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对成功的衡量标准都不同,有些人以坚守价值底线为成功,有些人以大富大贵为成功,但中间态的总有缺损,要么以道德换“机会”,要么以丢弃“机会”固守道德。
人生的成长黄金时期,大概集中在校园求学与年轻博杀这两个时期,成长效率取决于心态,这两个时期的“海绵心理”最为到位,用不着别人指点,也知道自身欠缺的东西太多,再往下探究,会有以下的不同现象产生:
一、人的精神成长,就像消化器官一样,多数人会随年而逝。
成长黄金时期的跨度因人而异,即便是在两个黄金时期,吸收性能也有所差异,往深里探讨就是价值观成型度的问题——价值观成型的人,目标感倒不一定具备,但方向感必然强烈,至少从做人的角度,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样的人。黄金时期以外的其它时期,差异同样明显,多数人会早早地关上心门,经验主义慢慢成为思考的主要手段。主要有两个原因在作祟——一是思考惰性越来越浓,因为目标感越来越模糊,内心的梦想或追求基本放弃所致;二是自以为是之心越来越重,一般人大脑里储存最多的往往是自己的成功与他人的失败,以此寻找平衡,虽自我形象或能巩固以至于更为高大,但带来危害更甚,那就是这辈子也就这样被定格了。
二、洞悉能力与客观度有关,社会能力与主观度有关。
这个现象(或者说是我总结的观点)可能有些费解,还是用些观点来说明吧。首先,解释一下,洞悉能力就是指客观地分析事物本质或内在关联性的能 力,社会能力指的是在社会中(包括生活交际、商业环境等)解决带有社会性的具体问题的能力,往往是关系型的问题。其次,前后两者有必然联系,洞察力提供给 人以更为综合判断的能力,以便提供人在社会活动中的处世依据。
最后,也是最为重要的一点,严格来说,这两者并不具备完全对等的正比关系。尤其能力级别越高,两者不仅极可能不成正比,反而会变成互相牵制的关系。解悉了这一点,也就解释了上述提出的现象。
为什么?首先举个例子,在商业环境中,我们会看到思考型与业务型(关系型)在多数情况下是“各自为政”的。在最初始选择职业路线时,每个人无论 显意识或潜意识,都会参照自己的性格特征与知识储备结构作出选择,但性格与知识储备本身就是相互影响的两个系统,尤其性格基本上是环境的映射,因此,人的职业方向,本质是由性格决定(这里讲的是大方向,类似于九型人格特征也是基于这个观点的理论研究)。OK,这是选择的阶段。
接着是发展的阶段。把工作总类按照对人的性格要求来划分,粗略划分为内向型工作与外向型工作。这里我们需要限定是在商业环境下,并且都与业务端或策略端关联较紧密。内向型重策略、重思考,战略型思维;外向型则重关系、重沟通,关系型思维。aIhUaU.com/zl/转载请保留
战略型思维的人,思维系统性极其重要,分析任何的商业现象,需要放在一个系统框架中去解剖,分析不了某些现象,只有两个原因,要么这个现象已经超过了思维系统的边界,比如一个从来没有接触宏观经济的人,是没办法深入分析企业与产业、与宏观环境的关系的;要么思维系统性不够好。不够好的原因只能是搭建不起来,搭建不起来的原因是解构的能力不足,而思维解构的本质是界定,界定事件的性质,性质是一个事件不可再细分的属性单元,一个事物或现象有N个性质,唯有能够分析性质,才能解构,才能从解构当中去把事物或现象安置在大脑某个位置中,而N个位置在相同或不同层次形成关联,这就形成了系统思维。
因此,客观分析是战略型思维的成长基础。
接着再来谈谈关系型思维。关系型职能有两个主要表现方式,一是系统化的客户关系经营(CRM),二是通过建立私人关系、实现私人关系凌驾于正常商业关系之上,甚至破坏正常竞争关系,从中获利。正常的商业环境下,关系型思维与战略型思维并不直接产生冲突,这类表现在某些战略型业务市场人员身上,他 们集关系维护与战略理解于一身。但对于非战略层面的业务,有时竞争的评分标准是模糊的,此时正确的做法是通过政府或行业组织进行行政式的约束,以此约束取 代未能形成或者容易被冲破的标准。
不过,可惜的是,中国的宏观与微观市场,都基于中国的历史文化基础上成型的,中国文化特征中,最为影响商业环境的,当属关系型导向的社会组织结构。政府不作为、行业组织式微加剧了许多行业的标准缺失,这进一步让非正常关系导向的资源配置方式盛行。
OK,上述出现了“标准”一词,这是个关键词,如果标准是依据客观定出来的,那上述两种能力就不会冲突,但如果标准缺失或者歪曲,就会得到相反的结果。搞研究的敌不过搞关系的,这就是当前社会现象的证明。这一矛盾已经根深蒂固,严重歪曲了中国商业形态,也致使产生“500大”而不可能产生“500强”。
而对个人在当前商业社会的生存与发展而言,就有可能面临一个两难的抉择,保持清醒的客观还是融入非正常的主观?只有极个别的人可以破解这一难 题,我相信马云和王石是其中的代表,但需要超凡的能力与百倍于常人的努力。更多的或许是怀才不遇的人(以致有“怀才就像怀孕”的说法,这一结果已经够好了),以及在半路上迷失自我的人(价值观被侵蚀,这甚至可称为绝对人群)。
成功的极致,有两个极端,要么做马云,要么做赖昌星(比喻可能有不恰当,此只为意指)。两个极端都是彻底或接近彻底,或许痛苦最少,中间态的人群,往往痛苦最甚。看对成功的衡量标准了,有些人以坚守价值底线为成功,有些人以大富大贵为成功,但中间态的总有缺损,要么以道德换“机会”,要么以丢弃“机会”固守道德。爱华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