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重峦叠嶂的大山,和大自然相比,我是多么渺小。下面是小编给大家带来的有关山的散文,供大家欣赏。
有关山的散文_有关山的经典散文:看山
山是故乡的守望,山是旅人的依恋。
夕阳西下,暮色沉沉,于独树一帜美丽的晚霞下,看远方重山,心旷神怡,思绪万千……
夕阳的余辉染红了半边天,而美丽停留在山的边缘,这种美丽是在不经意间才能发现她的独特之处。山淡然的面对了世间的一切,“江流天地外,山色有无中”.因为她的刚毅之浩气,猝然临之而不惊,无故加之而不怒,无论风吹雨打,她依然矗立于春夏秋冬……
山有雄壮的风采,山有朴素的品格。山豪迈,山也隽秀。奇险是山,逶迤是山,平坦是山,突兀是山,温柔是山,呼啸是山。山,时而鬼斧神工,时而平淡无奇。山的性格是刚强的,不具怕任何压力,但平素却显得和蔼慈祥,文质彬彬,英俊而柔情。因为有山,流水乃为之改道,城市才缘依环绕,大山以浑厚坦荡容纳万世汇聚百川。
山是纯朴的象征,不管思归的游子,不管劳作的农民,对山的执着之情寄托了永远的钟情。
山,回忆她的纯洁,回忆着她的执着;我,回忆着自己曾经的足迹,回忆着少时岁月的可惜。当我们满怀梦想走出大山之后,再次去看暮色下的群山,她于世无争,无欲则刚,独领风骚。在晚霞的余晖中,感受着天人合一,是自然赐予了和谐之美,此时我在想,谁能否认这满山遍野的绿色,装饰了黄土高原的执着?
看山,山是一部辞典,年轻时读她薄,年长时读她厚。“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山让人类看了千万年永远看之不完。山依然那样虚怀若谷,山总是乐于把丰富的宝藏奉献给热爱它的人们。搜索世界上所有的形容词不足以涵括山的睿智。
看山是一种心情,看山是一种体会,人生何尝不是像群山一样有高峰亦有低谷,然而无限风光在险峰,人们只有不断的攀登,才能领略迷人的景色。然而诗人汪国真却向登高的人说出了经典名言:没有比人更高的山,没有比脚更高的路。
有关山的散文_有关山的经典散文:阅读大山
我们这里山很多,但鲜有名山大川。这里的山大都不高,却多呈险峻之势。这里的山多削瘦,缺少丰盈之态,因为这山多石少土,没有树木的掩映与装饰。这里的山冷峻,缺少温情,像那些塞外的汉子。
因为工作的关系,常常到农村去,闲暇的时候,总喜欢爬一爬周围的山。把山当做书来读,体味大山所带来的独特感受。
人们登山,大都喜欢攀到山的最高处,寻找一种征服的快感,体味那种"会当临绝顶,一览众山小。"的唯我独尊的心情。我则不然,我喜欢顺川而行,在山的最低处,仰望山的巍峨与险峻。在大山的怀抱,翻阅大山的岩石,探寻大山的褶皱。在每一棵艰难生长的树木面前,驻足、品味;在那些独自摇曳的山花前观赏它们的寂寞与坚韧;在那些枯黄的却是生长着的野草跟前,感动着它们的柔弱与坚强。在大山的怀抱,谛听大山的心跳,感受岁月给大山留下的痕迹。
我喜欢同夕阳一道走进大山,在夕阳余晖下,那塞外高原上的大山比较耐看。有色彩,有韵味。
山里很安静,没有潺潺的流水,没有喧哗的游人,隔着山或者在树木的深处,传来鸟的鸣叫,时断时续,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山风顺着山川掠过,发出啸声,像是从笛孔传出来,时而尖锐,时而浑厚;时而短促,时而悠长;时而清越,时而苍凉。在夕阳的余晖下面,很有一些羌笛悠悠,余韵不断的意味。人在其中,不禁有些悲怆的感觉。
我沿着山川踩着裸露的石头,披着夕阳,伴着风的啸声,向大山深处走去。似乎走进了一种难以言表的意境中。
山川很狭窄,两侧的山很陡峭,形成一个很狭长幽深的山谷。由于山水的冲刷,满山谷都是裸露的大大小小的石头。走了一段,感觉很吃力,就在一块大而平的石头上坐下,迎着夕阳看过去。
山的形象很好,是典型的北方塞外的山形风貌。山的轮廓清晰,坚硬、俊朗。山的顶部,是由许多大大小小的岩石堆积而成的。这些岩石经过岁月雕饰,形成了各种各样的形态,由此而产生了许许多多的优美的传说和故事,也因为山峰的形态各异,获得了非常贴切而富有诗意的名字。我走进的这座山,当地人就叫它"青龙山".
山多岩石,就会少土壤。只有在山的缓坡处和岩石的夹缝间,才会有一片一片的土层,才会见到一片一片的树木。由于山中没有水源,山里虽然有各种各样的树种,却不见茁壮之态,也不见茂密之势。有山花野草在生长,大都有些憔悴,现出一种饥渴之状。
此时夕阳恰好倚在那块高耸的岩石上,像一个巨人背负着太阳在奔跑,又如一个勇士高擎着熊熊燃烧的火炬,将沉寂的大山照亮。夕阳的余晖顺着山脊挥洒过来,深深浅浅,浓浓淡淡的余光一直射到山谷。我和身边的树木,大大小小的石头,都被涂抹成玫瑰色。
一川乱石大如斗。坐在石头上,看满山谷的乱石,似乎是走进了一个奇石博物馆。从位置和形状看,这里的石头有从高高的山峰滚落下来的,有因山洪冲刷而显露出来的。有大如车轮,巨如碉堡;有圆润如磨,玲珑可爱;有菱角分明,坚硬如铁;有铁青色,有乳白色,有褐红色,有暗黄色,还有各色杂糅,浑然天成的奇妙组合。夕阳下,或坐或卧,或凝望,或谛听的各种各样的石头全都被笼上了一层神秘的橘红色,像是一幅铺展在深谷里的油画,有层次,有质感。
抚摸这些深藏于山谷间,裸露于太阳底下的石头,感觉到了它们的温度,似乎听见了它们那轻微的呼吸。它们,仍然留有生命的气息吗?那些小的,温婉可爱的河卵石,经历了多少岁月的打磨,才会如此细腻光滑。可是,存在于它们身上的色泽依然那么纯粹,甚至比原来更加耀眼。那是它们的本质所在,深埋于泥土中也好,暴露于风雨烈日之下也好;贫瘠也好,富饶也好;藏于深山也好,把玩于掌上也好,它都不会有任何改变。那块巨石,看样子刚刚从山崖跌落山谷不久,与山崖有着相同的颜色,有着同样的硬度,一样的棱角分明。虽然不能成为高山,跌落山谷,也不失大山的气度。端坐着,巍然、屹立。行走于乱石之间,就像行走在时光的隧道,如果你细细观察,你会看见每一块石头的颜色深浅不一,形状各异,它们都是这大山的文字,记载着大山的细微变化;都是这大山的解说,在岁月的深处,诉说着大山的艰辛与苦难。在它们的身上,你会读到大山的岁月沧桑,读到大山的喜怒哀乐。
山的缓坡处,是一片树林。我沿着一条羊肠小道攀爬了上去。这是一片面积不小的树林,树木不高,不密,但已成规模。站在林间,一眼望不到边际。树林里的树很杂,有杨树、榆树、白桦树,还有一些山杏树、枣树等等。然而,它们都有一个相同的特点,那就是苍老、粗粝。苍老并非是因为树龄的悠长,而是因为土壤的贫瘠,生长之艰难;粗粝则是因为山风的强劲,气候之恶劣。在这样一片规模不算太大的树林里,凡塞外可以生长的树种,几乎都可以找得到。是这里的人们不断试种的结果。
这里的山,多岩石,少土壤,缺水,山风强劲。人们就选择了不同的树种来栽种,来试验。栽种了,枯死了。枯死了,再栽种。就这样,年复一年,日复一日,人与山,山与树,不断进行着尝试与选择,不断进行着希望与失望、生存与死亡的斗争。眼前这片颇具规模的树林,恐怕就是淘汰与选择的结果吧。
每一棵树都无法茁壮、高大;每一棵树都一样坚韧、顽强。这里的每一棵树,都可以当做一页书来读。
在一丛白桦树前停下脚步。说它是一丛,而不是一棵,是几棵拳头粗细的白桦树相拥相守,并肩生长。白桦树本该亭亭玉立,像一位素颜女子,于深翠浅绿中,显示一种素雅的,茁壮的美。然而,这几棵白桦树却缺失了那种婷婷的风采,缺失了那种临风玉树的妙曼之姿。用手去摩挲那白色的树干,感觉到了一种粗糙、干燥,感觉到了一种难言的痛。选择了一块贫瘠的土地,选择了生存,就是选择了苦难,选择了坚韧。
那些杨树,成年累月,不见挺拔高大,却呈现崎岖盘旋之态,那是在一种坚韧的状态之下,积蓄着生存的能量,与白桦为伴,与大山相守,成就一番别样的风景。
那些山杏树,酸枣树,怎么能够开花结果啊,即便开花结了果,也是星星点点,像一颗颗暗红色的火种,等待星火燎原。
抚摸着每一棵树,就是翻阅大山的书页,我在阅读苦难,阅读坚韧,阅读一种坚忍不拔的精神。
树林的深处,看见了一间土屋。一扇门,两扇窗,背山,面对树林。夕阳之下,树林之中,虽则极为简陋,却也诗意盎然。于是,举手,轻叩。柴门应声而开。开门的是一位四十上下的汉子。削瘦、硬朗,就如那背靠的大山。汉子很热情,见到我这个不速之客,邀我进屋坐坐。屋子里陈设非常简单,一床一桌一椅,再就是简单的炊具和一些劳动工具。
那汉子是一个护林人,一个人看守着这半山的树林,白天除了巡山护林,还要负责栽种那些已经死掉的树木。他告诉我,他在这个山里已经有几年的时间了,除了下山取一些生活用品,一般很少下山,他已经成为了这林中的一棵树,这山里的一块石头。他感叹说,这里的树木活下来真得不容易,我没有理由不去精心照料,它们就是我的孩子,我的希望。
是啊,一方水土一方人,水土养育了那里的人,而人也在世世代代呵护着他们赖以生存的土地。土地厚重而永恒,人类生生不息,人与自然相依相生,是一种相互依存的关系。土地再贫瘠,都会有我们人类的足迹,而土地却是有限而脆弱的。我们不但依赖它,还应该好好保护它,有了美好的环境,我们才能获得好的生存空间。
这样行走着,感叹着,天色已经逐渐暗下来。从那满川乱石的山谷中走出来,仿佛走出了一个感性与理性交错的思维空间,走出了一个理想与现实并存的世外桃源。在大山的远处,回望尚处于落日余晖下的大山,仍旧是那么硬朗,冷峻。连绵起伏的山脊,在余晖下像腾空跃动的蛟龙,披着一身耀眼的余光,定格成了一个美丽的图腾。
有关山的散文_有关山的经典散文:大山深处
走在这蜿蜒盘旋、崎岖陡峭的山路上,呼吸越来越急促,黛青色的山峦,一脉接着一脉,郁郁葱葱。不到十米宽的路面,几步一转弯,百步一回转,越走越觉得吃力。随着山势的升高,越往高处走,路越曲折,越难行。一面是陡峭的大山,一面是险峻的悬崖,一条蜿蜒崎岖的小路,就这样从山底盘旋着一直到了大山的深处。
一间破旧的房子,坐落在山的半腰,孤单的守着这座寂静的山坡。房子的破旧和苍老,在喧嚣的城市中已经很难见到了。窗棂上的玻璃早已不知去向,或许本来就不曾有过。风可以自由自在的穿梭在屋里的每个角落,屋顶,透过瓦缝可以看见悠悠飘过的片片白云,屋内,一张破旧的草席上散落着一条漆黑的棉絮,地上散落着许多的麦秸草,空荡荡的屋内再也没有其它的东西了。
一个佝偻着背,两鬓花白的女人坐在一块石头上晒太阳,她的身上穿着一件几乎看不见颜色的破烂衣裳,衣袖和前胸几个破洞处露出绛紫色的肉来。她低着头,不时用青筋裸露的手捂住嘴使劲的咳嗽几声,对陌生人的到来没有一点反应。
屋子里,透过窗子探出一个小脑袋,看样子,也就五六岁左右。两只大眼睛惊恐的注视着外面,不停地把两只黑黑的小手放在嘴里吮吸着。我招手和孩子打着招呼,同事迅速把手中的饼干递过去。小孩看都不看我们,从屋里跑到妈妈身边站着,戏弄着妈妈头发。孩子的衣服既破又旧,光着小脚丫,一双黑黑的小手胡乱的把妈妈花白的头发,编起来又散开。可能弄疼了妈妈,妈妈一把把小孩推的很远,小孩咯咯的笑着又跑回来。妈妈到这时,才抬起头来,冲着孩子憨憨的傻笑着,原来是个智障妈妈,浮肿的脸上竟也是一脸的笑意。女人没有丈夫,全村的人都不知道孩子的爸爸是谁!在女人的世界里,也许只有清纯的白色。后来,家人就把女人和她的孩子送到离村子很远的这座孤单的房子里,女人和孩子就这样一天天相依相伴过了这么多年!
不知什么时候,来了四五个小孩,嬉笑着走到女人面前大声叫喊着:"疯婆子,疯婆子…"这时孩子捡起地上石块扔向他们。女人看到有人过来,警觉地抱紧孩子,用满是敌意,又满是畏惧的眼神看着眼前的人们,一把搂过孩子,也捡起石块扔向我们,嘴里不停地嘟囔着:"走,走,走远点。"我们一边躲闪,一边退让。把拿来的东西放在屋里,默默地走出院子。走出几步,回头看看母女两人,孩子正把饼干喂在妈妈嘴里,女人傻傻地笑着,背起孩子,一步步走回那摇摇欲坠的小屋,渐渐隐没的身影,拖着一缕暮色,沉沉的归于宁静,山也安静于她的沉默。
车渐渐的驶出了这座大山,转瞬间,太阳落山,月亮在山的对面升起。轻柔的把清亮的光芒投放到了最深的黑暗中,树叶随风摇曳。远处,放羊的老人挥着鞭,赶着羊儿归圈了。大山,你依旧雄伟,峻峭,依旧朴素,依旧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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