。原来凌娜经常轻轻踢踢史军的裤脚,然后和他聊天。不过近几天,她恨不得把脚藏起来,藏到离史军最远的地方才罢休。
史军几乎天天找机会和凌娜谈话,但是她几乎不答话;而如果单独看见他,凌娜都会赶紧跑开。这弄得史军很郁闷,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把她得罪得那么深。着急归着急,史军从不把这件事跟别人说,可是自己也想不出办法来。
直到一周后,凌娜做值日留到很晚,他才得以在空荡荡的教学楼里和凌娜说上话,楼道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你这几天怎么了?我那次只是开玩笑啊,你干吗生那么大气啊?”
凌娜看着他,一下子愣住了。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无辜、愤怒、疑惑、自责、委屈,直勾勾地望着前面,像丢了魂一样。突然,她的眼泪毫无征兆地涌出,在眼眶里打转;有些收不住的眼泪则顺着脸蛋流下来。她就在那吸鼻子,也不去擦脸上的泪痕,就这样一直站着不说话。不知过了几分钟,随着泪水更加汹涌地流出,她终于轻声问道:“我的脚好玩么?”
史军一下子愣住了:“什么……我……你说什么?”
凌娜发出一声抽泣:“喜欢我笑么?”
“啊?当然了。你不要哭了,好么?”
“好!好!”凌娜说着一下子坐到了地板上,开始解自己的鞋带,恶狠狠地说,“来吧!来挠我的脚啊!我笑给你看!哈哈哈!哈哈哈!”
史军连忙拉她起来,一边说:“你干什么啊?你……没事吧?”
凌娜根本不起来,就在那哭喊道:“除了你还有谁!你知道我从哪回家!你知道那天没人!你离开后就直接陷害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爱玩我的脚,我今天让你玩个够!”说罢又要伸手解自己的鞋带。
史军听的一头雾水,只能一边笨拙地劝解一边扶她起来:“你说什么啊?快起来。你到底怎么了……”
凌娜抬起头,然后任由史军扶起来,靠在他肩头轻轻抽泣。她忘记了一切,只要求把心里的憋屈释放出来。凌娜哭着,一边喃喃地自言自语,也听不清她说些什么。就这样,史军的前襟都湿透了,她一点也没有离开的意思。突然,凌娜意识到自己靠在哪里,一下子站直了身子,擦了擦脸,嗫嚅到:“对不起……我只是……让我静一静……对不起……”说着转身跑开,一下子消失在拐角。
凌娜心里一直不平静。
她不知道自己最近到底怎么了,也许那个噩梦一直在困扰她,使她最近都是恍恍惚惚的。她记不清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第一个场景是她站在楼道里,下一个场景就是她靠着史军哭泣。
接着她又想起了那天傍晚,史军那段话。每每只要一想到这,她就浑身打颤,把史军和那场噩梦不由自主地联系起来,甚至不断在潜意识里把他的脸替换到那张邪恶的脸上……明明知道不可能,可是她真的怕了,怕那个恐怖的恶魔……今天,她又总觉得哪里特别不对劲,特别不对劲。
………………
突然,一阵口哨声把她从幻想中惊醒。她看了看四周,不禁直冒冷汗:她刚刚不知不觉进了那个废弃的工地。现在天已经完全黑了,人也没剩多少:只有远处几个光着膀子的小伙子对她吹口哨,做下流的动作。
幸亏凌娜还骑着自行车,她快速拐进了旁边的一条小道,可是没走多远唯一的路就被几条粗大的钢管堵住了,她不得不下来把车搬过去。就在她搬到那几条钢管的中间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来。
“凌小姐啊,好久没来了,真想你啊。”
凌娜听到这个在噩梦里听过无数遍的声音,吓得车子也脱手了,自己也被压在了车下。
等眼睛上的布被摘下来,凌娜已经知道自己在哪了。还是那张椅子,还是那个足枷,还是那几条绳子,还是那种捆绑方式。唯一的不同是她知道即将发生什么,一直都在那张椅子上发抖。
“凌小姐,想我没?呵呵,还特意换了双鞋?”
凌娜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她一方面是知道求饶也没有用,一方面是由于恐惧也说不出什么了。对方也不答话,解开右脚靴子上鞋带,然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凌娜的脚从那个厚厚的防御体系中拔出来。
“嘿嘿,你还挺配合,知道捂过的脚更怕痒。”
凌娜听了,不觉得闭上眼。她也知道再遇上这个人,再结实的鞋子也没用。可是当自己最好的靴子被脱掉时,她还是感到从未有过的绝望。那家伙这次没有tk,而是又把她左脚的鞋子也脱了下来。
“凌小姐,你喜欢那只脚先被挠呢?我一定满足你。”
凌娜根本就说不出话来,她觉得委屈、愤怒、恐惧、无助……这种情况,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还怎么能正常思考呢?
忽然,两股奇痒从双脚的脚心一起传来。她痒的一下子在椅子上绷直了身子,在仅有的范围内拼命扭动身子。尤其那双脚,在可怜的空间里前后左右晃动,可是丝毫逃不出邪恶的魔手。那双手的十指一直贴在她袜底上,不断瘙痒,怕痒的凌娜只能做着徒劳的挣扎,一边发出大笑:“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哈哈哈……”
“快点选择哦,否则就一直两只脚同时挠下去。”
“不……哈哈哈!啊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啊!哈哈哈!呵呵哈哈……不……”尽管还是隔着棉袜,凌娜却已经痒的不行了。她觉得两只脚好像陷进了痒窟一样,怎么也挣脱不出来。她的笑、求饶、挣扎已经全成了条件反射,哪还有心思回答邪恶的问题呢?
突然,一个彪形大汉走到邪恶的人耳边耳语几句。
“什么?”那个主谋听罢停了手,走出门去。
“噢,欢迎我们这位客人!”
史军的却是跟踪邪恶的人到这里的,却怎么也没想到凌娜被脱掉鞋袜,脚心朝前绑在椅子上。他原来看着凌娜脚踝的袜子都觉得很漂亮,现在那双完美的少女的脚竟在雪白的袜子的衬托下出现在他眼前。不过他也只是看了一眼:身后那三个人提醒了他现在到底在什么处境。
凌娜脸上的表情更是他从未见过的。他根本无法想象天使般的面容上居然会出现身处地狱一样的神态。他只盯住她看了几秒,就转向别处,那种可怜又绝望的表情根本让他不忍多看。
“噢,你是她的同学对不对?我们在玩一个游戏,你要不要参与?”
凌娜在史军进来时就几近崩溃了,她想都不敢想:自己被挠脚心的场景被好朋友看到!听到对方还要史军参与,她都要羞得钻进地缝里了。
“哎?不回答。好吧,这也许能让你考虑清楚。”
说着邪恶的人走到凌娜脚旁,轻轻脱下她双脚的袜子。凌娜的脚底板就露出来了,她的脸“腾”的一下红了,紧紧闭上眼。
“小伙子,你来选择一下。要么是我挠她的脚心1个小时,要么是你挠她的脚心1个小时.你考虑的时候,我就在这爱抚一下这双美脚。不过,嘿嘿,当然这是不计入时间的……”
说着,那个男人用一根手指在凌娜脚心拂动起来。没来棉袜的防护,她的脚心更加敏感了。她笑得比刚刚更厉害,一边笑一边叫喊:“哈哈哈哈哈哈哈……救我……哈哈哈哈哈哈哈!不……啊哈哈哈……哈哈哈……救命……痒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史军呢?论身材,他是怎么也斗不过那两个彪形大汉的。要让他选择,他会怎么选?自己去挠凌娜的脚心?看着她痛苦的笑着的表情,他真的下不去手。让对方去挠?那岂不是更不可能!不选?难道就让他一直抚摸下去?
凌娜的笑声和挣扎时发出的声音深深地刺激着他,史军根本没办法正常思考了,不过他虽然和人交流很笨,但是脑子毕竟不慢。其实他早就知道大事不好,已经安排下了伏笔。
没办法了。他只得压住怒火,尽量平静地说:“我已经报警了。”其实他是想稳住这伙人然后静待警察到来,不过实在是看不下去凌娜被挠的痛苦样子了。要说这一点他真的是有自知之明,他何尝不想来一个英雄救美,直接把那几个家伙干掉。但是要救人,最稳妥的办法自然不是靠自己这个一没速度、二没力量的人。
“什么?”那男子又一次停了手,把那两个手下叫过来交谈几句,然后大踏步走到史军身前,把他绑在了一根柱子上。
“我是一个谨慎的人……你要是耍我……待会回来有你好看的……”男子说着,扬长而去。
“幸亏你来了。”
“应该是幸亏我报警了吧。”
“谢谢你……真的还要谢谢你……”
“没什么。今天是巧了。”
凌娜摇摇头,她很庆幸自己能死里逃生。现在心里有好多话,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倒是史军又一次打破了沉默。
“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恩。”凌娜羞涩地低下头。她紧张地心跳加速,要不是今晚的经历,她多半是不会答应的。毕竟,她一直是把史军当做好朋友看待的,尽管觉得他对自己似乎有意,但从来没想过别的。可是今天自己伏在他身上大哭,又从承蒙她从修罗场把自己解救出来,凌娜早已芳心暗许,只是不好意思先说出口而已。
“以后别再走那工地了,太危险。”
“啊?”凌娜惊讶地抬起头,看了他十几秒,才嗤地一声笑出来,“我答应你,你这个书呆子!”
第三章:噩梦归来
凌娜被史军从工地救回来已经一个星期了,这期间要说没发生故事也不对:凌娜恢复了正常,晚上不再做噩梦,那双蓝色休闲鞋又回到了脚上;现在为了安全起见,史军每天陪她上下学,不过即使结伴吧突然特别频繁地在一起了,谁不来八卦一下呢?更何况不知是从谁传出的话,说是那天晚上俩人很晚才从工地结伴出来,其间凌娜还一直靠在史军身上……总之已经传的沸沸扬扬的了。
不过史军可是一点也不高兴,因为那天晚上头脑实在是没转动,错过了表白的最佳机会,现在却不知道从何说起了。说白了就是他们现在还没有确定关系。不过看着现在的情况,反正也是早晚的事了。
今天晚上,他们俩照例一起回家。俩人都是有车一族:一辆永久一辆凤凰,不时髦但是和这所普普通通的高中还算搭调。但是今天他们的刚刚推着车出门,还没骑上就被一辆大奔截住了去路。正在惊讶之时,车窗的玻璃摇了下来,一个打扮的光鲜亮丽的短发美女探出头来。她本身就是标准的美人,皮肤、相貌都是一流,再加上一点恰到好处的妆和一套入时的衣着,一下子把素颜的校服美人凌娜比了下去。
“你是凌娜吧?找了你好久。”
凌娜没有答话,惊恐地缩到后面,史军一时也想不出怎么回答,到底要不要承认。
“别怕,我们是来帮你的。”
“你到底是什么人?”史军问道。
“你又是谁?”美女的声音透着不耐烦,本来她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又隔着奔驰的车体,就有一种距离感,现在这种感觉更强了。
“他是我的……同学”未等史军开口,凌娜便上前一步,抢先回答道。她猜一定又是那个什么阴魂不散的恶魔组织来找她的麻烦了,要是知道史军是上次报警的人还不知道会怎样呢,还是拿同学的身份掩护比较好一些。史军听了这话叹了口气,倒也没再说什么。
“我是来帮你的。我有话对你说,需要你跟我走。你要是不放心我,可以多叫些人来陪你,老师、同学、家长,或是你的男朋友都行。”说着美女诡异地冷笑了一下。
凌娜迟疑了,这个人若是和绑架者是一伙的,怎么还会明目张胆来学校门口接她,还信誓旦旦说带多少人去都行?可她又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的?
其实也没走多远,这家咖啡馆离学校只有十分钟车程,最重要的是和那个工地是相反的方向。
这家咖啡馆里已经有一个人等着凌娜一行三人了,她是一个面容憔悴的女生,好像得了什么病,在短时间内瘦了好多的样子。不过看她的样子,又像是刚刚摆脱了病魔的困扰。看到他们过来,女生挥了挥手,想微笑一下但最终没有笑出来。
“这是碧儿”美女指指坐着的女生,“这是凌娜,这是凌娜的同学……”
“史军”史军点点头。
“真贴心啊!”美女又冷笑了一下,“我叫林静怡。”
说着她啪地一声把一个资料夹放到桌上,抽出了其中一份资料,上面赫然印着凌娜的大头照,不过上面的凌娜是闭着眼低着头的,显然昏了过去。旁边写着她的名字,底下密密麻麻写着一堆东西,好像是评价什么的,后面还有几页纸不知道是什么。凌娜和史军对望了一眼,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凌小姐,当天你报警之后,根本没有公安人员去那个工地,或者说也许根本没人报警。工地那几个废物以前被抓过,成了惊弓之鸟,听到了就吓跑了。哼,以后你别想再有这种好事了,要是换了聪明点的老手估计要把你绑起来胳肢三天三夜。”
凌娜看到静怡恶狠狠的表情,不禁一惊。她回头看了看,那辆大奔仍然孤零零地停在咖啡馆门口,与周围低调的环境格格不入。
“幸好那天我也查到了这个窝点,带着我的人过去了,后来就发现了这份资料夹……还有,她……从碧儿的口中我才知道这帮乌合之众竟然在绑架凌小姐你之后落荒而逃,就是因为听说条子可能过来,嘿嘿嘿……反正你也算有功,帮我解决了一个问题。”
凌娜和史军还是听的一头雾水,不过眼前这位林静怡似乎不是和绑匪一伙的,倒让他们放心不少。
“不过凌小姐你的资料很全面啊。恶魔tk组织是有绑架后拍照摄影留念填资料的习惯,但就是翻出身份证,抄个姓名年龄。”顿了顿,她又说道,“你的资料只有姓名,没有年龄,倒是有爱好性格特长什么的,熟人把你卖了吧?”她说着,瞟了史军一眼,眼神中带着轻蔑和不信任。
这话听得凌娜浑身不自在,她喃喃说道:“不会的,我的朋友里怎么会有这种人……”“难说,尤其是男人,不能信任。”静怡肯定地说,说着又拿眼角扫了史军一下。
“实话告诉你吧,我是开心胳tk公司林总裁的女儿,不出意外是公司的接班人,不过我讨厌tk。恶魔tk组织是一个很大的组织,他们的主要勾当就是绑架无辜的人进行tk,一般也不闹更大事,所以一般也没人愿意去管他们。不过我要管,我讨厌tk,这种组织不应该存在。”
“我们能帮到你什么吗?”史军问道,刚刚的话激起了他英雄的幻想。
“对不起,我还不能信任你。而且你们也不知道这个组织多黑暗,根本帮不上忙。”静怡摇摇头,“我有公司的资源可以动用,否则也不可能撼动这个组织;我也没有必胜的把握……”
“我也不信任你!”凌娜突然说道,“你是tk公司的继承人,为什么要搞垮整个市场?”
“这不关你的事。”静怡平静地说。
“我相信静怡姐,这事你们真的什么也帮不上。你们太年轻太单纯了。今天叫你来主要是拿回你的资料,这种东西流传到外面实在是不好……真的,拿回去烧掉吧……”一直沉默不语的碧儿轻声说道,说着将凌娜的资料轻轻推了过去,“最好别看……”
“看看也好,多长长见识。”静怡不以为然。
凌娜还是好奇地翻开了资料,看到后面的内容简直惊呆了。第二页是她穿着袜子和光着脚的足部特写,连脚底的纹路都清晰可见,真是一双天赐的尤物啊!原来那帮人趁着昏迷已经把玩过她的脚了。想到这里她不禁一阵恶心。后面一页居然写着她的脚在昏迷时受到的种种“礼遇”:先是喷了痒感激发喷雾,又抹了一层搔痒神经加强油膏,难怪当天觉得脚那么怕痒!更可怕的是那些东西如果弄上之后马上将脚放到鞋袜里捂,有效期能长达好几个月!而且每周再弄一次还会更加增强痒感。凌娜看到这里只觉得浑身发冷,如果自己再被绑架几次恐怕会被活活笑死的!然后就是文字叙述的如何挠脚心的过程,那文字简直像新闻稿一样平淡乏味,只是逐条记录用什么方法挠哪只脚的哪个部位多久,她的反应如何,态度如何。文字虽简单,经历过搔痒酷刑的凌娜却只看了几行就觉得天旋地转,转头一瞧居然发现史军看这页看得眼睛都发直了,二话没说就翻到了下一页。这页里简直让凌娜感到恶心,原来上面都是凌娜被挠脚心时痛苦大笑的照片,每张照片都对应“新闻稿”的每条记录,旁边还有备注说明,评价这种方法可能给她带来的痛苦程度及类型,还有对此的建议。看着自己被困在刑具上,身体极度扭曲,脸上挂着最可怕的笑,双脚拼命挣扎,凌娜开始发抖,脚也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甚至感到了脚底传来了丝丝痒感。她连翻好几页,都是类似的东西,直到最后一页是总评,上面具体分析了凌娜脚底对各种痒的反应,建议搔痒时间及方法。更恶的是后面还有建议套餐,让她意犹未尽、让她恐惧痛苦、让她痒不欲生、让她崩溃甚至训练成痒奴都应该用何种具体方式操作多久。那是一种冷冰冰的表述,好像凌娜只是实验室里的小白鼠,这只是一本关于训练小白鼠的手册。最后一页还附带着一张光盘,其内容也不言而喻了。
凌娜看到这里一下子扔掉那份资料,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她趴在桌子上呜咽着,不论史军在身边如何劝解都不奏效,泪水滴滴答答从凌娜哭红了的眼睛里流出来,流到桌子上,然后又流到地下。周围的人开始还好奇地转过头来看她,后来也失去了兴趣。碧儿递了好几张纸巾,但是凌娜像没意识到似的根本就不接。静怡在那里看着她,眼神里有几分同情,几分不屑。
过了半个多小时,凌娜哭不动了,才坐起身来。但她还是一言不发,静静在那里吸鼻子。碧儿轻轻对静怡说:“早知道咱们直接把资料销毁多好,弄得她那么痛苦……”
“有必要让她知道。”静怡斩钉截铁地说,“碧儿,我叫你来的目的是什么?”
“算了吧,她已经这样了,受够了,我们何必再去逼她呢?算了吧,静怡姐,算我求你了。”
“你已经答应了,不能反悔。”静怡毫不退让。
史军和凌娜惊恐而疑惑地看着静怡,难道又会有什么不幸降临到自己头上?
碧儿叹了口气,幽幽说道:“你们知道,是静怡姐在那片工地发现的我……”
第四章:碧儿的故事
“想必你们也能猜出来,那里就是恶魔tk组织的一个据点。”碧儿说道,“实际上,那天你们暂时把他们吓跑了,可是他们早晚会回来的,回来一定会报复你们。所以静怡姐想让你们发个誓,赶快转学……其实最安全的办法还是离开这个城市,至少不能再在这里生活了,不过考虑到你们的情况大概不可能,但至少不能再留在这所学校了,绑匪对你的情况那么了解,实在是不安全……这都是为你们好啊。”
史军和凌娜听了之后面面相觑,虽然他们也害怕绑架什么的再次发生,但是心里绝对没觉得严重到这种地步。
“唉,你们知道了,团伙一大,法律都不好管。你们不了解这个组织多可怕。静怡姐说,如果你们不能决定,就听听里面发生的故事。这绝不是我虚构的,你们都想象不到,其实要我说你们还是不要听的好,你们只要了解这事很严重,赶快离开就是了……其实我讲了也挺难受,你们听着也不会舒服……”
“不会吧,哪有那么夸张?”史军有些不屑。
“哼!出了事,你能处理?”静怡对轻轻冷笑了一下,然后又用鼓励的语气对碧儿说,“说给他们听听吧。”
碧儿无奈地苦笑了一下,开始了她的叙述:“其实,我是一名刚刚毕业痒模。”
“什么……那是……”凌娜似乎理解了这个词的意思,又没能完全理解。
“是一种职业啦,专门被人挠痒痒或者拍这类片的人,一般美女才能做,我看……”史军解释道,看见凌娜的眼神,又赶忙闭上了嘴。
“那你每天要被人挠脚心,多难受啊。”凌娜低声说。
“不光是脚心,胳肢窝和肚子什么的也会被挠呢。不过还好啦,我是痒模专业一级毕业的哦,已经习惯了。”
“什么,还有学这个的?那学校里什么样子啊”凌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里就是地狱吧。
听到这里,碧儿转向静怡说:“不如我先讲讲学校里的故事吧,她听着应该也能接受一点……说实话我真不想说那个工地的故事……”
静怡叹了口气,同情地看着碧儿说:“也好,难为你了。”
前年,我高考失意。一方面是不想复读了,一方面也是好奇,就报名来到本市的“翡翠石tk学院”痒模专业学习。到了这里我才自惭形愧——真不愧是痒模专业,大家各有各的漂亮——不怕你们笑话原来我老觉得自己是个美女,到了那里才知道都是浮云!
那里的课程安排很简单,第一周都是一些理论知识,只听得我心中发痒,实在没有心思用心理解。后面则是实践课,不过也不都是胳肢。有模特啦,形体啦,舞蹈啦……因为我们说到底还是模特专业啊。
就说说我来学校第一次被人胳肢的经历吧。那天,在老师讲完被t时如何节省体力的基本原则后,我终于迎来了第一节tk实践课。同学们和我一样忐忑不安地来到tk室,我清楚地记得耳边还回荡着老师的话:“你们想一次学会是不可能的,笑上一周才会进入状态。”
怎么进入的教室我也记不清了,就记得几个助手上来,让我坐在一张长凳上,的双手用皮带锁在背后,并铐到后腰位置上的椅背上。然后将我的双腿平伸,把脚腕锁在长凳上,然后就走了。我也没挣扎没反抗,毕竟一周的专业理论课让我好奇万分,甚至有的迫不及待被胳肢。往左右看看,同学们也都被锁住了。
我当时穿的是学院的训练服:上身是蕾丝边的无袖短衣,根本盖不到肚脐,比比基尼也强不了多少;下身是短短的运动裤,可能比热裤长处半个厘米吧……周围的同学有的还戴着副夸张的蝴蝶型墨镜(学员要是不好意思让人看见自己长啥样,就可以申请戴上它),我倒是没有戴,觉得那样反而更加诡异……我被锁住的姿势很奇怪,好像动动胳膊就能顾及到上身,但实际上不管怎么动,腋下、肋骨、肚子、腰一处也护不住,要是一会被胳肢了只能干看着多难受啊!下半身也是,脚腕一点动弹的余地也没有,能动动的只剩下脚趾了吧?那群助手也是熟练工种啊,锁人都这么有技术含量。
这时班里的灯突然灭了,只剩下锁住自己长凳周围泛着微微的光芒,勉强能辨认出同学们被固定的位置。我当时就决得心中一阵慌乱,周围同学也窃窃私语……这时外面一个声音响起,明显是对着搔痒师们说的:“好了,你们可以进行盲痒练习了。”我一听就心中就是一凉,看过招生简章的都知道,盲痒是搔痒师最高级的技巧之一,只有学习满10个月的搔痒师才有机会进行这样的练习,看来我这次居然分到了一个经验丰富的班呀。不过我当时也心存侥幸:盲痒大概不会太难受吧?
顺带一提,这个学校里的课程安排中,所有搔痒师与痒模并非一班对应一班练习,而是每次随机,以保证效果。
然后我就清楚地感到无数人慢慢走近班里。突然,毫无征兆地,远处一个同学发出了尖利的笑声……看来已经有人动手了,我当时听到这声音就全身打颤,心一下子悬了起来,下意识地挣扎着。那是一种特别凄惨的笑声,让我很不舒服。
第二个、第三个……笑声和求饶声此起彼伏,充斥着整个教室。即使是这样,我还是听到了身后的声音:“你一定是新学员吧。”那个声音倒显得有几分妩媚,但中间又微带阴险,让人脊背发凉。
我不记得当时的回答,但能肯定回答得一定十分慌张。
“嘿嘿,难得笑得这样厉害。你也准备好好享受吧!”那个的声音又说道。
就在同时,我感到腋下一阵奇痒,好像有无数只蜈蚣在爬,痒的我破口大笑……我努力扭着身子,可是丝毫没有用处,该多痒还是多痒。说实话,我从小就没被人胳肢过,来学校完全是好奇。痒感测试说我敏感度是全级最高时,我一点概念也没有。但是现在,她真真切切感到了痒的威力。
连身后的搔痒师也吓了一跳:“恩?这么敏感?虫步式搔痒就笑成这样?”
我自己也想解释,说自己很是怕痒,但也不知道说什么,这时腋下的感觉变了,不再是那股虫子爬动的痒感,却像无数又软又硬的刺在扎一样,仍然是如何摆脱都没有用。我已经在椅子上尽最大力量挣扎了,但是有什么用呢?后来我才知道凡是这种阶段的搔痒师已经到了根本不在乎对方的挣扎的水平,还能稳定地搔痒。我想求饶,但是已经笑得不成声了,至于刚刚讲的什么笑的技巧、挣扎的技巧更是全都抛到了脑后,剩下的全是本能的狂笑。第一次嘛,后来也就不怕了……
不过就这次真让我受够了,一会儿她的手法又变了,刚刚还如针刺一般是手突然变得软绵绵,在腋下揉来揉去。这种痒同样不好受,整个腋下全都沦陷了。我像蝴蝶一样前后摆着手臂,像不倒翁一样晃着身子,可是有什么用呢?最好的发泄还是笑,大笑……
当时我的意识已经很模糊了,但仍记得搔痒师嘴里随着我的挣扎唱起了歌,让我气得不行。周围,无数同学也这样落到了搔痒老手们的手里。她们有的被搔腋下、有的被捅腰肢、有的被捏大腿、有的被挠脚心,也全都“不亦乐乎”,但我一直觉得我是最惨的,我的体质天生怕痒。
可是搔痒师丝毫没有同情的意思,一丝不苟地发挥自己的技术。即使看不清我的身体,每一处指法却都直接搔到了我的神经最深处、最怕痒的地方。当时我的感觉就是:每笑一声,就觉得又更多的笑声聚在喉咙。同时痒感在大脑中不断堆积,终于装不下了,它们开始在体内乱窜,让我浑身上下起满了鸡皮疙瘩,同时后背一阵阵发冷,只感到痒已经从腋下慢慢扩张到全身的皮肤上了。我真的想求饶,哪怕说出几个完整的词也好,但是对方不给这个机会,持续不断的胳肢让我连笑都笑不过来,甚至一度呼吸都来不及,更何况说话呢?
后来我听说这次训练只有20分钟左右,但我们同学都觉得简直有2个小时。从此搔痒实践课就开始了,我们每天除了模特的必修课程外,大概有2、3个小时被胳肢,如果强度比较大,有时候一天只有半个小时。后来,我们渐渐习惯了tk,甚至有的同学不满足于课程,就趁晚上出去打工挣钱。还有的认识搔痒师专业的人,就一起出去找地方玩tk。我倒是没那么上瘾,但是也试过一天被胳肢的时间,只要中间有休息,一般程度的搔痒师一天挠个4、5个小时我都不怕。
后来一年的学习期限满了,我就去考了痒模证。我去考的二级,但是由于整体成绩是优,其中两个单项是满分,按规定直接拿到了一级痒模的证书。
听到这里,凌娜小心翼翼地问:“那你不怕被人胳肢了吗?”
碧儿笑道:“当然不怕,一般的胳肢不算什么。”顿了顿,她又说道:“其实我说我的学习经历也是让你们知道,我是受过训练的人,一般人胳肢我都不在话下。学校的经历现在想想更多的是好玩……可是恶魔tk组织那真是痒刑啊,我在那里面关了不到一个月就已经绝望了……真的,不要把这当儿戏。我说你们为了自己好,真的应该赶快离开这个地方,难道非要我把那个魔窟的经历讲出来你们才肯决定吗?”
史军和凌娜沉默不语,似乎是被搞糊涂了。
碧儿和静怡交换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然后前者叹了口气说道:“我可以肯定如果你们不离开,他们早晚会找到你们。你们既然还不能决定,就听听那个魔窟的事情吧,那是人间最可怕的tk地狱……”
第五章:痒刑地狱
“首先你们知道,那群工地上的家伙根本没有被绳之以法,所以很有可能找回来。他们知道你们的信息,又吃了你们那么大的亏,肯定会报复的。你们觉得他们会怎么样报复?”碧儿问道。
“难道还是……挠脚心……”凌娜回答。
“哪有那么简单啊……他们的痒刑根本就是你们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真的用起来很快就能让你们精神崩溃,这次不要指望还有什么奇迹,到那时什么都晚了。”
凌娜和史军还是将信将疑,碧儿和静怡都看出来,他们觉得那只不过多挠一会罢了,多难受一下,总会过去的。碧儿只好继续说下去。
我在考完级之后就准备找一份工作,可是当今正是痒模专业最热的时候,比我条件好的女孩有的是,我去了几间tk俱乐部、tk公司、tk摄影什么的,都是失望而归。我就想到了做私人痒模。说白了就是给某一个人打长工,专门供他一个人搔痒。当今有钱人不少,很多人喜欢tk又不好经常出去享受,包养痒模也是情理之中。这个工作有点见不得人,即使痒模界也很不屑的,而且也没有完备的法律保证,但我当时只是急着挣第一桶金,是在是太不成熟,也没考虑太多,于是在几个论坛上发布了当私人痒模的消息。
结果不足一个星期就有不少人回复了,我也稍微比较了一下各家的条件,结果有一个人让我很吃惊,他的工资比其他的高上一大截,于是我决定先去那里试试。那是一个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年轻人,很老实的样子,说自己喜欢tk已经很多年了,希望能找到一个玩伴。我们谈得十分愉快,最后签下了合同。其实合同上也看不出什么端倪,都是很正常的项目,只不过那些人简直把搔痒研究透了,再简单的技巧也能让他们发挥到无限。
你们也猜到了,我就是和那个恶魔组织签订合同的,不过当时我并不知道这一点。直到当日他把我带到工作地点我才觉得有些紧张,那分明是一个废弃的地方,让人很没有安全感。不过都来了,我就不想那么多了。再说签约时他给我的感觉也很好,合同上没有什么不合适的东西,所有我也天真的认为不会有什么事。
我们来到了中间那座烂尾楼的地下室,我发现里面居然被装修得非常好,穿过一扇不起眼的木门居然能来到那么一个广阔的天地,里面居然有不少人,大概是他的助手吧。他们先给我安排了房间,根据合约我是不能随便离开这里的,直到三个月的期限满,这间房子也就是我的家了。我会在这里住一晚,第二天开始工作。这间房子大概只有10平米左右的样子,有一台电脑,不能上网,但是里面有许多游戏和电影,也能当做电视看。不大的房子里还有一个抽水马桶和盥洗池,因为按照规定我晚上要被锁在房子里。是的,床边就是一条3米左右的铁链,上面连着脚镣,我晚上要被锁住的,睡觉是也一样。其实我在tk学校已经习惯各种束缚了,倒是也没觉得有什么。但是体验戴着脚镣睡觉还是很不舒服,虽然是那种带软垫的塑料脚镣,那种束缚感也让我第一天晚上没有安然入睡。
第二天,他先把我带到了所谓的“受刑室”,里面有无数束缚人的道具,包括上次锁住你的那个足枷……对不起……他先让助手选了一个刑床一类的东西把我大字型绑上,这群人的技术很好,绑上之后除了手指脚趾和嘴巴眼睛都动不了。
然后他说:“合约上的条件都记得吧?”我知道他指的是我被挠脚心时必须说舒服、继续、爽、过瘾一类的词语,如果不说或者说难受、停下、痒一类的词则要被加罚其他部分。我表示都记住了。于是他开始搔我的脚心,他的技术非常好,简直到了最高级搔痒师的水平,我本想坚持一下啊,结果没到一分钟就笑了起来。于是他问我:“你现在是什么感受啊?痒不痒?”我顺势回答说痒,还未说完就感到腋下被他的助手搔痒起来,还有一个声音说:“加罚腋下十分钟。”本来脚心的奇痒已经让我很难受了,又来了腋下,我痒得受不了了,也一下反应出为什么受罚,于是求饶道说以后不会再犯了,求求他们停止,结果腰腹上又传来一阵奇痒:“加罚腋下、腰十分钟。”我绝望了,也不再求饶,只是在那笑,结果他又对我说道:“不要忘了应该说什么,说错了要加罚啊。”于是我不得不边笑边喊好舒服、继续一类的词,同时还得承受三处传来的奇痒。不知是不是过来二十分钟,腋下和腰的奇痒消失了,可是脚底的痒还没有完……他挠的很有技术,而且一定在脚底做了什么手脚,一直痒的很……
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停了下来,我很久没有笑得那么累了,以至于他们解开我之后,我一时都动弹不得,过了好久才踉踉跄跄地站起来。谁知这时候后面的一个助手居然小声说:“这妞好厉害啊,居然这么快就能走路了……”看来他们就是为了折磨我而折磨啊,希望累的虚脱才算结束……
我几乎每天都要受这样的痒刑,边被挠脚心边说舒服已经是最轻的了……他们真的是为了看我的痛苦而折磨,一点挣扎的余地都没有,甚至把我全身固定住,连手指脚趾都不能动,蒙上眼睛堵上嘴,就是为了听我的呻吟……你试过全身一动不能动,甚至连舌头都没法动时被人连续挠上一个小时脚心的感觉吗……他们最喜欢把我的脚趾向后扳住,然后用各种奇怪的刑具搔脚心……有时候会同时在每个脚趾放上一个电动搔痒器,同时手动挠脚心,一挠就是一两个小时……有一种搔痒鞋,穿上之后他一按电钮就会刺激我的脚心,然后就能欣赏我满地打滚的样子……有一种“脚笼”,一个圆形的笼子,套在小腿脚就被彻底孤立了,脚可以在里面肆意挣扎,在脚心上放电极刺激,可以看到脚拼命挣扎却无济于事……是的,电极,就像直接穿透整个脚搔痒一样,直接钻到心里,而且一直不会麻木……有一次他们在我每只脚底贴了3个电极,然后就离开了,我就一直在那里笑,笑道流出眼泪,然后把嗓子笑哑,最后眼泪都流干了,原来他们根本忘了这件事,那天我被折磨了足足10个小时……每天我要打扮成他喜欢的样子,学生、护士、空姐、女仆,然后按要求表演,不到位就会加罚全身搔痒……晚上我的双脚被紧紧锁住,紧得连袜子都脱不掉……你知道那是地下室,只有他住的地方有一扇窗户,我只能在每天服侍他回去时看到太阳……
你们还要听吗?是的,有时候我能听到他折磨其他女孩,大概是绑架来的吧,我甚至能肯定绝对听到过你的声音……他的搔痒手段各色各样,每天都能编出新的游戏……全都是让我尽量痒、尽量难受却没办法发泄……他让我边被挠脚心边做数学题,做错了就要加罚……他让我蹲着马步被胳肢,移动了要加罚……我想要洗澡都必须用搔痒来换,一分钟全身搔痒换一分钟的洗澡时间……我不能爽约,因为写明如果违约不但扣钱而且增加工作时间至半年……我在学校每天被胳肢三个小时算多了,这里一天最多要笑上十几个小时……
你们还想听吗?讲讲他们如何在袜子里放上搔痒器,让我半夜被笑醒?还是让他们在脚心写下一篇《我爱被胳肢》的文章,然后一天之内背下来?对了,还有让我看自己被胳肢的录像,然后写一篇“声情并茂的观后感”!
你们还希望知道是吧?没错,他们还有无数鬼主意、还有无数的刑具、无数的道具、无数的游戏……你们想听哪个?好吧,要不说说他们怎么折磨脚趾缝的嫩肉?……
“不要说了!”凌娜惊恐的喊道。随着碧儿越说越快、越说越歇斯底里,她已经吓得不行了,刚刚文弱恬静的她一下子变成了一个神经质的女人,真让人感到恐惧。
“知道了吧,他们一定能找到你们,一定会报复你们。走吧,你们应付不来的,我们不可能帮你们两次。”碧儿恢复了平静,说话的语气又温柔起来,这也许与她学过一些演员的课程有关吧,能瞬间调整自己的情绪。
“不为你的小朋友,也该为你自己想想。组织里可有gay和御姐专门喜欢对付你这样的小正太。”静怡插话道,她一直斜着眼看史军,说这话时也不例外。
“我……我们考虑考虑吧。”凌娜说道。
“不行,现在就答应!我知道对于你们来说这是一个艰难的决定,我们必须为你们做出。我这样的悲剧不能再上演了,同学,你知道这是我们唯一能做的,不要让我们的良心不安啊……你们安全了,我们今天的努力才没有白费……”
“还多说什么,话都到这份上了,爱听不听!”
“好,我们会走,尽快,让你费心了。”史军说道,他对静怡的态度很不满,语气也很生硬,“如果没什么事我们先回去了,今天已经很晚了。”
“让我们送你们吧,已经天黑。还有夜长梦多,你们要尽快啊……”碧儿还是一再叮嘱,凌娜不停地点头,史军则是敷衍地嗯嗯答应两声。说话间,一行四人向那辆大奔走去……
送史军和凌娜回家之后,已经是很晚了,静怡驱车送碧儿回家。
“唉,你今天说得太痛苦了,何必呢,下次要有这种事我自己劝就是了,让你说一遍,看得我都好难受啊。”
“静怡姐,瞧你这话说的,我这是应该的。你看看咱们劝的那些资料上的女孩,怕归怕,有哪个真想动地方了?我说说,他们容易信,不是也能多帮些忙吗?”
静怡听了轻轻叹了一口气。
“不过,说实在的,咱们叫他们躲起来也不是办法啊。他们虽然听了我的故事,过几天未必有什么动作啊……”
“咱们已经尽力了,现在我也没精力一直保护他们……今天真难为你了。”
“应该的,我不想他们也重蹈我的覆辙,或者更惨。这个组织的报复历来是相当厉害的……静怡姐,你也要小心啊,你现在也没什么真正能打击他们的办法,就这么到处搜集证据、找人,终归不是办法。听说恶魔tk组织把法院的人都买通了,不知道真的假的。你家毕竟是公司,又不是警署。”
“做一点是一点,尽力而为吧。”
“还有,你今天对那个男孩的态度好奇怪啊,难道他是组织里的人吗?你觉得是他把凌娜出卖了?”
“不是,否则我不会当着他说了……不谈这事了……”静怡似乎很不高兴谈这个话题。是啊,她心里的秘密从未对任何一个人讲过,为什么出身tk家族的千金小姐却千方百计捣毁自家的市场,为什么年轻美貌的她对男生不屑一顾甚至鄙视所有情侣,又为什么她本身是个热情敏感的人却又给人一种高高在上的冰冷感觉……那是静怡埋藏最深的伤,与碧儿不同,她恐怕永远也不会把这段凄惨的回忆讲出来。
那是一道永不愈合的伤口,只能用冰冷的心封存。
第六章:冰之泪
不要再想了……静怡提醒自己。刚才碧儿的一席话又突然勾起了静怡一段尘封已久的回忆……可是没有用,今天这些思绪像决口的大堤一样,一直涌向大脑……
要说静怡的美貌,那绝对是怎么形容都不过分的。在中学时代她就已经是远近闻名的校花了,素颜便装就已经迷倒了无数校内外男生;上了大学之后仍然能从众多女生中脱颖而出,被评为校园十大美女之首。而且静怡上的是警校,女警的气质和她平时的冷艳正好相得益彰,给她加分不少。
看中她的人不少,但是真正敢去追求的却可能只有其中的十分之一,这不光是因为她气质冷艳、又是难以高攀的富家千金,更因为静怡有一个可怕的名声:她的男友就没有能交往4个月以上的。即便如此,只要她愿意,静怡甩掉一个人,总能在一周内找到替补。
静怡自己也说不清是怎么回事。她总是能在新结识的人身上找到心动的感觉,但在不知不觉中就冷淡下来,以至于最后都不了了之。想到自己连一次正常的甜蜜的恋爱都没有谈过,她甚至怀疑自己的感情是不是出问题了。
不过,其实静怡也知道这是为什么,每次都是一样的……
不……其实她知道是为什么,只不过她不想去想……那个第一次tk她的男孩……
那是7年前的一个傍晚。
夕阳西下,河边坐着一对情侣。
“小可爱,我们在一起多久了?”那个男孩说,他的相貌最多不过18岁。
“嘻嘻,都有4个月了!”女孩回答道,同时露出了清新的笑容,“大笨蛋,这都记不住!”说着,她在男孩的鼻子上狠狠刮了一下。在金色的夕阳的映衬下,正值豆蔻年华的女孩显得尤为美丽!
“我当然记得。小傻瓜,我是考考你。”
“坏蛋!还考起我来了!”说着女孩躲进男孩的怀里撒娇,同时把她抱得紧紧的,闭上眼睛,靠在那温暖而宽阔的胸膛上。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有这样一位疼自己、爱自己的男朋友。
等到几年以后呀,我们就考同一所大学,毕业了就一起工作,然后就结婚……哎呀!想到这里,女孩的脸更红了,抱得更紧了。多想就这样抱着,永远也不分开啊!
男孩也紧紧抱着女孩,手指下意识地在她的腰间轻轻搔动。女孩感觉腰上痒痒的,有几分难受,又有几分舒服,于是更加撒娇,不断在他的怀里扭动:“坏人!你怎么来胳肢我!”
女孩的爸爸是tk公司的大老板,她从小耳濡目染,最喜欢胳肢别人了。而被自己最爱的人搔痒,这还是第一次。腰间痒痒的,心里更是痒痒啊,她想喊停又想继续,哎呀,这种感觉真的好奇怪好幸福。
“因为我喜欢你笑啊,小可爱。咯吱咯吱~”男孩说着,加快了手指上的动作。
这下子女孩再也忍不住了,她一下子加紧双臂,不断地扭动身子:“嘻嘻……坏蛋……不要啊!哈哈……你欺负我……”虽然更痒了,但是女孩却舍不得移开身子,只是在那不断躲着、笑着,让男孩随意挠着自己。她觉得虽然感觉怪怪的,搔痒却能让自己兴奋不已,因此她才不会跑掉呢。
躲闪中,她突然失去了平衡,一下倒在了草地上。但是男孩没有停手,反而把手的位置向上移,开始胳肢女孩更怕痒的肋骨。
“嘻嘻……好痒……呵呵……停下……哈哈哈……痒死我啦!……哈哈哈……坏蛋……”女孩笑着,把大臂夹在肋骨边,小臂不停摆动。她已经笑了好几分钟,现在涨的满脸通红,和愈发变得通红的晚霞相映成趣,简直像仙女一样。平时就爱微笑的她,现在笑起来的样子简直更美了,宛如一个红扑扑的苹果,又似一朵水灵灵的玫瑰。
男孩的唇轻轻帖在了女孩的唇上,她的笑声变成了沉闷的呼呼声,但是心里却更加兴奋了。她的手紧紧抓住他的身体,同时任由他的手在腋下肆意活动。她闭上眼,享受着那股既舒服又难受的痒……
忽然间,她再也笑不出来了,只感觉到男孩的嘴唇贴紧了自己的嘴。忽然间,身上的痒痒减轻了不少,那是因为男孩放慢了胳肢的动作;而心里的痒却更加加剧了。她想躲,然而最终没有,只是闭着眼,躺在那里,体验着这种感觉。那是她的初吻啊,甜甜的、暖暖的,让她不忍移动了。随着腋下轻微的触碰,她发出了轻轻的呻吟,那是幸福的呻吟,没有丝毫的痛苦,只有最甜蜜的爱意。
夕阳渐渐下沉,两个人的影子越拉越长……
要是能一直这样幸福下去,该有多好……
忽然间,温暖的夕阳,柔软的草坪,还有紧紧相拥的爱侣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死气沉沉的墙壁,冰冷的日光灯,还有面前厚厚的玻璃和铁窗。
厚厚的玻璃隔开两个人,女孩下意识地拿起对讲机,在说话之前,她已泣不成声。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她说不下去了,只是在那里不断抽泣,红肿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玻璃对面的男孩。
男孩慢慢答道:“对不起……”
“有我还……还不够吗……你为什么……还去……还去……”
“对不起,那是我……我当时……”
“别说了!你……你竟然……你……我……”女孩一说到这里就哭得更加厉害了。
是的,她万万没有想到那个浪漫的黄昏竟是她与男孩的最后一次接触。她更没有想到男孩居然是臭名昭著的恶魔tk组织的一员。怪不得他要胳肢自己……一想到这,想到他一定胳肢过无数其他被绑架的少女,女孩更加伤心了。
其实男孩年龄尚小,参加这个组织也完全是由于好奇和无知。他只以为这是一次普通的冒险而已,如同儿时做过的无数次恶作剧一样简单。他哪里会想到自己居然走到了这一步?更何况他只是一次绑架的望风者而已。最重要的是,在认识了女孩之后,他再也没有参与过一次行动。
谁知那次引来了麻烦。他也许是当天最倒霉的一个,当时他们行动不慎引来了警察,他们的一个同伙被捕了……那个人倒是没有招出别人,偏偏供出了男孩。他想要解释,可是,毕竟自己参加过犯罪,哪里还解释的清呢?
“对不起,其实我……”
“我不要你解释!不要……”女孩说着,使劲憋住自己的眼泪。为什么?为什么心爱的人会背叛自己?!难道他们不是说好永远在一起吗?难道他不是说过只爱自己一个人吗?这不公平!为什么?为什么这一切要发生在自己身上?!她的世界已经完全崩溃了,她的心被烙上了一块深深的伤疤。
“小姐,探视时间到了。”一个警官把女孩领了出去。
她再也没有回头。
女孩为这件事哭了整整3天。她从小到大从没有哭过,这一次似乎把一辈子的泪都流干了。
三天三夜,她一直想不明白这件事情,直到第四天清晨,她不再哭泣,不再抱怨。她决定要复仇,报复那个可恶的恶魔tk组织。为了这个愿望,本来文质彬彬的她选择了警校,她希望自己时那个亲手捣毁恶魔tk组织的人,不,tk就应该被彻底清除掉,这个社会对tk太宽容了!
从此之后,她变了。原来俏皮可人、爱说爱笑的她,渐渐变得冰冷而孤傲。她不再轻易和人说笑,不再轻易和人嬉闹,尤其是如果有人碰到她的身体,她一定会大发雷霆。
随着年龄的增加,她越来越漂亮,也越来越冷艳。她周围的人,都觉得和她隔着一层冰霜。她好似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皇,站在一座水晶砌成的城堡上俯视着大地,让每个人都觉得美丽而不可侵犯。
只有在一个人的时候,她才会显示出自己柔弱的一面:7年前的景象好像昨天刚刚发生的一样,让她永远也忘不掉。她一直想把这段伤抛到脑后,让自己开始新的生活,可是它却像一个幽灵,只要静怡周围没有了嘈杂的人声,便会一次次在她面前闪现。也只有在这时,她那颗冰封的心才会融化,可是它上面的伤口却从来不曾愈合。夜深人静之际,她一遍遍舔舐着自己的伤口,而这道伤却越来越深,一直向外流着殷红的血。最后,她只能无奈地把心再度冻结,连同那泓鲜血之泉,一起深藏在冰雪之中。而她的幸福,却封在更深更冷的冰中,一直未曾解冻。甚至连幸福的影子在冰晶的映衬下,都显得模糊不清。
也只有在心头的冰暂时融化之际时,她才能做回真正的自己,一个会哭、会笑、会生气、会撒娇的小姑娘。可是,每每这时,她只能茕茕孑立在莽莽的雪原之中,任凭呼啸的寒风刺痛着她的身体,撕扯她的伤口,她又向谁去哭,去笑,去生气,去撒娇呢?
多少个夜晚,静怡呆呆望着天花板,却不曾再流过一滴泪。
连眼泪也都结了冰。
冰是没有眼泪的。
“静怡姐,小心啊!”
“哎呦!”静怡想的出神,竟忘记了转弯,差点撞上墙。她的心扑通扑通乱跳起来,好像有什么不好的预感。
“静怡姐,今天你也累了,要不我自己回去吧。”
要是平时,静怡绝对不会答应的,可是今天的心乱如麻,总觉得自己送她回去会出什么事。反正碧儿的家离市中心不远,她们现在的位置也是车水马龙,离市中心只有15分钟的车程,时间才晚上8点多,她便同意碧儿自己回去了。她又叮嘱了几句之后,目送碧儿上了出租车,这才驱车回家。
静怡家住在郊区,是一座相当豪华的独栋别墅,离这里有1个多小时的车程呢。她觉得心里乱乱的,于是加速往家中驶去。还好一路上什么事情也没发生,精神也清醒了不少。待她把车泊好,准备掏出钥匙开门时,门突然“唰”地一声打开了,一个男人正堵在门口。
“爸,你干嘛啊,吓我一跳。”静怡嗔怪道。
“我还想问你呢,跑哪玩去了,打电话也不接,恩?”
静怡掏出手机一看,确实有十几个未接来电,因为调成静音没看到。
“快进来!你看看你多耽误事!”老爸很生气的样子。
静怡有点不高兴,不过还是岁父亲进了屋,等到她往屋里一看,不禁惊呼一声。
第七章:老相识
一个女孩正坐在沙发上,她长相并不出众,但眉宇间透着一种含蓄和文静的气质,有着一种特别的典雅,又显出林妹妹那样的娇柔。这不正是静怡十年没有见到的好友韩雨吗?她们俩是小学同学,也是最铁最铁的姐们,两人完全可以推心置腹。但是后来韩雨因为父母工作的关系到外地上学去了,但两人的交往丝毫没有断绝,从信件到伊妹儿再到短信,双方的关系一点也没疏远,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们再也没有见过面。
今天韩雨连招呼都没打就跑过来让静怡又惊又喜,兴奋地跑过去拉住韩雨的手嘘寒问暖,老爸在一旁说话了:“人家废了半天劲才找到咱们家,又等了你一晚上,还不赶快招待人家?”
静怡答应着,牵着韩雨的手走进自己屋里,她兴奋地和韩雨聊天,说这些年来自己的故事,韩雨只是腼腆地偶尔答应几句,直到静怡问道韩雨此行的目的。
韩雨显然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犹豫了半天,才低声说道:“静怡,其实我这次做了不速之客看你,是想求你帮忙。我这么多朋友里只有你我最信任,也只有你能帮我……静怡……我想,我想和你借点钱……”
“啊?你干什么用?”
“不是我……是我的同学,急用的……你能拿多少都行。”
静怡的脸一下沉了下来,原来这么多年的好友只是个势利眼而已。周围的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她含含糊糊地应承着,然后两人便陷入了沉默……
翌日上午。
静怡一个人呆在屋里百无聊赖地看电视,父亲刚刚出门,他要飞往日本和什么“宅配便”的人谈生意,顺便把执意不肯留下的韩雨送到火车站。原来昨天不详的预感就是这个啊!真是人心隔肚皮,自己儿时的好友竟厚着脸皮来找她要钱,唉,想到这静怡觉得更委顿了。
突然,她听到前门有咣当咣当的响动声,她跃起身来想去看个究竟,却见几个黑衣男子冲进屋里,他们蒙着面,衣服前襟上绣着一叼羽毛的恶魔。她一看这身装束就知道是那群老对头过来了。
“你们想干什么!”静怡扫视着屋中这几个不速之客,声音竟微微有些发颤。饶是她平时的冷峻给人一种不严自威的感觉,这群人来的太突然,任何一个20多岁的小姑娘也不能冷静下来。静怡毕竟也是警校学生,她立刻分析出了形势:凭自己学过的擒拿和散打,可以制服眼前这帮人——只要他们没学过武术格斗。但是太冒险了,这群人必然是有备而来,她现在应该做的是寻找出路迅速逃脱。警校教给她最大的经验就是现实是残酷的,任何时候都不能蛮干。
那群人见到她,也不由自主地被她的美貌吸引了:这个小美女,虽说身材不高,但是显得娇小玲珑。她一头利落的运动短发,脸上涂着淡淡的妆,端正清秀的五官,宛如凝脂般的面庞,一幅衬托出气质的红边眼镜更是点睛之笔。
但是只是停顿了那么几秒钟,这几个人便向静怡扑过来,她看好了这几个人的方位,垫步拧腰向侧面一跃,顺势朝着最近的一人虚晃一拳,想饥借着这几招迅速冲出门口,然后开车寻求支援。谁知那人也是有功夫在身,竟快过静怡的虚招,他抓住她的手臂向下一扭一拧,静怡啪的一声摔了个正着。这下她看出来了,对方是个柔道高手,自己这拳还是太慢了,但现在后悔已然晚了。
这个人伙同其他几人将她扭送到院子里。静怡挣扎了几下,发现丝毫没有用处,便不再反抗。院子中不知什么时候被放进了一辆大面包车,还有一个奇怪的架子。他们不由分说地将静怡固定在上面:她采取坐姿,身体微微向后倾,和腿成约100度角;双腿分开约45度,在脚腕、小腿、大腿上各有一处皮带束缚;双手想斜上成45度角举着,手腕、手肘上下也同样有皮带束缚。皮带内有软垫,不会觉得疼,却把静怡身上所有的痒点:腋下、肋骨、腰腹、大腿、膝盖、脚心无一例外地最大限度展露。
“放开我!要不有你们好看的!”即使在刑架上,静怡依然脾气不小。但她自己心里清楚,这个远在市郊的别墅附近根本没有住家,和她一起住的只有父亲。这群人居然能在她父亲外出的第二天就找到她家,看来是早有预谋。突然间,她又想到了韩雨,她和父亲在一起,应该不会有事吧?
正在她疑惑之际,一个戴面具的男人从车里走了出来。静怡表面上很镇定,但是心里早已紧张得不行了。她既有恐惧,又隐隐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那男人也不说话,只是打量着静怡。她上身是一件粉色短袖休闲衣,衣摆下正好露出了肚脐和纤腰;下身是一条黑色牛仔短裤,刚好是半个大腿的长短,并配了一条粗粗的亮扣皮带;脚上是一双朱红色高帮帆布鞋。这一身时尚靓丽的打扮,再适合她不过了。他看了半分钟,似乎终于尽了兴,便慢慢绕到她身后,在她裸露的腰上点来点去。
静怡看到进来人的装束时便料到了这种刑罚,今天肯定要被这群人呵痒了。尽管用力在控制,身体还是随着点的节奏一颤一颤,她嘴中毫不退让:“呵呵……混蛋,快开我!!嘻……干什么!……呵呵……走开……嘻嘻嘻……”
双手渐渐上移,慢慢点到了她有粉色上衣保护的肋骨上,但是这里可是静怡最怕痒的地方,当手刚刚一碰,静怡就失声尖叫起来:“啊哈哈!你干……啊哈哈哈!……停下……啊哈哈!……变态!你……啊哈哈哈哈!”每次静怡想说话,那双手就会准确无误的点在肋骨上,让她发出一声声尖笑。
男人的手点过来、点过去,只是一片小小的肋骨,便点了足足十分钟,静怡也边骂边笑边叫地过了十分钟。她心里怒不可遏:自己平日里不苟言笑,今天居然被戏耍成这样!这一笑就不可收拾了,她根本就收不住自己的声音,更何况那是她最怕痒的地方!
幸好似乎不大算再在这地方做文章,她把手伸进她光滑的腋下,用一根手指画起圈来。
这下静怡虽然也奇痒难忍,苦不堪言,但是已经比刚才好多了。她看见一双折磨得自己死去活来的手就在鼻子底下打转,恨不得一巴掌扇过去,又恨不得狠狠踢那手的主人一脚,无奈全身的束缚太紧,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腋下受折磨,心里无比愤怒、委屈,不由得边笑边骂:“混蛋!呵呵……放开……哈哈哈……停下……哈哈哈……我饶不……不了你……啊哈哈……”
那个男人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就在静怡的眼皮底下肆虐。她眼看着那双手不断做出各种动作,时而像弹琴,时而像打字,时而又像在揉面团。可是不管是什么动作,带给静怡的都是腋下时强时弱难以忍受的奇痒。静怡呢?还是边骂边笑,心里的生气更大于痛苦!可是就是在这种难受的感觉之中,她模模糊糊地意识到了什么,那双手看上去似乎有几分熟悉。但这种意识早被奇痒压得抬不起头,她越来越难受,笑得眼泪夺眶而出:
“呵呵……混蛋……哈哈哈哈哈哈……停下……哈哈哈……呜啊哈哈……可……”男人看到她哭了,好像有些心疼似的,停下手中的动作。静怡花了半分钟才调整好了自己的表情:“快放开我!”那个男子不予理睬,坐到她两腿中间的椅子上。
“你要干什么……啊……哈哈……变态!……哈哈哈哈哈哈……”
原来他在用两根硬毛羽毛轻轻扫着静怡裸露的大腿。静怡长这么大几乎从没被人碰过下半身,那痒感比腋下好轻一点,却是另一种刺痒的感觉,也让她痛苦万分。那一下下搔刮,好像有无数只小虫在心里爬动,直接让她满腿起满了鸡皮疙瘩。痒感尽管不强,却是从皮肤一直痒到心尖上!
“哈哈哈……啊呀……放开……哈哈哈……停!啊啊!呜啊……哈哈哈哈……滚开……啊哈哈哈……”与其说是笑声,不如说是静怡发出了痛苦的尖叫,想要发泄内心最深处的痛苦……
羽毛则一直没有停,刮的范围也越来越靠下,终于从大腿刮到小腿、又从小腿刮到脚腕。这个过程足足用了20多分钟,而美女的叫骂声也越来越少,更多的则是呻吟和叫喊……更可恶的是那家伙居然还哼起了小曲!好像完全沉浸在安逸与快乐之中。就在这时,在万蛊蚀心般的酷痒之中,那种熟悉的感觉又一次浮上静怡的心头。但这时那个男人也不再哼小曲,同时停下了手里的羽毛。静怡的大脑刚刚充斥着各种由痒而生的痛苦,现在却像掏空了一般。
当折磨停下后静怡则用怨怒而冷酷的眼神看着自己的腿和那根让她痛不欲生的羽毛。她心里恨的要命,但更庆幸这让自己汗毛倒竖的酷刑终于暂停了。
可是她几乎没进行更多的休息,因为那人手正轻轻解开她的鞋带,把左脚漂亮的鞋子脱掉,露出小小的船袜:袜子主体是淡黄色的,但是袜口处是一道粉红色的边,脚心处还有一个深黄色的笑脸。
静怡看到自己鞋子被脱,神经一下子紧张起来,脚趾也不由自主地往回缩。那个男子的手在脚心刮了一下,立刻就让静怡又马上痒到了心尖,几乎失声尖叫。然后他又轻轻脱掉她右脚的鞋子,同样是可爱的船袜,两只脚现在暴露无遗了。
“你要干什么!”静怡的声音有些发颤,其实她自己完全猜到了双脚的命运。那人没有再脱下她的袜子,而是把自己左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伸进袜子里面,在脚心抚摸起来。老实说,对于小美女来说,这种痒恐怕是最轻的,但是那种袜子里的异物感却让她难受不已。尤其是不管怎么挣扎,都摆脱不掉那层如蛆附骨的痒,更让她完全崩溃了。
她使劲动着自己的双脚,同时眼睁睁地看着它们为了摆脱而徒劳地挣扎,心中气愤屈辱无以复加,嘴里却还不得不大叫:“哈哈哈……啊啊……唔……哎呀……哈哈哈哈……呵呵呵……呜呀……啊呵呵呵……”
然后,一双电动牙刷代替了手指,从袜口伸进去,直接在脚心疯狂地旋转起来。静怡这下发出了疯狂的笑声,根本没有力气也没有心情再说出任何有意义的词汇了,只有通过大笑减轻自己的痛苦。
“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
虽然脚底不是最怕痒的地方,但是心里的崩溃带来的痛苦却被无限放大,等到一刻钟之后,折磨停下来时,紧紧闭上了眼睛。正在这时,那个男人长出了一口气。
一道电光石火的记忆突然惊醒了静怡,她盯着那个男人,失口叫道:“是你?”
“没错,是我。”男子摘下面具,一脸狞笑。
果然,就是那个前一阵和她交往过的罗辰。静怡在大学交过好几个男朋友,最后都因为想起自己的初恋感觉慢慢淡下来而分手,但唯独罗辰是她交往不久就直接受不了提出分手的。这家伙初看只是一个稍微有点小坏的男人,在和静怡确定关系之后就本相毕露,直接就想要上床,要不是静怡学过武术早就被他霸王硬上弓了。后来他三天两头提这事,还差点给静怡灌药!这种人静怡哪里能忍?
“小宝贝,我早说过,你是永远属于我的!嘿嘿嘿……”
静怡转过头,不去理他。
“哎呀,怎么还不高兴了,刚才笑得还很欢嘛!来来来,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到那里你会笑口常开的。”罗辰说着,把静怡的袜子脱了下来,揉成一个袜团。静怡双脚晾在空中,只觉得羞愤万分,仍不理他。
罗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瓶子,滴了几滴不知是什么的液体在袜子上,然后对静怡说:“来吧,美人,我们一起走。”说着他的一个助手走过来,将静怡的嘴撬开,罗辰则把袜子塞到了他嘴里。
静怡只觉得袜子上一股奇怪的化学药品的味道,弄得她四肢发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最可怕的是她的意识是清醒的,就这么眼睁睁地被拖到了面包车里。
第八章:组织的真相
静怡双手被反剪到背后绑住,脚上被戴上了带软垫的塑料脚镣,然后被塞到面包车的底座下面。一路上,她只能看见那几个黑衣男子的鞋子和裤子,意识完全清醒,可是身体一点也动不了,就好像鬼压身一样。不知过了多久,车子才停下来,未等她看清停在哪里,就被戴上了眼罩,被一路拖着不知到了什么地方。等眼罩摘下来,她发现自己置身于一条昏暗的走廊里,有一个人拿掉了她口中的袜子,她才慢慢恢复气力。
“美人,老大说了,现已日上三竿,让你先用膳,待午后尚有好玩的事情等着你呢,哈哈。”说完这几句半文半白的话,罗辰把静怡手上的绳子解开,推搡进走廊边的一间屋子里。
“他果然是个喽啰,上面至少还有一个老大,现在是中午。”静怡的大脑飞快地转动着,记下了这些珍贵的信息。等到她踉踉跄跄走到屋里,不禁绝望地叹了一口气:屋子里摆着一张桌子,桌子中间是一盆香喷喷的大米饭,旁边两荤两素四个菜;桌子上摆着三副碗筷,其中两副已经有了主人:凌娜目光呆滞地坐着,鞋子没有了,只剩下粉色的棉袜;碧儿则是满脸愁苦,光脚穿着一双肉色丝袜。她们的脚上也都带着塑料脚镣。
静怡不想接受这个事实:是自己害了她们吗?
她快步走到她们面前(差点被脚镣绊倒),关切地问:“你们怎么也……”
碧儿叹了一口气说:“别提了。昨晚我打车回去,刚进小区门,就被这些人硬掳走了。你别看整个小区灯火通明,有些人还从窗户看到了这一幕,但是没人出来帮忙。可以理解啊……大家都怕惹上麻烦,都想自己不去还有别人帮忙呢。我只怪自己命不好,太大意了……”
静怡又转头看看凌娜,她一言不发地坐着。碧儿小声说:“她好像是上课时候被骗出校门,然后被抓进来的,我听外面那些人说来着,但是具体也不太清楚。”
顿了顿,她又说:“她自己刚刚说,史军,就是那个男孩,早上打了个电话说他生病了,不能陪凌娜上学了。她好像很难过。”
碧儿说得很轻,但是凌娜还是听到了,她抬起头望着对面两个难友,眼里尽是绝望和疑惑。三个人心里现在是同一个问题:不会真的是他出卖了凌娜吧?
“还是吃一点吧,难得有这么好的伙食,一会要是没了力气,就更……”碧儿打破了沉默,招呼大家吃饭。面前的饭菜虽然丰盛,但就好像断头饭一样,谁也没吃多少。
三个人并排坐到一把舒适的扶手椅上,双手都被拷在两边的扶手上,三双脚(一双裸足、一双丝袜、一双棉袜)上仍戴着脚镣。她们面对着一块空白的幕布,一个戴着墨镜的中年男子站在她们面前,清了清嗓子,开始说话。
“朋友们,我们就是传说中的恶魔tk组织,我们的目的是让每个人都享受到tk的乐趣。我们可以容忍你们的不解和愤怒,但是想要和我们作对,瓦解我们组织的人,必将受到最严厉的惩罚!我们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讨厌我们的tk呢,这和你们做痒模有什么区别呢?”
碧儿愤怒地说:“这不是痒模的工作,这就是纯粹的折磨。你们绑架无辜的女孩,或者用可怕的刑罚折磨她们……这根本不是痒模的工作,是酷刑。本来,这个社会才渐渐开始接纳tk,你们的行动是毁灭了这个前途。”
“纠正一下,我们tk的不只是女孩而已,如果你有兴趣可以带你去看看……问题是这和痒模的工作有区别吗?你是为自己的遭遇抱不平吧?可是当时合同上不是写的清清楚楚吗?这份工作很辛苦,比一般的痒模辛苦的多。我们会用各种你想象不到的方法搔痒,每天的工作时间很长,你不都知道吗?我们只是下手更狠一些,不是吗?当时是不是你亲手签的字啊?小姐?”
碧儿哑口无言,她当时确实被高薪所诱惑,没有仔细考虑合同上的各种条款,关键是:她是自愿的。没有任何人逼迫她签字。
静怡怒斥道:“那么你们随便绑架别人呢?那些不愿意被搔痒的女孩,被绑起来胳肢是多痛苦你知道吗?”
中年男子一脸无辜:“你是说这位小姐吧?(说着指指凌娜),我们的确是用绑架的手段tk她的,没有经过她同意。但这是我们活动的一个内容,因为真实的绑架时模拟不来的,我们有的社员就喜欢这样……关键是,我们都会给予这些人补偿的。小姐,你是否在鞋子里发现了有关我们组织的身份信息?(凌娜点头)是否还有你的劳务费,每小时是100元(凌娜摇头,满脸惊恐)。”
中年男子很生气:“当时是谁绑架的她?出来!”
一个文质彬彬的年轻人走了出来,他惊恐地说:“我……我当时……绝对有给……还有小费……她、她说谎!”
中年男子凑到凌娜身前,问道:“小妹妹,她真的给你了吗,不要怕,说实话。”
凌娜吓得大气也不敢出,既不点头也不摇头。但是中年男子明白了,大喝道:“拖出去,痒刑伺候!”
两个浓妆艳抹的女郎架着年轻人就往外走,他不停地喊:“不要啊!不要啊!她说谎!她说谎……”
“组织的纪律不容违反!”中年男子严厉地说,接着温和地对三个女孩说,“这下都解决了吧?还有什么问题?”
三个人一头雾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想反驳却想不出任何词语。
“是的,你们在想即使给了补偿,绑架是不是也违法?没关系,我们的组织已经深入了政界商界,这个情况马上就会改变了。现在的tk俱乐部、tk综艺节目将是明tk的场所,我们则靠暗tk——也就是绑架——以及挑战tk极限盈利。下次全国代表大会,有偿绑架tk将被合法化,当然,其中还有许多具体的细节,这里不向各位透露了。总之,到时候会有人出钱让我们绑架tk,我们则会给受害者补偿……明白了?同时,像刚刚那种欺上瞒下的行为,我们必将严厉惩处!”
三个女孩面面相觑,恍若在梦中一般,这事怎么听都很奇怪,可是又那么真切。
“不过,你们三个好像对我们的组织有成见,我们需要好好沟通一下。”中年男子转向凌娜:“小妹妹,你只是不喜欢tk而已,这没关系,这个和对抗我们想必,罪过不大,我们也不指望你能喜欢。不过你的脚太美了,我们还是要玩弄一番。待会你会被带到一间很大很大的房子里,把你的双腿牢牢固定住,双手也牢牢绑住,这样你就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美丽的小脚丫享受了。我们会派两个高手,轻轻抚摸你的袜底,捏拿你的双脚,让痒感隔着袜子传过来,但是不至于发笑。然后,一点点褪掉你的袜子,同时伸手摸的光脚板,一根手指在脚心转啊转啊,怎么也甩不掉,好难受啊。你会嗤嗤地轻笑,求饶,可是没有用。整个袜子都脱下来了,你晶莹剔透的小脚丫完全没有了防护,他们会用几根手指在你的前脚掌摩挲,你会感到更痒,双脚会不住地挣扎,可是就是摆脱不了。然后他们会用手指清理你的脚趾缝,啊,那是一种钻心的难受啊,又酥又痒,骨头都要软掉了。你的脚趾被那几根手指玩弄,没有逃脱的余地,只有求饶,大笑。然后他们会按住你的脚趾,另一只手飞快地撩拨你的脚心,你的脚完全不能动啊,可是那搔痒像在心尖一般,好想停止啊!你大笑,笑得喘不过气,但是不会停,只会越来越快。最后,他们会在你的脚心抹增痒油膏,抹得整个脚底板都是,抹的时候就会痒得你浑身发抖,然后,一只小小的、柔柔的软毛刷会在你的脚心刷动,一下、两下、三下……随着它,你会一下、两下、三下地浑身战栗,会发出一声、两声、三声绝望的笑声,没有用,还是不会停,他们会扳住你的小脚,然后依次刷你脚底的每一寸肌肤,从脚趾到脚后跟,无一幸免。最难受的是你的脚不能动,你的身体帮不上忙,只能看着近在咫尺的双脚受到两把小小刷子的戏弄……两个小时,笑够两个小时后,我们会放了你,不耽误你回家找妈妈吃饭,或者跟男朋友打情骂俏。我们不会白白折磨你,临走前会给你500元人民币,这是你辛苦挣来的,你应得的。”
凌娜听着他说,只觉得冷汗冒了一身,好像已经被搔痒折磨了似的,双脚不停地挫动。
“然后是你,美丽的痒模。我记得我们的合约还有40多天才到期呢,不是吗?没关系,你想放弃也可以,不过要交双倍的违约金。后面这40多天我想好了,不会再让你过得暗无天日,我们会把你安排进一件别墅,山间别墅,很豪华,很舒适。但是这里是你的办公地点。那是我们休假的好地方,有些绑架不到女孩的会员回去那里放松,你的任务就是陪他们。你每天的工作时间是10个小时,上午3个小时,下午4个小时,晚上3个小时。这期间你会被用各种姿势绑住手脚,露出腋下、腰腹、大腿、脚心等等敏感怕痒的地方。我们的会员很有激情的,他们会胳肢得你天昏地暗。10个小时啊,你几乎一直在笑,放心,我们会保证你的健康和安全,但是这是工作不是吗?你的每一寸肌肤都不自由,都是让你发笑的开关,想想看,全身搔痒,每天10小时,40多天,天哪,你要不是痒模会不会疯掉啊。当然,你可以解约,具体影响合同上写了,对吧。”
碧儿又羞又气,后悔自己当初为了钱接了这么危险的工作,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
“至于你,小姐,你处心积虑想和我们作对,我们绝不宽恕!我们已经想好了解决对策,你每天将接受我们最新搔痒床的全方位按摩,直到你悔改,签下悔过书为止。哦,你问什么叫瘙痒床,我们今天正好请来了一位模特,为我们表演它的强大威力。唉,现在的女孩为了钱什么都干得出来啊!”
他说着,打了一个响指,女孩们面前的白色幕布缓缓升起,后面是一块玻璃板,玻璃板后面是一间屋子,里面有一张巨大的床,里面有个蒙着眼的女孩被“一”字型锁在上面。静怡看到了那个女孩,禁不住惊叫起来。
是韩雨。
第九章:危险的实验
笨死了!自己简直笨死了!如果韩雨没有急事,怎么可能千里迢迢来找到自己?自己的朋友一点也没有变得世故,倒是自己变得多疑了!是自己害了韩雨啊,如果当时答应了她,她怎么会冒险来这里?天哪,韩雨从小就是个怕痒的孩子,这次落到他们手里会怎么样?韩雨啊,你也太天真了,他们的目的根本就是设置一道看似简单、却不可逾越的障碍,再用金钱作为诱饵引人上钩,但无论如何那都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没有一个人能够忍受这种搔痒的,就连久经训练的痒模碧儿都无法忍受,何况一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韩雨啊,你简直笨死了!你说清楚,我怎么会不帮你!静怡又急又恼,却想不出任何办法。
“哦,看到这个女孩就吓得不行了?一会你自己亲自体验会是什么样子呢,很期待啊。”中年男子阴森森地说。
冷静!冷静!他不知道我和韩雨认识,我要保护她必须装作不认识她,否则一定会受牵连。冷静!现在不能表现任何同情!静怡不愧是警校的高材生,在慌乱之后马上又判断好了形势。
玻璃板那头,韩雨不知道她的朋友和另外两个女孩正看着自己,她只是作为志愿者,接受新型搔痒器具的测试,除此一无所知。
“为了考虑你的感受,我们中间会停下来询问你,如果你觉得自己不能坚持,请说明,但是如果放弃你的实验费用也会被全数扣除。”韩雨回忆着这句话,暗自决心不论发生什么,决不放弃!她太需要这笔钱了。
现在她的双手被举过头顶,拷在床头的木枷当中,手肘上下各有一个皮扣束缚着上肢的行动;她的双脚则同样被并排拷在床尾的足枷之中,膝盖上下同样有着皮扣。这样的束缚是她动弹不得,她也清楚一会对于怕痒的自己来说,会是一种怎样的折磨。但是她决定,一定要坚持
韩雨眼前一片漆黑,只听到周围有仪器运转的声音,不禁问道:“请问,这个机器到底是怎么运作的?”
“你很快会知道的。放心,不会有任何伤害。”教授答道。这个回答让韩雨更紧张了,她只能用深呼吸来平静自己:冷静,就想小时候呵痒的游戏,没什么的,没什么。
忽然,周围仪器的声音大了起来,经过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动,韩雨觉得自己周围好像有什么东西虎视眈眈,吓得她大气也不敢出。突然,她感到自己的衣服下摆里伸进了什么东西,软软的、暖暖的,一根、两根、三根……不知道多少个什么东西贴在她上半身的皮肤上:肩膀、脖子、腋下、肋骨、肚子、腰、盆骨、后背。然后,又有什么东西慢慢爬到了她的丝袜上,感觉黏糊糊的,整个大腿、小腿、膝盖、脚上……除了脚趾缝,全都盖满了。
她惊叫道:“这是什么东西!”没人回答。又是一阵仪器运作的声音,然后,脚上那些东西似乎活了起来,在脚心、脚掌、脚趾、脚背、脚跟、脚腕上不断蠕动,似乎上面还有电流。随着这些东西的蠕动,这些了韩雨难以忍受的痒感。机器刚刚运作那一瞬间,她就觉得满脚都是虫子在爬,奇痒难当。而仅仅过了不到一秒,透过丝袜,电流就在在脚上不断叠加至最大化,甚至麻痒的感觉直接升到了小腿上。
她痛苦的扭动着双脚,虽然它们离得很近,但是由于有东西附在上面,根本不可能通过互相摩擦减少痒感。那东西简直是太厉害了,连脚背的痒痒都足以使她生不如死,更何况脚掌、脚趾、脚心……这些地方比脚背敏感数倍,还同时受着这样的奇痒,是什么滋味恐怕她自己都难以形容。韩雨自幼怕痒,甚至一只小虫子在并不敏感的小臂上爬动都会痒得一哆嗦,而她的双脚更是碰不得的,以至于连凉鞋都很少穿。偏偏今天她脚上穿的还是丝袜,对痒痒更是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没有过渡,极其敏感怕痒的双脚一下子被最强烈的痒包围了。
那双脚时而疯狂扭动,时而岔开脚趾上下抽动,时而叠在一起擦来擦去。但是不论怎样,那股静电和恰到好处的抚摸带来的痒感丝毫没有减轻,反而似乎伴随着绝望的挣扎而变强了,一双可怜的小脚在足枷的限制下做着各种最大程度的发泄。
韩雨本人呢?自然不用说,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她在各种束缚下艰难地扭动身体,双膝不停地左右摆动,腰腹不断地抬起又放下,头一个劲的来回摆动,双手更是在空中攥拳又放开,想以动作来替那双以陷入痒坛深处的黑丝脚解脱。她的笑声更是不必说了,几乎就没有断过。事实上,突如其来的痒痒使韩雨一下子蒙了,她根本只是在那里条件反射地不停地狂笑、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仿佛过了好几个小时,那机器才停了下来,韩雨笑得满脸通红,全身是汗,眼泪浸湿了脸颊……她仿佛刚刚回过神来,大口大口喘气。旁边的实验员凑过来,轻声问道:“刚刚是10分钟的脚部实验,你还好吗,能不能继续?如果你不能再一分钟内作出肯定回答,视为放弃。”
顿了顿,他又说:“一会还有腋窝、肋骨、腰腹、大腿、膝盖……每次至少10分钟……你知道的……”
韩雨非常绝望,她想象里的那种嬉闹式的痒痒根本不存在,刚才那简直像是酷刑一般,直接让她在地狱走了一遭。才十分钟,却像一小时那么长久。她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哀求:不要再来了!但是她的意识告诉她,必须继续,不管多痛苦也要继续,这是自己唯一能做的事情,必须拿到这笔钱……她说道:“我还好,请你们继续。”
刚说完,实验员又按下了按钮,没有丝毫喘息的机会,这次抱在韩雨美丽修长的大腿上的机器运作起来,把同样的痒感带给了她的双腿。韩雨最怕痒的地方就是大腿了,这下可有她受得了。双腿虽然紧贴着,但对减轻痒感没有丝毫的帮助,反而静电在上面更容易扩散,甚至连脚上都串上了微微的痒意。
但是韩雨根本感觉不到脚了,现在她全身好像只剩下了腿在,而它们根本就是传播痒感的恶魔!腿比脚面积大得多,而它们又是如此敏感,这使得韩雨这次真的只能大笑不止了,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词语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韩雨狂笑着,度过了一生中最漫长的10分钟。等到折磨停下时,她满脑子一片空白,神情恍惚,身子不断地颤抖。要知道这台机器可是恶魔tk组织最新的成果,即使是挠布满老茧的部位,都能奇痒无比。韩雨偏偏又是一个怕痒怕的要命的女孩子,这样的结果就不言而喻了……
“要不要继续,请在一分钟内回答……”那个地狱般的声音又出现了。
韩雨这辈子没有受过这样的折磨,全身像散了架一样,只想缩成一团,再也不动。她想停止,永远也不要再继续了,但是心底的一个信念压制着生理的痛苦,让她选择继续折磨自己:“请继续吧……”
一秒也没耽误,对腹部的折磨又开始了,韩雨继续不停地笑……笑……好在腹部不适那么怕痒,又没有丝袜这样的东西助纣为虐。但是挠的时候腹部却完全吃不上劲,没有一点挣扎的余地,比之能稍微动动的腿脚而言,又是一种不同的感觉。她的手脚和头不停地挣扎,偏偏最痒的腹部没有任何躲闪的办法,更让她觉得痛苦。她后悔自己怎么会这样折磨自己!但是没有用,机器停不下来了……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撑过这一轮胳肢的,可是下面还有肋部和腋部的节目呢!她在恍惚中听到了一个忽高忽低、若即若离的声音:“……请决定……是否……继续……一分钟……回答……”
她已经笑得虚脱了。刚刚她经历的是前无古人的酷刑,这种搔痒机器会非常准确地找到人体的每一个痒点,用最合适的方式刺激,而且不会麻木。就算是再高明的搔痒师,也比不上它一分。韩雨已经相当于被十个顶尖的搔痒师挠上两小时以上的程度了,这种强度下,即使是不怕痒的人,也会筋疲力尽……她觉得自己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了,心理防线也将崩溃,但是她心底的信念告诉她:不能放弃!无论如何,已经经历一半了,坚持!坚持!!坚持!!!不管多痛苦!!!!
“再来……”她用耳语般的声音说。韩雨这时如果摘下眼罩,会看到周围所有人惊讶的表情。这个机器设计的极限就是四组折磨,一般人两组左右就会崩溃,像韩雨这样怕痒的女孩应该在一组左右,她是怎么坚持到三组的?居然还要体验极限的第四组?
韩雨这时反而什么也不去想了,任凭自己的肌肤被胳肢,只是用大笑作为惟一的发泄。肋骨上的痒又不同于其他地方,会沿着骨头直接钻到骨缝里,遍布上半身的每一个神经细胞。她的全身都在呐喊,身体已经不是挣扎而是抽搐了,声音也不是笑而是尖叫着的呻吟……等到一切都结束后,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她能听到周围有人说话,听不清是什么,但是她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是的,不论多艰难,也要完成!她必须完成!一定!她的双唇没有动作,只是用喉音重复着一个音节:“来……”
周围那些人惊呆了,是这个女孩超越了人体的极限,还是机器设计有问题?如果是后者,所有设计人员都难辞其咎,恐怕都要被痒刑折磨。再按下按钮,发生什么都有可能,她甚至会被活活笑死!他们很想这样做,来报复这个麻烦的女孩,但是她那种超乎常人的意志力却让这些实验员呆若木鸡,不敢轻举妄动。难道说,她已经痒疯了?
“放她走,没关系。”玻璃板后面的中年男子发话了,“反正根据合同,她必须在一周内再来一次,否则什么也得不到。她这个状态不敢也没能力再过来了。”
附在身上的瘙痒机器都被移走,镣铐也被打开,可是韩雨还是一动不动躺在那里,她太累了。
韩雨和三个女孩之间的幕布又缓缓降了下来。
凌娜早就吓得闭上了眼,碧儿和静怡也在最后将目光转向了其他地方,饶是如此,韩雨绝望的声音仍能传入她们的耳朵。她们(包括碧儿)从未见过一个人挣扎成那样,笑得如此惨烈。这个组织分明是堂而皇之地把搔痒变成一种折磨人的刑罚,却又办得天衣无缝,任何人不能指责他们。
“好了,表演结束了,你们该干各自的工作了。”中年男子笑道。
静怡一下子清醒过来:自己也是人,如果被送上这种恐怖的机器搔痒,也坚持不了多久啊!可是难道就向他们低头不成?
另一边,韩雨缓缓坐起身来,吃力地问道:“我七天内必须再来一次吗?”
“是的。”那些人没有一个抬头看她的,边收拾东西边回答,但韩雨的第二句话让他们齐刷刷地用恐惧诧异的眼光看着她。
“那么,我明天就来可以么?
第十章:错爱
韩雨瘫坐在列车的座椅上,慢慢合上了眼睛。她刚刚自愿经历了任何人都没有经历过的tk——极度怕痒的她连续两天被一台精密得如同刑讯器具一般的瘙痒机器折磨。实际上,在她第二天出现时,那些负责人员都惊呆了。他们自信没有多少人敢两次躺上那张可怕的刑床,即使敢也要休整数日,谁知这个女孩敢在第二天就来了。他们为了让这个女孩放弃,竟运用了全身搔痒的方法让她昏死过去两次,可韩雨仍然不放弃。恶魔tk组织也算守信,最终还是把一张一百万元的支票交给了她。现在,她在已经累的不行了,匆匆踏上回程的火车后便一刻也支持不住了,很快进入了梦乡……
韩雨一个人走在黑暗的校园里,这是一个寒冷的夜晚,萧瑟的夜风令人瑟瑟发抖,镰刀一样的冷月斜挂在漆黑的天幕中,偌大的校园像是无边无际一样,一眼也望不见边,远处楼中星星点点的灯光像悬在地平线上的幽冥之火,阴森可怖。
韩雨心里不断发慌。不要再走了,回去吧,她提醒自己,但是身体还是飘忽着向最黑暗的角落游荡,宛如中了魔咒一般。她的面前突然出现了一条深邃昏暗的胡同,如同一条巨蟒。她转身想离开,却发现四周已经幻化成黑洞洞冷冰冰的墙壁,她只能面对着这条无尽的深渊,再也无法抽身离开。
一个黑影从深渊中出现了,他浑身裹在一团粘稠的浓雾之中,只有手中一把锋利的匕首寒光闪闪。韩雨全身都被石化一样,半分也动弹不得,任凭那个黑影一步步接近。她想惊呼,但发不出任何声音……
一个人冲过来挡在韩雨面前,她分明能看到这个人在颤抖,但是毫不让步。黑影举着匕首威胁,人只是颤抖着挡在那里。一阵骚动,黑影拨开人,举着血淋淋的匕首逼向韩雨,但是人在后面抱住了黑影的腿。黑影愤怒地将匕首挥向人,一下、两下……
韩雨一下子吓醒了,她不知是第多少次做这个噩梦了。这完全是她前不久经历的重演。是他,替韩雨挡住了一个歹徒的袭击,自己却被重伤。她犹记得他羸弱的身影颤抖着保护自己,带血的手臂钳住歹徒的双腿,还有失去意识之前的最后一句话:“幸福地活下去……”
如果他是一个萍水相逢的路人,韩雨会是更多的感恩,却不会有那么多遗憾、自责、悔恨……四年前,韩雨初入大学之时,很快结识了他:穆岩。很快,作为独生女的韩雨便在他身上找到了一种可以依靠的感觉,他像一个大哥哥一样,言行举止带着一种阳光的温暖,总是对韩雨照顾有加,以至于有时候韩雨觉得他对自己太好了,不得不为怎么回报他而头痛。她可以倚着穆岩撒娇,或是在郁闷时倾吐心中的不快。她难以相信一个男生居然有耐心陪她玩闹,以往自己这种小女生气质的行为总能吓跑离她过近的男生……
“小姐,到站了。”列车员的提醒打断了韩雨的思路,她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到达了目的地。她急急忙忙打了一辆车奔向医院。下午四点,还来得及。
“大夫、大夫,钱我弄到了,能尽快安排下一步治疗了吗?”
“啊?你是……哦,你呀?恩恩,如果有治疗费的话就会尽快安排的。”
“拜托!您不是说千万不能耽误吗?拜托您快一点……”
“这个嘛……前面还有很多病人等着呢,不能搞特殊化嘛!我先看看你的钱够不够……”
“当然当然。没问题。”韩雨说着掏出那张她冒着生命危险挣来的支票。
“哦、哦,这就好,治疗师没问题,不过时间嘛……”这位专家级的医生看着支票说道,突然,他盯住了支票上的签名,忽然怪笑着问,“你被胳肢了多久?”
“什么?”
“哼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去恶魔tk组织打工了对不对?哎呀,他们的钱可不好挣呢……姑娘你应该是很能忍痒痒吧,我喜欢……”
韩雨心里一怔,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但还不敢确定。
“恩,这个治疗嘛,提前也不是不可以,毕竟有些情况可以通融的,不过这种情况嘛……”
医生说着把韩雨按在椅子上,然后把她的双手拢到椅子后面。韩雨彻底明白了,她气不打一处来,但是又不敢造次。不过她决定顺从,只要对方不做超过她底线的事情。
“现在还是上班时间,我希望你不要发出太大的声音;另外保持这个姿势不许挣扎。”医生奸笑着说,然后把双手伸向韩雨的腰间。韩雨只觉得腰眼里传来一股奇痒,下意识想缩回双臂,但又不敢动弹。这和她在刑床上经历的完全不一样,前者虽然奇痒难忍,但是可以肆意大笑挣扎来发泄,现在却必须把痒痒肉露出给对方,自己既不能笑又不能乱动。
随着腰间持续不断的痒意袭来,韩雨越发想笑想挣脱,她只能咬紧牙关,双脚在地上蹭来蹭去,不断发出呻吟。她不断提醒自己,最艰难的部分已经过去了,这时一定得坚持住!随着医生的手越抓越快,她在椅子上左摇右晃,把椅子弄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我说了,不要太大的声音。”医生似乎很不高兴,“我们再来。”
医生又开始在韩雨百褶裙下穿着黑丝袜的大腿上轻轻拂动,韩雨最怕痒的地方就是这里了,加上用手摸腿和用机器在心理上感觉完全不一样,韩雨没过几十秒就忍不住了,她不禁大叫:“停下!”
韩雨这一叫把医生也吓了一跳,他怒道:“姑娘你怎么不老实呢?唉,好了好了,我很快下班了,你不如明天上午再来。考虑清楚,你的……男朋友的生死问题,是的。”
韩雨还是很有礼貌地站了起来,强压着对这位趁火打劫医生的怒火,走了出去。同时她不禁为自己悲哀,穆岩要是她的男朋友就好了。
她清清楚楚记得穆岩向她表白的场景。当时他面露羞涩,仍带着阳光而调皮的笑。可是韩雨没有准备好。她需要的不是一个男朋友,只是一个哥哥,她没有准备好被爱。她不记得在拒绝之后他们又说了些什么,只记得那之后他们之间再没有很长的对话了。
她开始害怕,之后穆岩向她示好更成了她的负担。他就是为了自己才会这样好吗?她不能在接受这样的关怀,可是又不知道如何把握距离。于是他们之间的隔阂越来越大,开始只是不能再正常地交流,后来则是说上几句话就会翻脸,再后来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她不明白怎么做,他也不明白。
韩雨永远也不能接受这样一份爱,因为她承受不起。于是她只能看着昔日可以依靠的一个哥哥变成了形同陌路的人,然后是水火不容的冤家。之后的日子就简单的很了,她渐渐习惯了没有哥哥的生活,反正以前也是如此吗!偶尔听到穆岩的消息,基本就是他又翘课了,又出去喝酒了,又熬了一个礼拜的通宵,又差点挂科了什么的。
韩雨有时也会觉得是自己对不起他,很难想象一个很阳光乐观有爱心的人会成了这么一副颓废的模样。但是这也仅仅是有时而已,他们的生活交集渐渐减少,她也很快将穆岩抛在脑后。韩雨哪里知道穆岩会经常在梦中呢喃着她的名字,存着她大一以来的每一条信息、每一张照片,也曾拟过无数张情书,然后扔进垃圾桶。他只会像哥哥一样爱着韩雨,在韩雨拒绝他的关心之后便无所适从。
韩雨不会经常想着他。
直到他说出“幸福地活下去”的时候,她才意识到了爱着自己的是怎样的一个人,自己又错过了怎样的一份爱。
穆岩,等着我,你为了我牺牲自己,我不但要不惜一切把你救回来,更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第十一章:处女作
第二天,韩雨按时到达了医院,结果发现等待她的不只医生一个人。另一个人她见过,是前几天负责tk她的技术员之一,他年纪轻轻,倒是有几分学者的模样。
“哎呀,美女,你昨天晚上有没有看新闻啊?”医生露出一排黄牙,想做出一个友善的笑容。
韩雨摇摇头,他们又要干什么?
“可惜,可惜,这么重要的时刻都被错过了……搔痒挑战在昨天正式合法化了,作为第一个突破理论上人体极限的女孩,我们想请你参加一个访谈节目。这个节目也是昨天拍板通过的。”技术员说道。
“恩,对啊,而且我这里的治疗嘛……恩,最快今天下午就能开始,咳咳,这样,你是否能安心参加了呢。我是一个负责的医生,会对你负责的,明白吧?”
韩雨明白,她别无选择。
韩雨今天仍然穿着灰色大衣、红色衬衣、黑色百褶裙与丝袜、还有褐色的高筒皮靴来到演播室。她是第一次上电视,可是心里没有什么兴奋和激动,只盼望着早些结束。是啊,她是被莫名其妙推上舞台的,似乎是扮演一个女英雄的角色,但这一点也不是她的本意。她只希望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现在不得不把它放大到全国,实在令人哭笑不得。她明白这档节目在第一期首播时会引发极大的轰动,只希望大家很快将其遗忘,恢复自己的平静生活。
首先见到的是主持人,她自我介绍叫曹梦,曹梦真的很瘦,身高和普通女孩一样,但是显得非常修长。这种瘦却并不过分,反而有点纤若无骨的感觉。她眼睛很大,嘴角自然地微微上翘,似乎总是在微笑。她还化了妆,打上粉底、带上睫毛、画上眼影、再加上微微发亮的淡粉色口红,更显得妩媚动人。见到韩雨对这个名字居然一点反应也没有,曹梦不由得大失所望,不过曹梦还是礼貌地介绍了这档节目:它叫《tk之旅》,主要是请一些人讲述自己的tk故事什么的,一直就等着tk挑战正式合法化才推出,因此第一期也是要找一个与此相关的人来……曹梦在这里哇啦哇啦说了一堆,韩雨只是听着,不时点点头,她很怕痒,对tk一点好感也没有。
很快,节目就要开始了,这时第二个嘉宾才慢慢走进来。韩雨一看到她就愣住了,这不是静怡吗?她的眼神中明显透着疲惫,把脸上冷冷的傲气都逼回去了,她也看到了韩雨,可是竟然连招呼都没打,径自坐在沙发上。韩雨见状也没向静怡打招呼,她在后者的眼里,明显看到了“不要和我说话”的意思,这是多年好友保留下来的默契。但是让韩雨担心的是,静怡向来冷静而自信的严重居然透着恐惧、无奈和哀伤。这是怎么回事?和自己几天前的拜访有关系吗?
韩雨和静怡,竟像完全不认识一样,就坐在那里,曹梦忙着给她们互相介绍。
“好了好了,各部门注意,开拍了!”导演一声令下,灯光哗地打下来,背景音乐响起,就在此时,曹梦说话了。
“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欢迎收看《tk之旅》,我是主持人曹梦。有些朋友们可能看过我拍的片子,在此呢就不自吹自擂啦!坐在我身边的两位嘉宾,分别是林静怡和韩雨,静怡大家可能不知道,但是提起她家的开心胳tk公司,大家都应该有所耳闻吧,可能很多朋友还用过她的产品呢……”曹梦开始说她的台词,显得颇有风度。毕竟她也是tk界一个名角呢!曹梦谈吐举止倒是很能调动气氛,但是静怡和韩雨却怎么也打不起精神来,静怡本身就对别人冷冷的,说话不多;韩雨则是对这个节目毫无兴趣,也就有一搭没一搭地答话。整个节目也就磕磕绊绊,勉勉强强坚持下来,其中一点亮点也没有。开始只是讲她们对于tk的看法、对于新出台的tk挑战的态度、以及其他一些生活八卦的信息,两人还算配合,等让她们讲最近tk经历时,两人都沉默了,不论曹梦怎么引导,导播怎么提醒,静怡和韩雨就是一言不发。
最后,曹梦无奈地说:“既然两位嘉宾都不愿意透露,那我就抛砖引玉好了,来讲讲自己第一次被tk的经历……”曹梦是近几年大红大紫的痒模,但是她的处女作因为制片方的关系根本没有发行,这也引起了公众的无限好奇。刚才的节目实在太乏味了,导播只得暗示她动用这个“终极武器”。
我是一个命运很不好的女孩子,还很小的时候,父亲便去世了。妈妈身体很不好,收入又低,我们母女二人过着很困苦的生活。粉丝说我身体很瘦,面色又白,其实是从小饿的呀!
不说了,总之18岁那年,我决定报名当痒模。初试的敏感度测试便刷掉了不少人,那些女孩子愤愤不平,抱怨自己不够怕痒,但我却以第一的身份进入复试。连面试官也很惊讶:说我怕痒程度居然比常人高出好几档,因此公司直接破格录取了。从小到大我也不知呵痒为何物,以为大概像蚊虫叮咬那样。我在来之前试着胳肢自己,也没什么感觉,更觉得疑惑不已:为啥大家被挠时要哈哈大笑呢?嘿嘿,现在想起来很傻是吧?
然就是试镜,在导演的示意下,我顺从的坐到了一把皮质椅子上,乖乖的把双脚并排向前平伸,让助理用皮带牢牢地把脚腕固定在上面。然后又把双手用皮带固定在一起,然后再把手腕的皮带锁在头后的靠背上。我又按照要求试着活动了几下,发现束缚并不是很紧,脚能大幅摆动,腿能稍稍弯曲并分开,腰可以左右扭动,胳膊也能左右移动,当然再用胳膊掩盖住身体是不可能了。这些束缚就是静怡家的公司生产的呢,很舒服一点也不疼。导演很满意,架起了摄影机。
我感到很紧张,也很好奇,想感受一下被挠的时候怎么就会哈哈大笑,会很难受么?我也有些许担心:如果很难受,自己能坚持多久?不会丢掉这工作吧?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一个搔痒师绕到身后,慢慢把双手放到腋下几公分的地方。我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心咚咚乱跳,下意识地把手尽可能往回缩。那人用手在空中做出搔痒的动作,我更害怕了,本能地想把身体缩起来。
这时,那个搔痒师下手了。十根手指腋下来回轻轻抚摸、转圈。我第一次体会到了这种异样的感觉,痒感不是很强,但是却不太舒服。我扭动着身躯,左右移动着自己的胳膊,一下下的缩着脖子,嘴里偶尔发出一两声“嘻嘻”的笑声。
一会儿,搔痒师便改变了手指的策略,不但加大了移动的频率,更是加了向下的力度。我一下子觉得痒感增大了不少,不再是浮在表皮的难受感觉,而是融在整个腋下的痛苦。我剧烈的挣扎着,幅度比刚才大得多,尤其是一下下地把手往皮带外抽,想挣脱自己的束缚。这不但没用,反而使我心乱如麻,于是发出了一阵阵的哈哈大笑。
那个搔痒师可讨厌了,他动作更大了,更疯狂了,范围也从腋下加大到肋骨上部。一阵阵的痒顺着敏感的神经末梢传到了我的大脑,我记得现在全身上下能动的地方都在动,从头到腰再一直到小脚趾。可是就是手腕脚腕四条简单的皮带,让我所有的动作都变成徒劳。看着那十根手指就在身上肆虐,却没办法阻止,我就只能用求饶来取得自己的解脱。
导演才不理会我的求饶,让搔痒师继续下去。搔痒师当然乐意,变本加厉地在我整个肋部和腋下游走。由于痒感不会在手指离开的一瞬间消失,我觉得现在痒的范围更大了。我现在已经把椅子震得咚咚直响,手脚腕的皮带也发出了铛铛的金属碰撞声。我嘴巴根本合不上,心中唯一想着的事情就是:停下吧!停下吧!痒太难受了!放我下来吧!嘴里自然也求饶不断。
可是不管怎么求饶,人家就是不停。我现在最好的发泄方式还是大笑不止。
这次他们整整挠了我20分钟,搔痒师才停了下来。我不停地喘粗气,觉得已经过了1个多小时,心想痒刑该结束了,自己也能走人了。可有一点让我忐忑不安:被胳肢是这么难受,自己要以此为生,还不笑死啊。
但是助手却迟迟没有解开我。导演后来告诉我,他看出我没有经过训练,但由于怕痒,其表现却更加真实动人。他对搔痒师耳语了几句,搔痒师就又一次走到了我身后。只不过,这次手中多了两把塑料刷。当刷子贴到我的两腋时,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咬紧牙关不停地快速呼吸。那种刺痒的触感已经很难受了,但是丝毫不敢动,因为一动就等于自己让刷子在腋下搔动起来。我就那样坚持着,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流下。
刷子当然不会一直和我僵持,当它们动起来时,我发出了今天最疯狂的笑声,同时也作出了今天最痛苦的挣扎。随着刷子在腋下的旋转,我心里也被搅得一片混乱,脑子简直比现在的笑声还乱,我已经分辨不出什么,只觉着自己必须不停地笑、不停地挣扎和求饶。
我又笑了足足20分钟。等到刷子停下后,笑声都没能马上收住,又轻轻笑了10秒才转化为重重的呼吸声。
“我……受不了了……结束没有……”我清楚地记得自己这样问道。
导演摇摇头:“我可以让你多休息一小会。”我休息了10分钟后,脸色和呼吸都正常了,导演就取出一块布,把我的眼睛蒙上。
我更紧张了,似乎又听到了脚步声转到了自己身后,甚至能感到身后的呼吸和心跳。我紧张的等待,等待着另一次冲击。但是什么也没有,恐惧在黑暗中升级,我觉得自己的腋下越来越敏感,而且带来搔痒的东西就悬在上面。
突然,一股刺痒传来,却是脚心感受到的。原来搔痒师早已轻轻走到我脚旁,用两根羽毛伸进凉鞋的空隙,在我的脚心上来回搔动。我一点也不为腋下的解放而庆幸,因为我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脚是同样的敏感!随着搔动频率的加大,我的脚也扭动的越来越厉害,嘴里自然还是用笑发泄着痒。
我觉得自己还能再忍受,所以没有求饶。但是当过了几分钟鞋子被脱掉,大脚趾被抓在一起后,她感到绝望了。我看不到,但是能感到在那把塑料刷开始在脚心游走,我不得不再次发出了疯狂的笑声和哀求。
不是自吹自擂了,我那双脚皮肤细腻红润,也怕痒得很,不得不拼命躲避着刷子的侵袭。可是大脚趾已经被抓在一起了,它们能做的也就十分有限了。那双刷子则是毫不客气地一直在脚心的皮肤上游走,从来没离开过。轻重时有不同,只是更加剧了我的痛苦,让我丝毫没办法适应。要知道,刷毛软中带硬、柔中有刚,即使完全不会搔痒的人拿起它在脚心刷上几个回合,也会让痒直接钻进我的心窝里。而现在的搔痒师才不管我的挣扎,尽力让那双可爱的脚感到最大的痒。
20分钟后,搔痒师松开了我的大脚趾,也停止了刷子的行动。我的脚丫垂头丧气的趴在那里,指甲油闪闪发亮。导演很满意,说这次拍出来的片子一定好看。嘿嘿,细心的观众可能已经计算到了,我被挠了一个小时呢!
曹梦说完对静怡和韩雨笑笑:“我的故事讲完了,两位也别藏着掖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