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大最近挺闲,请我去泡温泉。拉上几个兄弟,石涛渐江髡残。
手机联系梅清,昨天去了黄山。我们先去泡着,一会他来付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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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冬天农闲,赶紧把地翻翻。眼前枯寂萧索,明年花开满山。
去年心情郁闷,一念入了空山。朋友忽然来访,接我去吃大餐?
北京继续大雾,已经关了高速。路上见行人,梦游不知归处。
村童来说有客到,出门看见扛竹人。
登高为看远方,远处全是楼房。
国人爱读史,喜欢搜秘闻。谁知重帷后,死了多少人。
将军出征作战,骑马走了两年。一直比划射箭,醒来还在床前。
今天去郊区,又见大白菜。主人跟我说,只送不贱卖。
两杯新酒,一池残荷。
骑一自行车,悄悄离开家。走了三百里,遇见一树花。
且抱红叶回家去,一锅肥肉还没熟。
三个好兄弟,同时都下岗。没人管着咱,山中把歌唱。
三兄弟,一直都挺好。忽然一个去当官,屁股冒烟就走了,撇下俩泡澡。
师傅坐在池边,训练海豚挣钱。就像我教学生,可恨可笑可怜。
兄弟遇到困难,就想做一了断。想起他的妈妈,犹豫已经三天。
一个两岁孩子,被车辗过几回。路人冷血不救,搜搜他们是谁!
装作豪情万丈,其实没啥理想。不过吹吹山风,捎带看看夕阳。
北京的房价“寻常时候,大家疯狂地娱乐,互相分享着消费着那些鸡零狗碎的丁点儿喜悦,借以忘却这个颠狂的世界。当这样的苦难发生,我们才发现自己已经是多么的堕落!真他妈堕落!”
我本一介布衣,读过几本残书。种些竹子芭蕉,免得人说咱俗。
我的兄弟王右丞,开车去见陶渊明。看见仔裤掛树上,光着屁股练游泳。
当年参加一战,冒着连天炮火。搞来不少炸弹,回家打造铁锅。
呆在大学里面,眼瞅一路变迁。高楼越来越多,制度越来越严。
精神灵魂何在?惟一标准是钱。说来是块净土,已经荒芜多年。
两个好朋友,山中练踢球。五年都没进,叫人怎么愁。
清晨人已去,空余花乱开。
人生就像打电话,不是你先挂就是他先挂。
一树梅花在空山,我去看她忽然开。我欲下山花问我,明年你还来不来?
天上云彩涌动,山前刮着大风。唯恐彼此相撞,挥旗指挥交通。
坐在花丛里,想法真不少。无数小娘子,心中胡乱跑。跑了大半天,睁眼全没了。
新竹一枝如童子,小花乍开似女儿。哥们儿正在想这事儿,竹子翻墙就过来
废园一棵树,山家数枝花。等到无人时,偷偷新近她。
“毕业木有工作,骑马又去考研。读研又能怎样,掩耳盗铃几年?”
四季最爱秋天,黄叶红叶满山。想随落叶飘去,省得明天上班。
当年竹林有七贤,没事一块就清谈。说的别人听不懂,样子个个像神仙。吃的都是山野菜,喝水只喝山中泉。大地作床天当被,满天星斗照人眠。后来七贤渐生隙,一日忽作鸟兽散。有的进城去当官,有的下海去挣钱。只剩三贤坐竹林,一桌麻将凑不全。没有心思作古诗,也无情绪去谈玄。。。。。。
老树画画,真名刘树勇中央财经大学文化与传媒学院教授,视觉文化评论家。
难忘八十年代在想象的田园里种菜
刘树勇已经快50岁了,不知为什么,大家都管他叫“老树”,而不叫“老刘”,这一叫,就是20多年。
刚上微博三个月,每天上传一幅画,没加V的“老树画画”成了热门ID。因为,他的画有一种难得的天真,当我们心中的田园日渐荒芜时,老树依然坚持在那里,执著地扛起文人画的旗帜。
所谓的文人画,即绝不媚俗,绝不阿谀,绝不与世沉浮,而是保持着一颗真诚的心,它敢批判,敢消沉,敢面对装饰而肤浅的世界,表达出自己的突兀,它不是一片顺从的落叶,它总在坚守着自己的高洁。
在沉沦的时光中,坚定地说出自己的声音,刺耳也罢,忧伤也罢,总是真性情。更难得的是,在画之外,老树的打油诗亦是一绝。
“山中发现老鼠,派人前去轰炸。找了半天木有,动静闹得挺大”,“一辆愤青出门去,看谁都觉不顺眼。捏着拳头找打架,可恨没人理会咱”,“站在短墙后面,准备一块板砖,过来一个坏蛋,一砖将他拍扁”,“傍晚有点闲,不禁又上树。惊散一群鸟,真是对不住”……
信笔拈来处,接续着前贤的血脉,假使苏东坡、八大山人住在这个城市,他们的怨与伤,亦不过如此。
读老树,就是读我们文化江山中,一份逝去的自我。随着时光流逝,它便成为后人的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