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修炼道家“内丹术”记录的日记上篇 道家修炼功法


《内 炼 之 途》

行者
一位修炼道家“内丹术”记录的日记

(此日记篇幅较长 作者地址不详 内容即真实又虚幻神奇)

上篇

前言

一、道法自然

人类进入到公元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熙熙攘攘的中国人突然从阶级斗争的噩梦中惊醒过来,开始关注自身的健康了。在那个生活物资仍然匮乏的时期,中华民族自远古以来流传至今的“气功”便成了普通的中国人解决健康问题的希望。于是,古老的、新潮的气功很快就风靡了中国大地。受此潮流影响,我也不自觉地投身于其中。在作了一番选择之后,我最终选定了蒋维乔先生的“因是子静坐法”为基本功。于是一路练下来,于是不自觉地出现了各种内境图象,于是练功的初衷——治病便放到了一边,一心只想把气功现象及其本质探个究竟。由于当时对功能态中出现的内景既惊异又不理解,因此以日记的形式作了记录,原意是备忘,以待今后遇到气功大师向他们请教。结果是大师并没有遇到,而自己对照各种典藉以及当时的气功杂志中偶尔出现的一些真知灼见,和当时一些练功的功友们(他们中有几个人也出现了内境)反复切磋,终于明白了道家内境的各个层次及“道法自然”(老子:《道德经》)的道理。

十几年来,我只和几位练功同道们讨论了这些不可思议的现象,探索产生这些现象的原因,并没有向众人公开宣说这些图景。只是随着接触范围的扩大,对气功现象理解的深入,我发现伪法甚多且流传甚广。那些人们有意或无意间“创造”出来的繁琐神秘的法门,曲解了人体的这个自然存在,使其蒙上了人为的神妙难测的色彩,致使许多人误入歧途而不自知。更有人为了一己之欲,利用气功和人们对气功现象的不理解,来达到其不可告人的个人目的。于是我决定公开这本日记,想告诉有志于此的同道们,气功以及气功修炼的过程中出现的种种现象并不神秘,这是人体自身本来就存在着的诸多潜在功能的外在表现。这些内景虽然并不常见,但通过“练功”这种办法是可以开发出来的。练功中出现的多种内景,虽然由于诸多原因在练功人中各有差异,但基本上是有规律可循的。自古以来,由于练功的人们在修炼过程中采用的具体方法和达到的功境各有不同,因此就产生了不同的感受和觉悟,于是就衍生出了不同的宗教和派别。不同的宗教和派别,实际上是不同的练功人在练功途中出现了不同的功境,以及对功境的理解的不同。而练功的最后的终极目标,则应是相同的。练功方法、练功过程中出现的各种现象与宗教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因果关系。而实际上,中国人很早就认识到了世界上并没有什么神、仙等超人类的生物。中国古代“神”的含义,是指天地万物间的变化。“鬼神者,二气之良能也”(王充:《论鬼》)。而西汉的《淮南子》则更早就指出了“阴阳莫测谓之神”。我通过练功,终于明白了“神”的真正含义,终于理解了老子在《道德经》中所阐述的“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和更早的《易经》所说明的“无极生太极、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象,四象生八卦、八卦生万物”这个泛宇宙的终极之理。

我再次要强调的是,这种人体潜在功能和道教、佛教以及其它各种宗教并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在道教、佛教和各类宗教产生之前,人体的这种功能就已经存在,或许对于早期的人类,这种功能更容易开发,具有这种功能的人非常普遍。中国一本古老的医学著作《黄帝内经》里,就有“内景隧道,唯反观者察之”这样的话。中国古老医学中的人体经络和穴位,就是古代那些“返观者”通过“返观”或练功家所称的“内视”而描绘出来的。《道德经》和《金刚经》中并无半点神秘意味,所谓的“道”和“佛”,指的是天地有形物质诞生之前的最原始的物质,也就是古人所说的“炁”或“元气”,而不是现在人们普遍认为的至高无上的“神”。“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吾不知其名,字之曰道,强为之名曰大”(《道德经》语);“离一切诸相,则名诸佛”(《金刚经》语)。只有去除了各种宗教的那些超人类思想,去除了人们臆造的种种神秘观念,去除了个人的偏执与贪欲,我们就有可能探究到“道”和“佛”即“炁”的真谛。

我练功的最大体会是,练功最忌执著,练功中不要有任何追求。一切的想象和追求,以及由此出现的各种景象都不是真正的功境。无思无虑中自然出现的景象才是真正的功中内景,人们可由此逐渐向更深层次累进。历来的练功家都强调“无意成功”,说的是功境的出现纯属自然,是练功人在练功途中不受意识控制而自然出现的。真正的内功功境是不可能通过追求而得到的。通过这本日记,你们可以看到我练功的具体过程和功中景象的细微变化,我走的正道和弯路,我对功境的理解——不管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我希望看到这本日记的练功者和研究者仅以此作为自己和指导别人练功的参考,因为每个人的遗传因素、生理条件、生活经历、思维方式、思想观念和道德品质这些具体情况是不可能完全一样的;我更希望你们不要追求里面所描述的景象——须知一切追求都是虚的假的,都会阻碍你们前进甚至使自己误入歧途。应该像《金刚经》中所说的那样:“应无所住而生其心”;而《道德经》中“至虚极,守静笃,万物并作,吾以观其复”,“惚兮恍兮,其中有像;恍兮惚兮,其中有物”,则说的是人的思维虚静至极,并保持“静笃”状态,才可以内视到万事万物,才可以看到万物的“作”和“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这里的“妙”,指的就是内视到的图景。我还要告诉你们的是,即使是自然出现的内景也不要当真——“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金刚经》语),这种内景只是表示各人所到达的功境的高低深浅,或各人的思想道德的修炼情况,并没有什么真正的现实意义。有的人执着于某些内景,认为自己已成仙作圣,进入了天界佛境,已不同于芸芸众生,因而沾沾自喜,因而自傲自狂,陷入歧途而不自知。练功人应该破除一切内景——哪怕是自然出现的真实的内景。须知:“凡所有相,皆是虚妄”(《金刚经》语)。只有这样,你才可以循着正途前进,才有可能进入到功中的更高境界,才有可能真正认识到人体的这种罕见现象的本质。

由于这本日记是在工作的间隙写的,而当时的家庭杂务又多,因此写得匆忙简略,还有许多功景未来得及写进。不过,读者们还是可以从这里看出我在内炼过程中功境的具体变化的。我在重编时也删去了一些和内炼关系不大的片段,以便使读者更加清晰地了解到真实的中国历代练功家们也曾经历过的具体的内炼过程,更加容易地认识到人体的这种少见现象和掌握到这种潜在功能开发的规律,更加明白地理解《道德经》和《金刚经》中所阐述的实在是同一种类内功境界,更加明确体会到内景是人类身体内某些潜在功能的一种体现——这些内景可能是过去、现在、将来的现实世界或现代人认为的四维、多维世界或自己以及他人想象的虚拟世界,更加确定地相信科学目前解释不了的这一现象同宗教实在是关系不大,而人类对自身的了解实在是有很长很长的道路可走——也许根本就无法用科学技术手段直接进行了解——就像人类无法在三维世界用科学技术手段来直接了解“四维世界”或“多维世界”一样。

气功是一个实修的过程,一切的空谈和妄想都不是气功。人们只有在长时期的苦心修炼过程中,才能逐步地理解历代练功家流传下来的练功经典,才能掌握到真正适合自己的具体的练功方法,才能体会到历代练功家们的经验和教训,才能认识到气功修炼的一般规律,才有可能进入到深层次的内境,才有可能觉悟到气功的真谛。繁杂的功法只会扰乱气功修炼过程中必需的思维虚静,练功人在活跃的意识状态中绝不可能打破“玄关”而进入潜意识,更不可能探视到内景。“大道至简”。唯有简单,才有可能使自己的思维达到虚静;唯有虚静,才可以最大限度地抑制后天思维,促使先天思维出现,才有可能使自己进入到内境。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蜂拥而出的那些现代“功法”,是那些并没有真正进入内功境界的现代“大师”们用想像“创造”出来的,那些所谓的“功法”着意于后天意识的运用,即古人所说的“识神用事”,练功人施用那些“功法”是无法进入真正的气功境界的。望一切有志于气功修炼与研究的同道们深思。至于有些人打着“大师”的招牌,使气功内境这种本来是人体自然存在的现象蒙上了神秘难测的面纱,胡乱编造出一些自己也不知所云的“功法”,曲解气功修炼过程中的一些原本是自然的现象,蒙骗那些对气功怀有神秘感的气功爱好者,以达到其图名图利的目的,那些人的所作所为,是对气功的亵渎和歪曲;而有的人则更是别有用心,利用气功来煽动一些不明真像的人,拉宗结派,给社会造成了危害,给人们造成了思想上的混乱,给气功的推广和研究造成了莫大的障碍。那些人即使能得逞于一时,但终究是没有什么好结果的。我真诚地希望那些一时受到蒙蔽的气功爱好者们认清气功的真伪,明辨是非,从别人误引的歧途中回归到正道上来。气功的修炼需要一个平静清虚的思维环境,练功者必须破除世俗的些小纷争,淡泊个人名利,保持心态的平和。只有这样,练功者才能达到思想上的虚静,才有可能最大限度地抑制后天思维。汲汲于名利的人,是不可能保持思维的虚静的,更不可能进入到气功的高深内境,探索到气功的究竟。希望练功者能从我的这本练功日记中认识到气功现象的平常,打破神秘观念,保持平和心境,掌握到适合自己的具体练功方法,了解到气功的实质,真正进入气功的高深境。二、功德并修

这本练功日记,主要写的是内功修炼的具体过程,而对其前提条件,则没有明确提及。其实,“练功须修德”,是每个练功人必须做到的。在内功修炼的过程中,修德也是随时在进行着。我认识的一些同道们平时就很注意道德的修炼,我在日常生活中也是努力使自己的思想行为符合中国传统道德规范。日常生活中的具体行为一方面是个人思想品质的外在表现,同时也反过来对个人的思想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因此,练功者必须努力使自己的思想行为符合人类道德规范,思想上的不断净化保证了我们在练功途中能循着正道前进。读者们只要稍微用心,就会从这本日记中看出我在练功途中“德”的培养过程。

可能有的读者会问,为什么练功者需要修德呢?练功难道不就是一个方法问题吗?

历代的练功家们的经验教训和我亲身的体验,说明了内功的修炼不仅仅是个方法问题,更主要的,练功是个道德即思想问题。由于人们是生活在一个多彩多变的世界中,受到的外界影响也是多种多样的,因此,在我们每个人身上,都不同程度地存在有各种各样、形形色色的思想。这些形形色色的各种类“思想”或多或少地存在于我们当中的每个具体的人身上,它们在各个具体人的身体内互相斗争着,力图抢占主导地位。今天,可能是这种“思想”占了上风;明天,可能是那种“思想”占了上风。当某个种类“思想”的力量超过了其它种类“思想”的力量占了上风,即统率了某个具体人的整体“思想”而占据主导地位时,那个人的道德品质和思维方式就基本上由此种类“思想”决定了。我们平时的学习、思考和行动是在抑制某些思想或加强另些思想,练功则是以极快的速度和巨大的物质能量抑制某些思想或加强另些思想,促使某些“思想”弱化以至于消失,而使另些“思想”逐渐强大并使之占据主导地位。所以说,修练内功实际上是练功人在培育自己主要具有什么样的“思想”即涵养道德的过程。

或许有人觉得这种说法不可理解。那么,我们就以现实中的三维世界来作比喻吧。我们知道,地球上的生物和非生物,都是由一百多种“化学元素”经过多少亿年的反复分解合化而组成的,由化学结构而组成简单的蛋白质,进而组成复杂的细胞,然后从植物发展成为动物,直至进化成人类。这一百多种化学元素,是组成地球以及地球上丰富多彩的风物的最基本的成份。“思想”也是一样,它也是宇宙诞生以后我们这个物质世界中许多种类物质中的某一种类物质——虽然它目前还无法用科学技术手段直接感知。“思想”也是由一些最基本的“思想元素”(暂且这么称呼)组成的。这些“思想元素”不断反复地合化分解又合化又分解,于是就形成了纷繁复杂的各种各类别的“思想”。这些我们无法用人类的感官和科学技术手段感知到的“思想”,也同可以感知到的一切实在物质一样,是在不断地反复分解化合着,因而时刻在产生不同的“思想”——这种目前我们无法直接感知到的物质。

任何生物或非生物的“物质中心”就是“思想”,“思想”是组成各种有形物质的原始物质,“思想”同各种无形的及有形的物质组成了宇宙间丰富多彩的物质。只不过组成非生物体的“思想”成分极其原始,极其简单,而组成生物体的“思想”成分却比较复杂。随着生物的不断进化,组成人类的“思想”远比其它物种的“思想”的组成进化得要丰富复杂很多。人类的“思想”随着人类的发展而发展,人类的“思想”反过来也促进了人类自身的发展。人类的“思想组成”既是人类个体产生的核心物质,是在人类的个体之中;相对暂时的“思想组成”又可独立于人体,就像具体的人既需住在房子里,又可离开房子外出一样。练功,就是快速地促使练功者自己认为不需要的某些“思想”分解消融成较简单的“思想”或最简单的“思想元素”,而使这些较简单的“思想”或“思想元素”迅速向某一个或多个方面合化,生成练功者认为自己需要的某些“思想”,促使这些“思想”以极快的速度成长,使自己有个理想的“思想组成”。所以,我们一定要使自己的内功向有利于人类良好道德的方面发展,使自己的“思想组成”向有利于人类进化的方向发展。

随着内功功力的不断深厚,定力的增强,内境的深入,我们也就逐渐能理解气功的实质了。其实,老子在《道德经》里已经概括地阐述了世界都是物质的这种思想,阐述了他的宇宙观,历代的练功家也相继阐发了这种思想。当“道”这种天地生成之前的最原始的物质按照“自然”(《道德经》:“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的规律开始运动的时候,就不断地分离、化合成了许许多多的不同物质并最终生成了宇宙,这个宇宙里有许许多多运动速度不同的物质,这些运动速度不同的物质时刻在发展变化着,它们相互融合,互相影响,它们共同存在于一个大宇宙里。

只是人类限于感知能力,不能认识到那些个时刻和我们在一起的运动速度超过了光速的物质而已。就像人类不能仅凭眼睛看到紫外线和红外线一样,人类也不能够感知到时刻和我们在一起并且时刻在影响着和变化着我们一切的、运动速度超过了光速的其它物质。我们能够凭人体器官和科技手段感知的,也就是运动速度在光速以内的物质——我们认为的三维空间。在这个所谓的“三维空间”当中,存在有许许多多个相对独立又互相关联的天体,其中包括有地球。在地球这个实体上,既有组成地球本体的物质,又生存着许许多多相对独立、并且互相关联的生物,其中也包括我们人类。在每个具体的“人”这个“小宇宙”里,生存着许许多多相独对立又互相关联的生物、菌类、病毒等寄生于人体的物质(就像人类和其它生物寄生于地球),以及组成人体的诸于肌肉、骨骼、血液、细胞等有机物和其它的无机物以及一些更原始的物质,并且还有许许多多暂时相对独立又相互关联且时刻在变化的、用我们这个“三维世界”的科学技术无法直接感知到的“思想”这种物质。

“思想”是由极其简单的“思想元素”经过反复生化而形成的复杂层次不同的其运动速度超出了光速的物质,因此人们也就不能用自己的感观及科技手段来探知到——因人类的感观和科技手段只能探知到运动速度低于光速的物质。“思想”的成分也是时刻在变化着,各个相对暂时的“思想”的组成,它们相对独立又相互关联,互相影响,并且时时刻刻在反复分解、合化成新的“思想”成分。“思想”同一切有形的或无形的物质一样,也是一种物质,并且其运动速度超过了光速。最基本的“思想元素”可以合化为多种多样的思想,一种思想可以分解为多种较单纯的思想,又能与其它的思想组合成另些思想。我们修练内功,就是要将某种、某些“思想”培育并使之壮大,使之达到具有主宰某个具体人这个“小宇宙”的能力。人们在练功过程中出现的内视、内听、思维直觉等功能,就是人们的“思想”在相互斗争的表现,就是人们在自己身体这个“小宇宙”内培育且逐渐壮大某些种类的“思想”和削弱且分解另些种类“思想”的体现。练功人在修炼道德思想的同时,有可能不自觉地使某些不符合人类道德规范的思想增长,由于人类最原始的生物劣性本能(原始遗传因素之一),不符合人类思想道德规范的思想即“魔”的增长速度,可能比“道”即符合人类道德观念的增长速度还要快。

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指的就是这种情况。因此,练功者须时刻提防、阻止那些和人类道德规范不相符合甚至对立的思想的增长,在练功中须时时去除那些不良的思想,即在内境中表现出来的各种各样的“魔”。在日常生活中要处处使自己符合道德规范。否则,一旦那些不良思想甚至反人类道德规范的思想即“魔”占据了某个练功人这个“小宇宙”的整体思想的统治地位,主导了练功人的意识,指挥练功人的行为,那这个练功人就会成为人类社会的另类,他就真的走入邪道即“入魔”了。这就是为什么有一些练出了人体先天功能甚至练开了“天门”的人最终堕入了邪道甚至有的成为人类社会危害者的原因。至于人体这个“小宇宙”以外的“魔”,即现实世界或过去世界的那些不符合甚至反人类道德规范的思想的幻现,我们也不必耽心害怕,只要是自己的思想行为端正,坚持正道,破除贪欲,相信人体的这些少见现象其实是人人都具有的潜在功能,不被妖言所惑,不受魔相威吓,坚持正见,我们身外的“魔”倒是不容易侵入自己身体这个“小宇宙”的,外在的不良思想是不容易影响练功者的。

“外因是变化的条件,内因是变化的根据”,“外因通过内因而起作用”(毛泽东:《矛盾论》)。只有是在自己这个“小宇宙”里那些不良思想比较强大并且自己放纵那些不良思想,不对那些不良的思想进行约束和斗争的情况下,我们身体内的这些不良思想即“魔”就有可能引进身外的“魔”,外界的不良思想才能起到影响自己这个“小宇宙”的作用。练功界所说的“内魔引进了外魔”,就是这个意思。练功者须时时抑制、去除自己身上的不良思想,才能不被“外魔”所诱,才能循着正道前进。只有这样,才能够逐渐进入真正的气功境界。

我在此文的前面曾经说过,内境主要是人们在练功时各种各样思想的形象表现。在我的这本日记中,你们可以看到我的内功修炼的过程,可以发现正道正德在同其它不符合人类道德的思想即“魔”的斗争中逐渐成长的过程。从“婴儿”逐渐长大成“人”,从低阶官升到高阶官,说明正道思想逐渐占据了“我”这个具体的“小宇宙”的主导地位。而有的练功人平时不注意涵养道德,甚至有的人是怀着贪欲来练功的,因此,自己体内的不良思想就容易生长,于是身外的“歪”、“邪”、“魔”的思想就很容易侵入,内魔引进了外魔,并逐渐占据了主导地位。这种情况,在那些开发了人体潜能的练功人的功景中也应有所表现。而这类“官”、“魔”的内景形象,其实也是几千年来中国人官本位观念以及儒道释和其它的传统思想对人们整体思想的深刻影响而在练功者身上的内在反映:符合历代人们认为正确的规范的人类道德精神的,是“官”或其他正道代表人物;不符合规范的人类道德精神的,就是“邪”或“魔”。

因此,练功者在日常生活和内功修练中,需时时注意道德品质的培育和锻炼,促使那些符合人类道德规范的思想的产生和发展;同时也需时时注意内境的变化,来调整自己练功的思维方式和具体的练功方法,使自己能循着正道前进,少走弯路,尽快地促使良好思想的成长。“卫道除魔”,必须贯穿于练功的整个过程,必须贯穿于日常生活及整个人生。道、释等正道宗教的教义都是劝人修德行善,除贪去执,清心寡欲,实际上也是在要求教徒们涵养道德,培养良好的符合人类道德规范的思想。有了这样好的思想基础,我们就能够逐渐使自己远离世俗的无谓纷争,使自己心态平和,进而能保持思维虚静,我们就有可能打破玄关进入功中内境,并到达历代练功家们曾达到的高深层次,体会到气功的真谛。

我们修练内功打破玄关进入内境(也就是我们能够感知到运动速度超过光速的物质)达到某一阶段时,会在功景中见到各种各样的“人”,有的我们认识,更多的我们不认识。这些功景中的“人”,实际上是现实中的某些人的“思想组成”或已经不存在了的某些个人的“思想组成”的幻现,是我们在功境中遇到了那些人的“思想组成”。当然,有时候也可能是练功者在有意或无意中运用了遥感功能,接触到了现实中的某个人的“思想组成”,探知到了拥有这些思想的某个现实中的人。人的“思想组成”可以脱离人体,甚至人体消失了以后这个“小宇宙”的“思想组成”仍能长期存在。当练功者这个“小宇宙”的“思想组成”与其他某个“小宇宙”的“思想组成”接近时,我们就能在功境中“内视”到那个小宇宙的“思想组成”幻化的形象了。

由于我们是在不断地练功,不断地促使自己身体内某种类思想快速增长,而促使另些思想快速分解,因此,内景一般很少重复,就是说,我们是在不断地“超越”那些个我们遇到的“思想组成”们所处的内境。就像我们要到北京去,沿路的风景多种多样,各不相同,但我们的目的地是北京,我们就不能被沿途的美景所迷惑而停了下来。所以,练功者一定不能沾沾自喜于某些功景,致令自己停滞不前,甚至倒退,须知“逆水行舟,不进则退”。在这本日记中,你们可以看到“我”这个“小宇宙”的“思想组成”的不断超越的过程。至于那些已入“魔道”者,即便其在某一个时期的外在表现不同寻常(有“神通”),但不久就会“功”消人废,轻则疾病缠身,重则身灭“魂”(思想)散,枉费了宝贵的不可再二的时间和短促的生命,致使自己尽心尽力培育的魔“思想”从此消散湮灭。

为什么魔功不能长久呢?

人类在不断进化的过程中,为了生存和发展的需要,与自然、与社会进行了长时期的斗争和磨合。在斗争和磨合中,人类在不断地规范自己的思想和行为,逐渐形成了一些大家共同认为正确的思想,以后的人们持续不断地一代代地继续规范、延续、培育和加强,于是这些正确的思想就逐渐规范并逐渐强大起来,在地球上人类这些个“小宇宙”群中逐渐占据了主导地位,并深刻地影响到人类社会中各个具体“人”这些个“小宇宙”的思想的产生和发展。各个“小宇宙”里的思想是人类包含有各种各样思想的“共有思想”的衍生,同时也反过来不断地在影响人类的“共有思想”的组成。由于许多因素的制约,例如遗传、环境、生活、教育等等诸方面的影响,各个“小宇宙”即各个具体的人在诞生及以后的成长过程中受到的人类共有思想的影响各有差异,并且同时也不同程度地受到了人类共有思想以外的思想的影响,甚至受到了与人类共有思想严重对立的思想即“魔”的影响。

因此,人们的思想并不是完全相同的,但毕竟必须和人类占主导地位的思想保持基本一致,这样才能在人类社会中比较和谐地共处。如果和人类的主导思想差异大了,这个“小宇宙”的主导思想和人类共有的主导思想就会产生较大的对立。表现在具体的个人身上,就是某个人的许多认识和社会上历来一般人们认为正确的观念不甚融洽,对立大的甚至会成为社会的异类。如果这个人是已具有某些功能的练功者,那么他就会很快地加强这种“魔”的思想,扩大和人类共有思想的对立程度。当这种不良思想和人类共有思想的对立大得超过了应有的限度时,就会打破能互相存在的最低平衡,就会和人类共有主导思想发生冲突,就会被强大的人类共有主导思想抑制、驱除、弱化乃至于消灭。

也就是说,这些不良思想被人类共有主导思想强行分解并重新合化成了另些思想。毕竟,人体这个“小宇宙”的主导思想是不能和地球中这个强大的人类规范了的共有主导思想相抗衡的。练功者得时时注意清除不良思想,培育正道正德。在内功中的表现是,许多练功者经历过“道”“魔”之战。这种内境的实质,就是人类共有主导思想和非主导思想之争。练功者不断地在功中“卫道除魔”,在日常生活中加强道德修养,就会在不太长的时间里大部分或基本上消除不良思想。而有的练功人却不注意道德的培养,放任不良思想的增长,让不良思想占据了自己整体思想中的主导地位。当这个人即这个“小宇宙”的主导思想和整个人类的主导思想抗衡到一定程度,即魔功增长到了一定程度时,人类共有主导思想中某些幻现为“官”、“道”、“佛”或其他正道人物形象的,就一定会摧毁那个“小宇宙”里的“魔”,使之烟消云散,使之不能危害人类经过漫长时间发展和规范了的共有“主导思想”,不能阻碍“人类共有思想”的发展,不能危害人类本身的在不断延续和发展的生命。“邪不压正”,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这种“道”、“魔”之争,不但在人类的进化历史中从未停止过,就是在具体的练功者身上也是时时刻刻在进行着。练功的过程,实际上是育德除魔的过程。“练功先修德”,古往今来,多少练功家的经验教训,望现代有有志于此的同道们自勉!

练功人不断地在功中“卫道除魔”,在日常生活中警醒自律,这种“内外兼修”,不断地加强了正道思想的增长速度和力量,使得“魔”的思想逐渐削弱以至于被基本清除,“道”的思想逐渐地充满了练功人这个“小宇宙”,练功人的思想也就逐渐地比较纯净了。于是,就再也没有或少有对立思想的斗争,即“魔”“道”之争了,练功人在练功时功境中的纷扰也就逐渐地减少以至消失了,这就为进入更高深境界奠定了良好的基础。这时,练功人继续精进,保持内境的虚静,不停留在内功功境的感觉中,让一切感觉自来自去,如风吹云丝,如水漾涟漪,而自己心中却是如如不动,那么,就有可能破除一切着相,就有可能进入甚深定境,最后,就有可能体会到“道”或“涅盘(无生无灭)”,也就是我们的祖先称之为的“混沌”:没有形、幻的图像,没有实、虚的声音,没有人类的任何感觉,也就是“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身香味触法,无眼界,乃至无意识界,无无明,亦无无明尽”(《般若波罗密多心经》语),也就是“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廖兮,独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道德经》语),也就是没有人类或任何其它的生物性思维,也就是幻生世界一切物质的本源,也就是我们远古时代的组先们所说的“炁”。那么,我们练功的终极目标也就达到了。

祝功友们“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

行者1989年3月4日中历1989年正月27日

2月15日(初十日),一位原来共过事的冯姓同事来访,留吃晚饭。闲谈中,他说已练成了小周天气功。冯已50多岁,此事令我惊奇。以前我曾因事去武汉时买了本《气功精选》,于是找了出来。第二天中午,我便也练起了小周天,只不过试试。盘坐了刻把钟,觉腿发酸发麻而止。第三天上午,盘腿调呼吸不久,即觉有一股凉气从喉管直通上腹,我以为是天气寒冷而吸入的凉气。

中午复盘腿而坐,不久就觉得那股凉气在微微向肚脐一下一下地冲击,正思想时,凉气已直入小腹。第四天,觉会阴有一气团在缓慢地滚动,而肛门奇痒难禁。至第五天上午,我想,这是不是“气”?便想着往尾闾冲,第六天“气”仍未能过尾闾。听人说练气功得三个月,我对此现象也就没在意。至第七天,也就是2月21日,中午,我又引气往尾闾冲,但觉得气到尾闾却消了。如是数十次。忽觉背脊发热,我还未在意,仍在冲尾闾,但觉后颈项也发热了。我这才想到,是气通过了吗?热气缓慢上升,至玉枕关稍作停留,过头顶时如小虫在爬了。此时,我脑热头汗,腿麻木难受,便止了功。在教室里上课(练习课)时,又觉得头顶发热发胀,虫爬感已到延到了太阳穴一带,并逐渐向眼眉移动。这时,鼻腔觉空明清凉,接着嘴唇有触及低压弱电流的微麻感。从此,我又加了晚上一次,每次也不过30分钟左右。现在,有时不作功,也有“小虫”在到处爬,尤以左脑为甚。

今清晨醒时,约4点多,感觉气在运动,于是向右侧身而卧,觉气到降到了涌泉。舌头靠在上齿根内,麻感强,且自发跳动。又觉胸内有运动。我想,是中脉通了吗?

上午9点多,觉气运于头,乃上床盘腿而坐。原先两处痛得厉害的地方——后背左肋和左胸,已不觉厉害,只有麻感。右腿与骨盆交接处的胀痛也觉轻了。左脑的虫爬感仍很强。20多岁时,我曾因身子左半边酸麻而吃过几十付中药。功中,两腿的肌肉跳动和虫爬感觉比往日强,时断时续地到了脚根。40分钟后收功。两腿后侧以至整个脚掌都觉冰凉,且腿后侧的凉线在微微抖动。

胸部胀痛,我想起了,大约是气流在攻击支气管炎吧。


1989年3月26日中历2月19日

从前天开始,腹部有一较大的气团在缓慢移动,那气团竟鼓得腹部胀痛。颈部疼痛基本消失,只腰椎骨酸疼得厉害。

下午,一气团从右往上极其缓慢地移动,至椎骨一带消失。大约半小时后,又从左腰处出现,慢移至(从左向下斜移)脐下消失。这时,我是坐在椅上看电视。


1989年4月7日中历3月13日

身上的几处暗伤:左膀背骨缝、腰脊椎,这两处的痛感和酸感已消失。左胸也已无痛感,只在咳嗽时有酸涩感。


1989年4月20日(今日谷雨)中历3月15日

今天收到邮购的莫文丹著《气功秘旨》,翻到“天眼通”功法,言天眼开时,可见仙佛官民、男女老幼等图像。自己一月前在练周天功时,有几次眼前总是出现戴纱帽的封建时代官员,当时以为是练功偏差。对照此书,觉得是错过了一个开天眼的大好时机。今天中午照莫文丹功法练天眼通,于半清醒状态时,看见一座城市倾圯颓废,俱只剩半墙;奇怪,有一皮肤惨白面貌丑陋男子在断墙里半遮面出现数次。这是否天眼通?如是,是再现过去之事还是预兆将来之事?


1989年4月22日中历3月17日

今天中午练“天眼通”,只意守上丹田。见到色彩多样,明亮者多、晦暗者少。景象有宽广的原野,天空白云虽广阔无垠,但觉得很近,就在头上、身边。
昨天写诗:

得周天功喜赋

中年得道亦寻常,任督连通路正长。精气元神何所化?物华天宝俱阴阳。

得道之时意杳然,肉身腾化色空玄。神光如电周天绕,天地人三混一元。

道是无难却也难,人生无奈欲贪缠。 性趋平直方超脱,功到空灵始自然。


1989年4月25日中历3月20日

今天上午9点多练“天眼通”功法。运气于上丹田后,觉上丹田有气鼓起如蚕豆,即稍微用意守住。不久,眼前光芒一片,似黄红二种颜料的混合,又似太阳将出或刚落山时的霞光,光色柔和。忽然光幕从中间拉开成一菱形,中有大约十来人,俱老年,皆着兰灰色中山装,态度庄重。前面一人,面稍向右侧,极像刘少奇,但不像画像中的那么有精神,脸上显得有些灰暗,也不丰满。正在看时,因感冒鼻不通气而不自觉地鼻吼一声,形象忽然消失,眼前仍是霞光一片。静了一会,因快要上课了,我意念上丹田收取霞光,但霞光却如流水一样向鼻口奔泻,再加意念向上丹田,仍无济于事。


1989年4月30日(夏时制)中历3月25日
上午9点40分练“天眼通”。头顶至上丹田一带白光耀眼,且有多个图像出现:一会,一个穿着黑底红花斜襟便衣的妇女出现在头前,但看不到头部,只看到上身;一会,出现一个面目不清的身影,伸出的一只手成僵蚕状,皮肤惨白,手皮皱得很厉害;一会,出现一个巨神像,戴盔穿甲,似庙里的金刚,张开弯月形的口,从口中向外吐出耀眼的白光。又觉得自己是坐在一圆盘形飞行器上,窗前星光闪闪。耀眼的白光总是出现,我用意将白光收入上丹田,白光变成一稍带弯曲的长条状的竖立平面进入了上丹田。忽然白光处露出一个圆形赤日,光辉特别耀眼,我意念将赤日收入上丹田,那赤日慢慢地进入上丹田后,眼前出现较弱的弧形彩光。睁眼看表,时10点10分。


1989年5月1日(夏时)中历3月26日

上午9点30分练天眼通。光焰耀眼。光焰中,现出一尊弥勒佛坐像,大肚能容,慈颜常笑。又出现光的海,右旁是山,山色较暗。又出现一戴黑纱帽的官员,影像不清。赤日炎炎,用意念将赤日收入上丹田后,觉得上丹田有光向前闪动了几下。睁眼看表,时10点10分。


1989年5月3日(夏时)中历3月28日

这两天咽喉肿痛,难于下咽。练“天眼通”功法,光暗色淡。


1989年5月8日(夏时)中历4月4日

下午练“天眼通”,觉光色不明,但已基本上能将赤日从下丹田升至大脑,并从身外收回大脑。脑内也有图像出现。


1989年5月11日(夏时)中历4月7日

这几天练“天眼通”,效果觉不佳,光色暗淡,影像模糊。今天上午,闭目意守,见肚脐外有一紫色圆球,大如五分铝币,光色柔和。用意将此光球纳入下丹田,又提至大脑,只觉得很勉强,且光球运行路线不明。不过仍然觉得是进入了大脑。


1989年5月12日(夏时)中历4月8日

上午。闭目意守丹田。不久,下丹田处出现两个光球:左边淡紫,右边赤红。用意念将两光球上引,紫光不动,赤红升至大脑,只是经中丹田和喉管时路线不明。之后,眼前即出现块状金、白、黑色,中间有一个带光芒的黄色光球。又出现线状彩虹,各色都有。接着出现一人,头戴黑色高顶宽沿帽,身着黑衣,长着黑胡子,皮肤略黑。此人隐后,看到宽阔的湖面,岸边长着许多树,树叶均黑色。又出现了一座有金顶的宫殿。因楼上住的人总是在地板上敲打,头顶上大声不停,只得收功。用意念将眼前图景收入上丹田,金顶宫殿移至上丹田近处停住不进,再加意念,忽宫殿燃烧,火光、黑烟冲天,之后出现一无光芒的金色圆球,加意念将此球收入上丹田。此过程大约40分钟。


1989年5月18日(夏时)中历4月14日

中午2点半,午睡起来后盘坐,意守下丹田。眼前白雾茫茫,雾中有一白月,不甚明朗,有时又成了早霞一般。过了一会,月亮渐明,如中秋皓月。以意将皓月提至上丹田,运行的过程不清楚。于是用意将月提出身外,恍惚未出。又将皓月引至下丹田。如此数次。见下丹田处大肠盘结。又觉下田空旷广大,一座高山下有一条河,河水绿色。红土地上,长着不知名的矮科植物。


1989年5月19日(夏时)中历4月15日

上午9时10分盘坐,意守下丹田。只见一派茫茫的白雾。已而雾散赤日出,已而霞光满天。光渐弱,满天是一簇簇的白色花朵,花朵呈长形。花隐,满空中飘浮着团团白絮。赤日又现,以意引向上丹田,下、中、上丹田有一弓形白光。忽中丹田出现黑雾,黑雾逐渐向上下扩展,于是,上、中、下丹田俱被黑雾遮掩,弓形光柱遂隐而不现。之后,赤日又现,以意引向上丹田,于是黑雾渐散。又意将此日引出身外,数次未果。遂回视下田,下丹田坐一小女孩,正面,两根辫子折迭着系在头两边成总角。小女孩隐后,又出现重重迭迭的山峦,山上白光灼人眼目。于是收功,时10时整。


1989年5月20日(夏时)中历4月16日

上午8时,意守下丹田。觉得人是在高空中向下望,下面街道宽阔,街道两旁行人众多。忽街道中间现出一个伸向天空的长条形建筑物,两旁行人遂化成黑烟逐渐向长条形建筑物弥漫、包围。景隐。白云如絮,絮状白云变成败絮而带黄褐色。一会,赤日如电,于是意念赤日升上丹田,意念从头顶升出。金霞般的天幕慢慢地撕开了一个口子,口子里涌出黄金般颜色的棉条。棉条翻涌,口子越来越大,遂成棉条海,海左边是灰崖海岸。将赤日从头顶收回上丹田,送入下丹田,又升上丹田,如此数次,天空地上,全是金色棉条。收功时8点45分。


1989年5月22日(夏时)中历4月18日

下午3点50盘坐。先行周天功数遍,路线是:吸气——入下丹田;呼气——下涌泉;吸气——入下丹田;呼气——走督脉上行入上丹田;吸气——入中丹田;呼气——至劳宫穴;吸气——入下丹田。之后,意守下丹田。赤日现,意引入上丹田,赤日行动路线明朗。见白云飘荡,觉得天很近,天之下是高山,山上长着不知名的黄色小花,叶子形状极似柳叶,草本,漫山遍野开着。渐白云隐去,黄花亦隐去。一个黑色峭壁出现在眼前,峭壁逐渐退远,现崇山峡谷。对面一山峰开了一个山洞,从洞里流出金色和白色的光,如流水般。光、山隐去,现一大湖,湖左的密林黑魆魆的,而自己是以坐姿在湖中飘游,身体浸在水里,只露出个头,一会便到了对岸,地上满是绿草高山。收功。时4时20分。


1989年5月28日(夏时)中历4月24日

晨5点左右打坐。图像昏暗,光点似黄豆,不大明亮,一会变成淡紫色,较明亮。打坐开始时不行周天功,也不做“天眼通”,只意守下丹田。


1989年6月1日(夏时)中历4月28日

这几天意守上丹田,图像少而模糊,白光点较多,有时亮,有时暗。金色光点满布,如朝霞。


1989年6月7日(夏时)中历5月4日

中午没睡实在。眼前满是紫色的光点,有时聚成一圆面,约如一分的铝币大。青色的湖水泛着紫光。出现了一条宽阔的斜行公路,靠山一边用石块垒成墙状,路上走着三三两两的行人。忽火光满布,中有麻袋,是一露天仓库失火?穿青黑衣的部队在公路上走,懒懒散散不成列。


1989年6月16日(夏时)中历5月13日

昨天中午意守上丹田。忽觉窗外冷风瑟瑟,大雨滂沱。晚上,果然天下大雨。


1989年6月17日(夏时)中历5月14日

上午8点20分打坐,意守下丹田。一日如两分铝币大,不太灼目。忽满天俱现彩色纸片。即移日于上丹田,又移出头顶,彩色纸片成斜行相平行排列,中间靠上面开一不大规则的曲线形三角状的口子,口子内有一日照射。渐彩条俱隐去。一山包上有房屋,只觉得像是原在通山的同事华汝宜家所在地。楼上敲响厉害,无法,只好用意将光、图俱收入下丹田,收功。时8点50分。


1989年6月20日(夏时)中历5月17日

中午练“天眼通”。满眼是日光、星光、彩光。青绿色的山,黑色的水。人是时而山上,时而水边。有兽出现:似牛,似羊,似狗,还有不知其像什么,有一只头上有四条细条状弯角的动物。
近几天打坐,虽时间不长,但觉入静效果较好。只是房外响声老是不绝,惹得人好烦。


1989年6月21日(今日夏至)中历5月18日

中午两点多,午睡醒来,眼未睁开。一日如炽在头顶,以意向下丹田导引,赤日缓慢下行,忽变成极稀疏的锯齿状光流,细如粗线。莫非是人体经络的幻现?继续向下丹田导引,赤日又现,下行,而锯齿状光流消失。赤日行至下田,下田金波翻涌,黑石如林,在金波中隐现,赤日在金波上空。


1989年6月23日(夏时)晴中历5月20日

近几天打坐又不易入静。
上午10时40分,坐在后门口,轻闭双眼,对着门外的阳光采光,用的是天目穴。不久,见有几条向脑后弯曲的红金色弧线。渐弧线隐去,一红金色倒着的无叶树冠显现,树干由粗而细。渐树冠隐,现一不规则之网络状红金线条。渐网络隐,一赤日在一片不明朗的金红色中。
分析:弧形线者,乃气从天目走后脑也;树冠者,乃气走肺也;网络状,莫非心包络?心包络是网状吗?
晚饭后闭目躺在沙发上休息,并没有想到作功,可眼前霞光闪动。忽出现一个清朝的官吏,蟒服,圆沿帽,坐在桌后,面带笑容,脸型稍方瘦,身不高,年纪约在50余岁。此像隐后,一戴冲天翅的皇帝在走(从我的右手边走向左手边),身后跟着大批官员,脸像不大清晰。意念收功。形像隐,赤日现,意念将赤日收入天门,送入下丹田,过程清晰。


1989年6月24日(夏时)晴中历5月21日

上午9点左右,按昨日之方法从天眼摄光,昨天的图像未出现,只是有三只形象逼真的小白兔从一山崖下接连钻出,一会又一只只钻了进去。


1989年6月25日(夏时)中历5月22日

中午被楼上的捶击声惊醒,时13点20分。遂盘腿而坐,意念四周之气望身边聚拢,觉气感强,朝日状的红丹现于上丹田,意往下引。一会,眼前现一胸骨形,淡红金色,不很明朗。图形从上往下渐隐,眼前暗昧,而红日在下田矣。楼上捶击声老是不停,无奈,只得收功。时13点40分。


1989年7月3日(夏时)雨中历6月1日

这几天阴雨。练功时,内丹难以成形,光亮很弱,图像少而暗。


1989年7月12日(夏时)晴中历6月1日

昨晚10点多睡觉,闭眼,即有光点及图像。意念出现小白兔,果然出现;意念出现小牛,又出现……有时要意念数次才能出现一定的图像。图像有的清晰,有的模糊。


1989年7月25日(夏时)中历6月23日

近几天光点都不容易出现,只是白雾一片。


1989年7月27日(夏时)阴雨中历6月25日

上午打坐,光点满布。忽大火遍地,浓烟滚滚。火退烟散,只见一团濛濛的雾状性光,又有无数耀眼的光点,淡紫色,与雾状光交替出现。


1989年7月28日(夏时)阴雨中历6月26日

今日清晨约4、5点钟打坐。忽然下丹田出现一盘坐之男婴形象,背向,遍体皆白,头顶有黑发。一会隐去。


1989年7月29日(夏时)晴中历6月26日

9点左右,坐在阳台上,闭目,面向东方采光,时天空云层较厚,光线柔和。先是金光一片,接着出现阳台栏干。又有一座大房子,房前有几根大圆柱子,旁边是一个大湖,水波荡漾。于是想:有圆柱的大房子,大约是陵园纪念馆吧?
中午练功时,意念友莺在何处,眼前即出现友莺形象:着黄色带长裙衣,站在水边,向远处天空眺望。

今天写诗:


非儒非道亦非佛,博采众言广读书。万法归元唯一句,地天人合静松无。

不受风霜虫蛰侵,思虚身静有真知。三年温养精诚至,方是功成果正时。

无宗无派又无身, 闲戏尘嚣扰众生。 脱却轮回神不坏, 自由自在一真人。


1989年7月31日(夏时)中历6月29日

今晨4点起来打坐。后觉疲劳,又躺下。朦胧中,天目处有强烈的白光闪动。光呈集束,放射状,白亮晃眼如电弧,有4、5秒钟之久。大约是对光的意念渐强吧,光过之后便再也没有了,而人也渐清醒了。这是天目的第二次闪光。


1989年8月1日(夏时)阴中历6月30日

上午9点多,坐在阳台上,闭目收天光。天目处有彩色光线向外闪射了三次。光线只有一条,线状,稍偏向头右方。


1989年8月5日(夏时)阴雨中历7月4日

今早起坐,渐入混沌。天目处有强烈的白光成束向前射出,时约1秒。而人也渐清醒。看表,晨4时。
几次天目射光,想来需具备下列条件:
1、环境要极其安静;
2、自身不能有不适;
3、思想要进入虚无境界。


1989年8月6日(夏时)阴转晴中历7月5日

中午盘坐,约35分钟后,觉腿酸麻,遂向右而卧,以右手指
分别点住二睛明、天目三处穴位。不久,天目有闪电般亮的白光闪动,约三秒之久。过了一会,天目又连续闪光。此时,人还处于清醒状态,客厅里小儿子在叫闹。这两次闪动都是处在意识清醒的时候,闪动前都有同一现象发生:睛明穴发胀,且脉动频繁急迫,接着便是闪光。
晚饭后躺在沙发上闭眼休息,大约是在晚7点以后了。并没有练气,但觉两眼有气在充满,胀满感越来越强,眼珠中间有线在抖动。忽觉有弱光闪了几下,胀满感、线动感消失;又觉眼里气感逐渐加强,又有线抖动,接着天目处又有弱光闪动。如是数次。是不是电灯光在动?睁眼一看,屋子内外并无灯光。


1989年8月7日(今日立秋)晴中历7月6日

昨晚饭后天目处的弱光闪动,不应是放电现象。试闭目,轻转眼珠,即见有弱光闪动。可能是眼珠充气而刺激眼珠,至使天目有弱光闪动的感觉吧?


1989年8月8日(夏时)晴中历7月7日

闪光与射光的区别:
眼球转动所致的弱闪光——在白天,即有光线处,闭眼后还觉得眼前有光;光的闪动与眼球的转动频率一致。
天目自动闪光——不受白天黑夜即有无外光的限制。闭眼后眼前所见的白光闪动,只是在眼球不闪动时出现;是在大脑前额感觉充气而胀感强烈时,眼前的白光愈来愈强而成电光时才出现闪动,短暂的闪动过后充气感减弱,光感暗淡。天目自动射光——射光时有强烈的光线放射感,从天目处向外放射。
以上感觉,是在今天午睡时处于半清醒状态中体验到的。


1989年8月13日(夏时)晴有雷阵雨中历7月12日

近几天打坐,觉气感较强,性光比较明朗,只是边缘仍然不清,像被淡云遮住的圆月。
中午打坐,闭眼后天目时时闪光,时强时弱,断断续续。


1989年8月17日(夏时)晴中历7月16日

近几天,性光略见边缘,光色赤灼。只是入静效果又不见好。


1989年8月28日(夏时)雨中历7月27日

早晨4点多被狗吠声吵醒,打坐难以入静,只得睡下。朦胧中,脑内一声大响连着“咕噜”一声水响。接着人便醒了。
这几天天目处无闪光出现。1989年9月2日(夏时)阴有雨中历8月3日

近几日性光比较明朗,晶荧闪烁,有时如赤日,有时又白中带紫;大小
有时如铝币,有时如米粒。下午行气时,意念到处,珠或光亦到,人有麻胀感。
今天写诗:
穷儒
天地一穷儒,安然方寸居。金经抄两页,真气运三周。


1989年9月8日(昨日白露)(夏时)晴转阴中历8月9日

下午2点半打坐。内光明亮,如赤日灼目,约有2分铝币大。一条金线弯曲如脑后部之曲线。又见到许多排列整齐的椭圆形金色线圈,线圈中间是白色,莫非是肺泡?觉气感在下,见到许多金白色、两头稍尖的长块肌肉。气又到头顶,令气下行,出现三条金线:后脑部曲线、中间直线、头前从卤门经眼直插睛明穴的斜行线。


1989年9月9日(夏时)晴转阴中历8月10日

上午9点多打坐。四周很不安静,吵闹声不断。只是觉身体较前轻松了些。性光较明朗,时有红日出现。大约35分钟后,准备收功了,以两手蒙眼,双肘撑膝休息。忽眼前白光闪动,约8秒之久。正在思索,又见白光成线状偏左闪动射出。射出的白光只见两头,不见中间,时约4秒。
中午躺在沙发上小憩。忽从朦胧中醒过来,顿觉以往的“意
守上丹田”其实守的不是上丹田,而是祖窍穴。上丹田应在脑中,印堂与玉枕的连线和卤门的下垂线的相交处。而以往守的是印堂、祖窍一带的表层。怪不得老是有光闪动和射出。即意守上丹田,觉印堂一带只有极轻微的感觉而不像以往那样麻胀感重了。但觉玉枕关下有一圆形气团在胀动。


1989年9月11日(夏时)中历8月12日

昨白天和今清晨打坐,性光白得耀眼,光点大而亮,有时赤日闪烁如电弧光。


1989年9月12日(夏时)晴中历8月13日

晨5点醒来,坐起作功。内光白,但难以成形,只是点状。觉疲倦,又躺下。渐朦胧。忽见一日鲜红如从东山刚出,状圆,大如豌豆。突然人清醒,红日不见。
今天写诗:无题
要搞人人过关了:交待在“天安门事件”时的思想和行为。早晨于陵园回来的路上得句:
天天练气功,守一又归中。仙道因缘过,尘嚣放眼空。


1989年9月17日(今天结束夏时制)阴中历8月18日

因不舒服,早晨未吃,躺在沙发上。闭目休息。忽见有一豌豆大的圆,纯金色,泛着金光,在祖窍处出现数秒。不久眼前现出一长条不规则的煤炭渣。意念:毒气从天目出去,忽闻得媒烟味,遂收功。


1989年9月25日晴中历8月26日

近几天打坐,未见内丹出现,只是坐不久便入如无知觉状态,醒后觉得轻松,无疲劳感。


1989年10月3日晴中历9月4日

近几天白天打坐时内光易聚成团。
前天早晨闭目用天目采光,内丹在天目处出现,色鲜红如刚出之日,光柔和无芒,如棉球,大似一分铝币,丹的外层被一黑圈包绕,丹和黑圈并不很圆,黑圈外是一派金色霞光。睁眼不见,闭目又见,如是数次。
早晨对日采光罢,偶用剑指对日发气,忽觉指端前有树轮状半圈,色灰黑。于是停止发气,半边状树轮消失。又发气,树轮又出现,寸多长,而整个手掌周围也出现淡淡的白光。如是数次。
早饭后得句:
见丹
鲜红一粒丹,震颤在眉间。墨黑有环绕,霞光布满山。


1989年10月9日(昨日寒露)晴中历9月10日

早晨4点左右打坐,性光较明朗,色白,晶亮光莹。
打坐时,上身基本已无疲劳感,觉轻松舒适。惟有盘坐久了双腿觉麻、痛。


1989年10月12日晴中历9月13日

上午8点靠在沙发上休息。渐进入气功状态,渐思维混沌,已不知自身所在的方向和位置,努力辨认,仍分辨不清。忽听得连连敲响,仍分不清响声的方向,只是人渐渐清醒了些。于是意念从泥丸宫上升,只是在房内,回头下望,沙发上的另一个“我”只剩下一团白雾,雾中有几颗亮星。而“我”却被一股无形的力拉回了身体。连续数次,有一次出窗到了阳台,但所见景物俱模糊。由于回归意识过强,每次都只不过几秒钟即回归身体。现在回想,不会是真正的出神,只不过是想象而已。但回头下望的白雾、星星又怎么解释?如说是幻觉吧,人却比较清醒,并且是在意识的支配之下。


1989年10月14日阴雨中历9月15日

上午在书摊买了本《中华气功》,内有一则谈及利用“气功治疗仪”开天目的文章。里面谈到,如出现天目穴向外射光的现象,即是天目将要开了。我在8月份天目数次向外射光,可惜不知此因而轻易放过了。
中午午睡时有彩光出现,也见到了树木、街道,很清晰。


1989年10月15日阴中历9月16日

早晨4时左右打坐,有鱼骨状且有刺斜着向外的红金色图案出现。6点多,闭目用劳宫采气,有淡金色的光柱通向双手和双脚。


1989年10月17日中历9月18日

昨傍晚闭目靠在沙发上。上丹田出现边缘模糊的金丹,即下视,模模糊糊地只见乳白色的盘绕着的大肠。
今早4点左右盘坐。金丹出现后,睁开双眼,金丹仍可见,只是色暗了些。时窗外有灯光射进。睁眼、开眼,反复数次,有时金丹,有时彩光。上午11时靠在沙发上休息,睁眼时又可见金丹,且周围满是较暗的金色光点。
下午6点多,因停电,房里光线灰暗,于是靠在沙发上。忽眼前出现金光又有光点,接着出现了金丹,可此时我是睁着眼呀!于是闭眼,图像仍是如此。于是仍睁开眼。忽见脸部骨骼,双眼眶黑色,鼻梁一带金色,其它脸骨呈灰白且带红金色,牙齿白色,见到放大了一倍的嘴部图形。再往下引气,气到了喉咙而图像变形,金光、金点、彩光,睁眼可见。


1989年10月18日阴中历9月19日

中午午睡,并没有用意作功,但很快就出现了金白混合色的内丹,时而可见清楚的边缘。彩色成线状、条状、不规则状。天目闪光达十余次,每次长时10多秒,短时亦5秒左右。睁眼仍可见密密麻麻的彩色光点。
下午4点55分,坐在沙发上,闭目揉眼,忽天目出现明显的闪光,约10秒左右。同中午一样,和以往不同的是,天目闪光前眼睛并没有气胀、线牵动的感觉。


1989年10月21日晴中历9月22日

晨3点左右醒来,又睡。朦胧中忽然心中发慌,气流从脚顺腿至腹如潮水般向上直涌,气涌至膻中一带,神志忽清醒,而气流遂止,心慌逐渐平复。
上午11点多,靠在沙发上意守上丹田。彩光暗淡,难以形成内丹。突然一极强的白光柱从天目射出,成圆柱形,大约只有半秒钟。


1989年10月22日中历9月23日

早晨3点醒来打坐,4点又睡。朦胧中,突觉气如潮涌,分别从神阙沿任脉向上、命门沿督脉向上。手、脚尤其是手指不自觉地动作。


1989年10月27日阴雨中历9月28日

中午一点多,细华来,述说练了几个月的气功,气总在中丹田不能下去。我叫他默坐运气入下丹田,我在其对面以右手发气导引,又发强功分别在其膻中、神阙两处推拉,接着又用右手将其中田之气下引,此时,我是闭着双眼。忽眼前一亮,现出两条相对的金色弧线,中有一丹白赤圆晶、光亮荧烁,如上午的太阳,光柔和。
我想:是我的天目开了吗?遂停了手,以意念引丹下行,连发数次,图隐去,现彩虹一条,光不甚亮,垂直向下,我仍加意念引气下行,彩虹渐隐,下田处渐现一彩球,不甚明亮,如一团彩气。忽彩气散向四周,只剩下迷迷蒙蒙无数雾点。我知气团已散,于是停了功。细华也停了功,述说气感,与我用天目所见到的情景相同。


1989年10月28日晴中历9月29日

早晨4点多起坐。淡金色光从下而上顺脊骨走,骨节约略可辨。走了几节骨,忽一团黑气向上,即意念黑气下去。黑气渐下,见到一黑水湖,湖水漆黑,水面略起涟漪。
中午10时30分在阳台采光,约20分钟,回到房里,靠在沙发上。闭眼所见,全身是一竖形白光,不刺眼。白光逐渐向两旁扩展,色渐淡,有一金丹在白光中颤动,位置在中田一带,金色球形,立体感强,外蒙红光。金丹渐下至下丹田,体渐大,色渐淡,化成一团金雾而渐散。


1989年10月31日中历10月3日

早晨在陵园对柏树发气。双手相向推拉时,见微弱的光流在作横向运动。后单以左手向前推发强功,初见白色光珠从左手一个个地击向前方,继而光珠成串,继而是一条光珠链从左手向前沿伸。停功后,光珠也随之消失。又用右手发强功,光的亮度比左手弱多了。
这段时间,我经常靠在沙发上,稍带意念在下丹田,觉身体舒松,很快就进入到混沌状态。体验这种状态:意识已感觉不到外界的情况,也看不到光气了。从这种状态醒来后(一般半个钟头),全身舒畅。有时自己“觉得”时间长了,“命令”自己醒来,意识也逐渐苏醒。


1989年11月1日晴中历10月4日

在书摊上买了本《气功与科学(10月份)》杂志。里面有篇“内丹修炼真要”的文章,谈到,原来在体内运行的元气有倒转逆行的现象,即是内丹修炼初步成功的表象。回忆近段时间炼气时,丹田内气总是从任脉上至头顶而沿督脉下,虽发强意念令其走周天路线也无济于事。照文章作者的说法,我是接近“三花聚顶”的境界了?


1989年11月2日晴中历10月5日

清晨,朦胧中,左脚不自觉地曲伸数次,渐醒,看表,时2点多。中午午睡,天目闪光达10秒左右。这次闪光频率大,闪幅小,白光明亮。内视,金色芝麻点子无数。
近来作功时,常常有手指关节不由自主的曲伸弹动现象,内气在身上运动明显,尤其在颈、头处:运动至颈时有气团钻动疼痛感,至头顶有束紧、牵拉感。


1989年11月3日晴中历10月6日

一般是早5点以前醒来。昨晚睡迟了,今晨睡着还未醒,忽听得有人大声叫道:“已经5点了!”连叫数次,忽然醒来,四周寂静,寻思了一会,乃知幻听。开灯看表,时5点10分。
晨在陵园,站着举双手对柏树采气,闭目,令气从劳宫、泥丸入下丹田。忽身前出现一倒立之婴儿,双手斜举,双脚分开,通体红金色。倒立之婴儿逐渐转成顺立,背向,姿势、色彩未变,形象不太清晰。记得以前曾出现过一盘坐之婴儿形象,也是背向,通体皆白,黑发,但形象很清晰,只是那时是盘坐作功。这是第二次出现婴儿形象。
近8点,坐在沙发上闭目小憩,因马上要上课,没有用功。头顶忽现一团白气,下面是缩小了千百倍的起起伏伏的山脉,皆纵向,山色灰白,山沟黑色。令气下行,白气渐淹没山峰以至山谷。忽现一条金色短光柱,约3寸长,与地面平行,仔细辨别,乃天目处。于是令金色气柱向大脑后部分推移,现出一鸡蛋大的区域,充满白色和红金色的混合气体。这是上丹田吗?果是储气之所。很快就要上课了,急忙收功。
晚上,躺在沙发上休息。朦胧中,见到一树叶,只有叶脉,丝丝缕缕的。


1989年11月6日阴中历10月9日

因雨路泥泞,不能到陵园,因而今早晨未起。已5点多了,神志未完全清醒,忽眼前白亮,紧接着是耀眼的白光珠从天目向外连续射出,时约1秒。


1989年11月7日(今日立冬)阴中历10月10日

今晨在陵园。先左手发功,有金色光珠从左手飘出;
连续不断地发功,光珠也连续不断飘出,先是金光珠,后是白光珠,之后连成一条光柱。飘出的光珠运行的速度并不快,好像是一个个小气球向前飘。后右手发功,均为白光珠飘出。
10时40分靠在沙发上,渐混沌,感觉不到外面的声音了。隐隐约约,天目处是有一极其微弱的白亮点。令自己醒来,神志极其勉强地恢复了。看表,是11点15分。


1989年11月9日阴中历10月12日

今早在陵园。双手采松树气时,下丹田前方忽现一金白混色的漏斗形气团,漏斗形象极其逼真,斗管清晰可见,斗口约有茶杯口大。能放出如此大气团的穴位,大约是神阙吧?意念神阙收气,数次,气团消失。


1989年11月15日晴中历10月18日

近来几天下雨。炼气时气的色彩淡,光点密密麻麻,有金有白,大如菜籽。时有一点光亮异常,在眉间出现。天目处经常有白光闪现,光色白且柔和,只一闪即隐。
今天午睡半醒,气走牙床,上下牙齿轻碰达15分钟左右,于是令气停止。


1989年11月16日晴转阴中历10月19日

今天坐功,眼前出现的景像为山水、草木、房屋,图像清晰。



1990年3月1日阴中历2月5日
上午10点20分坐功。内气强,胸部有痛感。不久,出现一女子像:黑发后散,脸形方圆,圆尖下巴,嘴巴略显大,眼睛也显得较大,面略侧,满面笑容,上下两排牙齿细密整齐且白洁,一脸的灵秀气,且带几分稚气,分明是个十七、八岁的姑娘。一会像淡而隐。收功看表,时11点整。
和初4日凌晨所见的30多岁的女子比较:
前天所见到的朴素、端庄、成熟,微微的笑很含蓄;
今天所见到的美丽、大方、灵秀,穿着虽不豪华,但也入时,张开嘴唇笑着,显出欣喜的样子。
前者是五、六十年代的女干部形象;
后者分明是八十年代的低年级女大学生模样。
今天作功时入静得并不好,不知怎么也有图像出现。因下午有课,中午靠在沙发上休息。胸部仍有痛感,且比较强。又出现一个十来岁的女孩图像,异常清晰:稍长脸,眼较大,圆尖下巴,肤色较白,是小孩装成大人般的严肃样子,身上穿的是暗黄色衣服,有几片较大的白云般的图案,只见上半身。我正惊奇地在仔细打量呢,像渐隐。
今天两次见到图像的共同特点是:大脑非常清醒,边看在边作辨识,思维特别活跃。
1990年3月3日阴中历2月7日
上午8时左右,卤门一带一阵胀痛,时约5秒。
10时30分静功。觉天门、天顶进气强烈,内视,光向下流动的速度比以往快。渐朦胧。忽听到远处传来几下有力的敲击大锣所发出的声音,声音浑浊不清晰。人也渐渐醒了。
1990年3月6日晴中历2月10日
中午作功。在静寂的夜空中,有一盏电灯发出柔和的白光。可惜的是时间很短。
1990年3月8日晴中历2月12日
晨在陵园。对初出之日用双眼采光后,时7点整。
于是闭目收松树气。此时眼前现一赤日,色如中午之太阳,赤日外是一个正菱形,色如黑漆。一会,黑菱开始变化,而中间的赤日也渐变红,形似棉球,外套一黑色不规则形圈子。渐红日、圈变小而消失。睁眼看表,历时4分。
1990年3月9日晴转阴中历2月13日
中饭后,近1点了,在床上盘坐。外面的斧劈声老是不停,扰得人心烦意乱,不能入静。遂意念向挥斧人胸部发功,欲使其胸部难受停斧。一会,觉自己胸部不舒服,心想:大约是发功时间长了吧,遂停了功。不知过了多久,渐进入了朦胧状态。自己在与一人对话,只听那人说:“你违反了天意。”倏忽醒来,心想,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违反了天意?忽然醒悟,不该对外面的挥斧人滥发功。
1990年3月11日大雾转晴中历2月15日
昨晚陪小儿在操场玩,我叫他看我头上的光柱,他说:“好高!”
我问:“多高?”“在电线上。”我又说“再往上看,还有吗?”他仰起头看了看说:“在天上,比星还高。”我知他看不准,但光是很高了。
晨,半清醒状态。幽幽天空,光气弥漫。我想:这是天地生成之前的混沌状态吗?忽见一轮雪白的圆月,极其分明,在白中泛金的云层外显现。而此时头脑顿时清醒了,于是紧盯圆月,一会儿圆月隐入云层不再出现了。
早晨大便,拉下一大团烂麻筋似的东西。大约是肠里的秽物清出了。
1990年3月19日晴中历2月23日
昨天中午,盘坐。人的神识还清醒,厅里有勤在打玮玮,老叫少哭。但此时眼前却出现了山、湖、城市、高楼的形象。上午8时,也是在神识仍然清醒的情况下出现了图像:湖,很像城北陵园旁的竹林塘。又看见一个血红色的瓷砖砌的斜柱状大门,米黄色水磨石地面。
1990年3月20日晴中历2月24日
今晚6点多盘坐,渐混沌。微微地觉得时间好久了,微有意识令自己慢慢地醒来。看表,晚8点多了。这是“定”吗?
1990年3月21日(今日春分)晴转阴中历2月25日
晨5点多,在陵园对柏树双手开合,一手各飘出一颗金珠,两珠向中间靠拢,渐成带、成雾。
晚上6时。意采高空之气,一条宽光带竖立在头顶,伸向高空,金紫之光相杂,光的亮度强。
下午写诗,题曰:辨丹
真幻神丹何以别?水源清浊辨优劣。一阳初动采归炉,莫使元精成败血。
1990年3月22日阴中历2月26日
昨晚半夜醒来,天大雷雨,不敢用功。2点又醒来,雷电不停,仍不敢用功,但头上的光柱不能控制,总是要往高空伸展,只好将光在体内旋转。神识渐模糊。忽觉室内明亮异常,赤白光中微有红光。我觉得是身在室中,看见了门是开着的,心想:我不是在睡觉吗?怎么门是开着的?不好,是小偷进来了!心中顿生几分恐惧,遂往床边去拿刀子,忽然醒了过来。
今晚,“当……嗡……”的钟声又响起了。
1990年3月26日阴中历3月30日
昨天上午在储运公司周师傅处,听元极功音乐。眼前出现了一边是红金色、一边是灰黑色的太极图。接着又出现了从左由上至右的旋转着的八卦图。可能是录放机不行吧,音乐声模糊,图像也不大清晰。今天上午8点10分,盘坐,可从始至终,都未进入混沌状态。看到不太清晰的八卦图,可能不止八卦,因卦卦相挨,卦图又是旋转的。接着看见两扇有云水图案的大门慢慢地开了,门开到了一半却停了,门里面是金光灿烂,不久门就关了。不一会大门又开了,我想:这是天门在开吗?但很快两扇大门就关了,于是一片黑暗。收功时8点55分。
10时35分盘坐。气从命门沿背并排而上,沿胸排下。经胸时,胸部皮肉胀痛,而肩胛骨一带酸痛感强烈。内气的运行速度极其缓慢。继续盘坐,渐混沌。有两个人拥着一个拄着拐棍的小脚老太婆从我右侧前方走到左侧前面,面对我坐下,有两个人在对我说话。那老太婆说:“你前面已有漏尽通了,把宿命通留下来吧。”我停了一会,意识有些清醒,说:“不行,我要。”收功时间是11时05分。
1990年3月29日晴中历3月4日
上午7时50分盘坐。开始很长一段时间不能排除杂念,后用观光法,但还是不能进入恍兮惚兮。只是觉得天门开了一条缝,但很快就闭了。见到了未曾见到过的山和水,一段大江,靠左近是泥堤。
1990年3月30日晴间阴中历3月4日
10点25分盘坐。一个老太婆从我右前到了左近,脸胖圆,嘴稍阔,桃形嘴唇,微带笑意,形象虽不是非常清晰,但也觉清楚。觉着是那老太婆说:“丹炼完了,要出了嘎!”
1990年3月31日晴转阴中历3月5日
中午,盘坐。见到类若孙悟空像,见到类鹿头、类羊头像。而此时下丹田有一朵莲花逐渐升至头顶,兽像幻景遂去。接着看见有一个高大的宫殿大门开了一条缝,连施强意念也不能使之开。
凌晨醒来,看见全身皆鳞片状金色光,中间约3寸宽的长条光强而鳞片密,两边则光弱而鳞片稀。
1990年4月3日阴有小雨中历3月8日
10时30分开始坐功。后疲劳,靠在沙发上。渐混沌。忽然胸部气闭而醒,原来是呼吸停止了。此现象以往也曾发生过。于是收功。可是丹又现于右眼,又收,见丹已进入下丹田。但一会又现于右眼。而此时头顶处出现了一个未开的莲朵,渐开成莲花。
1990年4月4日晴中历3月9日
晨,睡醒后观光。天目处的光忽变极强赤白而隐。见满身是密密的金色泛青的鳞片。5点多,起床洗脸后出去,进了陵园二重门,而下丹田的莲花冉冉而上。
1990年4月5日(清明节)晴中历3月10日
上午7时50分盘坐。右手小指根外侧疼痛。渐入功,但仍能感觉到小指的痛感和背部的气流。觉得自己是在和一伙人聚会,大家写诗作赋。我写了四句诗,是“歌”韵的(内容在功醒后忘了)。大家都称赞我写的诗不错。有一个人拿去了我的诗稿,边看边赞:“朕门下婿……”突然惊觉。怎么?有人口称“朕”?说是做梦吧,手指的疼痛和背上的气流仍微有感觉。想了好一会,不得其解。睁眼看表,时8点05分。
上午10点30分,盘坐。左肩胛一带仍有酸感。渐静。觉得自己是在和一伙人一起练功。我坐在中间,周围几个人在动来动去,七手八脚地想帮忙,你一言,他一语。来了一个人,说:“不要乱传其道,朕自有方。”我心中惊异非常,自己并未进入恍兮惚兮的境界,意识还清醒。
分析:此是胎足神全,应出而未出,是不得法。
1990年4月11日小雨中历3月16日
晨,朦胧中。忽见一女头像,方圆脸,面像倒是漂亮,可是做着媚眼,像也并不是特别清晰。忽悟此色魔也,乃意念令出金丹,女像遂失。
晚上看中央一台的“纵艺大观”电视节目,内有一祖籍青岛的台湾女歌星在演唱“望乡”,始知早晨功中所见到的女像乃此人,非色魔也。
1990年4月12日晴中历3月17日
傍晚在文化宫的山上碰到了贮运公司的周师傅,于是闲话。一会中医院的杨医生来找他借气功磁带,周邀我同去其家。在其家的练功房放严新的带功磁带。我忽见自身的金光被拉出,围着身体打旋,收不回身。旋了一会,有一股金光出了圈,我便到客厅倒开水,后又回房坐下。又见到光绕身打旋,我便端着茶碗出房到了阳台。过了一会我又回了房,忽见下丹田的莲花在旋转着上升,于是我说:“磁带的功力好强,你看,把我的莲花都拉起来了。”
1990年4月13日晴中历3月18日
中午11时35分,我在摆弄收音机,忽觉头顶“啪”地向两边弹开,遂意念引气下行,光流却从体内上行,加强意念下引,仍无济于事,时间约有10来秒。遂拍打头顶,意念关天门收功。拍打数次,只觉头皮分开数次,金光在头顶打旋。
1990年4月16日(今日开始夏时制)晴中历3月21日
上午10时30分盘坐。觉全身松软、怡静。渐混沌。觉自己的身体化为虚空。觉自己盘坐之体膨大。而又有一形同三、四岁小儿的“我”在一条左边是山崖、右边是深渊的弯弯曲曲的山路上蹦蹦跳跳地上山。危险!不要跳!而“我”却不听指挥,仍要蹦跳。糟了!心中一害怕,景象消失,仍是盘坐之我。
1990年4月20日(夏时)(今日谷雨)阴转晴中历3月25日
上午盘坐近一个小时,气感强,无疲劳感。除了左边腹部有短暂的微痛外,身上已无明显的不适。觉命门附近的脊椎骨挫动了一下。气流到处串动不停。因气感强烈,难以达到恍惚状态。
1990年4月22日(夏时)晴中历3月27日
晚饭后,静功。觉身体散开与太空混为一体,不知何为太空,何为身体,已没有太空、身体和其它事物的概念。正恍惚中,忽听得一句:“这就叫出神噻!”猛然惊觉。
1990年4月23日(夏时)晴中历3月28日
上午8点多盘坐,觉全身松软。默念:“命门通,百骸松”。恍惚中,觉得自己在与几个人讨论关于红喜白喜的事情。有个人说:“你还有红喜。”我说:“我还有什么红喜。”那人问:“你记得以前见到的几个女像吗?”醒来后,百思不得其解。
1990年4月25日(夏时)晴转阴中历4月1日
昨午夜或今凌晨?梦耶?功耶?
我来到一个陌生的集镇,我在街上闲走。我看见美容和另一个女的赤身坐在一个小杂货摊子后面,那个女子手中抱着一个婴儿。美容满身是红痱巴,要我为其背上搽药。我在摊上拿了一管状如牙膏样的药,在其背上边挤边搽,大约是药管的金属口擦痛美容了,她说:“你是姐夫哩,我不好说你,连个药也不会搽。”从背向下涂,见其臀部也是痱巴块,我也为其涂了。涂好药后,从上到下,我用双手为其摩药。之后,在摊子上拿了一块类似包装的较黑的纸,边擦手边走。
(后来碰到美容,问她是否全身生过痱巴,美容惊异:“你怎么知道?不知怎么突然好了。”)
10点30分坐功。渐朦胧。见一小孩向我走来,那小孩忽跌扑于前,我想伸手去牵,可手还未伸出,图像就消失了。收功时,11点25分。
傍晚坐功。头顶上空的金光、紫光如棉絮,或条条,或块块,或团团,从上往下飘落,且亮度较强。整个头顶如开了一条大裂缝,凉气直往里面灌进。唯左肩胛骨缝一带仍有酸痛感。
1990年4月26日(夏时)晴中历4月2日
中午盘坐。静中,见吴士珍在我目前,面带微笑,说了几句什么话。吴得了肝癌,今天救护车送其至黄石转船去上海治疗。记得去年其瘫痪的儿子海松去世前,一次功中我曾见海松在上楼梯,我高兴地说:“海松,你能走路了?”海松笑着不语,只管上楼。
1990年4月27日(夏时)晴中历4月3日
晚上9时15分开始盘坐。客厅里响声不绝,开始难以入静。渐入静,但仍可感觉到响声和肩胛骨缝的酸疼。我觉得是在诵自己做的诗,犹记得最后一句:“举止玄牝尽归根。”意识渐回,思:这是何意?遂难以入静。
1990年4月28日(夏时)晴中历4月4日
晨2点多就醒了,又意守下丹田入睡。混沌中忽听得有声音:“玄牝者,丹珠也。”猛然惊觉。联系昨晚作功中的诗句,心中豁然开朗:还是要意守丹田,不要追求出天门。
早晨写诗:镇心
无限风光到眼前,心诚炼就我元婴。悬崖撒手莫疑惧,撞出天门做佛仙。
阅《中国气功大成》,知“根”乃天地根,玄牝之门曰天地根。
晚上又思:天地之根,就是由识神进入元神、由意识清醒进入气功态的刹那间的分界。
1990年4月29日(夏时)阴间小雨中历4月5日
上午小戴来。午饭后一起到和尚塔去玩。进庙后,我们坐在佛像前的坐垫上做功。我内视身体内紫光翻涌,忽见紫光从下而上,而此时下田出现了一朵小莲花,不久,莲花升至头顶,遂收功起身,将莲花压至下丹田。于是转过身子去看贴在墙上的字。忽觉身体晃了几下,就站稳身子继续看。又觉身体晃了几下,连忙转身站在了佛像前,只见从中间一尊佛像的肚子里,向我射出一股强烈的金光,光团成射线状,直径约7寸。小戴正准备起身,遂叫他也站在佛像前放松。金光放射达数分钟之久,我在心中说道:“够了,够了”。金光停后,又是和缓的紫光,夹着少许白光、金光点子。

1990年5月2日(夏时)雨中历4月8日
上午和师范的库老师去储运公司周师傅家。谈到出元神,周说:“那是千千万万人追求的呀!”我说:“我把第二次婴儿出现的情形再现一遍,你看看。”于是我边现图像边说:“第一遍。第二遍。第三遍。”问周,周说:“我只看到气到了四冲穴。”我和库不知四冲穴在何处。周找了墙上挂着的几幅人体经络穴位图,其中一幅标出了四冲穴,是围绕百会的四个穴位。我情不自禁地说:“只剩下百会一个穴位了!”
1990年5月4日(夏时)晴中历4月10日
10时20分盘坐。静中,杂乱无章的话语,懒得去记忆。久之,看见一个大宫殿,形如故宫的太和殿,只是形象不很清晰。我仍是盘坐之姿,人却像有股气托着向宫殿内前进。进殿后又入了一条光线不大明朗的甬道,人未出而图像都气化了。之后,眼前出现了一团五颜六色烟火似的光,时约2——3秒。这团烟火似的光,以前也曾出现过。
1990年5月5日(夏时)晴中历4月11日
凌晨睡功。眼前有强烈的圆形光一现而隐。
1990年5月6日(夏时)晴中历4月12日
凌晨,坐功。觉夹脊稍上之椎骨有胀痛感,拉灯看表,时夏时3点35分(北京时间2点35分),正是立夏时间。
1990年5月8日(夏时)阴中历4月14日
晨,睡功。出现许多纵向由浅紫色小圆点串成的经脉。
10时30分开始盘坐。渐静。有人约我到什么地方去(醒后记不得了),我回答他,现在还不能去。
1990年5月13日(夏时)阴中历4月20日
近几天来觉得内丹明亮且持久。
中午,静功。有两个人争着要传我功法。两人面貌不大清晰,语言也较含糊,只是“觉得”,但意思还是清楚的。
1990年5月14日(夏时)阴中历4月20日
昨晚,两丹横排,左紫右金。
上午,三丹横排,赤白中微带金色。
气在身上运行:如滚珠,如水流,如甘泉轻洒。身心经常有轻轻的震动的感觉。
1990年5月16日(夏时)阴雨中历4月22日
中午盘坐。有一个头顶盘髻之人对我说:“一定要找到海安楼,一定要找到,一定。”
上午靠在沙发上,渐静。看见一座紫灰色宝塔。
晚上6点钟在坐着看书。觉百会以一带有痛感,接着是毛发攒动。
1990年5月18日(夏时)晴中历4月24日
感冒发作了,今天轻松了些。
静功时,有气团滚动,流水般的气流运动,肌肉抖动,关节处时有突然的动作。
1990年5月19日(夏时)晴中历4月25日
近几天来,静功时,身上有气团滚动,有流水般的气流运动,肌肉抖动,关节处经常有突然的动作。
清晨。又出现了紫色金弧边的鳞片状光,于是意念往上,出现了龙头,与画像基本相似,两眼特别大而圆,且光亮强,龙眼并不突出,也如人眼一样平嵌在面上。没有看到龙角,嘴边也没有长须。
上午静坐。听到了许多话,收功后都记不得了。
晚上7时开始盘坐。出现了一个年轻女子,瘦脸显长,脸中间稍外突,金黄头发披肩,形象并不是很清晰。我想:“这个人是干什么的?”大脑里有音:“这是个偷丹者。”我大吃一惊,紧守丹田之丹,紧盯住女像。一会像隐。
1990年5月22日(夏时)(今日小满)雨中历4月28日
昨天凌晨?静功。
出现了一个上古时代人的半身像。方形脸盘,稍向右侧。脸上棱骨突出,深凹的眼睛有光,白色带些许灰白的头发,在头上盘成髻子,用白布条系着,雪白的胡子垂胸,胡梢稍向前翘。身上穿着斜襟白褂。神态严肃庄重,形象非常清晰,是一个智者和哲人的形象。这是谁?我正在仔细辨认,一会形象隐去。
入功。功中问:“请问天神尊号?如何供奉?”有音回答:“老君之位。”但这个回答觉得不像声音,倒好像是自己的思维。
下午盘坐。出现一本铜版古书,字形大小有两种,字认不清楚。
1990年5月23日(夏时)雨中历4月29日
中午,坐后睡功。见一队人拥着一人在山上走,此人脸略显长,三绺垂胸的黑须,身披宽大的金光灿烂的衣服,头上戴着的是金丝编成的极精致的金帽子(像元朝皇帝的帽子),法像庄严,坐在一个四面有四根柱子、但无顶盖的法座上,几个人抬着法座。我想,这是哪处天神?是玉帝?玉帝应戴冲天翅,不是玉帝。那是谁呢?思来想去不得其解。忽然一个思维冒了出来:“这是我自己。”我吃了一惊,怎么有这种想法?
1990年5月25日(夏时)晴中历5月2日
中午,盘坐。对面一个约3寸长的小人,也盘坐,小人下丹田之丹金光灿烂,强光掩得小人的面目分辨不清。
1990年5月27日(夏时)晴转阴中历5月4日
中午1点多坐功。一人在光影中走出,刚理过发,没胡子。这不是“我”吗?“我”要到哪里去?仔细看“我”,脸像清楚,但衣服却看不清。一会形象隐去。陆陆续续出来十来个人的全身图像,是活动的。
下午得句:出天阙
冠袍履带朝天阙,法像庄严出帝宫。脱却轮回成正果,千年修炼刹时功。
晚上9点多,坐在电视机前。渐混沌。觉有一个人影在身前,猛然惊觉。
1990年5月28日(夏时)晴中历5月5日
今天上午写诗:上天顶
仙道艰难荆棘丛,行来一路俱东风。老君传道离元始,接引吾神上太空。
下午4点10分盘坐,渐混沌。我对一人说:“我晓得你要出去,你应付得了,我还晓得你要回来。”人渐清醒,觉得这话很是奇怪。重入静。自己手持双枪,向某人交替射击着后退。忽听得说:“所谓‘三"一八’惨案,历史上并没有这么回事。”倏忽醒来,分析这两句话,不解其意,也不知“三"一八”惨案是怎么回事。于是收了功,时4时40分。
1990年5月29日(夏时)雨中历5月6日
上午9点50分,盘坐一个钟头后,觉疲倦,于是靠在沙发上休息。神志渐静。忽发觉对面也有一个“我”坐着,形象不大清晰。又觉得自己是坐着顺一条山路飞快地上升,到达一个顶上有飞檐的牌楼下。我站在牌楼下仰头往上看,那牌楼好高呀,顶上黄金瓦盖,牌面金碧辉煌。我仰头打量了一会,想:这是天顶吗?越看越爱,心中顿生出一股莫名的依恋。走出天顶三两步,即到了悬崖边沿,下面紫气腾腾,深不可测,心中不禁有几分畏惧。我四处张望,心中犹豫。可是天门总得要出呀!我横下了一条心,对着紫气腾腾的山下,踊身向斜上方着力一跳,觉着自己是斜向天空跳离了悬崖边缘,接着是翻着筋斗下落,觉得身体似有一股无形的气托着缓慢下降,看见了悬崖下的平地了,我又一个筋斗翻起站在了地上,而身子左边是刚才跳离的高耸入云的悬崖。于是我寻路下山,走了几步,神志就清醒了。想了一会,于是继续入静。见对面有一人,从我右前方向左前方跑,一个念头突然冒出:“这是我神。”“我神”跑到左边而化成气了,遂意念将这股气从百会收入,眼前现出一紫色光球,色较淡,光柔和,并不那么亮。光球从我身前慢慢飘至百会,意念进入身体,百会至上田一带现出一条紫、白、金三色相杂的宽带子。
于是写诗:
撒手
直上扶摇意不迷,天门雄伟恋依依。茫茫云海心无惧,撒手悬崖世所稀。

1990年5月30日(夏时)阴转晴中历5月7日
中午在床上盘坐,人还较清醒。见一人坐在一无顶盖的马车上,车旁两人对他说:“圣驾有难,快去保护。”觉得很是奇怪,这话是什么意思?
继续盘坐。渐入静。见斜对面的床沿上坐着两个人,当中一人只是个影子,另一人的面目也不大清楚,只是看清他穿着浅灰衬衣,深色裤子,与真人一般高大。一个念头突然冒出:“这是我。”心中一愣。
1990年6月7日(昨天芒种)(夏时)大雨中历5月15日
近来觉得气感强,采气不到10分钟,胸、腹就觉胀满,气在全身运动。
最近几天绿色光比较多。橙、金、紫、绿等多色光经常出现。
入静较好时多潜意识活动,每天最少有一次。懒得去记。
1990年6月15日(夏时)阴中历5月23日
因事昨天到武汉,今天上午参观了长春观,11点乘班车返回。长途坐车加上路况差,人觉疲劳。车过大箕铺,金丹现于上田,令其下行,数次。忽然有人对我说,练功不是短时间的事,要作长期打算。我反问:“你怎么短时期就成了道祖?”那人吱吱唔唔。忽然惊觉,细思:莫非是武当派开山祖师张三丰在对我说话?
1990年6月19日(夏时)晴中历5月27日
晨6点多在阳台,静功。见一染红指甲的手在晃。有一人对我说:“你见到过滑车吗?”我问:“什么滑车?”“就是杨再兴挑起的滑车。”猛然惊觉。久思不得其解。
1990年6月22日(夏时)阴中历5月30日
昨夜12时开始盘坐,等候33分的夏至。气感强烈,胸、腹胀得有点不大舒服。模模糊糊地听到了一些声音。忽听得有人说:“在偷你的气哩,你还不晓得?”注意一看,果然气从头出,遂意念收气,但却难以入静了。一会,胀、满的不适感消失,估计是交节时间过了。又坐了一会,收功。
1990年6月23日(夏时)晴中历闰5月1日
中午在文化宫的树林里散坐练功。一模糊的人影对面而坐,手腕上套着一个白圈子,仔细一看,方悟是自己左手的手表及钢带。不过,对面的人影的表却是在右手上。
1990年6月26日(夏时)晴中历闰5月4日
中午在文化功的山上树林里,静功。见一形似宋代官吏戴的黑格子官帽,帽翅梢向上翘起,好似戴在自己头上,又像戴在对面一人的头上。接着看到了许许多多的人,上上下下地排成队列,听得有声音:“朝见玉皇天尊。”稍清醒,觉奇怪。继续入静。见一人将男女人群分开,对左边男的说:“你们炼外丹。”又对右边女的说:“你们炼内丹。”
近两三天来,胸闷感消失,头上也没紧压感了,只是觉得有清凉之气从头顶望下灌。
1990年7月2日(夏时)阴中历闰5月10日
上午8点多静功。觉得自己是站在一座大房子里,房子里面昏暗;我面前是大门,大门外白光耀眼。遂令自己走出大门,到了外面,刚回头向大门一望,觉得自己又到了屋里。又令自己下了台阶走出大门,出来后不由自主自地升到了屋顶上面,看到屋前的平地上一大片重叠的黄色葵花,面积有好几亩,重叠成好多层,下层面积大,逐渐至上层而面积小,花面向上,黄得令人喜爱。正在看呢,听得有人叫:“快下来!快下来!”又听得说:“爷还不关心儿咯!”
1990年7月3日(夏时)晴中历闰5月11日
11点多靠在沙发上。陆陆续续看到了许多景象、人物。几十个小孩穿着红袍子,戴着乌纱帽,纱翅均红色,翅边缘发白亮光,斜着向下。这几十个小孩均背向着我蹦跳着,不知何意。
中午,盘坐。正在思考上面的景象是何意思,忽然有人说:“你可以进入天仙境界。”
忆及昨天的景象,于是写诗:
出天门
幽幽广厦天门开,步出光明世界来。相叠葵花开灿烂,腾身飞举莫徘徊。
继续入功。觉得我是在半空中,看见了一个大高圆台,台上无地面建筑,类北京天坛而无大殿的坛基。坛下是许许多多的人围着,看不清楚。一个戴冲天翅的人独自站在坛上,面向着我,脸带笑容,张望了一会,便慢步下坛。奇怪,走的是内盘步。那人走到坛下的人群中混而不见了。接着是一派云光雾气。
1990年7月4日(夏时)晴中历闰5月12日
下午近4点。静功。问:“10年前的那位师傅住在哪里?”显出几栋农家房舍,背后是山,屋前左边是一条河。
1990年7月5日(夏时)晴中历闰5月13日
早晨在陵园,静功。见一人头戴乌纱帽,帽子形状方而大,帽翅长,翅端向上翘起,是宋朝时的官帽吧?而人的面目看不清楚。将此人从天门收进泥丸宫。意念一松,又出现此人形象,再收进。
11时左右,躺在沙发上闭目休息,并未想到做功。见几十个着白裙套装的女娃,排成了两行,只是面目看不清楚,极力想看清,仍是不能够。
1990年7月6日(夏时)晴中历闰5月14日
早晨在陵园,静功。见十数个穿着红衣服的小女孩。一会又看到了一个和尚,穿着黄袈裟,瘦削脸庞,在我对面盘坐着。接着又出现了一个头顶有布条子结髻之人,圆胖脸,三绺胡须垂胸,皮肤黝黑,笑嘻嘻的。
中午在家中,静功。气进了心脏:心脏有疼痛的感觉,于是有意令气走心脏。忽见一个有深度螺旋沟痕的紫色柱子,螺旋状沟表层有白色如泡沫之类的东西在一块块地剥落。忽然出现了一个人,在用手剥那白色泡沫状的东西。倏然而觉。不久又出现了一个女子的全身像,一会隐去。
1990年7月7日(夏时)晴转阴中历闰5月15日
早晨,在陵园,静功。见一小孩像,大约是小学毕业时。四不象出来了,有牛那么大,但形象却不清晰。有一不大清晰的人骑到了趴在地上的四不象背上,哎呀,要走!遂加强意念将图像全收进了泥丸宫。
1990年7月8日(夏时)晴中历闰5月16日
中午盘坐。初难以入静,后渐稍静。自己在写诗,忽地想到了这两句:“上天有昊命,命我×××。”忽醒觉,于是一心思考这两句的意思,可把其它诗句都忘记了。
1990年7月9日(夏时)晴中历闰5月17日
晚上6点多,躺在沙发上休息,渐入静。
我在一个大殿里走,几个人在忙忙碌碌地做什么,见到了我忙跪下来说:“迎接××××。”问我到哪里去了,我说:“我去寻几员将,这是一个新成立的机构。”倏然而醒。
1990年7月10日中历闰5月18日
今日写诗:
受命

天坛朝大帝, 玄昊睹仪威。 台上一仙立, 四周万圣围。
彩辉笼玉体, 璎珞满霓衣。 雾气云光合, 挪身下翠微。

上天宣昊命, 授我美名称。 机构新成立,人员要觅寻。
德修容万物, 功满合虚心。 无欲亦无智,灵空即道行。
1990年7月12日(夏时)晴中历闰5月20日
晨在陵园,静功。右手边出现了一个骷髅头,心中略惊。转思,有什么好害怕的?令骷髅头稍向左边运转,像渐隐去。
1990年7月13日(夏时)晴中历闰5月21日
下午4时左右,静功。自己本来是坐在厅里的靠椅上。于是意念上升,回视靠椅,却不见躯壳。昨天下午躺在沙发上,无意中升到了空中,下视只见沙发,也不见人身。
1990年7月17日(夏时)晴中历闰5月25日
下午5点多,在沙发上假寐。觉得有两个人来到了我面前,对我说:“你已采了那个女子的气,你要还她嘞。”我说:“可以,丹珠不能动,气多气少随你。”
6点多,继续假寐。忽觉右手食、中、无名三个指头针刺般痛。一看,紫、金之气在外冒。过了一会,我意念:够了。遂起身至厅。忽觉神庭一带疼痛,稍停,以手拂顶,意念关闭天门。
我什么时候采了那个女子的气了?哦,想起了,早晨在陵园作静功,见面前有一模糊人影,仔细辨认不清,以为是自己的神气,遂加意念收了,大约收的是那女子的气了。
1990年7月20日(夏时)晴中历闰5月28日
晨在陵园,静功。有人送给我一件袍子,黑色和红金色相间。说是亲王送给我的。亲王是谁?我好像知道,但一时又想不起来。
1990年7月22日(夏时)晴中历6月1日
晨在陵园,静功。眼前出现一个盘坐之赤身妇女,我说:“我不采你的气,你快走。”连说数遍,此女却不动。于是我睁开了眼收功。而此时三颗丹珠分别在三个丹田同时出现。
1990年7月24日(夏时)晴中历6月3日
晨在陵园。因蚊子叮咬,几次入静均不能久,遂提前收功回家。途经烈士祠,时8点20分左右,见一四、五十岁的妇女在走廊上盘坐。乃悟前天所见赤身妇女,非色魔,乃遥透视也。
1990年7月25日(夏时)晴中历6月4日
晨在陵园的松林里,静功。久之,渐入功。一个50多岁的老汉,肤色较黑,腰微曲,瘦中等个,挑了担箩,要进松林,我挡住不让他进,说:“不能进!”那人说:“我进去下!”我又说:“不能进!进去搞么事噻!”那人说:“我去捡点东西。”仍要进。我挡住不准他进。他恼火了,说:“你走了我再进去,总可以吧!”我说:“那可以,我走了你再进来。”
1990年7月29日(夏时)晴中历6月8日
中午在陵园,静功。渐混沌。毛泽东戴一顶白色圆顶宽沿帽,帽子似塑料做成。毛脸色略显灰暗,穿着银灰中山装。一会像隐。又见面前出现了一个人,我知是自己的元神。忽元神向远处跑去,于是加强意念令其回来,神化为气进入天门。
1990年7月31日(夏时)晴中历6月10日
昨晚9时左右,在阳台上,见到多条经络如线,穴位如星。
中午11时30分开始盘坐静功。渐静。问:“老君的记室是何封号?”一个声音反问:“是记光室,还是光室?”我觉反问得很奇怪,未予回答,继续提问:“老君的记室是何封号?”听得有两个人在对话,一人说:“只有去问×××,看他知不知道老君记室的封号。”另一人说:“是老君记室的封号?那我知道。”前一人问:“是什么?”另一人说:“是授意子。”授意子?此封号令人费解。我想着,意识渐渐清醒过来。1990年8月3日(夏时)雨中历6月13日
上午,躺在沙发上休息。渐混沌。在一个山峰上,有两个人气势汹汹地向我打来,没办法,我只得打死了他们。我边下山峰边回头望倒在山峰上的那两个人,心中颇觉愧疚:我不该将他们打死,将他们打伤就可以了。忽听有人说:“他们该当如此……”
1990年8月5日(夏时)晴中历6月15日
晨,在陵园的松林里,静功。对面模模糊糊地有个人,头上戴着冲天翅。一会儿意识清醒了。
1990年8月8日(今日立秋)(夏时)晴中历6月18日
中午,躺在沙发上,见到脉络如线,穴位如星。
下午5时30分盘坐,意识还未完全失去。见一顶盔贯甲之人从门外进来,站在了我面前。我问:“你是干什么的?是我麾下之将吗?”来人不答。一会像隐。
1990年8月14日(夏时)晴中历6月14日
上午,躺在沙发上,意识尚清醒,见紫色带金色之气如水向下丹田倾注。顺着水流往上望,看见一个长方形的如香炉一样的大容器,有两只手把住这个倾斜的往下注水的大容器。我想看看人,但人却看不见。水停止下注后,图像隐去。一会又出现了,水向下丹田倾泻。
1990年8月18日(夏时)阴中历6月28日
中午坐功。几十个光头小孩,穿着黄袍,走来走去。一会,由几十个化为几个,最后消失了。
1990年8月21日(夏时)晴中历7月1日
晨在陵园,盘坐作静功。因地上有虫蚁,于是先用两手围着身子划一圆圈,同时默念:“虫蚁不能进入圈内。”连默数遍。之后意守下丹田。渐静。一会,忽然有声:“虫蚁不能进入宫殿。”连说几遍,人也清醒了。
1990年8月24日(夏时)阴中历7月5日
上午11点多躺在沙发上休息,思维渐静,但意识还清醒。看见有一条一边的路基很高的傍山公路,路基下有一个涵洞,洞灰黑。我在向涵洞靠拢,忽觉不对,意念停止,但身体仍停不住,于是下了一金刚罩,仍未定住身子。过完灰黑的涵洞后,看见一个不大的庙宇,不觉进了庙门,里面影影绰绰有几十个人跪在一神像前。我抬眼望去,神像极其高大,端坐于一个巨大的有扶手的古代方靠背椅子上。奇怪,这神像是个骨架子,骷髅头看得较清楚。这是什么?我不明白,可是心中也不害怕,我对神像说:“我是×××,你们请我来干什么?”连说了两遍,图像俱气化了。于是觉着身体在往后退,退出了灰黑的涵洞后,人就停止了。这时,看见一双手扯着一个布袋口在向我靠拢,那右手的虎口上夹着一颗紫金色的光珠,可是看不到人的全身。那双手扯的布袋口向我的腹部倾斜,光流如水流一般倾向我的腹内,光珠也随着进入了我的腹中。随着是倾斜如水的紫、金之光。
1990年8月27日(夏时)晴中历7月8日
9点多,躺在沙发上。见腹部黑气多(昨天开始拉肚子),意念黑气从双涌泉入地。顷之,觉得自己在把一个穿黑衣的人往一个很深的炕洞里踩,可是有一个人却把那黑衣人往上拉,那人怎么也拉不上来。旁边一人说:“怎么还没拉上来?”那人边拉边说:“他功力大得很,拉不上来。”
1990年8月30日(夏时)晴中历7月11日
清晨。功中。见一约25岁的女子盘坐在床上。又是来双修?我用神阙对其神阙发气,接着调整好呼吸,配合真气,吸收呼发。一会,我停止了收发气,那女子倒在床上睡了。人物形象清晰。
晨在陵园,盘坐在草地上。渐静。一人对我说:“我传你新功法。”我答应了。那人来和我并排坐着,说:“新功法的名称是……”突然被响声惊醒,原来是涂正芳起身弄出了响声。
1990年9月3日(夏时)晴转阴中历7月15日
下午,盘坐。渐静。有几个人带来了一个人,那个人犯了什么罪,在我面前跪着。我准备免他的罪了,说:“看在飞刀是神殿将军所传……。”倏然而醒。之后思索,也不知“飞刀”、“神殿将军”是何意思。
有人预测我下月(阴历)有车祸。下午5点45分,坐在竹床上想起此话,于是在清醒状态下运用思维:
“下月我有没有车祸?”
“有。”
“可不可避免?”
“能。”
“如何避免?”
“靠你自己。”
“有何方法?”
没有回答。
(补记:10月1日,妻子40随生日,我骑车去医院叫秋桂,转来时在水电工程连前的大街上,一小男孩突然猛向我冲来,我急刹车,但车还是将小孩冲倒,我也后仰倒地,幸喜均无伤。)
1990年9月9日(夏时)晴中历7月21日
近些时静功,身上时不时有凉线出现,有时有轻微的刺痛。还有时不自觉地用手在头上、身上划动。
1990年9月17日(昨天开始北京时间)晴中历7月29日
早饭后躺在沙发上。很快就进入了功能态,无天无地,无物无我,只是还有一丝丝意识,尚能令自己醒过来。近十来天的难以入功的状况,今天是一扫而空了。
应张宏堡在阳新县的龚姓弟子的要求,运用功能,对他在北京遇到的自称是“济功附体”的人进行了辨别:
“所谓的济功附体是不是真的?”
“不是。”
“为什么?”
“骗人。”
“为什么骗人?”
“混。”
“混什么?”
“混名。”

12点多,等妻子回来吃饭,靠在沙发上闭目小憩。见面前来了许多和尚,有一胖老和尚在数说一个身材苗条、瘦脸、尖颌的年近30岁的女子的罪状,是这女子触犯了少林寺。那女子被一个和尚架着,垂着头,长发披散,在那老和尚面前,听他宣说罪状。那老和尚数说后,和尚架着那披头散发的女子往对面人多的地方去,准备行刑。见此,我忙说:“不管怎样,她罪不容诛,可免她一死。”说着,人就醒觉了过来。
1990年9月26日晴中历8月3日
凌晨。有人告诉我一秘穴,名艳红穴,主性欲,针灸下去,可断性欲。此两穴的位置在两额:太阳穴与神庭的中点。
23日到老周家,和他谈及9月17日功境中之事,老周说,少林寺是传了这么个女弟子,现在河南开了个“黄河气功疗养院”,只是这个人太那个了:周伸出右手指作捻钞票状。并说了那个女子的姓名。
1990年10月8日晴转阴中历8月20日
早饭后,闭目采太阳光。意念:“太阳神光,消炎去病”。渐觉有几个人从一洞口陆续下去,同时意念不自觉地变成:“太阳神兵,消炎去病。”
1990年10月16日晴中历8月28日
午饭后,刚刚午睡,意识尚清醒。见一人向我凶猛地逼近,我劝告其数次,仍不听,无奈,我伸出右手食指,发光射瞎其右眼,以示警惩。可那人仍凶猛地逼过来,我只得伸出右手发五道指光穿其胸,那人灰飞烟灭。在此过程中,意识清醒。
1990年10月25日晴中历9月8日
昨晚10点多,散盘于床上。见一不完整的头骨,颜色白亮,光的强弱各处不等。知是气通头骨了。
凌晨,守艳红穴,入于无知无觉态。忽然“砰”地一声大响,似有物击于桌子上,不知何事。
1990年11月7日阴中历9月21日
昨天中午,静功。我和一个人在一起说话。我对他说:“我的宫殿有13个王把守。”并且我还说了几个王的名字。忽地醒来。
1990年11月8日阴中历9月21日
晚上9点多。翻到《道德经》之五十:“出生入死,生之徒十有三,死之徒十有三……以其无死地也。”方悟13个王把守宫殿,宫殿乃是自己的身体也。
1990年11月18日雨中历10月2日
中午睡功。因肩胛骨缝及连带左臂的那条经仍未通好,遂意念用自己的双手在那条缝中抓。听得有人说:“应该每一寸、每一寸土地都珍惜。”
1990年11月19日雨中历10月2日
上午,功中。我对人说:“身定神闲。”
1990年11月22日(今日小雪)晴中历10月6日
昨晚11时左右。突觉全身胀、重。胀:如皮球充气,虽胀感强烈,但并不感到气闷;重:身重如铁,手像托着铁球,虽觉沉重,但并不感到吃力。此状况约持续30分钟,后慢慢消失。
清晨,坐功。觉全身已不复存在,已不能感知身体的任何一个具体部分,但对身外的声音、光线和内气却感知非常清晰,后天意识清醒。继续入功:觉得自己是以女子的身份在和人说话。
中午,10时30分开始盘坐。意念下丹田有一朵莲花。久之,忽觉自己一分为二:一男一女。女的我在絮絮叨叨地埋怨,男的我说:“把你组成莲花还不好哇!”倏然而觉。
1990年11月30日晴中历10月14日
下午6时左右,靠在沙发上,渐静。恍恍惚惚中,我在念什么,犹记得两句:“佛从水里出,道向火中生。”醒后不知何意。后以《周易》之意解:佛在西方,西方属金,金可生水;道在东方,东方属木,木能生火。意思是:练功要水火交融,佛道相兼。
昨天写词:
鹧鸪天"成功
人到中年入寂空,添柴加水护真宫。璇玑运转圣胎出,万众随从天帝封。
乘玉辇,跨金龙,咫尺天涯远近同。群魔伏罢归天阙,笑在南华殿里逢。
1990年12月1日晴中历10月15日
晨5点多,醒后睡功。我不知和一群什么人打仗,有些人来帮忙。把那群人赶跑后,我对帮忙者说:“感谢众位王兄。”
1990年12月2日晴中历10月16日
上午10点多坐功。渐静。我拉开一个宽大的抽屉,里面全是古装大本书。我看着书说:“这是玉皇封存的气功类书。”醒后接着入功,我又对着面前的一抽屉古装书说:“这是玉皇给的气功类书。”于是意念将这些书收入下丹田,这时,闻到了一股微微的旧书的土霉气味。
1990年12月7日(今日大雪)晴中历10月21日
上午10时左右,靠在沙发上,而此时人面对北方,意识尚存。听得有两个人在对话,一人说:“你还骗我黎山老母。”过了一会,忽听到一个惊骇异常的声音:“荡魔天尊,荡魔天尊……”声音渐远渐弱至于消失。
功中作诗四句,功醒后犹记得后两句:“几回练得调神法,世外逍遥若等闲。”之后在办公室补上前两句,题曰:断缘
斩断尘缘没恼烦,身存人界意通玄。几回练得调神法,世外逍遥若等闲。
1990年12月11日阴中历10月25日
8时左右,靠在沙发上,而人此时面向西北。渐静,但还尚有后天意识。觉得自己是在一个大沙漠的中心,见到一个颓废的城市,有个人来告诉我:“这就是太阳古城。”醒后仍然不知所之。
1990年12月14日阴转晴中历10月28日
昨夜9点前后,睡中意守。人还未完全混沌,还有几分意识,忽然自言自语:“我已证菩萨体。”醒觉后觉得这种情况很奇怪,于是继续入功。我又自言自语:“我已证菩萨体。”
今日写颂子:不可说
佛曰不可说, 不是不能说。 此中有真意, 明者自明白。 婴儿性空体,
婆言何须惑。 证得虚空后, 不见日和月。
1990年12月16日小雨中历10月30日
凌晨。睡功。
我睡在一个大厅中的一张大床上。一个十七、八岁的漂亮女孩进来了,坐在我的床上,对我说:“某某(功醒后忘了名)叫我来和你一起练功。”说着便拉我坐了起来,为我推拿按摩左肩膀。那女孩很会按摩推拿,我感到很舒服。我扭头向左看看那女孩,奇怪,此时那女孩却是赤身的。这时,床后有一个人在窥视(极似小黄),我喝走了。可是一会那家伙又来了,往我们丢来一个沙箕。我大怒起身,追到了屋子外面,那女孩也跟了来,此时却穿着一套蓝色运动衣,对我说:“让我来。”说着便和那个人打了起来。此时,围观的人很担心那女孩,我说:“我们练的虽然不是打架功,但功与功是相通的。”说着,女孩把那人打倒后赶走了。大家都说:这个恶人打得好。
13日晚上我自言自语“我已证菩萨体”,14日下午写颂子,原来颂子即菩萨体之证也。
上午读“禅宗修持法”,知菩萨乘乃佛教之大乘修法也。“菩萨者,发菩提大心之众生也,以菩提心为体而自度,以大悲心(运同体大悲)而度人,自他兼利,故称大乘。”“修大乘人知一念无明之不可破,故利用一念以打破无始无明而见本源自性,乃擒王之法也。”方悟:我所修持之法,乃属大乘,属渐悟;而最上乘就是顿悟型,同是修明心见性之法也。我既已证菩萨体,即是已明心见性,即是已突破无始无明,得长生之法身也,此即道家之元神出窍境界也。
1990年12月19日小雨中历11月3日
中午坐功。有几个人来捉小黄。我对小黄说:“等你坐三年牢,我已大功告成”(后小黄果因盗窃铁路物资被判坐牢)。
1990年12月23日(昨天冬至)晴中历11月4日
近十多天的胯关节、膝、踝、脚指的自发动作,这两天基本结束了。
凌晨。我与几个人在谈论练功的事情。一人说:功力浅的人要增长功力,练发气要一个钟头以上。醒后想:大约是指与天空、树木交换的功要在一个钟头以上吧。
1990年12月24日晴中历11月5日
午夜或凌晨?功能态中。
我为小戴讲法。功醒后还记得内容,再睡醒后就忘记了,于是意守丹田入睡。
我和小戴在一个平房外面相对盘坐着练功。一会,远处有人在叫他,他说一会就回来,于是就起身走了。过了好久还未回,我想:他的屋子里关着的两条牛该放出来吃草了。我起身从房子里放出了一大一小两条牛,母牛牵着在前面,小牛崽子跟在后面。那大牛有些欺生,扬头瞪眼的,但不一会便驯服了,安安静静地卧在草地上吃草。太阳快下山了,小戴还未回来,我只得把那两条牛赶回了原来的房子。
1990年12月28日晴中历11月12日
上午盘坐。左肩胛骨缝仍有痛感。右胯骨节、右膝关节、右踝骨节有强烈的自发抖动。
1990年12月29日雨中历11月13日
清晨。梦中?功中?
我和另一个人在一条山头上的小路上走,山头光溜溜的,没有一棵树。我们走着,见路旁有一个泉水洼,随着流水,洼里流出了许多大鱼,都有二、三尺长,我连忙过去捉了几条,同时另外也有几个人来捉鱼。我提着那几条鱼和刚才的同伴走到了一个似观、似庙的屋子里。
1990年12月30日阴转雨中历11月14日
今日写偈子:证道
大佛即道,大道即佛。打破元始,还归无极。无色无空,无相无法。
虚没无体,元性空灵。天地未生,混沌未识。 泯然一性,元始合德。
意犹未足,又写了一律:空证
说有何为有, 云空未必空。 先阴阳已在, 后宇宙长容。
元始性灵合, 真如悟觉通。 本来无你我, 道佛义相同。*上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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