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中国的国学?(2010.07.01)
内容提要:中国要走出自己的沼泽,首先就要认清楚自己。整理中国文化,界定国学内涵和外延,是认清自己的第一步。本文用自己有限的认识,阐释自己对国学的认知,以期达到抛砖引玉的目的。
说到国学,首先要界定什么才能算是国学。不界定国学二字的内涵和外延,就没有谈论国学的依据。本人认为,所谓的国学,至少必须具备以下三个条件:
1. 是这个国家特有的;
2. 是这个国家文化的根;
3. 是有助于这个国家发展和进步的学问。
那么,翻翻中国的历史,从可记载中,我们会看到,真正能够算作中国国学的思想和文化之根的,是阴阳《易》;是《黄帝内经》为基础的农耕社会的科技、中医;是气功,是武术,是文字书法,以及后来总结的《谋略》。
至于诸子百家,都是阴阳《易》的扩展和运用;属于国学的第二个层次。作为百家之一、二的孔孟,只能和诸子百家一样,属于二级学问。只是,孔孟学说运气稍微好一些,被董仲舒特意摘取和“修改”,专门强调君臣父子,而被汉武帝所采纳。
一、阴阳《易》
阴阳《易》,是中国特有的,是古人对人类、社会、自然和宇宙认识浓缩后的结晶。之所以留下这样简单的符号,我本人认为是古人为了传承而特意总结的。
我们知道,语言和文字都是一定历史环境下的产物。他们不仅在认知的传承中,都会受到自然演变、灾害、战争等因素的影响,而遭受毁灭性的打击;而且还不能对事物进行完全和彻底的表达。这一点,从我们目前对甲骨文等古代文字解读的艰难上,就可以体会得到。
如此,我们现在接触的《易经》,其实只是阴阳《易》的一个应用版本,一个门派。这一点,从我们目前流传已知的三易之说,得到验证。只是另两易——《连山》和《归藏》,已经失传或无法确认(有人把他们归为风水)。
从后来的六爻、焦氏《易》等等,也可以看到,今天的《易经》也只是《易》的一个分支学说。所以,学《易》之人,切不可只局限于《易经》。
阴阳《易》,给中国后人开辟了认识人类、自然、社会和宇宙的方式和方法,并提供了工具。我们对阴阳《易》的运用,主要是将这个古人浓缩的阴阳爻符号,进行现代事物的对应,从而进行翻译和解释。这个过程,必须要有“万物类象”的归纳分类和对应法;他的具体分析,包含了现代科学所需要的逻辑和哲学思维。因此,他是一套完整的学问。
而其后诸子百家中的法家之刚,儒家之柔,墨家之策,庄家之哲,兵家之谋略等等,无不是出于阴阳之《易》理。至于孔孟的中庸之说,其实就是阴阳《易》中的动态平衡之另一类的用词。
回顾中国历朝历代的历史,可以看到,在民族和国家危难的时候,总是阴阳的道家,出山帮助恢复社会秩序。所遗憾的是,作为天人合一思维桥梁的《易》,没有刻意分离人的动物性和人性;尽管现代计算机二进制的诞生,也符合阴阳原理。但是,受到天人合一思想的自我被动思维的禁锢,终究没有主动推动现代科技的产生。
二、《黄帝内经》
这本书是黄帝和岐伯的答问录。内容涉及历法、气候的变化规律;人与自然环境和气候变化的关系;人体的结构及其相互影响和变化的规律;人的外貌、性格、脾气与人体、自然等的关系;以及饮食、植物和人、气候的关系;还有疾病的原理和治疗。其实,就是一部天人合一的科技图谱。
由《黄帝内经》诞生了,中国农耕社会的气候学(节气与农耕)、中医学、饮食学、预测学(观相学)、性情学、房中术、婚姻学等等。它是中国自黄帝以来,有系统的一部“百科”科学论述。
自有记载的中华民族,就是靠着一部《黄帝内经》。战胜疾病,发展起中国特有的农业。那些将《黄帝内经》只局限于中医学的观点和认识,实在是一种无知的忘祖行为。
三、气功
说到气功,必须先谈谈气。人体之气是自身血液循环所必须的推动力。古人之所以说“人活一口气”,就是指这个推动力。然而,这个人体的气,还是人和自然交往的无形中介媒体。
今天,有了信息和场的概念,我们知道人体本身其实就是一个信息场,是一个信息的收发报机。在宇宙一切事物皆为信息的新概念下,人体自身内部,以及人体和自然的接触,除了直接触摸外,还存在间接信息场效应的相互交感。“说曹操,曹操到。”揭示了这种感应的存在。
因此,人体的所谓气功,就是人对这种无形的信息场的控制、把握和运用。这种认识,除了佛教中有所系统的训练和培养外,就属中国所特有,而且比较全面。只是没有予以全面的归纳和系统的阐述。
现在我们所说的人体特异功能,其实就是人通过人体,对自然和宇宙存在的各类信息场的敏感反映。一个能有效掌握和运用气功的人,可以遥感同时空下非视觉范围内发生的事,可以预知未来,可以调节身体,治疗疾病,还可以改变命运。
四、中国武术
武术要是作为国学,应该加上中国二字。因为,武术是冷兵器时代,人类自卫所必须的,也是自然形成的。因此,单单作为武术并不是中国所特有的。
然而,中国的武术不仅仅是一种自卫和攻击的搏击技艺。他浸润了天人合一的中国特有的思想和文化。如此,中国的武术,就包含了修身养性,包含了健身强体,融合了自然界几乎所有的动植物。当他融入了天人合一的气功后,就更加显得独特。
五、文字书法
中国文字及其书法,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中国的文字,属于象形文字,是一种记录性文字。这和世界上其它声形字母组成的语言不同。因此,中国的文字和语言是分离的。严格讲,只有中国具有文字,而其它声形语言,只有词,而没有文字。因为字母没有独立的特别意义。
作为象形的中国文字,表述的不是单单的一个字,而是一个环境。这就导致中国的口语和书面文字属于两个完全不同的体系,也就给中国百姓普及文化造成了障碍。
因为是象形文字,也就赋予文字以图画的形象,这就催生了中国书法,成为艺术的可能。因此,中国的书法,因其来源于独特的象形文字图画,而居于不同于舞蹈等人类普遍性的独特艺术地位。
今天,简体字的盛行,汉语拼音的建立,就是期望将文字和语言进行统一,这有助于文化知识快捷地普及。但是和声形字母的西方语言相比,还是不够顺便。然而,这是民族的特征和特色。不可轻易更改和废弃。
六、《谋略》
说到《谋略》作为国学,存在两个问题。一是,它本质上属于百家之一,是阴阳《易》和《黄帝内经》相互作用下的产物;二是没有一个独家代表性的系统。
之所以我把他提升而归为中国的国学,是因为以《鬼谷子》、《黄石公》、《孙子兵法》、《孙膑兵法》为核心的兵法,共同组成了一个全面的《谋略》系统;是因为这个系统体现了中国人的全面智慧。
显然,以国家的名义把外籍印度语语言研究者季羡林捧为国学大师,不仅根本就不懂中国文化,还难逃张冠李戴,黔驴技穷地笼络文人的嫌疑;更是对季老的一种羞辱。
而极力推崇百家之一的孔子学院,那就更是瞎子摸象,落水抱木了。至于个别人,把具有时代特征的蒙学《三字经》,当做国学来教育下一代,那就更是牛头不对马嘴的愚昧了。
如果秦始皇不焚书,不坑儒,或许我们还能找出更多的依据和不同的学说,来充实我们的国学。
开悟堂:恍然大悟(钱浩成)完稿于8月2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