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两点多,离家还有段距离,本想找个车回家,但是一想还是慢慢溜达回家比较好,变走小河边树林边的小路上回家,旷野人很少,只有一个大爷在慢悠悠的放羊,杰克伦敦的《旷野的呼声》便慢慢映入我的眼前,杰克伦敦的取得名字就够“旷野”的,我便一屁股坐在河边的矮墙蹲下,没有任何俗世琐碎,没有任何车鸣嗡嗡,秋天的下午,凉飕飕的,没有夏日骄阳的热气熏天,夕阳无限好,只因近黄昏,以前的那一句好像有点悲观,所以改成了这一句。
在这树林里,看不到柏油马路的灰色,看不到现代人类创作的灯火恢弘,一切都在大自然的掌控之中,“人总是诗意的活在这个世界上”,这句话总是对的可是在人类自己的束缚之下,变成“人总是刻意的活在这个世界上”,刻意为别人活着,刻意为自尊活着,这是社会的要求,这是社会的进步,但是我们却在这里束缚了自己,也许只有那些属于自然的心境才是天人合一,得道成仙的最大正果。去过了泰安的泰山,济南的千佛山,青岛的北九水(崂山一侧),无不是处处刻录人的痕迹,人成了这个时代的主题,还好一切我们都习惯了。顺便写一句,泰山的“五岳独尊”太有霸气了,一点也不含蓄,做人要低调,做事要高调,佛家修行默默细语才成就修成正果。
写多了,上面的那些只是乱笔涂鸦,写些自己都没有思路的“笔墨”,也许这要是名家写的,而且要是有幸在编入考试试卷的话,也许出题人会出这样的题目:本文作者写这篇文章的主要目的是什么?反映了作者什么样的心境?其实没什么目的,只要是张凯同志瞎扯淡而已,混乱涂鸦。
貌似废话写得太多了,主要是想记录下午和可爱的朋友们电话聊天的事,突然发现竟然写了这么多废话,这成了“标题党”了。下午毕京亮同学,范雪茹和小时培兰打电话,大约持续了两个小时,其中范聊了大约一个小时,小时聊了半个多小时,其实和小时同学本应该聊得更多,可是中国移动为替兄台省钱,于是变早早的让手机停机了。还好给他们打电话他们还能听出我的声音,我只说了一句你好,他们便已经听出我就是那个曾经的张凯,心理还挺惊讶,陌生的号码,新认识的朋友也很多,从里面能够检出我的五音,也许还是说明我的声音磁性还是有的。小时一直在问我,是不是有什么是找他,其实真的没什么事就是好像也没有什么理由,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想起来给他们打个电话,每个人接电话的第一句就是“想我了吗”,其实这是一句废话,不想能给你打电话吗,但是这句话又不能不说,一切都了然于胸了。虽然每个人的境遇都不同,但是都过得还好,都活在自己选择的日子里,哪怕只是目前孔方兄挣得不多,帅哥现在身边也不多,但是至少都过得挺好,也许置身其中觉得自己过得挺辛苦,但是等过完这段日子里,还是觉得充实,以前的困难到现在不是也顺利过来了吗,如果你不能掌握未来,那么就让时间来替我们解决。其实还想多给几个同学打电话的,可是手机停机了,回去再说吧。
夜,二十二点,窗外蛐蛐青蛙还在低吟着,天凉了,脑海中回味着陈楚生那略带沙哑的声音,他的吉他和这个秋天的夜很符合,但是他还没有真正一首歌能够给我带来秋夜的那份感觉,他的那首《有没有人告诉你》我很喜欢前两句,“当火车开入这座陌生的城市,那是从来就没有见过的的霓虹。”因为我明天回青岛,惬意的生活又开始慢慢尘封在记忆里。
后记:总感觉自己是不是很优柔寡断的,一个大男人把心里的所想写出来,有失男人阳刚,可是没法,毕竟是写出来了。逛完了自然,还得投身于人类社会的建设之中,其实人写的总是和自己所在的环境相关,我想要是在青岛,为了工作奔波,肯定是不能写出如此的文章,所以心境契合,万物归一。
突然发现发现自己码了这么多字,脑海中又增加了一份沉甸甸的喜悦。回去发到网路上和同学们“炫耀”一下。阿弥陀佛,罪过。
回青岛。
2010-10-14 22:32分 于家中,深夜,秋凉。
照片摄于大明湖2009年5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