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是心灵的窗户”,这是对眼睛的赞美,视线常常是我自己的,但我的视线是否明亮,是否明白呢?当然,不可置疑的,没有人可以做到不为外物所动,做到真正的内心平静,而已一个生命体去感知世界的一切灵动,只是不现实的,但是只要能够闭上双眼,静静的走入自己的世界或者让周遭的一切融入自己,真正的感受寂静里的声音,或许就是一种天赐的享受和超脱了。眼睛有些近视,配了一副眼镜,一切都会变得清新明亮。心情也会随之舒畅。但有些东西,它一但戴上,就再也取不下来了。它会在你内心中扎根,酝酿。它酿出的不是幸福,不是醉人的酒香。而是痛苦着孤独,孤独着彷徨。雾里看花,水中望月,生活常常是这么模糊,怎么才能还我一双慧眼呢?当视线与星光偶遇,微弱的光亮到让人觉得仿似耀眼般的刺眼,把眼睛刺疼的好想流泪,或许是从那一抹视线中看到了些什么,平淡的记忆总在心里澎湃着,也总会在夜空弥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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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长的一生中,想必都有过这样的经验:你和一个人告别以后,渐行渐远,一路上你好几次回头,每次,送行的人都在老地方,近距离时点头、微笑;稍远一点,是挥手;直到即将走出对方的视野,你能确认有一股视线在你身上凝集,可是却无影无踪、转瞬消散,根本就无法寻找它的源头。来回穿梭的行人们的视线编织成这个季节消散的温柔,只能孤芳自赏。而一种思绪氤氲在微风里,时刻时刻,朝朝暮暮,轻轻掠过一草一木,只为寻找那一缕熟悉的气息,那一缕温暖的芳香……二月的文字,有的被诗人写下,有的还来不及被写下就被遗忘在神经中枢间,消散在二月的无限温柔里,随风埋葬。而文字间的尘埃在过往的沉默下变得湿润,化作泥土而终,终言曰:贰月里,三千尺之默然,离兮;来易来,去难去;去兮,终矣!
生命是寂静的,所有的语言在生命之初都是安然宁静的。或许有时候会羡慕失聪者,失明者,看不见,听不见,并不一定是不信,相反你可以“听见”“看见”我们所不能碰触的神圣——自然最美的艺术创造。没有尘世的喧哗与喧闹,只有灵魂的安宁,那是生命安静的美,也是用心才可以感知的美。如文中言:“生命的寂静语,因生命是寂静的,他们并不喧嚣,只是安静的传递自己的语言,那种不能称之为现实的语言,用心灵去感知的美,感知生命体与生命体之间的交汇,自然界的声音或许就是这么简单。”蕴含哲理的文字,作者将自己的感悟点点滴滴渗透其中。此文写出了作者对生命最真实的态度,是作者心灵与思想真实的反映,那就是生命的寂静语,生命和生命的交谈其实可以很简单。不得不说,人的能动性是可怕的,它使得人本身就是一个迷,让一个谜来探究世界这个大迷,似乎有些滑稽。就像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要想从另一个一无所知的人身上获得什么一样,显得傻里傻气,可是却偏偏执着。
远行人甚至能感觉到背上有两处圆点,似拔火罐般热着,那是送行人目光的凝聚。会觉得束缚吗?还是那莫名的迷惘。蓦然回眸,依然一个身影,要么凭栏、要么依闾,面目尽管模糊,但你晓得那视线一直没离开你的背影。被那种目光笼罩的感觉,像是屋外下着的雨。小憩在屋内,假使屋外正下着雨。如果没有窗外淅淋的雨声,你不会觉察到外面的雨。但雨不是为了你的觉察而存在的,雨在下着,你却感觉不到。那种雨低鸣在伞上的脆音;周围宁绕的潮新的水气;雨滴浸身体的醉凉的感觉。却生生的被隔离在屋外,像一层保护膜,让你无知无觉在雨中,明明下雨了,却察觉不到。而那一股视线,罩住了自己的心。自此一去,可能是关山万里,萍踪十年,忘不了的是目送的一幕。许是如火如荼的爱情,血肉相连的亲情,才有如许执拗的远望;许是殷殷的期望,入骨的牵连,才以眼睛作顽强的跟踪。这样的凝望,可算是东方人表达情感的独特方式。中国人偏好含蓄,母亲不会搂着孩子,一个劲地说心肝宝贝;但儿女远行之际,她定会站家门口、站在车站的月台、站在机场的入口……
视线总是需要调整的,怎样去看做到了,还要明白应该去看什么。我常常会有灰色的心情,总是烦躁,找不出原因。生活正是如此,当一张白纸上有一个黑点,我的视线不能聚焦在黑点上,应该去看到到外面大片的白色。而当外面都是黑色,就要更乐观一些去专注那白色。只有这样,生活中才永远是白色。我喜欢视线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