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你还会说,不是我不努力,实在是美丽的概念离我太远了。Take it easy,take iteasy,在争取嫁入豪
门的战场上,美丽当然是一把最犀利的宝剑,可是真正的高手,飞花摘叶即可杀人,对他们而言,有没有宝剑
,实在没什么要紧。简单的说,如果你虽然不美丽,但却拥有足够的聪明智慧,懂得怎样把握时机,那么也许
你就能让世人吓上一跳。不信的话,看看邓文迪。
默多克为什么会娶邓文迪?相信这决不只是少数人心中的疑问。
的确,不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邓文迪都算不得美人,虽然身材可以说高挑,但那张与三毛大致上同一风格的脸,最多也只能说是有特点吧。可就是这样一个绝对称不上漂亮,也毫无家世背景的广东女人,成功地征服了被
称为世界传媒界最有权势的人物之一的默多克,成为了这位“传媒大王”的第三任妻子。能取得这样辉煌的胜
利,靠的究竟是什么?让Kallen姐姐来告诉你,其实很简单,就是两个字:头脑。
还是让我们从头说起吧。邓文迪出生在中国东部一个并不大的城市徐州,后来由于父母工作的关系全家搬
到了广州。她的父亲是广州一家机械工厂的厂长,母亲的职业不详,另外还有两个姐姐,一个兄弟。他们全家
六口住在一套三居室的公寓里,以中国的标准来说,谈不上宽敞,但也决不狭窄。至于邓文迪自己,也算得上
是一名好学生,成绩一向不错,还是学习排球队的成员。16岁时,她考入广州医学院。应该说,到此为止,邓
文迪的经历和大多数的中国城市女孩并没有什么不同。换句话说,你和她是站在同一个起跑线上,无论是对你
还是对她,成功都很遥远,但机会是均等的,就看怎样去把握了。
对邓文迪而言,改变命运的第一个契机出现在1987年。在这一年里,她认识了一对来自加洲的美国夫妇,
Jake Cherry和他的太太。Cherry先生当时50岁,正在广州一家中外合资生产冰柜的工厂工作,而42岁的Cherry
太太因为丈夫的工作关系,也来到了中国。邓文迪能够认识他们,是因为刚好Cherry太太有这个闲暇,能够帮
助她提高英语水平。应该说,当时外国人在中国虽然不像现在这么多,但别忘了这是在广州,中国最早向世界
打开窗户的地方,在那里,要想结识个外国人实在也并不是件难事,找个外国人补习英语也是当年汹汹涌涌的
出国潮中很多人都有过的经历。可是,尽管这只是一个很普通的机会,邓文迪却抓住了它并充分地运用了它,
使之为自己带来了最大的利益。1988年2月,邓文迪在Cherry夫妇的帮助下获得学生签证,进入一家社区学院,
Northridge加州州立大学学习。他们甚至让她和自己五岁大的女儿合用一间卧室和一张帆布床,并且承诺资助
她的学习费用,直到她学成为止。
与大多数必须为自己的生活而四处奔波的中国留学生相比,此时邓文迪的状况无疑是好得多了,但要说成
功,那还差得远,显然邓文迪也是这么认为的。很快,Cherry太太在丈夫处发现了一大堆邓文迪风情万种的造
型照片,而Cherry先生也承认:他已经被这个年轻的女人所吸引。1990年2月,在与太太离婚后不久,Jake
Cherry与邓文迪结婚。至此,我们或许可以说,这个来自广州的年轻女孩邓文迪已经取得了初步的成功,她实
现了当时很多中国女孩儿梦寐以求的愿望,找到了一个美国丈夫,尽管这个丈夫的年龄已经可以做她的父亲,
但毕竟从此她进入了美国社会。
如果是你,是不是就此满足了呢?邓文迪可不是这么想。两年零七个月后,她和Cherry先生的婚姻走到了
尽头,这个时间比获得绿卡所要求的时间——允即许她作为外国居民永久在美国生活和工作的时间——只多七
个月。而按照Cherry先生的说法,他和邓文迪共同生活的时间,实际上“最多有四到五个月”。
不管你怎样评价邓文迪,必须要承认的是,她相当聪明。据加州州立大学的Daniel Blake教授回忆,当时
邓文迪和另外三名本科生组成一个四人小组,她们经常一起吃一起学习,曾合作过一个大型书面计划,分析财
政政策对美国经济的影响,而这个小组成为了Northridge校园有史以来通过该校经济系的最佳小组。从加州州
立大学毕业后,邓文迪进入了耶鲁大学商学院,在Daniel Blake教授的推荐信中,她被称为是“Super”学生。
在此期间,邓文迪还曾在洛杉矶郊外的一家体操学院工作,这所学院是由中国著名的体操王子、三次荣获奥运
会金牌的运动员李宁经营,邓文迪在这里负责学院的中国教练与学龄客户父母之间的联络工作。
1996年,邓文迪从耶鲁毕业,准备谋求到香港发展。这时,命运之神再次青睐了这个女孩,邓文迪获得了
她一生中一个非常关键的机会。在飞往香港的飞机上,邓文迪恰好坐在了默多克新闻集团的董事Bruce
Churchill旁边,当时这位先生正准备上路前往香港担任Star TV的副首席执行官。一生中,我们能有多少次这
样的机会与这样重要的人士相遇呢?你是不是会因为胆怯,或是没做好准备,而就这样让幸运女神檫肩而过呢
?反正,邓文迪不会。尽管缺乏在娱乐业的从业经验,但凭着长青藤学校的商务学位以及精通英语、粤语和普
通话的有利条件,飞机还没到香港,她已轻而易举地谋到了卫星电视公司总部实习生的工作。
在Star TV工作期间,邓文迪保持了她一贯的作风,她非常努力地争取每个表现自己的机会,从不打无准备
之仗。据当时她的同事形容,邓文迪经常会毫不犹豫地、不声不响地走进高级执行官的办公室,同他们进行讨
论并提出大胆的建议。
当然,对于志向远大且善于把握机会的邓文迪来说,在新闻集团的香港分支机构里做一名级别不高的雇员
,根本不能令她满足。我们并不清楚,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邓文迪把她的目标锁定在了她的老板,新闻集团董
事长兼首席执行官默多克(Rupert Murdoch),这个比她大三十八岁,但却在全世界媒体中具有举足轻重作用的
男人身上。但很显然的是,自从1998年初,邓文迪以默多克上海、北京之行的随行译员身份第一次出现在这位
传媒大王的身边之后,后者便被她所吸引了。很快,Star TV的员工们开始对两人之间的罗曼谛克议论纷纷,他
们被发现在香港的一次晚餐会後手牵著手。1998年5月,默多克与他结婚31年的妻子Anna分手。第二年6月,他
们正式签定离婚协议。1999年6月25日,也就是距其离婚协议生效日仅仅17天后,默多克在泊於纽约港的私人游
艇Morning Glory号上与邓文迪举行了婚礼。来宾中包括特意前来助兴的威尔士歌手Charlotte Church,以及金
融家Michael Milken和俄罗斯大亨Boris Berezovsky。邓文迪,这个多年前普普通通的广州小女孩,终于登上
了她人生的顶峰。
等待了漫长的3年,人们终于看到了邓文迪的新动作:邓文迪正与新闻集团高管一道工作,试图将社交网站“我的空间”(MySpace)带入中国。
12月1日,不属于新闻集团的《华尔街日报》从不具名的知情者那里得到消息,邓文迪将在新公司的董事会
中担任职务甚至兼任CEO。
虽然默多克的扩张计划停滞不前,“我的空间”的创立者也认为邓文迪很难获得领导权,但东西方的媒体
仍然从这则消息里找到了兴奋点,因为婚姻阴谋论的说法得到了某种确证:那个黄皮肤的年轻女人终究不能满
足于默多克贤内助的身份,正从幕后走到台前。
从老默多克秘密迎娶华裔女子邓文迪的第一天开始,邓文迪就被媒体舆论等同于谋夺财产的野心家,原因
很简单,她嫁给了一个掌管着400多亿美元企业资产和100多亿个人资产的超级富豪。
即使控制着最强大的传媒帝国,默多克也没能保护年轻的妻子,免于媒体的刁难和恶评。一向以严肃新闻
著称的《华尔街日报》,同时向中国北京、新加坡和洛杉矶派出了庞大的记者队伍,合作完成了一篇前所未有
的调查性报道——《谁是邓文迪》。
女权活动家玛娜?布莱斯认为,那篇报道是《华尔街日报》的耻辱。报道事无巨细地揭开了邓文迪的背景,
其中包括足以导致伤害的个人隐私。作者甚至违背了客观的立场,认定邓不择手段地引诱了默多克。
在《谁是邓文迪》中,邓文迪被描绘成将婚姻和爱情当成武器的冷血女人。她的第一场婚姻是典型的“以
怨报德”。邓文迪拆散了资助人的幸福家庭,只是为了获得一张绿卡。
“洛杉矶高级法院的离婚记录显示,切利和邓文迪的婚姻持续了两年零七个月,这比邓获得绿卡的时间只
多了七个月。”
在邓文迪嫁给默多克之前,默多克与他的第二任妻子安娜已经共度了31年,被视作亿万富翁中少有的模范
夫妻。
安娜曾是默多克旗下《每日镜报》的记者,19岁时与默多克结婚。根据媒体的报道,年轻美貌的安娜是在
自告奋勇地采访了默多克之后,得到了他的垂青。
“年过半百的安娜依然十分迷人,完全不输给邓文迪。至于精明强干,安娜也有过之无不及。邓文迪的优
势是,她懂得以柔克刚的道理。” 一位新闻集团华裔高层说。 1988年,安娜用昭告天下的方式表达了对默多
克的不满。她创作了小说《家族事业》。小说的主人公是传媒巨头麦克林,为了争夺家族企业的继承权,他的4
个子女自相残杀,麦克林至死也没有选定继承人,而他的传媒帝国也在其死后轰然倒塌。
虽然小说很畅销,但安娜并没有得到她真正想要的结果。不服老的默多克不愿放弃权力,夫妻关系越来越
疏远。
在丈夫移情别恋之后,育有二子一女的安娜提出了惊人的离婚要求。她以放弃默多克的一半财产为条件,
要求默多克取消邓文迪的遗产继承权——除非邓文迪婚后能生个一男半女,而默多克去世时,她的子女恰好不
满18岁,邓文迪才能掌控她孩子名下的股份。
当时,默多克被诊断患有初期前列腺癌,必须进行放射治疗,也就失去了生育能力。所以,新闻集团即使
没落在安娜的手里,也很有可能由她的子女继承,不会旁落外人。
试管婴儿技术让安娜的计划落了空,邓文迪为默多克生了两个漂亮的女儿。虽然没有任何证据表明这是邓
文迪的主意,但人们依然认定是邓文迪掌握着主动,目的是化解默多克离婚协议中的不利条款。
豪门恩怨里的“恶毒”继母
尽管邓文迪极少在公众场合露面,在家相夫教子,潜心居家装饰和烹饪菜肴,但媒体仍然把家族权力的斗
争完全归咎于她。
2005年7月,默多克的长子拉克兰突然辞去了新闻集团首席副运营官的职务,并退出了新闻集团。新闻集团
对拉克兰的离去没有给出详细的解释。拉克兰本人则在一份声明中表示,他将回到澳大利亚,回到妻子莎拉和
幼子卡兰身边。
此前,人们一直以为拉克兰会最终坐上家族的头把交椅,而他也总是以新闻集团未来掌门人的形象出现在
公众面前。
就在拉克兰辞职后,默多克很快宣布,调整家族资产的持股安排。他与邓文迪所生的两个女儿,将在公司
的家族信托基金中与4位成年子女一样均分收益。
媒体适时地添油加醋:拉克兰辞职后,有人看到他在纽约一家餐厅对着一位长者伤心地哭泣。 一场继母离
间骨肉情的老戏码就此做实。
为了给年轻的妻子辩护,默多克特别发布了一份声明,提出更改家族财产股份结构完全是自己的决定。
“争论是不存在的,我会对我所有的孩子公平对待,我希望看到有一天拉克兰将会回到新闻集团。”默多
克说。
欧洲工商管理学院教授弗雷德曼?凯茨提供了一种不同于“肥皂剧情节”的解释。“很多男企业家都很难同
长大成人的儿子相处。他们有将自己大儿子‘阉割’的趋势,也就是说,寻找任何一个机会把他们打倒。”
拉克兰尽管是集团第三号人物,但那个头衔没有多大意义,他能全权管理的只有公司最小的一块业务《纽
约邮报》。尽管已经74岁,默多克仍然害怕被一个年轻的对手推到一旁。
今年7月,在美国公共电视台主持人无礼的追问下,默多克给出了财产风波的解决方法。主持人问:“假如
说,你离开电视台时被一辆巴士辗过,谁将是你的法定继承人?”默多克回答:“如果我死了,我的4个大孩子
将继承集团控股权。”
当所有人都谈论着邓文迪的女儿将无缘染指新闻集团的管理时,一个更有趣的信息却被忽略了。默多克仍
然不愿退位让贤,因为“四选一”显然不是最后的决定。
迄今为止,邓文迪没有接受过媒体的专访,关于她的一切仿佛都掺进了记者的想象:“她把自己深深地藏
在侯门之中,神秘但充满着杀气。仿佛一只蝎子,静静地举着尾巴微笑着蹲在某个墙角。”人们也习惯性地从
邓文迪的偶像身上揣测她的野心。据说,她最推崇的是《华盛顿邮报》集团前董事长凯瑟琳?格蕾厄姆。20世纪
60年代,凯瑟琳?格蕾厄姆以家庭主妇的身份,接管了丈夫留下的《华盛顿邮报》,成功地将《华盛顿邮报》从
一份平凡的华盛顿市报,变成了与《纽约时报》并驾齐驱,享誉世界的大报。
“即使邓文迪再想掌握权力,也不可能丢下年老的丈夫和年幼的女儿。”一个美国经济分析师认为,邓文
迪最近的中国之行只是新闻集团的“外交活动”,她最多会在新公司中谋取一个董事职务。
如果没有默多克夫人的头衔,那么邓文迪就是一个典型的成功女性,敬佩和羡慕将取代嫉妒和攻击。她曾
是导师眼中最优秀的学生,“非常专注于她的学业”,耶鲁大学的高材生;同事眼中出色的工作伙伴,和气善
谈而且聪明过人。
在众多苛刻的评价中,《纽约时报》罕见地登过一篇“中立”的文章,透露默多克的两任妻子其实相处融
洽。1999年,安娜再婚时,默多克和邓文迪都参加了婚礼。此后,她们二人经常同时出现在家庭聚会上。邓的
女儿也总是和安娜的孙子一同玩耍。
“我是一个进取上进的人。无论做什么,我都尽心尽力。在家人和朋友需要帮助的时候,我总是随时伸出援助的双手。人生充满了跌宕起伏,不管是顺境还是逆境,我都会找到美好的东西,使生活尽可能地完美。”
邓文迪说。
我的观点:
我对郑文迪只有两个字“钦佩”,她凭着聪明的头脑,依靠征服男人而征服了世界,她做到了其他女人想都没
想过也不敢想的事。像某些评论说的:“她是二奶转正最成功的一个。”是一个很不一般的女人,她牺牲了青
春和纯洁的爱情,爬到了全世界的女人最顶峰,她比一般女人追求成功的欲望要大千万倍,并不局限与做男人
的附属物,而懂得如何利用男人使自己站的更高。某些女人以男人为中心,为男人而活就能得到满足;另一些
女人以自己为中心,利用男人使自己过的更好。
对于她的行为,我既不赞成也不反对,毕竟得到一些东西要以失去某些事物为代价,这就要看她认为什么是最
想要的,有人认为是纯洁的爱情,有人认为是金钱名利和地位。毕竟人具有两面性,物质的和精神的,只是每
个人的侧重点不同而已,因此不同的人对于幸福有不同的定义。或许郑文迪对一个大她几十岁的人是有爱的,
不过她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懂得谁更值得爱。
在我看来,即使没有男人的帮助,以她的能力和个性,她也是能取得很大成就的,因为她本身就一直是个很努
力的女人。不能说她现在取得的成就完全归功于男人,我们只能说男人让她站的更高。不得不承认,在这个弱
肉强食的社会,郑文迪是适应社会发展的,暂不讨论她取得成功的手段的对错与否,只就其今天已经取得的成
就而言,她的确是个成功的女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