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活节假期有四天, 没有安排出门旅行。女儿们两周的春假也刚刚结束,小女儿的骑小马活动班还剩下一天,正好又是难得的大晴天,全家就一起去了马马农场,看小女儿的“马术表演”。这个马马农场真是不简单。在温哥华的今天,城市的中间,还有这么一个真正的农场,对孩子们,对大人们来说,都很难得。
这是一个很小很小的农场,一眼可以看到边。虽然小,内容可不少,有马厩,养着大概二十多匹小马;有跑马场,像模像样;有猪圈,给小猪猪们住的小木屋上面赫然写着“Pig Palace”; 有羊圈,一黑一白两只肥嘟嘟的大绵羊悠闲自得,在里面走来走去;有鸡窝,十几只公鸡母鸡东奔西走;有果园,十几棵苹果树开了花,树下草坪里绽放着金灿灿的水仙花;有蔬菜园,一陇一陇很整齐,种着各种我叫不上名字的植物;有露天厨房,对着马场的休息室,儿童乐园,还有一间小小的办公室。两个女儿都是这个小农场的常客,参加农场里各种各样的活动班已经有好几年了,知道每一匹马马的名字,每一个小动物的名字。时不时让我带她们来这里喂一喂小马马,抱一抱小母鸡,看一看猪猪和羊羊,再和小猫小狗玩一玩。一两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我们也可以坐在苹果树下,静静地看一本书。
整个温哥华,只剩下这么一间真正的农场了。
想想看,我们都还很幸运,从小就生活在农村的旁边。对牛马驴骡,鸡鸭狗猫,猪圈羊圈,架子车,拖拉机,黄瓜田,玉米地,一点都不陌生。不像现在的孩子们,要是没有这么一个农场就在家门口,恐怕只能在动画片,小人书里想象一下农场里的生活了。
这个农场里的生活还真有意思,显然种田不是主要收入来源。给孩子们有各种各样的活动班,怎么样清理马厩,给马马套上缰绳;怎么样骑马,照顾马;养鸡是怎么回事,小鸡是怎么孵出来的;田里的胡萝卜怎么拔出来,怎么自己烤一块面包,等等。一年四季,丰富多彩。小朋友们都欢天喜地,兴高采烈!春天的农场里,格外美,发了芽的柳条整齐地插在路旁的花圃边上,到农场里来的小朋友们,在田边燃起一堆篝火,用树枝挑着棉花糖烤着吃。农场的小主人也兴致高昂,抱着一把吉他,在篝火边弹唱。邻里四周的人家都把孩子带来,看剪羊毛,骑小马,在农场里的小摊子上买一块自家烤制的月桂面包,水果蛋糕什么的。
大人们和孩子们都在这个平平淡淡的小农场里流连忘返。人们好像都很喜欢这最普通,最简单的自然生活。生活在这农场里的人还真是让人感到有古旧感,一架旧钢琴,几件旧家具,更让人感到轻松,处处让你体味到乡土的气息。
三门峡的农村,现在是什么样子了?小的时候,从家里出来,溜溜达达,几分钟的路程,就可以走到旁边的村子里。那时候,我也是每天让爸爸带着我去“看大马”。沿着一条窄窄的土路往山沟下面走,就可以见到窑洞,石磨盘,一只大肥猪带着几只小猪在猪圈里吃东西,好几匹骡子和毛驴拴在路边的树上,也有一个马槽,有几匹马拴在马槽里吃着干草和玉米。那个村子的名字好像叫“田家渠”,家家户户都是窑洞,门前有矮矮的土墙围起来的院子,现在记得最清楚的是村子里马粪的味道,可能因为那个时候我总是围着马马看来看去吧。后来大一点了,夏天里也走到村子里的大水塘边去看别人捞蝌蚪。
那个时候,家家户户都养鸡。我家的院子里也养着几只鸡。每年春天的时候,街上菜市场里有很多卖小鸡的摊子,一个接着一个,用矮矮的苇席在地上围成一个圈子,圈子里是毛茸茸的刚孵出来的小鸡。这些小鸡好可爱呀,胖胖的,毛茸茸,金黄色的毛,为着取暖,都互相挤在一起,小脑袋走扭右扭,叽叽叫着。买几只小鸡回家,小心翼翼的照顾着,过一段时间,就长成了小公鸡和小母鸡。有几次在菜市场里还看到有卖小鸭子的,那些小鸭子真是可爱极了,让你忍不住就想用手轻轻的把它们捧起来,细细的观赏。卖鸭子的怕我们这些小朋友闯祸,都不许我们摸。现在想来,还真好笑。
农村给人们带来的快乐,真是让人享用一生的。很幸运,离家不远就有这么一个小农场,让孩子们从小就可以无拘无束的体验生活中的自然美。
美,不在天边,不在梦中。美,就在你的身边。
最让人感动流泪的故事 将军最后几位士兵也阵亡了。那群发狂的野兽纷纷冲上了这个破碎的阵地。炮火侵袭之后,山坡上一片火海!烈焰贪婪地稀释着那些尸体的血气!地上全是灰!地上全是血!地上尽是凌乱的尸体!阵地已面目全非,而他满脸沧桑,唯有血与汗水夹杂着泥沙染红了他的军装。他的一条腿被炮弹给炸伤,左臂还留着一个新的弹孔。
土地里是无尽的血腥,空气里死亡的气息足以使人窒息,在他的头顶是那片消散不去的阴云。
他本不用来的,但他还是来了。
那个士兵最先冲来上,但他却看到的是一个浑身带血的巨人巍巍峨峨地屹立在血泊之中。将军怒视着他,爆红的眼球让对手双腿不禁像触电了一般颤抖。他愣住了,直到枪声响起,子弹划破冰冷的空气击中他的额头,一股热流顺着他的脸廓缓缓滴落,血红的污垢糊住了将军的眼睛,粘在鼻尖。
他还没有阵亡!他的大脑还清醒着!短暂的恐惧过后,士兵仿佛被这一枪声所惊醒,他拼尽全力,用刺刀穿入他的左肋。将军脸上终于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两眼带着恨,身体微微有些倾斜,直到最后巨人之躯在一瞬间轰然坍塌。
他们都说将军倒下时像一座山。
一战于淝水,再战于临沂,三战于徐州,四战于随枣,五战于枣宜,终换得马革裹尸还!
“我五千年历史之民族,决不能亡于三岛倭奴之手,为国家民族死之决心,决不半点改变。”万丈豪情本着国心葬于英雄,只在坠陨刹那也要熔为灰烬。火芯不熄,炮火连天,天际仿佛传来一阵哀鸣。天地也为他抽涕,就连那位日本士兵也对他表示敬意。当他们踏过他的尸体时,他已没有了呼吸,只是那位士兵取出他衣前沾着血迹的派克钢笔,才知晓他的姓名。
…………
无数春秋过后,一位老人伸出他干枯的手指向这片土地:“就在这里,有一位将军,用自己的性命极力去拯救一个名族的命运!”
最让人感动流泪的故事 穿越时光之门许多人管妈妈的妈妈叫“姥姥”,我却一直管外婆叫“婆婆”。读高三那会儿,我和班上的一个同学一块儿合租校外的出租屋。母亲没时间耗费在为我煮饭这事上,所以婆婆主动请缨来守我读书。
婆婆对我很好,比起表姐来说,我觉得自己更像是外婆的小棉袄。
我想在外婆的记忆里,一定不时地浮现出这样一个小女孩。那个小女孩会在妈妈去好友家玩时乖乖地睡在外婆家;那个小女孩会在关灯睡觉时不断地央求着外婆讲有趣的民间故事;那个小女孩会在午休醒来后因见不着外婆而凭着记忆胡乱地去她的婆婆常去的山头田间找寻。
我想,回忆里真实的场景总是美妙的吧。那感觉,可能就像口渴的人刚好吃到了一颗梅子,酸味持久存留在舌上,口里不时充盈着津液,让人回味无穷。
记忆中的小女孩慢慢地长成了大姑娘。她不再那么可爱讨喜,她再也不会遥望着江边的山头大声地跟外婆叫嚷:“婆婆,你们这的山好高,都登天啦!”她再不复小时候的活泼开朗,她已经再很少挽着外公的臂膀又唱又跳了。也许是她终于长大了。她在成长的过程中变得离外婆记忆中的小女孩越来越遥远。
女孩也可能不想要这样的成长。但是就如同雪莱所言:除了变,一切都不会长久。小的时候答应外婆长大后要考清华大学,可是不知什么时候起这句话似乎就只被女孩当做玩笑话了。大概在孩子们小的时候,长辈们都多少会对他们寄予一些这样或那样的期望吧。偶尔,我也会想起那个小女孩。想起她时常扎着两个小辫子在田间奔跑的可爱模样,想起上课回答问题时那个总是声音洪亮的她。她有些好多好多的好,我不禁开始思索她是怎样丢掉了那么多的好。
考上大学,离开了家乡,也很少跟外婆联系。只是半梦半醒间,我还时常回想起记忆里有一个阿婆在绘声绘色地讲述着“辫婆娘”和“蛇郎大哥”的老故事……“摇啊摇,摇到外婆桥,外婆叫我好宝宝”。
暑假去看外婆,外婆拉着我在小厨房絮叨的时候我才不经意间瞅见她的花白头发。外婆辛苦劳作一生,老年却也没有机会能够享福。她要操心二婚的细舅舅的事情,她还要操心大孙儿盖新房子的问题,就连我妈妈的不容易她也时不时的要操心。老一辈的人活着,似乎就是一个不断被儿女子孙压榨的过程。外婆奉献了她所有的精力去操劳了大半生,老了也时常考虑自己是否还有剩余价值。记忆中的外婆慢慢消失了,只剩下眼前这个苍老又越发絮叨的老人,似乎正要穿透时光的门朝我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