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揭露1995重庆僵尸一案 林正英死时候灵异事件

中国档案 第一卷 博古通今 第十章 《95重庆》
此次重庆一行被命为“95•白色”,我跟大头外加另外两名通今,神枪手李普照跟大个子冬存壮,四人跟随王姐一行五人,马上奔赴重庆。
到了重庆地界,一切都安顿好后,带队的王姐将两份厚厚的资料分发给我们四人每人一份,让我们了解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
我接过材料,上面写着开放C程度文件,影印的书名叫《论无脊椎僵尸的繁衍能力》,上面有四个俄罗斯科学家署名,长的吓人。
王姐说:“咱们国家对于这种僵尸物种还没系统的研究,这份资料是来自俄罗斯军方档案,你们好好看一看。”
我仔细翻开。
“在传统生物研究发现,生物共有两大类,一类是自然进化而来,例如现已知的哺乳动物,另一类是外力干预而发现的新品种,僵尸就是属于此类。传统知识中僵尸被认为是不能通过自身繁殖的,但通过培养活细胞发现,僵尸细胞是有自我繁殖能力的,具体如何自我繁殖,还在进一步考察中。研究者们发现,不管是亚洲的僵尸还是欧洲的僵尸,都应属于生物学中的脊椎动物门,僵尸可以直立奔走,从这一点就可以看出。而在研究中科学家还发现,僵尸有母体与子体之分,所以僵尸的亚纲又可分为哺乳纲,这就是人类与僵尸最主要的分化,人类属于哺乳纲真兽亚纲,通过胎生繁殖,而僵尸不会胎生繁殖,仅仅保留哺乳纲的一些特征,如皮肤细胞怕火,体温变化不大,毛发生长。僵尸的亚纲下又开分为两个僵尸目,半哺乳目与全哺乳目,美国的哈希•约克教授曾为此做了一份论文,得出来一条结论,全哺乳目的僵尸仍旧具备性别分辨能力和两性特征,并能够准确使用生殖器官进行授精,但不能进行妊娠。不过研究者怀疑,这一类僵尸本身并无意识,解释为保留了神经中枢性冲动。但更多的是半哺乳目,通过撕咬,传播自身体液来达到使对方被同化的目的。僵尸又分为两科,重度撕咬暴力科与轻度撕咬智立科,后者保留部分智力。前者具体特征是,行动迅速,运动神经与细胞变异耐力增强,

弹跳力是正常人的两倍,双眼血红,裸露的皮肤呈现青色或者绿色,为补充血红细胞,多嗜血,残暴。后者具体特征是,四肢不能弯曲,运动神经与细胞严重退化,走路缓慢,反应迟钝,因残存人智商,对人类话语,声光,食物可做出正常反应。懂得使用武器、工具,甚至能够产生初步的社会阶层和进行有组织的活动。对人类逮捕行为可做出反抗,逃跑,甚至发动攻击。”
我翻过几页介绍,看到被红笔标注的下文。
“最新研究成果,僵尸体内分泌一种为H213的分泌物,称为‘僵尸黏膜’,‘僵尸黏膜’暴露在空气中在正常温度下生理活性不超过三十秒,但却可以短时间侵人人体,‘一旦进入宿主体内,立即开始大量繁殖,摧毁宿主脑部、主干神经以及生殖系统,两天之内就会异变为僵尸,日本科学家经过多年研究提炼,基因重组,把此分泌物研制成为一种可控制的兴奋药物,命名为‘大蛇2号’,美国科学家称其为本世纪最邪恶的发明,沃尔沃•嘉德教授在《Road todeath》一书中表示,这种药物如果大范围使用,将会带来世界末日般的灾难。日本军方将计划将此药物用在保卫队,这种药物注射到人体不会感到疲倦、伤痛、攻击与战斗力大大提高。美国少数军控科学家在此基础上提高了药效,研制成功改良版的‘大蛇2号’,命名为‘阿莫西森’,具有缓解疼痛,消除疲劳,短时间提高反射神经与运动细胞的百分之四百的强度,1991年,美军在海湾战争首次将将此药物用在实战,两名陆战士兵服用后,性情大变,屠杀当地居民11人,造成恶劣影响。”

我看完这些资料,抬头看了看大头,只见这厮瞌睡连篇,我问王姐给我们看这些资料是什么意思,难道这次重庆僵尸是美国佬搞的?
王姐点头道:“这可说不准,是古尸复活还是人体试验还没有定论,来,你再看看这份资料,这是当地从92年到95年来所发生的各类疑似僵尸案件,有什么规律。”
我接过王姐手中第二份资料。
“刘保定,青城山人,男,生于1977年,死于1992年,身份证号XXXX,被当地警方发现时已经死亡,脖子,手臂有不同程度撕裂咬伤,撕咬处经过法医鉴定,是人类幼年牙齿所致,死亡原因不明。”
“王英,盐市口XX学生,女,生于1980年,死于1993年,身份证号XXXX,被当地警方发现时已经死亡,没有与人搏斗痕迹,死于血液排干。”
“刘伟,壁山县人,男,生于1979年,身份证号XXXX,无故残忍袭击,嗜杀当地群众,中三枪后仍然越过三米高铁栏,去向不明。目击人笔录称刘伟牙齿外凸,眼睛血红,皮肤呈现墨绿色,四肢不同程度变异,随后知情人接受沙发可催眠疗法,保留部分记忆。”
“1992年间到1995间,重庆陆续发生多起儿童失踪,去向均不明。”
“1993年10月份,巫溪县爆发多起不明怪人食人案件,手段残忍,恶劣,情况如下……当地电视台领导停职查办……疑似僵尸。”
王姐说:“时间不早了,你们回去多看看资料,收拾收拾,明天出发去潼南县。”
我叫醒睡梦中的大头,两人回到了屋里。大头点了根烟,打开电视。
我洗完澡出来,见大头从箱子里掏出两条红色大裤衩,扔给我一条。
“干嘛啊?”
“穿上,我记得老一辈说过,僵尸怕红裤衩,看到红裤衩自己就退避三舍。僵尸不光怕红裤衩,还怕大蒜,赶明一大早咱们去买两斤带着,消消嘴里的炎症。”
“去你大爷的,你这是一个从九处出来的博古通今人口中说的话吗?我看资料上写着,僵尸不但不怕红色,对红色还具有强烈的攻击性。”

“真假?三哥,你可别吓我。”大头嘴上说着不信,可还是立马把红裤衩脱下。
看了一会电视,我便沉沉的睡下,梦中老觉得有人在挠我,反反复复醒来好几次。
总是感觉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我坐立起来,无意中看到窗外一双鲜红色眼睛。
那双血红色眼睛离窗户越来越近。
那是怎样的一束红色光芒啊,饱含着无穷无尽的嗜杀之意,我只是单单扫了一眼,就如同置身于千年寒窖,汗毛竖起,后背一阵凄凉,胃里说不出的恶心。
这双红色眼睛是僵尸无疑!
气息越来越近。

静悄悄。
静悄悄。
时间一分,一秒,一分一秒。
这是宾馆的三楼,他是怎么爬上来的?
他是怎么穿过闹区而不被人发现的?
他盯上我了吗?

我努力的撇开脑海中这些想法,不敢看那双红色眼睛,死死盯着地上的影子。
血腥味越来越重。只听‘啪’的一声,窗户被打碎,在这深夜显得格外刺耳。
僵尸竟然破窗而入!
‘啪啪啪’,玻璃掉到地上,摔成无数块。
我心里‘咯噔’一沉,大气不敢多喘几下,生怕这僵尸能闻到我的人气。
这僵尸能爬上三楼,轻易打碎窗户,一定是重度撕咬暴力科无疑,碰到这种嗜血残暴类,体能大大高于正常人,又无痛感的异物,我绝无全身而退的可能。如果一个不谨慎,后果不堪设想。
我呆立在床上,用脚小幅度轻轻踢了一下大头,大头睡得如同死去一般,一动不动。
僵尸一步一步朝我走来,血腥味越来越重。我强忍住恶心与惧意,不得不死死盯着他。
僵尸走到床头,借着惨白的月光,我看清了异物,牙齿外凸约五厘米长,口水四溢,面部与常人无异,只是此刻面无表情,左脸颊有几个伤口,深可见骨,并伴有暗黑色皮肉外翻,或许是暗红色。整个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呈现一种夜光的暗绿色,恶心至极。
僵尸一点一点爬到了床上,越过大头的身体,长舌伸到嘴外,舔了过来!我一动不动,屏住呼吸。
一片冰凉液体滴到我的脖子上,黏糊糊,稠密如粥。
此时,黑暗中大头翻了个身,摸黑摁开了床灯。

大头一边迷迷糊糊站起来解开裤腰带,一边口齿不清的说:“憋死了”。
电石火光之间,我跟僵尸同时出手,僵尸张嘴啃向胖子,而我则是眯着眼睛抬腿一脚踹到大头腚上。
大头本就头大,加上我这一脚力度够大,一脑门撞到西墙上,眼冒金星,大头疼的直跳,揉着脑门,大骂道:“娘个西皮,谁踹你家大头哥。”
我闻言,嘴角微张,大头转过脑袋来。迎面对上留着哈喇子的僵尸,连对方牙齿上的血渍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大头呆住了。睡裤掉在地上。
“你娘的,发什么愣呢!”我一拳抡向僵尸后脑勺,不管有没有用,此时此刻我都要吸引它的注意力。
大头在我大喊之下,总算晃过神来,步子一迈,这死大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啪’一声被裤子绊倒在地。
僵尸见状,马上扑了上去,抱住大头,张开裂了口子的嘴就啃了下去,大头此时也忘了害怕,双手死死抱住僵尸,忍住恶心,拼命的把头顶着僵尸的下巴。

宾馆的面积大约有四十平米见方,除了厕所之外,能活动的面积也就三十左右。这一人一僵尸抱成一团滚了三圈,就碰到墙壁上,停了下来。
“三哥……救我,我快坚持不住了。”
大头抱住僵尸之际,我早已从箱子里抽出手枪,近距离抬手一枪,正中僵尸脑壳,一堆碎肉外加黑红脓水撒了胖子一脸。
僵尸趴在大头身上一动不动。
大头颤巍巍推开身上僵尸,用床单擦干净脸上的污物,干呕了两下,马上回过身去,一脚踹在僵尸的腰上。
“让你吓唬你大头爷爷,让你——”
话还没说完,脑袋没了一半的僵尸猛的又站了起来。一把掐住大头的喉咙,张嘴咬了下去,此时这个角度我出手已然来不及。
牙齿已经要咬到大头的耳朵之际,僵尸面露痛苦挣扎之色,在大头耳边张了张嘴又闭上,大力把大头甩了出去,猛的把头颅撞到墙上,连撞几下之后,翻身一跃从三层楼高的窗户跳了下去,消失不见。

中国档案 第一卷 博古通今 第十一章《深山老林》
下午到了地界,傍晚上了最早有发现僵尸的山头。按中国堪舆与大禹的讲法,中国有三大龙脉,两王龙,一黑龙,三大龙脉分别是;黑龙燕山,王龙太行山脉、泰山、嵩山与岭南,这三大龙脉各有自己的走势。黑龙燕山位于中国河北平原北侧,大致呈东西向,有地府勾魂之花的‘势’,自古以来就是兵家必争之地,每次战争必血流成河,埋葬于此的孤魂野鬼不知有多少,而这座小山头却恰恰形似燕山,俨然一个缩小的勾魂之花走势,孤魂野鬼常驻之地!

此山头说不出的诡异。
我和李普照在附近搜索了一圈,没有发现异状。晚上五人打了简易帐篷,可是天意弄人,刚打好了帐篷,就刮了大风,王姐指了指附近的石洞,说,我们可以去那里避避风。这风太大,在外面吹一晚保不准感冒。
众人便是去了那石洞,这石洞虽小,但是装我们五人却绰绰有余。
李普照很好奇,又询问了昨晚发生的一切,大头此时来了精神头,手舞足蹈,绘声绘色讲昨晚他怎么三巴掌打飞僵尸四颗牙,一脚揣断僵尸半根腿,直打的僵尸跪地求饶。
如果不是我在现场,一定以为大头真如他所说那样神勇无比。
夜色渐浓,众人都有了困意,留下冬存壮守在门口以防万一,其他人都各自睡去。
临睡之前,我凑到大头身旁。
“三哥,怎么了?”
“大头,我问你,昨晚僵尸趴到你耳边是不是说什么话了?”
“僵尸还能说话?你可别拿我开涮了,就算是真口出人言,那也一定不是请我吃红烧猪蹄。三哥,你觉得怪不,咱们前脚刚到重庆,后脚僵尸就跟了过来,你说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蹊跷?”
“是有点纳闷。别想了,早点睡吧。”
半夜我感到有人压在我身上,便推了推他,口齿不清的骂道:“妈的,死大头,睡觉也不老实。”一脚把他踹到一旁,没过一会,大头又爬到我身上,哈喇子流了我一脸,我心里一阵恶心,伸手打算把他推到一边,这手刚伸过去我就醒了,摸到一手似毛非毛的东西,立马后退三步!
“都起来!”我大声喊出。
“怎么了?”大头的声音。

“洞里进来东西了。”
几个人心领神会,马上想到了僵尸。
“六点钟方向,马上聚到一起!”
王姐沉声说:“拉住最近一人,两人一组,一个一个抱自己的名字。”
"李普照,身边有一人。"
“我,冬存壮,在李普照身边。”
“王丽,身边没有人。”
“大头,身边有一人,应该是伟大的瞎刀三哥,我亲爱的战友陈三同志。”
我浑身一阵恶寒,因为我根本就不在大头身边。也就是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混进来一人,或者确切来说是什么不洁之物正在我们当中。
大头没有听到我预期中的回答,自己意识到什么,带着哭腔说,三,你说话啊,三,你别这时候吓人啊。
我脑子一片浆糊,不知此刻该提醒一下大头好还是继续沉默,万一我说出真相,大头有什么过激的行为,恐怕置自己于危险之地,如果我继续沉默,僵尸突然给大头一口怎么办?
不论是僵尸还是其他什么脏东西,在这种黑漆漆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中我无法判断!

沉默中,听见李普照的声音, “大头,趴下。”
话音刚落,飞刀声划过,我想李普照之所以没有选择开枪,主要是这洞内空间狭小,子弹力度太大,容易误伤,而飞刀,李普照可以确切控制力度。
只听一声沉闷的“噗”,那飞刀确实扎到某些物体身上,只是声音沉闷,绝不是人。
大头抹黑问道:“三哥,你在哪呢?”
“十点钟方向。”

大头听到我的话,直接滚了过来,从背后抱住我。
李普照跟冬存壮,王姐三人迅速靠了过来,我轻声说:“这山洞狭小,对我们不利,还是先出去这个山洞比较好。”几人嗯了一声,慢慢向洞口退去。
这时,从洞内听见大头一阵呻吟。
“伟大的圣母玛利亚,可把老子磕死了。”
一滴口水滴到我的脖子上,我摸了一把,黏糊糊的。
等等,那声音确实是大头无疑,可……可……可是身后抱着我的人又是谁?
虽然现在山洞黢黑,但是我知道我现在的脸色一定很难看,与其等着脏东西咬我的脖子,不如我先下手为强,猛的一个过肩摔,把脏东西摔了出去。
借着模糊的月光,这脏东西被我摔到空中,竟然以一个诡异的姿势窜上洞顶不见了。
出了山洞,冬存壮的眉毛拧成了一团,声音有些不稳的说:“这山洞是封闭的,我一晚都守着洞口把手,那僵尸却能神不知鬼不觉混了进来,可见这些个幺蛾子都是有些旁门左道的,还好没出什么岔子,不然我的脸往哪搁啊。”
王姐说:“现在风已经小了,今晚大家就在这野地宿营。冬存壮,李普照,你们俩把上半夜,下半夜换我跟三,大头。”

我躺在简易帐篷里,见平常笑嘻嘻的大头一脸严肃,整个人一下子变的深沉起来。
我以为大头是吓着了,从背后拍了他一下,谁知大头竟然慌乱中掏出了枪。
“你娘的疯了。”
大头一看是我,回过神来,收起手中的枪,擦了擦脸上的汗,悄悄对我说:“三哥,我觉着这冬存壮有问题。”
“什么?”我吓了一跳。
“你听我说,刚才在出山洞洞口的时候,那时候你们几个注意力都在石洞外面,而我正对着月光,恰巧清楚看到那冬存壮在冷笑,不是平常的冷笑,而是,那种很渗人的笑。你想,那种情况下有什么可笑的?你再想,冬存壮一直把守着洞口,如果有什么东西进来,他能不知道?”
“会不会是你看错了?”我皱皱眉,悄声说。
“刚开始我也这么认为,可是,后来我留意了一下,那冬存壮在出洞口的时候一直都是上半身笔直,下半身不动的。他妈的,他那绝对不是走,而是类似于飘。冬存壮一米九几的大个子走路应该是虎虎生风,我刚才看他走路一点力度都没有!”
“那你他娘的不早说!”

“我哪有机会啊!”
我听了心底冒起一阵寒意。
我看着大头,大头看着我。
“啪”,只听外面一声枪响。
出事了!
我跟大头跑出帐篷,冬存壮压低声音说道:“李普照不见了。”
“怎么回事?”
“刚才他跟我说去撒泡尿,然后就听到了枪声。等过去一看,人就没了。”

“别慌,应该是看见什么东西跟过去了,李普照的本事我了解,就是碰上僵尸他自己也照顾得来。拿着家伙,跟着我。”王姐说。
一行四人来到李普照小解的地方,这地方有个岔路,一条小土路朝北,另一条朝西,王姐说:“陈三你跟大头这一路,我跟冬存壮这一路,不管有没有找到李普照,四十分钟之后原地集合,现在出发。”
我跟胖子点了点头,马上朝树林深处奔去,临走的时候我回头看了一眼冬存壮,觉得此刻他身上若隐若现有黑气环绕,说不出的不对劲。
大头一巴掌拍到我的屁股上。
“咋了?”
“没事,快走。”
我放下心中闪过的无数个念头,心想或许我跟大头都看错了,随即朝森林深处奔去。大头道:“这三更半夜的让我们在这深山老林里瞎跑,碰不上僵尸,也得碰上他妈的野鬼。”
我从背包里掏出手枪说:“别他娘的瞎叨叨,什么僵尸鬼怪见到你三哥都得屁滚尿流,就凭我手中这把92照样打的它们改信毛邓理论,熟读三字经,吃斋念佛,跟上!”
“不用吃斋念佛,没事能给咱哥俩锤锤腿就行!”大头跟上一句。

大头也匆匆掏出手枪,又从背包里掏出打火机,捡了根枯萎的树干,做了一个简易火把,于是我们俩深一步浅一步顺着小路往山顶上跑去。
这树林本是老林子,枯叶残木不少,有些动物尸体也暴露在脚下,无形中多了一丝恐怖气氛。向上玩命的奔跑了十几分钟仍然没发现李普照的踪影。按理说如果李普照真的走了这条路,就算是走的比我们早,此刻我们也追得上了。
会不会是冬存壮故意支开我跟大头?
“哎,三哥,我怎么觉得我们一直在附近绕圈圈啊。”
“别胡说,咱们一直往上走,怎么可能绕圈圈,看好火把,别给吹灭了。”
我心里也有些怀疑,虽说这深山老林里土跟土,树跟树都一样,无法辨别方位,但我隐约感觉有些不妙,而且有一种很渗人的预感,于是说:“大头,你多注意一下后边。”
“三哥,你可别吓我了。”大头有些大舌头,“我本来胆子就小,你让我多注意下后边,万一我要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怎么办?”
我看了一眼大头,说:“来,你走前面,我走后面,我怕被什么东西跟上。”

“三哥,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吧。那李普照指不定跑哪去了。”
我想了想也对,来来回回四十分钟也到集合时间了,回去说不定三人就坐着等我们俩呢,再说这老林子大的,树高草多,岔路口一个接着一个,除非翻遍整座山头,要不然在里面找个人还真不大可能!
“回去吧,”我点点头,对大头说,“火把给我,我们依原路返回!我在前面带路,你可跟好我。”
现在看火把风向是南风,本来我是没有注意的,后来觉得不对。周围老树的树叶都是往南飘,单单这火苗是往北方飘。这个时候,隐约又听见不远处,有小孩子的哭声,撕心裂肺。我站住不动,大头撞到我身上。
“怎…怎……怎么了,三哥?”
“别说话,你听。”
“啊…啊…呜呜。”
不是我幻听,确实是有小孩子的哭声!这些哭声时远时近,让你摸不清位置,那声音,好像无数蚂蚁爬过你的皮肤,让你很不得立即停下脚步抖动你的全身,让人极端的瘙痒。
一时安静。
“三哥,咱们就当什么没听见,咱们走咱们的,不,就是没有声音,三哥,你可别去啊,三哥,那是死婴再找自己的妈妈啊!三哥!”大头拽住我的胳膊,声音带着哭腔!

“你来不来?”
中国档案 第一卷 博古通今 第十一章《湘西蛊术》
蛊,音同古,正确的来说是古术,是现在所有秘术的鼻祖,蛊术是中国伟大的秘术之一,其发源地已经无从考证,但秦汉时期就有巫蛊神婆了,汉代的法律和唐代的法律都明令使用巫蛊之术。
“三哥,我不是害你,你听不出来吗?这荒山野岭中孩子口中喊着妈妈,一定是被炼制成死婴宫虎之蛊的魂魄啊?你一过去,他们就认为你是他们妈妈,一辈子就跟上你了!”
“死婴宫虎之蛊?你怎么知道这个?”我惊骇的看着胖子,这宫虎之蛊,也是我无聊偶尔翻翻半卷残书所看到的,宫虎之蛊,将蜘蛛、蝎子、蟾蜍、毒蛇、蜈蚣等毒虫放在一个密闭圆形敞口容器中,密封多天,开封后存活下来的那只就是蛊,然后培养长大,产卵继续培养,等足够多数量后,喂养给出生九个月大到十岁不等的男孩食用,吃了的人肚子里就会长虫,慢慢身体虚弱化作一团肥肉而死,这蛊毒素被小孩吸收转化为一种抗生素,人吃了这肥肉之后可治疗胃癌、食道癌等,同时也可强身健体,延长寿命。

所以民国年间还有传闻,有些歹毒之人,曾制作过这死婴宫虎之蛊敬献给当地军阀。
“我怎么会不知道,我知道啊!我就是知道!我不光知道,我还亲眼见过啊!”

大头仿佛想到什么,双眼圆睁,一脸恐惧之色,坐到地上大口喘着粗气。我开始还以为大头胆小想吓唬我不想让我过去,但看他这满脸惧色,口中喘着大粗气,绝不会是假的!
“没事吧?”
大头坐到地上,拽着我,死命的盯着我,“三哥,你听我给你讲个故事,三哥!”
“现在哪还有什么时间听你他娘的讲故事啊,你快给我起来!”
“我不起,二十年了,三哥,我不吐不快啊!这东西憋了我二十年了,你知道为什么我头大体胖,身子骨却软弱无力吗?我出生时就被选作这最歹毒的死婴宫虎之蛊喂养啊!已经二十年了,三哥,你都不知道我这二十年是怎么过来的!三哥!”大头眼泪流了下来!
“什么?”我脸色非常难看,脚一软,几乎就要摔倒。

过了半响,我坐在大头旁边,缓缓说道:“你讲吧,我听着!”
《续资治通鉴.宋太祖乾德二年》:“徙永州诸县民之畜蛊者三百
二十六家,于县之僻处,不得复齿于乡。”这里所说的永州为湘粤桂三省(自治区)交界处城市,也就是大头的出生地!
六十年代末,永州某小村有一百户村,百户村有一铁匠,常年为村子打铁,为人忠厚老实,不擅言谈,四十多岁经人介绍才讨了个外地金姓姑娘,初来时铁匠就觉着这女人脾气古怪,举止怪异,但是铁匠也未曾多加考虑,心里想着自己年纪也老大不小了,娶个媳妇为老王家传宗接代这辈子就这么多去得了。没过几天两人就成亲,大摆酒席,宴请了村里亲朋好友,金姓姑娘酒量极大,三圈酒让过去,脸不红口齿依然清楚,直喝的村里的老少爷们趴桌子地下求饶,夸老王娶了个女中豪杰,老王头觉得第一次这么有面子,一直乐呵呵傻笑,却不曾看到那金姓姑娘喝酒时所用的诡异障眼法!

转 眼过了一年,金姓姑娘为老王生下一娃,因为这个村子在宋朝端拱二年己丑出过一名叫的路振昙花,时任邠州通判。所以老王家为了讨个红头,取名孩子为王路振,希望自己的孩子不要像自己一样以打铁为生,能有大学识!这王路振生的皮嫩肉薄,黑眼圆不溜秋炯炯有神,好似那门画中的玉莲童子从画中走下来的一样!
2011-5-20 22:18:00
老王对着这王路振喜爱有加,拿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溺爱之极,可是好景不长,这王路振四岁的时候得了一场怪病,浑身恶寒,头发掉光,皮肤无故淤青,老王跑遍了镇里大大小小的诊所,都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为此老王求神拜佛,作揖拜祭,能想的法子都用了,可病情依然没有好转!
这下老王可急坏了!
相反,这金姓姑娘倒是不急不躁,每日只是对着罐子里的蝎子、蟾蜍念念有词。
“你娃都病成这样了,你还有心情养这个?这些个屎壳郎当的玩意儿是能当饭吃啊,还是能换钱花?整日啥也不干,衣服不洗,饭也不做,除了会暖炕,还能干点啥?这些个东西看得都渗人,早晚把你破罐子给你摔了!”这一日老王看自己的媳妇在拾掇这些毒物,破口大骂道。

金姓姑娘“嘎嘎”一笑,“你不是想治好你的娃吗?我这不就是在治吗?!”
老王头眼珠一转,捏灭旱烟,道:“你能治好咱娃?”
“不是咱的娃,是你的娃,他又不跟我金姓。”
“快说说怎么个治法?”
“呵呵,别急啊?不过什么你都要听我的,咱们再要个孩子,我保证能把王路振治好!”金姓姑娘捏破蟾蜍后背上的脓包道。
这王路振也是命大,每日高烧不断,依然没有夭折。又是一年过去,老王的第二个孩子降生,取名为王强健,寓意为身体健康,莫走他哥哥的路!这王强健也就是后来的大头!孩子这一生下,老王就觉得金姓姑娘不对劲,每天抱着王强健在里屋里不知道鼓捣什么。
有一天这老王干完农活提早回家,推开里屋门一看,这媳妇竟然手里拿着半截蝎子正咀嚼喂小儿子!
这一幕可把老王吓坏了!

老王夺过孩子然后就是响亮的一巴掌,气急败坏的怒吼:“死娘们,你喂娃子吃的啥?”
金姓姑娘‘咯咯’一笑,脸上说不出的妩媚,爬在老王的口中轻轻吹了口气,说:“难道你没看清楚吗?蝎子腿啊!哈哈哈!”
如同大冬天一盆凉水从老王头上浇过,从外凉到心,浑身浮现一层鸡皮疙瘩。
“你…你…你是个疯娘们!”老王抱着王强健走出了里屋,恶狠狠的关上了木门。
没过一会树下乘凉的老王感觉扇过金姓姑娘的这只手又痛又痒,如万蚁噬骨,低头一看,这手竟然浮肿起来,青筋暴突,好像被水泡过长了霉的馒头。
老王痛痒难耐,一手抱着王强健,另一手在大树上蹭来蹭去,越蹭越痒,越痒越蹭,一会右手手背就蹭破了皮,鲜血顺着老树皮就流了下来。
“老哥,你这是做什么?”

这声音雄厚有力,一下把陷入疯癫一心止痒的老王叫醒。
老王低下头,看着血淋淋的右手,失神片刻。
“我也不知道。我不清楚。”老王大口喘着粗气,双眼终于恢复平静。
永州的“土话”,虽然种类繁多。主要有宁远“平话”、道县“土话”几种。这壮汉说话重浊音较多,虽说听着带点普利桥一带,俗称的“花桥话”音,但一听就不是本地人。
你不是本地人吧。”老王开口说道。
“我是来永州走亲戚的。老哥,你手上是不是有鹅掌风啊?可也不能这么止痒啊!我手里倒有一个小草方可缓解这鹅掌风。”
壮汉边说着边一眼扫到老王手里抱着的婴儿,突然眼里闪过一丝惊骇,片刻就变成怒气冲冲,伸手就捣了老王一拳。
老王后退三步,极为不解:“你怎么打人?”

“我打你,我不但要打你,我还有上报!你这人面相老实,但怎么净做这些狠毒之事!”
“此话怎讲?”老王听对方话中好想明白什么。
“你怀里抱着婴儿,嘴唇发涨,额头血脉黑气浮现,双眼无神,瞳孔发紫,不哭不闹早已是临死之状,这不是做活蛊,这是什么?”
“什么?!”老王心中大骇!
“可是用这么大小的婴儿做活蛊有什么用?难不成…难不成…难不成这个婴儿是宫之蛊,是为另一个活蛊做活蛊用的?”壮汉额头顿时青筋暴起,一把抓住老王,半天嘴里蹦出恶狠狠的一个字,“说!”

中国档案 第一卷 博古通今 第十二章《山中密室》
此时大头长吁一口气,神情冷静萧瑟说:“后来的事情我就不想多说了,老父为救我而死。但好歹我命不该绝,虽生下就被做宫之蛊,但被异人壮汉莫离草的师姐压制住巫蛊,幼年机缘巧合被现在养父领养,而我哥王路振则跟了莫离草去了远方,二十年不曾相见!”
我看了看大头,知道此时他已经全讲了出来,心中不畅已是好了很多,他既然已不想提其后来发生的事,我也没有多问。
“不就是个死去的婴儿吗?”我说,“大头,本来我还不想去的,听到你的身世我就不得不去了,那婴儿如果真是宫虎之蛊的魂魄话,那说明一定有下蛊之人,我们过去瞧瞧说不定机缘巧合下还能解开你身上的蛊术!”
我拽起大头。

“可是——”
“哪来那么多可是,走,大头,三哥带你会会这宫虎之蛊的魂魄!说不定真有什么办法解开你身上的巫蛊!”
“好,既然三哥你都这么说了,为了我自己的好,我也要过去看上一看。”大头拍拍屁股站起来。
此时火把早已熄灭,借着星光,我跟大头慢慢朝婴儿哭泣声音方向走去。周围落满了腐烂的落叶,走在上面发出沙沙的声音。
沙沙。
一步一惊心,总感觉周围有一双双眼睛盯着我的后背!
我屏住呼吸,直起耳朵!不错,八点钟方向果然有脚步声。我偷瞄了一眼,正对上一双血红色眼睛,我毫不犹疑,抬手一枪。
这92是前苏联最早研制,后苏联解体,几年前由俄罗斯军方继续研制成功,小批量生产,俄罗斯九处称为‘92—Eos’,寓意为召唤黎明女神的到来。枪身带有明显东欧的风格,做工外表一般,但是用起来却极为顺手,子弹用的是压缩高浓度燃烧物质,遇空气自燃,具有强烈的附着性,不亚于一颗微型燃烧弹所爆发出的威力,对付这种打不死,砍不烂的却怕火怕酸的僵尸再合适不过!
僵尸被一枪击中,刹那间火光四起,照亮了周围!身体熊熊燃烧开来,带着火焰一蹦跳上两米高的土坑处。

我看这僵尸有逃跑之意,没有招呼大头,立马跟了上去。刚爬上土坑没三步。脚下一陷,眼前一黑,我就掉了下去。
我一屁股坐到地上,摔得脑袋一懵,半响回过神来,站来拍拍拍屁股看清周围。
这荒山野岭里竟然有一个类似防空洞的密室!这个密室约有八十平方米,堆放着各种标有注射液,一次性医疗器材的箱子。这些箱子堆积如山,起码可以用三四年。周围墙壁染着蓝白两种颜色,上面密密麻麻画着一些符文,这些符文不是中原风格,倒是类似南洋画风,而且诡异无比,绝非善茬。
我抬头看了看天花板,上面的洞口竟然消失了?!
它是怎么消失的?
从旁边搬了几个箱子,做了一个简易‘楼梯’,一步一步爬了上去,用胳膊肘子使劲顶了顶刚才掉落的地方,天花板固若金汤,根本没有陷洞!
我坐在地上喘了几口气,一阵茫然。脑子里飞快闪过这几天所发生的事情。宾馆里巧遇僵尸,山洞里混进脏东西,李普照神秘离开,冬存壮的冷笑,大头身上的死婴宫虎之蛊,种种的一切似乎有一条暗线牵着。
我想不到!我想不通!
我站了起来,胳膊有些疼,低头一看,手臂处划了一个大口子,血顺着小臂流了下来,我从上衣撕了两块布片包了包胳膊,止住了伤口。

可是那血液,那滴落到地上的血液竟然自己流到墙壁上,顺着符文缓慢的流动了起来!仿佛有了生机一般!
这血液越流越快,越流越快,符文闪过一道耀眼的光芒,血液消失不见,一切又归于平静!
我紧紧握着大拇指上的青铜环,耳边想起了父亲的话语,自己对自己说,不要乱,不要慌。我摸着墙壁,这些符文凸凸凹凹,延伸到远处。我顺着符文一步一步前进,直到看见角落里一个不起眼的洞口。
洞口极为狭窄,仅容一人钻过,我试着钻进洞口,一点一点往里爬,这通道九曲十八弯,一个洞口又分为几个岔口,钻了约莫半小时,还是没有找到出口,我心里有了犹豫,会不会是有人设计故意引我入洞。
我心里这么想着,前面冷不丁冒出了一团红光!
我立即爬下,屏住呼吸,期待这僵尸千万别看到我,在这狭小的地道里,这僵尸要是看到我,上下无路,指不定三哥这小命就交代这里了。时间过了十几秒,那簇红光渐渐离去。我又一动不动怕了几分钟,确定安全之后才挪了挪身体。
过了两三个洞口,终于看到一丝光明,这压抑的狭小空间然我早已是心中憋满浊气,见到出路在即,长舒一口气,朝着洞口缓缓爬去。
就那么突然地,有只手攥住了我的脚踝。

悄无声息的。
凉丝丝的。
从脚上一直凉到心里。
一刹那我感觉到黑暗中的那双手恶心至极,因为那冰凉的触感,跟那些细小的碎肉直接掠过我的感官,奔向我的脑海。
凭着手感,我知道碰上僵尸了,好在这僵尸手小还能钻进这山洞,个头应该不大。是个小僵尸。
心中无数个想法闪过,如果我转身给他一枪,距离这么近,命中是肯定的,但这僵尸万一抱住我跟我同归于尽怎么办,况且这么近,高浓度燃烧物质带有强烈附着性,烧到我身上也是重伤,如果不开枪,在这狭小的空间内,如何与僵尸周旋。
正当我迟疑之际,僵尸手臂一拉,我就被拖了过去。我心中暗叫一声不好,反射般的一角蹬了出去,蹬到了一团毛茸茸的东西,应该是毛发无疑。僵尸臂力巨大,我这一蹬也就是触到对方,丝毫作用不起。
我被越拖越近,直瞪瞪的看到了那双血红的眼睛。
僵尸张开小嘴,我连忙双手抬起,玩命的托住了对方头颅,任他外凸牙齿在我面前晃动,也不能靠近丝毫距离。
这僵尸脸型也就是八九岁模样,虽然皮肤幽蓝,皮肉外翻,但还带着孩童模样。

僵尸本来两只手手抓着我的脚踝,现在一只手抽了出来,冲着我的脖子就掐了过来,我连忙抽出左手与对方小手臂扭到一块,这左手一去,根本支撑不住僵尸咬我的狠劲,眼看着嘴巴就靠了过来,我避无可避,一脑门顶了上去,僵尸脸上恶心的液体溅了我一脸。我跟僵尸脑门对脑门,对方外凸牙齿离我只有一厘米之近。
情急一下,我先发制人,咬住了僵尸的左脸往后扯,左手同时发力往后顶!任他怎么想咬我,也咬不到我!
尸液顺着我的唇缝就流进我的嘴里,胃里泛起一阵恶心,险些吐了出来。
脑袋被这尸液熏的迷迷糊糊!
这时,洞口光线忽然一暗,我心想,完了,又进来其僵尸了!
只听‘嘭’的一声,我被巨大的气浪掀翻,眼前黑了一会,睁眼看到小僵尸残缺不全的躺在不远处,不知死活。
我回头一看,是脸型削平的李普照。心中大喜。
“怎么是你?”我紧了紧裤腰带。
“边走边说。”
“你追什么去了?”
“摸黑中我被大个子袭击了,大个子十有八九是内奸!”
“什么?!那王姐现在岂不是很危险?!她跟大个子单独找你去了。”我心跳莫名其妙的漏了一拍。

李普照一拍大腿,一脸颓然。
“现在我们最要紧的就是走出这实验室!调动附近军队来剿山!我怀疑这是一起有组织有规模的人体秘术实验,不排除为他国军方实验的可能。”
这个密室非常小,也很简陋,是一个椭圆形,屋顶非常高,看着有顶礼膜拜的眩晕感,但四周又描绘着西洋画风的彩画,二者糅合,说不出的诡异,这里的建筑风格,很像一个小孩子随手画出来的一样。四周墙上挂满了铁钩子,上面闪着渗人的寒光!这钩子形似晾衣架,不过这上面多了些细小倒刺,血迹斑斑。墙上有多处排气扇,整体看来,这密室应该是类似于审讯的地方。
我看了看这铁钩子,有点像是西汉用于惩罚因通奸怀了野种妇女的‘剔魂钩’,那剔魂钩歹毒无比,说出令人发指!西汉惩罚通奸的妇女刑法是杀无赦的,但因为未出生婴儿怨气重,一个不善,就可能祸害一方,所以有些异人就发明了剔魂钩,有图册描述,这钩子从人体背部穿过,而不至死,倒刺用的是金属银,挂到血肉组织上,肌肉可依附生长,妇女后背就留有一个很大的空间。等8个月左右之后,婴儿即将临盆,这时会有专人划开妇女的后背,割破子宫,把婴儿从后背取出,婴儿没有出轮回之道,没入阎王爷的账簿,所以就等于世间就没有它的痕迹,它没来过,所以就免除了怨气祸害一方的可能。然后婴儿扔到水盆里溺死,妇女流血干净也一样会死。
正想着,从上面掉下来一黑色物体,我吓了一跳,立马后跳几步。定睛一看,是大头。
大头揉了揉屁股,嘴里不干不净的骂着,日他个亲舅舅,走路都掉坑,今年可算是背到家了。
大头抬起头看到我,大喜,喊道:“三哥!”
寒光一闪,李普照掏出了枪。

“你…你做什么?”
李普照看了看大头,又看了看我,平静的说道:“你真的是大头?”
“千真万确,我屁股上有个大褶子,生下来就有,不信你看。三哥洗澡的时候见过。”说着大头就脱下了裤子。
我一看大头慌张的表情就知道一定是本人无疑,这大头不学无术胆小怕事是别人学不出来的。至于那什么褶子我可真没注意过。

“耍什么活宝,快穿上,露个大腚锤子给谁看啊?”
李普照神色不变,收回枪,脸上带着半信半疑:“那你掉下来的地方可真够巧的。不远不近,正掉我们眼前。”
“娘的,我要是掉僵尸窝里,你就看不到我了,说这些风凉话。”
我正要搭话呢,李普照收回的枪突然又掏了出来,枪口直对着大头,一声巨响,在密室里格外响亮。子弹贴着大头的耳边就飞了出去。

“娘…娘…娘的!我…我…我中枪了吗?”大头惊呆了。
“快闪开!”
我一把扑到大头,李普照又是连开三枪。这李普照手中拿的是螺旋转轮手枪88,外形类似于外界猎杀大象用的M5000,准度不高,但短距离爆发力杀伤力强。子弹装的是台湾产的入身变形弹,这种子弹在1947年台湾的二二八事件中,国民军曾广泛使用。
一股脓水喷到我后背上,冰凉刺骨。
不等我说话,李普照从背包里掏出一颗拇指大小的‘光荣弹’扔了过去,只听见一声“轰隆隆”的爆破声。

“进僵尸窝了。”
我回过头一看,见源源不断呲牙咧嘴的小僵尸挣扎从破碎的洞口爬出。头挨着头,身子贴身子的,让我一阵毛骨悚然。
我站起来退到李普照身旁,三人并成一排。洞口此时已经塌了小半,小僵尸争先恐后往外挤,头已经出来一半,身子骨还卡在洞里,倒是这么一挤,给我们三人留下了思考时间。
此时李普照也不敢冒然扔出微型爆破弹,万一本来小僵尸被卡着,爆破弹扔过去炸出个洞口,那我们三人可就死的有点冤枉了。
李普照眉头微皱,指着我说:“你去看看周围有没有出路。”
“王强,马上从我背包里拿出绳索。我守着洞口,凭这把小黑还能拖一会僵尸。”李普照把背包扔给大头。
“现在拿绳子有什么用?我们现在也没出路啊,李哥,你不会是想咱仨打完最后一颗子弹吊死吧,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我也文艺一次,咱们哥仨就像那红楼梦里张飞关二哥老刘一样结拜吧,僵尸三结义,怎么样?”

李普照没空搭理大头,转过身来,说:“有出口吗?”
“四周密闭,没有发现出路。”
“那只能用绳索封住洞口了。陈三,捡两块石头。”
大头一听这话,眼睛冒出一丝精光,“什么意思?不是上吊啊?哎呀,我的亲娘啊,你咋不说清楚呢?怎么封?用什么封?哦,是的,用绳索封,可是怎么封呢?哎呀,我操!挤出来了!脑袋出来了。”
李普照不慌不乱,近距离掏出腰刀,对着僵尸脑袋就是一个环割,“骨碌碌”一个滚圆的小孩头就掉了下来,双眼圆瞪,嘴唇还一张一合。
“用脑袋封!”
“用谁的脑袋封,你的还是我的?难道是僵尸的?”
“盯着洞口。”李普照一把夺过大头手中的绳索,“把石头扔过来。”
又从背包里掏出四根训练攀谷用的大头长钉。“啪啪啪啪”四声,把长钉钉到了墙缝里,拿着绳索绕了两圈,做了个“8”字状,把洞口堵上!
“你拉着那头,我拉着这头。”
“这就是你的方法?”大头一脸神色慌张。
“你还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吗?”

“没有!”
“没有就过来拽着绳子,我在想想其他办法!”
“这绳索不会被这挤过来的两只小僵尸咬烂吧?”
“暂时不会。”大头松了一口气,紧紧拽住绳索。
“先让那两只小僵尸卡着吧,杀了也是白杀,看样子后面至少还有一群。”

李普照摸了摸口袋,掏出一包红中南海,自嘲的笑了笑:“还有二颗。真是有够寒碜人的。临死之前都不让抽个够。”
大头一边死命的拽着绳子一边说:“三哥不喜欢抽烟,来,你给我点上。是不,三哥?”
李普照抽出一根,先是自己点上,吐出一个烟圈,然后看着大头,笑脸盈盈,说:“也叫我一声李哥,我就给你点上!”
“李哥——”
我‘呸’了一口,“娘的,你个大头鬼,有没有立场,一根烟就把你收买了,这几年的忠诚与教育课你是怎么学的,怎么这么轻易就叫改口呢?李哥,你说是不?我看,最后一根烟就给我点上得了。”
来九处之前,我还是滴酒不沾,混了四年,二十二岁抽烟喝酒赌博都学会了,还渐渐有了瘾,按教官说的话就是,你们这群混蛋,能抽的抽,能喝的喝,执行任务死在外面别说没做过男人的事!男人就是喝酒抽烟玩自己的女人!
有这么一个混账教官,我们还能学什么好?
李普照猛抽两个,把剩下半截烟塞到我嘴里,又给大头点上一根烟,缓缓说道:“你们觉不觉得咱们的一举一动都被别人监视着?”
我沉思了一下,说:“有这种感觉,昨天刚到重庆地界,夜里就被僵尸袭击,这重庆有几百万人,为何单单挑上我跟大头?!还有咱们三个碰到的也太巧了,这深山老林大了去了,怎么咱仨恰巧都掉到这密室里。”
“会不会是想把咱一网打尽?”大头跟上一句,一边说着换了另一手拽着绳子。
我倒吸一口凉气,看了看李普照,两人都从对方眼中看到可能之意。
“记得你说过这僵尸有可能是他国军方实验,有何依据?不过我倒是更相信是古僵尸复活!”我吐出一个烟圈。“因为这山头走势太娘的诡异了。”
“虽然我还不确定,但也有几丝把握!”
“说来听听。”
原来这李普照跟大个子在入九处之前都是国际雇佣军,给南非某私营武装公司的前身——莎拉瓦克红色组织卖命。当时莎拉瓦克还未曾发展成现在这种大规模职业雇佣军,起初组织主要是多国退役的陆军,飞行员、海军陆战队员成员组成,为他国军队作战提供情报、工程和后勤支持,并不直接参与战争。
直到1991年海湾战争,形成规模并在国际上有一定影响力的莎拉瓦克雇佣军中介机构从五角大楼拿到高达十二亿美元的合同,任务的条件就是在不引起国际注意的情况下以非战争组织入侵巴格达地下实验室,拿到一项实验成果。否则,合同无效,莎拉瓦克无条件解散。
国际上普遍的说法,美国发动海湾战争是为了该地区极丰富的石油和天然气资源,但实际上还有一项目的,这也是莎拉瓦克偷偷入侵巴格达为五角大楼完成任务目的——拿到102实验室的生化人与细胞自我繁殖修复的理论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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