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诗人小郑原题:《谣言的特点——以韩寒妻子金丽华与马日拉之间绯闻谣言为案例》】
美女作家蒋方舟2008年1月1日前后在清华大学面试的时候,写了一篇作文,名叫《谣言的特点》。该文可能是代笔,这个面试时间也是穿帮的,显然有重大内幕。
不过这篇代笔之作《谣言的特点》,让诗人小郑大受启发,因为它在研究一个新的课题,即“谣言”。文章提出:“谣言从无到有,有三个必备的因素:本质的不真实,传播者缺乏自我规范和受众的易被迷惑。”随后文章进行了一些论证,但整个文章是混乱不堪的,根本就是在拼凑。
1948年美国的两个心理学家,出版了一本《谣言心理学》,这是全世界第一部研究谣言的专著。此后,国内外都出版过研究谣言的论文和专著。
诗人小郑认为,一个学者总是要尝试去研究一些新的领域。谣言学就是一个很值得研究的领域。考虑到最近半年,我关注了大量关于韩寒妻子金丽华个人生活不检点的谣言。这就促使我去研究这些谣言,去研究谣言的传播机制,以及谣言的自我实现机制。
我认为,研究谣言要把握三个关键:一、谣言的产生即信息源。二、谣言的传播与传播力。三、谣言的真实性以及自我实现能力。
本文将结合金丽华谣言的案例,进行实证分析。
一、谣言的产生即信息源
顾名思义,谣言的产生,一定得有人去造谣。这个造谣者可以分两类;一类是事件的知情者造谣,另一类是事件的局外人造谣。
知情者造谣,使得谣言的信息,掺杂有大量真实内幕,同时有不同立场的偏见。但这种偏见可能就是事实的某个侧面!而局外人造谣,却主要依据事实进行猜测,这种谣言虽然信息量不足,但能够反应大众心理、大众观点。
现在回到金丽华谣言。请问,所有金丽华谣言的信息源在哪里?是知情者造谣,还是局外人造谣?
我们先来看一下,金丽华是如何走入大众视野的!
金丽华最重要的一次上镜,是2009年11月,在鸟巢举行的韩寒与车王舒马赫的“巅峰对决”上。当时金丽华与韩寒并肩而行,央视转播有过金丽华特写。
网上有一组,2009年12月,韩寒获得赛车双料冠军后,把金丽华抱起来的照片。这组照片中,也有一张金丽华与韩仁均的照片。可见,金丽华当时已经得到韩仁均认可。
必须指出,这个时候,外界没有人认为金丽华是韩寒女友!直到2010年6月,媒体传出消息,韩寒与金丽华在上个月结婚,奉子成婚金丽华已有三个月身孕。这是第一次出现了金丽华的名字。
又到2010年11月23日下午,盛大CEO侯小强发微薄说“韩寒当爸爸了,生了个女儿。”从这条微博开始,引发了韩寒热。
过了几天到11月28日,有人在某贴吧回复“35楼你错了,金丽华第一次见到韩寒是在一个聚会,差不多是快2001年了。王岚,@马日拉,@丘明都在场。可作证。韩寒当时已经退学,并且出书两本,马上住北京了。btw,金丽华认识韩寒的时候,在场的王岚就是2006年韩寒订婚新闻的女同学哦。”
这个回复,被韩寒从前的熟人丘明看到,并转发在自己的新浪微博。丘明的这条微博,随后被马日拉看到,马日拉回复说“丘明不在场吧,至少我当时没见到有长得像南方公园角色的人”。(链接:http://weibo.com/2175091975/ywnhia1Xr)这条微博只有10个转发,15个评论,但成为了所有金丽华谣言的起点!
要注意的是,这个爆料人认为,丘明在场,但马日拉认为不在场。恰好今天诗人小郑与丘明在微博上进行了一些联系。丘明向我确认:“韩寒认识金丽华那天我也在。就是不知道王岚是谁。。马日拉那天贴身韩少,我在做那场活动。”“我那天在做舞会。我看到韩金碰面了而已。”
我随后向丘明解释,王岚是韩寒1999年9月高一的同班同学,2007年9月,在《非常娱乐》访谈中,韩寒承认,跟王岚是长线男女朋友,而且韩寒没有否认要跟王岚结婚。
我们可以得出一个结论:这个爆料者对当时的情形,比马日拉记的还清楚!而现在的关键是,要确认这个爆料者是谁?是否还有别的爆料!幸好这个爆料人被我找到了!
各位请看,百度贴吧金丽华吧的11月28日的这个帖子:《什么情况啊这个不算料了么。》(链接:http://tieba.baidu.com/f?kz=943330622)这个帖子就是转引了马日拉、丘明的微博。
我们往下拉,看到第8、9楼,有一个网友“华丽de校友Wu”,她回复说:“一楼的料是我爆的,马日拉他们也承认。我说这个事是因为金丽华吧有个金丽华的初中同学爆假料编故事。不过他说金丽华打电话给他说自己是韩寒女朋友,他应该是受了金丽华这个疯子的误导了。那个千人聚会就是八、久年前上海中学生的聚会,不要被聚会这个词骗了,很无聊的。”
同时“华丽de校友Wu”,还说“丘明当时不叫丘明,叫庞昕玥。”从这几个信息,我们基本可以确认,“华丽de校友Wu”是知情者!她提供的信息,是全新的信息,只有当事人才知道。
再看百度贴吧金丽华吧,“华丽de校友Wu”发了不少帖子,现在基本可以确认,无论是天涯上,还是贴吧里,所有关于金丽华的谣言,都是从她来的。只有极少数例外!
在另一个帖子《什么金丽华什么朱明月,都不是省油的灯》的回复中,“华丽de校友Wu”自称是韩寒的弃妇。再有《马日拉的blog有链接金丽华,名称是“丽丽”》中她跟帖说:“金丽华花痴马日拉的”。
可以肯定,这篇广为流传的文章《金丽华在同学朋友之间的龌龊事》,大部分信息都来自“华丽de校友Wu”。尤其是这段:“金丽华还有一个著名的花痴对象是韩寒的好朋友马日拉,我们很长时间都以为金丽华是马日拉的女朋友。不过金丽华自己这两年一直都装纯洁,说自己从来没有人追,没交过男朋友。”
总之,网友“华丽de校友Wu”就是一切金丽华谣言的源头,她造谣说,金丽华喜欢马日拉,两人可能是男女朋友!
二、谣言的传播与传播力
实际上,这一系列关于金丽华的谣言传播的并不广。因为大众当时并不知道金丽华是谁!金丽华的名字2010年6月,才第一次出现在媒体上。关于金丽华的谣言2010年11月底开始出现,虽然“华丽de校友Wu”的造谣一直持续到2011年下半年。
大众一方面不熟悉金丽华,另一方面不确定“华丽de校友Wu”是否为知情人,都以为是局外人在造谣。天涯的几个谣言贴,都是综合了“华丽de校友Wu”的谣言。如天涯娱乐八卦的这个帖子:《剖析韩寒粉丝金丽华造谣八年的心路历程》
网友不相信,“华丽de校友Wu”非常熟悉韩寒的私生活。然而我们通过,“华丽de校友Wu”爆料2001年韩寒与金丽华见面的时间、地点、人物,基本可以确认,“华丽de校友Wu”就是当时在场者之一。
三、谣言的真实性以及自我实现能力
谣言最引人关注的就是,谣言提供的信息中,有多少是真实的,有多少是可以自我实现的。
马日拉2012年2月18日的博文《关于我,和朋友韩寒》提到韩寒与金丽华第一次见面:“2001年,“狐朋狗友”举办了第二届冬舞会,我和韩寒都去了。还是在去年同样的舞厅里,韩寒看到一个清纯的女生,扎着好几根细细的小麻花辫,上面绑着五颜六色的橡皮筋。他一眼就看上了这个女孩,于是把我拉到跟前说:主格,你帮我个忙……十年后,这个女孩成了他的妻子,为他生了个漂亮的女儿。”
这段话在回忆,韩寒与金丽华怎么认识的。时间是2001年,地点是某个舞厅,事件是韩寒让马日拉帮忙,去向金丽华问电话号码!
好了,我们看相同的事情,金丽华是怎么回忆的。
根据2011年7月的报道《专访韩寒的妻子金丽华》,现在查不到这篇报道是来自哪家媒体。怪了:“与很多情侣一样,他们认识的过程十分有趣。有一次他(韩寒)到她们学校去,虽然听说过他,却没见过真人(看过照片却记错了),她误以为旁边另外一个、也许长得更帅的男生是他,结果腼腆的他还叫那个男孩过来向她要电话,闹了半天才发现摆了一个大乌龙。”
金丽华首先撒谎说,当时是在金丽华的高中认识的,其实不是,是在校外的一个交际舞会上!金丽华显然喜欢交际。其次,金丽华没有提到马日拉,但通过马日拉的回忆,可以确认是马日拉代替韩寒向金丽华要电话号码!
情况应该是这样的:当时马日拉与韩寒走在一起,马日拉比较斯文,比较有才气,而韩寒基本是个痞子形象,毫无作家样子。所以金丽华误把马日拉当成了韩寒,对马日拉的第一印象非常好,金丽华认为马日拉“长得更帅”,马日拉去问电话号码的时候,金丽华也许已经对马日拉有非常大的好感了!
可见,网友“华丽de校友Wu”造谣,金丽华喜欢马日拉,并且谈过一段恋爱,这个估计不是空穴来风!因为2001年开始,韩寒就去了北京发展,照理韩寒跟金丽华不会有联系。只不过马日拉,经济条件不行,估计慢慢的金丽华就看他不上了。
至于最近一两年,马日拉与金丽华之间,有多少交往,这我们就不清楚了。按照路金波的说法,韩寒包养着五六个女人。也不能排除,金丽华心里很不爽,时不时报复韩寒一下!
2012年5月,为了回应方舟子对韩寒身高的质疑,马日拉趁韩寒人在北京,去了金丽华的住所,并拍下了韩寒穿了几年的破鞋照片。这个事情当时就很引人关注,干嘛要趁韩寒不在的时候去?马日拉与金丽华孤男寡女,只拍了破鞋的照片吗?平时也是这样吗?
按照“华丽de校友Wu”的爆料,马日拉与金丽华从前是男女朋友。等于变相给韩寒戴了顶小绿帽。
我们知道在中国文化里,戴绿帽的男人,被戏称为绿毛龟。再考虑到马日拉的一大爱好,是养龟。这会不会跟韩寒有联系呢?实在是意味深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