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年来,国内外许多专家认为:音乐具有开发右脑潜能,调整大脑两个半球的功能的奇特功效。
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戈登.肖教授将78名3--4岁智力相同的幼儿分成三组,一组学习莫扎特和贝多芬的音乐曲,一组学习计算机,一组不接受训练。结果九个月后,他用拼图游戏对这三组孩子进行智力测试发现,学习音乐的孩子的得分平均提高百分之三十五,而另二组孩子则几乎没有提高。
人的大脑左半球负责完成语言、阅读、书写、计算等工作,被称为“语言脑”。大脑的右半球负责完成音乐、情感等工作,被称为“音乐脑”。由于人类生活离不开语言,因而“语言脑”的利用率则特别的高,“音乐脑”的利用率则特别的低,从而造成左右脑的功能失调。由于“音乐脑”能使人产生创造力、联想力、直观力、想象力及灵感,所以如能够设法开发利用“音乐脑”,那将会提高人类的智能。研究者强调说,“音乐脑”在幼儿时期至关重要。
幼儿期是“音乐脑”的推理能力和空间想象能力的开始形成时期。这一时期“音乐脑”的思维模式不仅容易形成,而且能永久保持。所以,幼儿期如能让孩子经常学音乐、听音乐、就可以大大地开发“音乐脑”,提高孩子的智能。这对孩子的一生将产生重大影响。
著名心理学家劳伦斯强调:“只有当大脑右半球即‘音乐脑’也充分得到利用时,这个人才最有创造力。”因此,希望年轻的父母能经常让孩子听音乐、学音乐,或对孩子进行音乐训练。
爱因斯坦与音乐至于对爱因斯坦小提琴演奏水平的评论,行家认为:他是一个真正的音乐家;尽管他没有时间去练习,但无论如何演奏得十分好。一位不知道他是物理学家的音乐评论家写道:“爱因斯坦的演奏是出色的,但他不值得享有世界声誉,因为有许多其他同样好的小提琴手。”
爱因斯坦只是热爱、聆听和演奏音乐,不大关心讨论音乐。不过,他有时也对作曲家及其作品加以评论,这些评论总是简洁的和有理解力的。他的品味是十分古典的,不大喜欢19世纪的浪漫派。他偏爱17世纪和18世纪作曲家的风格:纯正、雅致和均衡。他喜欢莫扎特、巴赫、维瓦第,可能还有海顿、舒伯特,以及意大利和英国的一些老作曲家。他对贝多芬的兴趣差一些,即便喜欢也是早期的贝多芬,而不是后期的“风暴和欲望”。
爱因斯坦为莫扎特的带有神意的、古希腊式的质朴和美的旋律所倾倒。他认为莫扎特的作品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过去是、将来也永远是优雅、温馨而流畅的,是宇宙本身的内在之美和生活中的永恒之美。莫扎特的音乐是如此纯粹简单,以致它似乎永远存在于宇宙之中,等待着莫扎特去发现。莫扎特是他的理想、他的迷恋对象,也是他的思想的主宰者。即便如此,爱因斯坦还是坚持他的判断的独立性。有一次,他在钢琴上演奏莫扎特的一段曲调。在出了错误后,他突然停下来对女儿玛戈特说:“莫扎特在这里写下了这样的废话。”
爱因斯坦很难说出,究竟是巴赫还是莫扎特更吸引他。他一直是巴赫的崇敬者,他觉得对巴赫的音乐只有洗耳恭听的义务,而没有说三道四的权利。巴赫曲调的清澈透亮、优雅和谐每每使他的心灵充满幸福感,扶摇直上的巴赫音乐使他联想起耸入云霄的哥特式教堂和数学结构的严密逻辑。不过,巴赫作品的新教自我欣赏却使他着实有点扫兴。
爱因斯坦认为门德尔松很有天才,但似乎缺乏深度,因而其作品往往流于俚俗。他觉得勃拉姆斯的几首歌曲和几部室内作品很有价值,其音乐结构同样也很有价值。但是,由于其大部分作品似乎都缺乏一种内在的说服力,使他不明白写这种音乐有何必要。在他看来,对位法的复杂性并不给人以质朴、纯洁、坦诚的感觉,而这些则是他首先看重的。同在科学中一样,他深信纯洁和质朴是如实反映实在的保证。
爱因斯坦赞赏华格纳的创作能力,但认为其作品结构有缺陷,这是颓废的标志。华格纳的风格也使他不可名状地感到咄咄逼人,甚至听起来有厌恶之感。这也许在于,他从中看到的是由作曲家天才和个性调整好了的宇宙,而不是超个人的宇宙,尽管作曲家以巨大的激情和虔诚表达宇宙的和谐,记忆,但他还是从中找不到摆脱了自我的存在的客观真理。爱因斯坦在斯特劳斯那里也没有找到这种客观真理。他认为斯特劳斯虽然天资过人,但缺乏意境美,只对表面效果感兴趣,只揭示了存在的外部韵律。
爱因斯坦说,他并非对所有的现代音乐都不喜爱。纤巧多彩的德布西的音乐使他入迷,犹如他对某个数学上优美而无重大价值的课题入迷一样。但是德布西音乐在结构上有缺陷,且缺少他所向往的非尘世的东西,故而无法激起他的强烈热情。他对布洛克很是尊敬。他说:“我对现代音乐所知甚微,但有一点我确信不疑:真正的艺术应该产生于创造力丰富的艺术家心中的一股不可遏制的激情。在恩斯特•布洛克的音乐中我能够感受到这股激情,这在后来的音乐家中是少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