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晨报周年庆 关于重庆的文学作品 2015年重庆晨报文学作品

重庆晨报周年庆 关于重庆的文学作品 2015年重庆晨报文学作品

2015年重庆晨报《重庆创作》

2015年1月9日—8月8日部分作品

半城迷雾满城雪 白水人

日子潮涨而来,能翻动的,是好大一叠过去。回忆是深刻的,就像年轮和皱纹,都有了些记录的刻度。翻过元旦这个点,时光洒在仙女山,仙女镇新貌新颜,山头在白雪的掩映下更高贵了。喜气荡漾着,在寒冷间熠熠生辉,美丽的小镇也显得更加新颖别致。

仙女山古老,仙女镇很年轻。十年从山变一座城,弹指一挥间,真正的脱胎换骨。新年刚过,我们一行人去看她,好把最初的春装在心头,捂暖勃发。背上行囊,与寒冷逆向而行。闯开云雾,仙女镇就到了,以一种很突然很从容的姿态,把清新秀丽的一面呈现给我们看。打开车门,站在仙女镇的广场上,雪正在给山头化妆,有声有色的,冬天的味道还那么浓墨重彩。

雪花墨浓了白,仙女镇的月光并不古老。别墅的檐角上挑着冰棱,那不是一个季节的传说,而是一个裹在寒冬里的童话。走进这个镇,走进现实,为这个镇童话般的面孔童话般的景致惊喜。雾潮涌荡,给人以壮怀激烈的想象。

光阴很珍贵,情义无价,爱一个地方是需要理由的。我是爱上了这个镇,以致把这里的岁月引到自己的生命里来流淌。流淌自己的脚步,流淌这里的风景,流淌这里的喜怒哀乐。我如一片叶帆,悄无声息的来,悄无声息地滑进镇的角落,走几步又聆听一段风雪迷雾中与仙女镇山水的叙话。

半城迷雾满城雪,让人着迷的地方太多。雪花簌簌的,山色素素的。朋友说,你爱一个地方,就要和这个地方融为一体。我想这句话应该是对的,走进仙女山,踩着仙女山的云朵,在云雾的镇上漫步。我要么是一朵云,要么是一片雪花,我是融入到这个镇里,在这个镇的树上,或在这个镇的街角,欣赏一朵雪花的舞蹈,聆听一句风儿的歌唱。

树们镇守着大山,仙女山新雪掩面,看上去一点都不颓废。雾泡着仙女镇,时浓时淡,那些景色也时近时远。云端上的小镇,被雾幻化成一兜笼一兜笼的,心想把风景一处处捡拾,可镜头拉不长,有的只是些乳汁股浓郁的心情,与风与雪在仙女镇飘着吟哦。马路很宽,车轮滚动着过往,用树命名的路都释放着开放的情怀。

楼盘是仙女镇的重点。大山参透着生活,雪花点点滴滴。几条路把仙女镇分成了几大板块,在生活的版图里,或者在楼盘的版图里,山的元素是浓郁的,水的滋润是痴情的。一些从外面移民来的树,站在街上迎宾,虽稍显富贵,但大方有礼。

雾中的仙女镇,真有点天上人间的错觉。站在广场上,我突然想到了仙女月。仙女石上的那一句月光还没有开,山上的雪花就开满了。每一朵雪花都是纯洁的,我们用手接住她,能摸到她灿烂而清秀的脸庞。此时的风景多么恬淡,我不去管温暖和寒冷。隆重的年味只用广场边的红灯笼作注,我漠视身边广阔的严冬,禁不住想和雪花高歌一曲。

在飞雪中,思想四处扩散。在仰面的风光里,雪毯盖满了山峦,我知道那是深深的爱。那种厚厚的情,是大自然对仙女山的馈赠,对仙女镇的施舍。我幻想一手牵着仙女山,一手牵着仙女镇,让左手边的他在雪中歌唱,让右手边的她在雪中舞蹈,让他们在美丽与和谐里,迎着发展的春天坡面,一路深情款款,一路天天向上。

冬天的仙女镇,半城山水满城雪。在仙女山,雪是豪华的。一片雪原,世界都伪装了,假如我们还有什么不欢乐,她大可以鄙视你。你可以纵横驰骋你最美丽的心情,哪怕吼上两声,把树上的雪喊两笼下来,她也不会淹没你虚空的世界。享受着雪花浴,雪是仙女山晚冬的命题。雪花深处,这里会有很多思想的起步,生命的起步。

离镇不远,在山的后背,一湖水的景致很深了。一山风景,有波澜壮阔的胸怀;一镜风雪,有波澜不惊的安详。突然感觉,自己的心情有些发潮,伸手把那雾轻轻牵开,湖水与山色就慢慢打开了。看着湖水,想着仙女镇人打开的生活,有一种感动流进了血液。这片湖泊是仙女山的宝藏,也是仙女镇的珍珠,那么明那么亮那么精。她的生命与山的脉动一致,与镇的脚步一致,与城的呼吸一致。

雾散了,鸟声还很浓稠。它们的一言一行,都是生活的赞美,也是新区的祝福。难得的晴朗的下午,我嗅着阳光的味道,空气的光粒打亮我周围的阴暗,环顾四周,冬天正在过去,春天暗涌而来。

雪花的段落铺开了仙女山的锦绣文章,那些雪的词组雪的句子,与仙女镇的风景相互堆砌,让人有些胸怀激荡。在仙女山,仙女幻化成一块石头,思念千年,凝望千年,也守护千年。千年的时间过长,思念没有变硬,她的情怀依然那么柔软。仙女山院落里的雾,似乎能涨起他们的笑声。飘来的故事飘去的故事和雪花舞在一起,上演着各种各样的心情。

仙女山沉稳刚健,像一本永远读不透的经书,在大雪的掩映下散发出迷人的灵光,或缥缈,或彷徨,总能牵动人心,也让人无限徜徉。(作者单位:武隆县文联)

红叶,温暖如花 李毓瑜

主城的冬天来临了,巫山的朋友给我发来了一组红叶的照片,巫山的红叶红了。到巫山看红叶,我的日子被激活了,心里一寸一寸地草长莺飞。

说走就走,巫山就在眼前。

在摆渡船上,友人照片上的红叶,就这样温柔地一点点一片片一丛丛地漫延开来,像一部歌剧的序曲,又像一个分别了365天的旧友的重新相见。

而红叶于我,则是在千百次的耳熟能详,此刻,才得以第一次相见。

我也经过三峡,我的姐姐便在三峡的尽头处,宜昌居住。姐姐与姐夫都是三峡大堤的建设者,去宜昌,也经过三峡,但没有等待满山红叶时,或是坐火车,与红叶擦肩而过,那红叶犹如挥动着手帕的少女,在我的心中,在每年的初冬,出现在我想象的字典里。恰如一幅油画,一重重地期盼,加重她一重重的色彩,巫山的红叶,成了我一个五彩斑斓的节日,在居家过日人间烟火的日子里,她轻柔地滋润着我,不露声色地在那里等待着我,蹑手蹑脚地栖息在我的心上,恰似情人,一想到她,便有满池的春水,盈盈在握。

弃船登岸,长长的栈道在脚下延伸,红叶扑面而来。血红、铁红、紫红、玫瑰红,艳丽如九天仙女飘飘的裙裾,映照着碧翠的峡江。更有那旁逸斜出的一树树一丛丛红叶,风流倜傥,自由浪漫,迎风摇曳。手掌形的、五星形的、针叶形的??似一个个小精灵,踮着脚尖,在你眼前上演着美艳绝伦的芭蕾舞。在你颤抖着的心上,在你无法把握的那一瞬,你伸手摘下一片红叶含在唇间,但你却发现那更美的红叶,却高高地挂在你的头顶。

那是一种美的绝望,那是一种美的极致,它让你记住世间最美的不是国色天香的牡丹,也不是盛开在小河边五月的紫罗兰,而是那一片片、一树树、一丛丛经霜的红叶,巫山的红叶。

她赛过了北京香山的红叶,她赛过了四川米亚罗的红叶,她得神女的神性,峡江的灵气,巫山的巫性,是得天独厚、独树一帜的“江山红叶”。

“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生处有人家,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杜牧的《山行》,虽然写的是经霜的红叶,此时我却更愿意把她当作春天,当作春天的使者。难道不是吗?

我的脚下是盈盈在握的一江绿水,眼前是红于二月花的红叶,暖色原木的长长栈道,被红叶染红了脸庞的少男少女,穿红着绿的风情女人,还有那敞着胸生机勃勃的男人??

人人心里装着的春天,都在这满山遍野的红叶里释放出来,毫不羞涩。

巫山的红叶陪伴着神女,巫山的红叶浸透千年等待的爱情,巫山红叶通着人性,是一个暖人心的女人。

走在这散发着阳光与红叶的气息里,我想到了神女,那在岸上展览千年的神女,会有哪

个王子与她相约相会相逢呢?

长长的栈道在脚下延伸,红叶扑面而来。血红、铁红、紫红、玫瑰红,艳丽如九天仙女飘飘的裙裾。栈道的尽头站立着千年的神女。

我止住了脚步,停了下来。此时我看见,有个男人从我的面前经过,他摘下了头顶上那片手掌形、如血一样的红叶,郑重地放在贴身的口袋里,神情庄严高贵如王子,朝栈道的尽头,走去。

他的背影在红叶的掩映下,幻化成一片红色的祥云,在山风的簇拥下,飘去,飘去?? (作者单位:南岸区文联)

寻梦 任正铭

冬季南山的风并没有预想的那么尖锐,不下雨的时候有些潮湿的山风反倒显得清新而柔和。我就是在这样的季节,来到地处南山的重庆第二师范学院南山校区的。端坐在N5409教室里,聆听着一个个专家的讲学,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尽管我的岁月沧桑得有些百孔千疮,可在这样氛围里总能唤醒一些记忆。这所学院的前身是重庆教育学院,它的本部在南岸四公里处。我知道就是那个当年看去和其他大学比较起来并不起眼的学院,其实至今还是重庆很多教师或教育官员不能不怀想的圣地,因为他们大多是从师范校毕业参加工作后,从那里拿到了大专文凭,才有了后来事业与人生的风生水起。

那个时候重庆教育学院一个专业在一个区县就只招收几名在职教师,可以想象竞争之激烈。记得1984年重庆教育学院中文专科在合川招生,预考就有300多名中学语文教师参加。第二轮考试前已经淘汰了四分之三,所以入围的教师对第二轮考试都非常重视,大多请了假专心致志地备考。可我没有他们那样好的条件,我在合川一所山区中学教着两个班的语文,当着一个班的班主任。一个萝卜一个坑,学校领导根本不准请假。直到妻子从江津到合川来生产,校长才勉强同意了一周的假。

儿子出生了,我也知道自己成为了那年在合川全县只有两名考上了重庆教育学院中文专科的幸运者之一。能有机会从山区来到重庆教育学院读书,我的心情是相当愉悦的。选举班干部的时候,刚好《重庆日报》发表了我的一篇散文《山乡,蛙声一片》,班主任就让我担任了学习委员。我很珍惜那个岗位,以满腔的热情投入到学生生活中。我曾多次参加过全学院的演讲,并且还以一曲舞蹈《梁祝》在学院礼堂的舞台上,给同学们留下了不算差的印象。后来我成了学院《耕耘》报的总编,和至今能在百度上轻易搜索到名字的蔡有林、郭道荣、赵君辉等同学一起,为学院操持着那份有点影响力的学生小报。我清楚地记得毕业前夕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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