泼辣肥白大奶妈
没听谁叫过她的名字,大家都叫她二嫂、二王八媳妇,或者称其大奶妈。唯因基身宽体胖胸部异常饱满,甚是形象,致使其绰号越叫越响。不知谁还弄了套顺口溜加以诠释:“唐朝金版,腰肥腿短,大屁股圆脸,怀抱两西瓜,腰缠救生圈,一身子白肉,一肚子板油,尿尿漂油花子,放屁油糊裆-------”不过这也就背后饶舌而已,没人敢当面聒噪。大奶妈的泼辣可在这一溜出了名的,能骂能闹能打能耍,是个难缠的渣儿。连横行邻里的老流氓也挨过她的掌掴,别的老少男女更不在话下。
大奶妈平时大大咧咧的,家里屋外穿着短裤大背心,赤脚蹭一双拖鞋,头发剪得比一般男人还短,说话大嗓门时不时带着脏话,却自认是良家妇女的典范,她最讨厌见了男人就耍哆犯贱作痴的女人,对那些偷情越轨的女人更是必欲痛骂而快之。套房里二王八的嫂子就是她的主攻目标之一,什么骚寡妇、滥紫茄子呀,骂她嘴不开腔,专用身子诱惑男人等,仿佛有这样的妯娌嫂子是她的奇耻大辱。同样她也厌恶见了女人就挪不动腿的男人。二王八有时想表示一下亲昵,就会被骂得狗血喷头。老流氓说几句风话也挨了一顿收拾。
一次,大妈房里麋聚了一伙人在打麻将。我掩了门也难挡其声之入侵。忽听亮子媳妇说:“哎,你怎么上人家床上了?”“上她床是因为瞧得上她。”老流氓笑嘻嘻地说。“下去,脚丫子臭哄哄的。”大奶妈喝斥道。“下来就下来------哎有烟没?”“没有,到我这玩儿还噌烟抽,赔大了。”“你不是抽红嘛。”“屁!我啥时抽你红了?”“那倒是,你净抽我白来着。”老流氓坏笑着。“操你妈!”“咚”地一声,大奶妈踹了老流氓一脚,“哎哟,哎呀,往哪踢呀------”老流氓哀声一片,“废了,大概照命根子上了。”有人起哄,满屋子人都笑了。“再装,当心我扇你!”大奶妈笑骂着。“拿我当二王八了,想踹就踹,想扇就扇呀?看清楚喽,我不是你老公。”“谁让你满嘴喷粪?”“哪天-------哪天我非得好好收拾你一顿。”“咋收拾?”有人扇风。“按床上收拾-------嘿,别打呀------”大奶妈怒骂声起,老流氓抱头乱窜逃出屋子。
尽管大奶妈讥讽二王八嫂子臭水坑衣着过份张扬,薄露透就象脱衣秀,而她自己在着装上也太随便了些,甚至随便到了走光的地步,不经意间比那位臭水坑更邪乎了。夏日里衣裳单薄突显其丰满多肉的体态,整日里穿着短裙吊带背心,稍一抬胳膊,有时就露出稀疏的腋毛来。松垮的背心常常在大开的领口处就露出深深的乳沟甚至是圆滚滚的乳丘来。那短裙裤腰又低得可怜,一举臂便露出雪白的肚皮,一哈腰就露出大片的肥白的腰,有一次她下蹲摘菜,裤腰下咧,连臀沟及两瓣上臀都暴露无遗。更有甚者,她常常将待洗的内衣内裤堆到盆里随意就放在公用的卫生间,有时把刚洗的胸罩裤头水淋淋就挂在坐便器上方。夏日一到,她几乎天天在卫生间冲淋浴,洗澡时开着灯,门不闩总露条大缝子,据说是为透气。她似乎忘了这套房里除了她老公外还有我这个大男人。我不禁心有余悸,总怕有尴尬的事情发生。有一天,我去厨房洗碗路过卫生间,惊得毛发坚起!卫生间门口铺着白哗哗一片!大奶妈正脸向里擦拭坐便器,她的背面几乎是全裸着的,身上仅穿着胸罩内裤。细细的胸罩带子嵌入喧肉中,内裤也只兜住中间,肥硕的屁股基本都露在外边。我吓得疾奔到厨房去洗碗,只期望她收拾完坐便器早点回房去。这碗在手中端了好一会,才听到卫生间门“吱呀”响一下,正要松口气,却见大奶妈径奔厨房来了,这一下子避无可避。大奶妈历来就白晰,可这次毕竟-------她的肤色白得难以想象!白如雪细如脂令人窒息。在她那超级丰满的胴体上,任何胸罩内裤都显不得可怜。上面几乎兜不住蓝球般的豪乳,下面也难起遮蔽作用。我瞠目结舌间,大奶妈已旁若无人地走到水池间清洗毛巾了。我惊惶失措失措,侧目疾走,生怕瓜田李下落了嫌疑。
套房里原本就是她一统天下,她就这样无所顾忌堂而皇之地生活着。倒是我要小心翼翼,生怕看到不该看的,碰到不该碰的,徒惹不必要的麻烦。听说过这样一句话“无忌也是一种力量。”人要是什么都不在意了,也就变得强大起来了。这付泼辣劲儿我还头一次领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