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是绿色的。草地上,绿油油的小草翘了起来,穿上了夏姐姐精心为它们准备的绿衣裳,正高兴的向我们挥手呢;西瓜也绿了,一个个大大小小的皮球滚了出来,看的我直咽口水,迫不及待的想摘下一个解解渴。农民伯伯正紧张有序的照顾庄稼,额头上挂着晶莹的汗珠,但脸上却洋溢着灿烂的微笑。他们笑得那么甜,那么美!
夏天的夜晚是美丽的,一轮皎洁的明月,慢慢升起来。天上有数不尽的星星,一闪一闪的,就像一颗颗珍珠撒在碧玉盘里。这些一闪一闪的星星给夜空增添了许多美丽。银河两边牛郎织女被王母娘娘分开了,他们遥遥相望,默默含情,我正在认认真真的数着这调皮的小星星,可是这满天的星星数也数不清,我就放弃数星星了。
炎热的夏天来临了,火球似的太阳高高地挂在天上。瓦蓝瓦蓝的天空中没有一丝云,没有一点风,整个天空死气沉沉的。我站在阳台上,向外望去。
乡村的早晨,有奇异的美景,一缕缕淡淡的晨雾像绸带飘在湛蓝的天空,绸带两头分别系着远处的大山和近处的田野。前几天,田野里还是鹅黄嫩绿,芽苞初放。转眼间,到处都是浓阴。稻田换上耀眼的浅黄色新装,每根稻杆都擎起了丰满的穗儿,那齐刷刷的稻芒,犹如乐谱上的线条,一个稻穗儿,就是一个跳动的音符。
大街上,冰激凌店的生意格外红火,一片片奇特的花----伞在此盛开。有些小孩索性赤脚在街上奔跑起来,克刚踏出第一脚就“啊”的一声缩了回去,脚底被烫的通红,小狗也“哈哈”的吐着长舌头。这可真是个有趣的夏天。
东方开始泛起鱼肚白,假如这时你来到市区东面的淮河大坝上,静静地站在那儿,耳边没有喧嚣的吵闹声,没有汽车喇叭的怪叫声,只有晨风在你的耳边低唱,替你吹理有点散乱的头发。几只早起的小鸟在你周围的树上鸣叫,它们好像不愿打扰你似的,瞪着黑黑的眼睛出神地看着你,一会儿又歪歪头向四周东瞧瞧西看看,偶尔叫上一两声。小草也在微风的吹拂下晃动着,好像随着晨风在轻轻地歌唱起舞。林间乳白色的雾气像素纱在树丛中缠绕着,飘动着,又宛若仙女身上的绸带,在袅袅飘动。
都说这六月的天气像娃娃的脸,说变就变。今日一见,果然如此。瞧,刚刚还是万里无云,骄阳似火。不一会儿就乌云密布,大雨侵盆,闪电格外明亮,雷声声声震耳。这可真是个善变的夏天。
独对夕阳多风的沙滩上,一个女孩独对夕阳,飘忽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又融在水波里,柔柔地流去,流走一丝落寞,一丝惆怅。曾经相约,为何不见你的一丝音讯河水浅浅的低吟,如那首古老的民谣。
芳草妻妻如茵。那个女孩倚在树干上,聆听迟来的布谷鸟动人的呜叫。远处的山岚雾霭迷迷茫茫,醉酒般的斜阳跌跌撞撞坠入西山,遗落半天彩锦,成为绮丽的背景,鸟雀和远山近树,以及劳动的人们定格在这幅叹为观止的油画里。
“知—了”“知—了”地叫着,声音低沉而缓慢,像在诉说着一个古老的传说。老人们坐在树荫下,耐心地摇着扇子,一边诅咒着炎热,一边高兴地议论天气怎样有利于稻谷抽穗灌浆。那林中的小鸟,都徽洋洋地歇在树上,眼睛半睁半闭,似乎正在做“丰收”的梦。
傍晚,晚霞烧红了天空。海边沙滩上人来人往。人们有的在游泳,有的在捡贝壳,有的在嬉戏,欢声笑语像海浪一样,一阵高过一阵。清凉的海水洗去了人们一身的疲劳,一身炎热,使人感到轻松爽快。
不久月也随之而出,它的月光洒向所有能照到的地方。其中房屋水面染上胶月后格外明亮:屋顶瓦片发白、水面有风吹起泛出涟漪层层,入夜时月又悄悄透过窗户,射到屋内照在床上与熟睡的人们同榻而眠。
残夏,是一年中夏季转折点的时节。白天,依然烈日当空,土地依然被烤着,空气在灼人的阳光下依然闷热。成熟的谷物在炎热下弯着腰,低着头,和草叶一样绿色的蚱蜢,四处发出微弱而嘈杂的鸣声。天空带着那种即将变红的橙黄色,仿佛一大片金属接近炉火时一样。
夏日的绿,在天地间挥毫泼墨,在蓝天白云下,描绘着一幅幅多彩多姿的画卷。映入眼里的或墨绿,或清绿,都完全地脱了鹅黄的底子,它是这般的葱茏和葳蕤着,不再浅薄、不再稚嫩,浓浓的把生命的层次极尽展现。它充满激情地吸纳着烈烈的阳光,悠悠的呼吐出纯纯的气息,让你在这样绿的庇护中,神清气爽,尽享清凉。
夏日的晴空是灿烂的,天是那样的蓝,日光是那样的强烈,天上地下处于一片耀眼的光明之中。一年中,数夏天的太阳最勤劳,一大早就起身了,清晨五、六点钟就已晨光熹微,晚上六七点钟,眼看月亮就要把它排挤掉了,可勤劳的太阳还逗留着,迟迟不“下班”。
夏天的山,崇山峻岭,连绵起伏,非常壮观,真是山清水秀!夏天的树非常茂盛,郁郁葱葱,也是乘凉的好地方。夏天的草长得很高,都没过我们小朋友的头了,真惊奇,小草一点点生长,变得越来越茂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