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冬天,宽容她带来的些许不足,感谢她带来的美丽,带来的深沉,带来的寒冷,带来的温暖,抑或是片刻的温暖。下面是小编给大家整理的温暖的冬天散文,供大家参阅!
温暖的冬天散文篇1
秋收结束以后,天地一派肃静的气氛,除非偶有几声雁鸣,才能让人感觉到时间的流失。万物都似乎在深思,在酝酿,在积蓄过冬的力量和营养。人们也闲下来了,在无所事事的无聊中,总要为自己找点事做。那好,看看天空高远,大地空旷,在秋风萧瑟中,想到冬天的脚步就要临近,那就准备过冬吧。
冬天是寒冷的,所以过冬的准备,都是突出一个中心,那就是“温暖”。生火的柴要劈好、码好,;烧火的煤要堆成小山,添炕的粪要晒干,被褥包括里面的羊毛、棉花要洗净,甚至铺炕的麦草也要换今年的新打下的。
在我们小时候,每当准备过冬的时候,还要去扫落叶。秋天树叶黄了,簌簌落下,在林子里铺上一层金黄的地毯。家家户户男女老少就要齐动员,去割蒿子、骆驼蓬、冰草,也去扫落叶。蒿子、骆驼蓬、冰草主要是为羊储备食物,因为麦草除了喂骡子、喂驴,还要粉碎了喂猪。冬天山上的草枯干了,羊吃不饱肚子,晚上回来还要喂,就把蒿子等割来晒干,作为羊的过冬饲料。落叶可是多功能的,既可以作为羊的饲料,也可以添炕取暖。
树林中到处是拿着扫帚扫落叶的人,人们一边扫树叶,一边说笑谈论着,本来冷清的秋天变得热闹起来。有的人背着背篼,也有的人拉着架子车。微风一吹,树叶纷纷扬扬,好像千万只蝴蝶在迎风飞舞,落在地上无声无息。为了省力,往往是一块一块的地上,扫成一堆一堆,然后感觉差不多了,就提着背篼,装在背篼中。树叶轻飘飘的,装进去一些,还要用脚踏,这样可以装的更多,即使满满一背篼,也没多重,背起来轻松。背回家里,回来再扫。也有的人嫌一趟一趟跑起来麻烦,就拉着架子车,上面还要放一个芨芨草编制的席笆,四周围起来,倒进去一背篼树叶,踏一次,直到装进满满一车。扫树叶是轻松活,我们小孩子一下午也能扫一架子车的。
拉回的落叶,还要洒在场上晒干。晒的过程中,要经常用扫帚把搅动,让每一片树叶都要晒干,这样羊在冬天的时候才会喜欢吃。如果晒不好,堆放下之后,就会变质腐烂,霉变的树叶羊连闻都不闻。晒好之后,就搬运到窑洞里,等窑洞塞满了,心里也就感觉踏实了。冬天的时候,每天下午给羊添一些,作为晚餐。当然,窑洞还要有门,还要把门关好,不然那些调皮捣蛋的家伙是会偷食的。
那些被羊糟蹋过不会再吃的残损枯叶,晒干了还可以添炕。晚饭过后,一背篼枯叶塞进炕洞,点着了,这个夜晚睡在暖和的土炕上,热烘烘的,树木的气息氤氲在满屋子,漫长的冬夜就会变得格外温暖,睡着的时候,你或许还会梦见茂盛的树林和鸟语花香呢,陶醉在春天的烂漫之中。
当然不管是喂了羊还是添了炕,最终落叶变成了羊粪,变成了草灰,它们都是上好的肥料,运送到地里,春种的时候均匀撒开,地里的肥料就会充足,庄稼就会茁壮成长。所以落叶不仅温暖了村庄的冬天,也发挥余热,孕育着新的生命和新的希望。这使我想起“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的诗句来,落叶何尝不是这样,把整个生命全部奉献给了人们,就是离开树木的时候,哪怕化成灰,也化作春泥,滋养着未来。
温暖的冬天散文篇2
10岁,我成了孤儿
1991年,我出生在美国怀俄明州的一个小小农庄中。孩提时代,父亲便告诉我:我的母亲是个坏女人,在我降生一年后她便抛夫弃子,远走他乡,她是我们父女俩的叛徒。
怀俄明位于中西部山区,那里土地贫瘠,生活艰辛。我的父亲是一个苦行僧般的人,他性格倔犟,不苟言笑,仿佛生来就与人世间的任何快乐无缘。父亲中年刚过,可看起来却比实际年龄苍老得多。我认为这一切都是因为母亲的出走带来的。于是,从懂事起,我便恨母亲,恨这个在我的记忆中未留下任何印象的坏女人。我常常想着有朝一日能与母亲面对面相遇,我希望那时候,她苍老而贫苦,我则年轻而富有,她向我乞讨,而我却假装不认识她,我这样做是要报复她,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我从未想到,父亲会在2001年那个冬天因心脏病突发弃我而去,当时我才10岁。邻居巴弗顿先生说:“哈罗德到死都是一个不快乐的人。”这一句话可作为我父亲的墓志铭,它非常适合父亲那郁郁寡欢的一生。
一个自称是我母亲的女人
葬礼结束后,牧师将我带进他的书房,书房里有一个女人在那儿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