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想过《三只小猪》能变成威慑性的童话书吗?
你有想过《狼来了》除了是危言耸听也能间接恐慌的来源吗?
甚至《小红帽》也能沦为一部影射性作品,它能让狼成为一个嗜血、凶残、狡猾的描摹对象... ...
狼的一生很短暂,大约5-7年,它的DNA血统同狗类一样,可却没有和狗一样的命运。
狼和狗明明是一脉相承的同宗,可大相径庭的对待,让我在看到这本书时,很震慑。上一代的民众已被洗脑,甚至妖魔化,他们悬赏打 狼、射杀狼群、甚至取消它作为濒危保护对象的权利。
当欧洲殖民者来到西部,用步枪征服了蛮荒,用梦想征服新大陆时; 当神枪手在成堆狼面前,炫耀胜利,为人类定居西部扫清所谓祸患时;当狼的可爱变成乖戾,当政府处理狼问题拙劣迎合,甚至是不顾忠告继而屠杀的恶劣行径。
狼,渐渐开始消逝在我们的身边。
穿越美洲的旷野,西部巍峨的群山,茫茫没有尽头。高高在上的拓荒者,世代而居的原住民,甚至野牛、驼鹿、狼、食草动物、野生动物、人等等,这些本来是相安无事的正常生物链,因为认为定性认为狼是残暴,它就无辜的沦为了射杀的对象。
遗憾这些为了利益去改变自然规律,从而觉得改观了世界的错误想法,因为这样只是假象,站在食物链的一端,无论取代了谁,都是一种致命的断层。
狼其实好奇心强,它们也互相关爱,有强烈的合群意识和强烈的社会责任,他们合理分配食物,并未恶意去伤害谁,这个世界危害性的动物一样存在,老虎不吃人吗?狮子不伤人吗?蛇都会咬人一口,为何狼吃了马鹿、吃了野牛就是十恶不赦。想想真是一种恐怖的架设。
或许,夜色中仰头长嗥的狼,也在叹息着宿命的孤独和可怖吧!
在《与狼同行》这本书中,吉姆?达彻和杰米?达彻夫妇倾注二十年,潜心研究和记录狼的习性,他们希望改善人民了解这一重要的社会性动物。他们在达荷索图斯荒野保护区边缘的一座营地,密切观察索图斯狼群的社会等级制度和习性。他们甚至花费6年拍摄了三部史无前例的纪录片,在世人眼中艾美奖已是至高无上的的荣誉,可他们却获得了电影制作过程中对原材料细致入微的核查。
为了让人们重视狼群,他们在05年创办了“与狼同行”这个非营利组织,从而提升大家对狼群的认识。吉姆作为狼群保护计划的顾问,而杰米和多个生物学家、和狼研究专家观察狼的个体家庭的猎食技能和文化。全世界近200家电台报纸杂志网站等等采访过他们,他们还登上了各大知名媒体。
他们不是为了博出名,更着他们不是远距离观察狼群,而是与狼一同生活,用奶瓶喂养小狼崽,他们是要试图成为狼群的一员,所以,他们建了一座四季帐篷,更甚是搬进它们的领地,与它们生活一起,更可惜的是在这几年间,他们连续培育了四窝狼崽。
如果民众见了这种群居群嬉的狼,见到它们的一举一动,感受到它们的情感和心思,会不会开始消除对狼的恐惧和误解呢?
在书中,你会看见卡莫茨的勇敢自信,拉科塔的俯首帖耳,阿玛尼的复杂庇护,以及习惯保有距离却又喜欢观察你的马托莫,甚至是瓦霍茨和怀亚金彼此形影不离,包括舍木科和卡莫茨孕育索图斯狼崽都是那么的特别。
狼背负着恶名多年,它不是人类的竞争者,更不是人类的敌人,与梅奇所想,它们应该是享有一席之地的动物,而不是惨遭屠杀目标。
当图画的亲昵让你感到暖意的时候,你是否会被那些数据化的射杀数字而惊颤,狗成为大家心目中的善解人意,而狼却成了攻击性的代表时,心里会有一丝惭愧吗?
我惭愧。因为我曾经就是如此的害怕,就像想到《祝福》中祥林嫂的孩子被狼吃了的恐怖,而我现在却想像马克.贝科夫说得一样,我们应该通过保护动物和与生态系统,从而给予这个世界爱心和尊重,并衡量自己的成功感,而不是通过伤害、破坏它们。
狼很聪明,它也语言,当你看见狼嗥叫抑或者呜咽时,别奇怪,这是友好,当你看见狼 咆哮抑或者尖叫时,别惊慌,它自身害怕了,这只是正当防卫。
怒吼,凶煞的眼神,任何动物都会如此。不要一概而论,我喜欢这些狼,尤其是独狼,喜欢它的独立不羁,喜欢它的闯出天下的决心,甚至是不被情感左右的独行。
这本书中,你会看见,权威的尾巴,下蹲的地位,甚至是夹着尾巴的顺服。可最有共鸣的一句是唯有那大山活得够久,能平静地聆听狼的嗥叫。
因为人心才是狼的生息地。(《与狼同行:狼的隐秘生活》书评/蓦烟如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