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上的女人很随便吗 工地上的女人

   她的出现,令他非常不自在。

  在热火朝天的工地,他忙得汗流浃背。当他弓腰去拉那辆运沙浆的两轮车时,一抬头,看到她径直走过来。她脸色苍白,一身衣衫脏兮兮的,直达腰际的干枯的长发经风吹拂,乱得比鸡窝还蓬松。见他抬头看她,她眼神直直地迎视他,咧开嘴朝他笑,笑得他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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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道闪亮的涎水顺着她的嘴角在阳光下拉得老长,直接贴在她的前襟上,她全无察觉,依然朝他傻笑。他不由自主地腾出一只手来把头上的安全帽压低了些。她像得到某种暗示,马上也伸手把头上的乱鸡窝前后左右压了一遍,又咧嘴朝他笑。

  他看出来了,这女人脑子有问题。

  他虎着脸哄她走。女人不明白,仍然涎着脸笑嘻嘻地看着他。他指了指耸入半空忙得正欢的起吊机,又拍拍自己头上的安全帽,想让她明白危险的意思。

  他提高声音厉喝一声:“走开!这里不是你来的地方。危险!”不远处,忙碌的工友们闻声都朝这边张望。

  很显然,女人被这声厉喝吓住了,傻笑僵在嘴角,她惊诧一两秒,突然张大嘴小孩儿似的仰面干嚎起来。

  目睹这一幕的工友们哄然而笑。

  她朝天嚎了两声,忽然乐了,朝他扭过头来,笑嘻嘻地指着半云天里,不知哪阵风刮到树梢上的正随风飘摇的红色破风筝要他看。他只好自认晦气,拉起两轮车就走,想甩开傻女人。他以为,不理没趣的傻子自然会走。

  可是,傻女人不走,还谁也不理,单单跟定他。

  整整一天,她都不远不近的跟着他。他干活,她不远不近的瞪眼看着;他和工友们吃饭,她不远不近的死死盯着他,舔自己干裂的嘴唇;连他上厕所,她都不远不近的在外面候着……

  工地上吃晚饭时天快黑了,她还没有走的意思。工友们纷纷猜测:这疯丫头的家在哪里?为什么这么晚了没人找她回家?她一天没吃东西怎么没人管?问她,她一见人理便傻笑,说些莫名其妙的牛头不对马嘴的傻话。

  他端给她一碗热饭,她狼吞虎咽地吃了。他再添来一碗,她又风卷残云似的吃得底朝天。他伸手要了她的碗,带着几分怜惜,温和地对她说:“你饿了一天,别撑太多。”有工友闻言高声调侃他:“大宝,你对她这么好,是不是想你妈呀?”众工友的哄堂大笑,吓得她不知所措,她孩子似的慌张,试图躲到他身后。

  他不管不顾地转身就走,走向睡觉的工棚,她不远不近的跟着他。

  工地上,搭建有一大一小两个紧挨着的供人歇息的临时工棚。孤身在工地干活的“光棍”们睡觉挤在一个大工棚里,做饭的张婶和张金贵夫妻住在小棚子里。

  工棚对面搭建有临时厨房,或许为了便于在商品房竣工之后“拆迁”,工地的临时厨房搭建得坚固而简陋:几根粗壮的木桩圈住一块空地,转角处用钢筋入地加固、天上加盖,又穿衣服似的在骨架子上套上塑料条纹布,乍一看,厨房颇像蒙古包。里面除了厨房用品齐备,还水电皆通,略显宽敞,专门留有用餐的余地。只是,厨房用餐的地方利用率颇低。只有天气恶劣时,工友们才在厨房里用餐;天气晴好的日子,到了开饭时间,工棚与厨房间几米宽的空地上摆上一张破桌,天地为饭厅,四周堆积的水泥包、钢筋堆为凳,工友们碗里盛好了饭菜,随意地四散于各处,或坐或靠,一顿饭吃得热闹而爽心。吃饭时自由随意的闲聊,才让他们感到漂泊而疲惫的打工生活透着几分惬意。

  如墨的夜色里,一支支点燃的香烟在黑暗中明灭不定,工友们天南海北地闲侃。

  大宝决定安排傻女人去厨房过夜。他从自己的铺位底下抽出一床半新不旧的棉絮,又抱一床破旧得辨不清颜色的毛毯,直接带女人去了厨房。

  工地上木材很多,大宝找来一些稍大的木板在角落里拼成一张床,对女人说:“今晚你睡这里!等天亮后,你的家人找来了,再回家。”担心她不明白,又摊开手掌、偏过头脸做个睡觉的样子给她看。这次傻女人没让他失望,她雀跃着傻笑着。

  看傻女人蓬头垢面的模样,大宝决定让她先擦把脸。

  他拧开水笼头,用面盆接水。

  他与她两双眼睛一齐瞧着,听欢快的水流扑入盆里。

  短短几秒,洗脸水准备好了,大宝的心里却浮起莫名的不自在。他拿着拧好的毛巾,向她走了两步,犹豫地看着她。

  除了吃饭时递碗给她、要她的碗,她与他之间一直保持安全距离,现在,该怎么让她擦脸,或者教她擦脸?——他心里没底。

  除了每天洗自己那张汗津津的脸,他长这么大,从来没以任何方式碰过任何人的脸,别说人脸,就是猫脸狗脸,他也不曾碰过。这几年因为商品房开发的日益火爆,大宝随建筑公司在全国各地辗转久了,眼界也开阔了,大宝就亲眼见过,城里人饲养宠物猫狗,比赡养亲生父母还乐意劳神费钱,城里人照顾猫狗,比照顾亲人朋友还细致入微。兴许是见惯不不怪的缘故,人们对这种景象习以为常,他却私下总结出一套奇怪的结论——倘若人与动物同时流落街头,流浪动物比流浪人被收留的可能性大一千倍以上。他也不明白,为什么要如此莫名其妙地荒唐的联想,还不由自主地一次次想起娘。

  现在,与傻女人面对面站着,大宝的心里又没来由地想起娘。

  他望着女人轻轻叹了口气,女人吃吃地傻笑。

  他温和地看着她,示范个洗脸的样子给她看,然后,试探着把毛巾递给她。她笑嘻嘻地接了,双手像握着一块破抹布,在脸上自下而上地抹了一把,顿了顿,傻笑着看他一眼。兴许他鼓励的眼神刺激了她的表现欲,她笑得更厉害了,双手握着毛巾,直接抹过头顶抹到后脑勺。待他“嗨”一声,抢近一步,夺了她手里的毛巾,她零乱的长发已随着生风的毛巾在灯光下飘起来,乱蓬蓬地盖了她一脸。他伸手帮她往脑后理头发,替她擦脸。想不到,她竟然安静得像个听话的孩子,温顺地任由他仔仔细细擦了三遍。那张擦去污秽的脸,露出光洁姣好的容颜。灯光下的女人令他有些目眩,她低眉顺眼地,一副小女人的样子,含着几分娇羞地偏着头,双手不急不忙地拉扯着垂在胸前的长发,似乎在整理头发,更似整理女人的娇媚。

  他无以适从的不自在之感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灯光也异常柔媚起来,她的温顺进一步鼓励了他。他倒掉第一盆水,又果断地端来第二盆水,笑眯眯地看着她,又做了个向盆伸头的示范姿势,她的模仿力再一次鼓励了他,他快步奔向厨房的杂物柜,迅速取来洗发精,愉快地替她湿头、抹洗发精。当她的头上泛起白白的泡泡时,可人的女子瞬间又傻回去了——她快乐地嘻笑着抢着拍打着头上的泡泡,溅得两个人满脸满身都是。

  收拾完碗筷的张婶踏进厨房,见状哭笑不得。张婶一边卷袖子,一边摆手示意他避开。笑着调侃他:“你那搬砖、扎钢筋的大老爷们手,能洗好女人的头发吗?我来,我来!”转而哄女子:“听话!手别抓!对!就这样,洗完了漂漂亮亮的。”女人听话地放开了手,嘟着嘴吹手上的泡泡玩,那娇羞的憨态犹如天真的小姑娘。

  他感激地看着张婶,张婶的双手灵巧地在女人的发间来回洗,一边微笑着得意地朝他点点头,一边轻言细语地哄女人配合。

  他冲张婶会心地一笑,走出了厨房。

  半夜醒来,他再也无法入眠。

  辛劳一天的工友们睡梦正酣,满身的疲惫一旦松弛,他们的鼾声酣畅淋漓的。耳闻身旁此起彼伏的鼾声,大宝的心里没来由的不放心傻女人——工地的临时厨房没门没锁,若是大白天,他会觉得无关紧要,可是正三更半夜,而且她是没有自我保护意识的傻丫头,他担心她半夜醒来后,傻乎乎地走丢了,或者,黑灯瞎火走到什么地方遭遇危险。瞪大眼睛望着黑乎乎的棚顶,想起一些有关凶杀案强奸案的流言,他躺不住了,悄悄披衣起床,蹑手蹑脚地走出了工棚。

  也许她疯了一天确实很累,她在厨房的简易铺上睡着特别沉。他拉亮灯,睡梦中的她脸上挂着甜美的笑意,玲珑的曲线在张婶那件宽大睡衫里若隐若现,她的睡像很温柔,浑身散发着迷人的气息,与大白天的傻女人判若两人,他简直看得呆了。

  他关掉灯,坐在厨房口的小凳上抽烟,脑神经像脱缰的野马,时而想起已去天堂的母亲,时而猜测这个谜一样的傻女人的来龙去脉。胡思乱想到东方发白时,他才倚靠棚壁,在小凳上睡着了。

  没几天工夫,他上半夜在工棚,下半夜去厨房陪傻女人的事,成了众工友皆知的秘密。他们对此心照不宣——彼此都是成年人,何况,大宝是荷尔蒙正旺盛的二十六七岁的毛头小伙子。所有人不约而同地以一种默许的方式,对这件事表示了一种宽容和支持理解的态度。有人偶尔打趣说,大宝这小子算是平白无故走桃花运了。

  傻丫头虽傻却不疯,而且很安静。大宝无意间还发现,工友落在厨房灶台边的书,被她饶有兴趣地翻着,她不看不读,仅一页一页地翻,翻来覆去就能翻上大半天不挪身。从那以后,为了不让她痴痴傻傻地到处乱蹿,工地上忙碌的时候,扔给她一本有用没用的书就行。

  她从不给工地制造麻烦。

  一天傍晚,张婶把大宝叫到一边,非常认真地问:“你跟傻女人到底多久了?”

  他刚“啊”一声,张婶警告说:“你小子少跟我打马虎眼!我说她怎么哪儿也不去谁也不理专跟你呢?看来你小子表面实诚,其实一肚子花花肠子,还想瞒啊?”

  见他还想否认,张婶生气了,严肃地说:“她怀孕了!你小子别昧着良心说这事跟你没关系!”他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结结巴巴地说:“真的?你们……不是说她吐……可能是最近坏了肠胃吗?”

  张婶的脸色缓和下来:“你抽空带她去医院检查,八成是怀上了。”又深深叹了口气,劝大宝:“如今的人都现实得很,没房没钱娶媳妇还真难张罗,大宝,你家里穷,这送上门的不花钱的媳妇你就娶了吧,好歹她肚子里有你的血脉……”

  大宝的脸更红了:“这哪跟哪呀!”他嗫嚅着说:“我总觉着她的家人迟早会找上门来的。”

  张婶和蔼地朝他笑笑:“都要当爹的人,别不好意思!这生米都做成熟饭了,人家就是找来了,她还不是给你当媳妇!”

  第二天,大宝带她上医院。

  在妇产科门口,大宝被挡在门外。医生对这个莽撞的毛头小伙子很不满意。准爸爸们谁不知道妇产科男人们是需要回避的,而他似乎不懂得最基本的规矩,一副想要长驱直入的样子。

  医生冷着睑,示意他看门上“男士止步”几个大字。

  大宝顾不上背后许多异样的目光,呐呐地对医生说:“她……比较特殊……她与人交流……有问题。”医生诧异地打量她两眼,“哦”了一声,示意他就地等候。

  其他陪同的男士,一律在几米之外候着。

  医生一边替她做检查,一边温和地探询。她笑嘻嘻地答非所问。

  回到问诊桌前,医生神色凝重的朝大宝招招于。大宝忙走近些,要招呼她坐在医生对面。医生却示意他坐在正对面患者的位置上,态度严肃地问他:“孩子准备要吗?”

  他忙说:“那当然!”

  医生与他同时转头,看着她。她站在一边,两手死劲地绞来绞去,一会儿对着医生傻笑,一会儿对他扮个傻傻的怪样,一会儿偏过头去看窗外的蓝天,一直笑嘻嘻地。医生叹了口气,说:“你不会不知道优生优育的道理,你看——妈妈这个样子,你不担心孩子的智力问题吗?”他语塞。

  医生盯着他的眼睛,皱着眉头问:“你好好的小伙子,为什么娶这样的老婆?”

  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好硬着头皮说:“家里穷呗!”

  医生摇头:“穷也不能这样!岂不误你一生?再说,你本来就不富裕,将来,怎么负担两个大脑不正常的人?”他愕然。

  见他沉默,负责任的医生又严肃地说:“你想过没有,倘若生下孩子,她绝对没有能力帮你照顾和抚养孩子,而且,孩子智力不正常的可能性很大,你有这个思想准备吗?”

  他万分紧张地问:“哦?现在能不能检查,弄清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否正常。”医生摇头。突然又问:“你们哪一年结婚?她家里还有什么人?家里人智力怎么样?”

  他头皮发麻,像只闷葫芦一样,不再出声。

  他的沉默,迅速磨灭了医生要对他讲优生学、遗传学的兴致。医生略一沉吟,淡淡地说:“别说在肚子里,就是生下来,也不一定能立即清楚,因为智力水平是随着年龄的增长,逐渐显现,逐渐发育成熟的。”

  好心的医生出于职业责任感又对他推心置腹:“挺不错的小伙子,为什么要毁掉自己的一生呢?就算家穷,就算找个肢残的,也比找个脑残的强,至少对后代无妨,假若孩子智力不正常,就意味着你的后半生将有抛不开的烦恼,将来,对社会也是沉重的负担。你一辈子得不到家庭的温暖,还有无穷无尽的麻烦,你考虑考虑吧!”

  他焦躁地自言自语:“她家里人一定不会同意放弃这个孩子!”

  医生的态度突然激愤起来:“你也太实诚了,你只需问她娘家人,假若生下来是个傻孩子,她家里人愿意不愿意抚养负担孩子的一生?你明摆着一个傻子都够呛,再添一个,你行吗你?”

  灰溜溜地走出医院,他的心里茫然得很。

  她笑嘻嘻地跟在身后,路过一家西饼店时,她不走了,望着橱窗里大大小小的各式面包,拍着手嚷道:“吃!好吃!”他颇无奈地对她摇摇头,转身进去,替她买了两大片奶油面包,递给她,心情复杂地看着她,见她旁若无人地大口大口地吃着。

  他心酸地对她,也似乎是对自己,小声问,她的家到底在哪里?怎么还没人来寻呢?

  她腹中孩子的去留问题,迫切需要她的家人拿主意。

  时间如梭,转眼,她的肚子渐渐隆起。他更加细心周到,整晚整晚都在厨房守着她,还央求张婶在生活上照顾她,想方设法给她增加营养。

  附近居民对建筑工地收留的傻女人怀孕的事议论纷纷。大宝与傻女人的风流韵事像插上翅膀一样,迅速在大街小巷传开了。同乡工友与家里人电话联系也不忘唠嗑大宝的艳遇。所以,一传十,十传百,村里人很快都知道大宝要当爹了。

  一天傍晚,大宝的老父亲忽然风尘仆仆地找到工地。听说儿子和傻丫头做夫妻,父亲气得老泪纵横,他说:“老子一生娶了个疯女人,难道你也娶个傻媳妇回家吗?这不笑掉村里人的大牙吗?你别忘了你妈生你的时候好得很,她是后来生病坏了脑子。这来历不明的傻丫头说不定是先天的傻,再给我生个傻孙子怎么得了。”大宝怕人听见笑话,忙把老父亲请讲厨房,爷俩猫在厨房里低声唠了半夜。

  看着铺上熟睡的女子,老父亲问:“你是说,孩子的事你做不了主,等找到她的家人,让她走吗?”儿子郑重地点头。

  老父亲又问:“你的话当真?那你为什么不肯跟人说清楚?”

  灯光下,儿子目光炯炯地答:“现在,她还能去哪?找到她的家人之前,还真不能说!”

  老父亲久久沉默着点点头,老人长吁一口气,说明天回家。

  天蒙蒙亮时,大宝乘第一班公共汽车去市中心的客运站,帮老父亲买下午返程的车票。

  回来时,工地上已经沸腾了,工地上停着两辆车,来了许多人,工友们都围在一处,看到他回来,有工友高声嚷道:“回来了!他来了!”人们都朝他涌过来。

  一个双眼布满血丝的男人拉着他的手,激动地说:“感谢好人呐!我都听说了。”他用哽咽的声音说:“我们找她找得好苦,幸亏遇到你啊……”

  原来,她曾经是一位小学教师,刚怀孕不久遭遇一场车祸,不知是出于母性护犊的本能,还是车祸中的万幸,她肚子里的孩子安然无恙,她的脑子却坏了,不光失忆,还变得痴痴傻傻,终有一天,她突然失踪了……

  一位同乡工友亲热地给了他一拳:“好小子!你那么照顾她,还真是像你苦命的娘,你怕她流落街头受苦,这样的黑锅也敢背。”大宝心事被人当众道明,他只觉得心中酸涩,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娘淹死的时候瘦得皮包骨,有人猜她是饿死的,有人说她是淹死的。当时,他已经懂事了,他含泪看着娘那张变形的脸,一个悲伤的想法在心里久久盘旋,糊涂的娘失踪的那些日子,要是有好心人收留,娘一定不会死。

  人们七嘴八舌地像称赞英雄似的称赞他。

  有个人好奇地大声问他:“你好心收留她又不是歹事,何必哑巴吃黄连呢?”

  他憨厚地笑了,反问:“如果我当初说了真话,你们能信吗?这里还能收留她吗?”大家互相望了望都开心地笑了起来。

  〔责任编辑 刘广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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