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表温和甜美,内心层次丰富纵深。走进她内心的路途正如花瓶形态,于瓶颈至瓶腔的过渡中过滤稀疏。那段漫长的路,若不能瞬间点亮她瓶心的花火(比如瞬间秒杀她的男人;或一个深深撼动她灵魂的时刻),那必定会走得艰辛无比。情商演技炉火纯青,爱憎貌似模糊,实则丝丝分明。感情野史复杂,真爱线索简单(即主线明朗,分支驳杂)。
对不爱的男人有非凡的掌控力,对爱的男人有惊人的忍耐力。爱一个人,也会爱上那份因他而生的想象(想象力惊人而可爱)。会为爱的男人洗手做羹汤(并无谓对方身份条件),也会因情变而冷酷决绝(心凉至死不再回头。幻想破灭之前仍会回头aIhUaU.com)。想得开,放不下。追求平和中带激情的自由生活,精神世界一空乏就变成岸上的鱼(会因为懒或纠结而自暴自弃窒息一阵),但总会再循路回到海中。偶尔为填补空虚或奇怪的理由而做荒唐的事,习惯在自虐中疗伤与重生。气质多变,性格棱面多,在每个朋友眼里都是不同的她,但都很喜欢她。 眼神灵气,偶有欲迎还推的暧昧感。有时淘气任性有时懂事知性(随心情及对象变化),多有异想天开念头,对待爱情有些小作(内心不安感促使),需反复确认(愿意相信但不易信任)。对认定的事情倔强死不悔改(忠于精神追求),拥有强大而细腻的感受力和理解力,看人待事一针见血(出言偶尔会无意伤人而不自知)。清高的人看她觉得清高,亲切的人看她觉得她邻家小妹(其实怎样的人就看出怎样的结果,自己的想法会先入为主)。理智清醒,选择了多金厚道的男人结婚(但并不奢求男人专一,看得清也看得开),生活因物质安全而更显安全,爱情(不一定爱,尚且把这叫感情)因男人厚道也更显安全。从年轻时的缥缈幻想,到结婚时的成熟实惠,她终于实现了曾用青春追寻的安全感,妥当着陆。
她总喜欢做幕后的看客,冷冷地,静静地看着一切,在她眼里,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她并不觉得有什么是新奇的,如果她表现得新奇,那是因为她觉得应该这样做。她像一个看戏的人,永远置身事外。
你不要责怪她冷漠,这是她保护自己的唯一方式。她像一只刺猬,随时竖起自己身上的刺,但她的刺不会伤人,她只是用来武装自己。她不敢要太多的爱,她怕享受完爱之后,剩下的只是加倍的痛。所以当别人对她过度宠爱时,她不但不会欣喜,反而会惊惧地逃走,她不知道怎样回报别人对她的爱,如果你得到她的喜爱,那是因为她已经知道如何面对,如何回报了。她追求那种君子之交淡如水的境界。她懂得爱人,但她不习惯爱人,她知道爱往往伴随着恨,而恨,是太沉重的伤痛,也是太容易让人疲倦的感情。她不想痛,也就懒得去恨,于是,为了防范恨与痛的到来,她只好选择不爱,即使爱,也是淡淡的,冷冷的。别怪她,她是真的不知道如何专注。
别以为她很洒脱,很多时候,她其实是放不下的-――她比任何人都要敏感,都要细腻,但她不会让你知道,她明白,即使你知道了,也是无济于事。她的心是把握不住的风,她渴望像风一样单纯而自由。她不是不想平静,她只是找不到平静的理由,她一生都无法明确自己在人世要扮演的角色,她只有不停地寻求,寻求自己最终的目的。如果她找到了,她会毫不犹豫地停下来,从此放弃心灵的漂泊。很遗憾,她永远也不会满足,她的追求永不停止。她的心再累,也无法逼迫自己放弃梦想,梦想是她唯一的支撑点。
她可以在前半分钟对你好得让你受宠若惊,也可以在后半钟冷漠得让你不可接受。不要问她为什么这样善变,她也不知道。当你看到她在疯狂地快乐或悲伤时,千万不要迷惑,不管她看起来是多么的疯狂,她内心其实是冷静的,她比你们任何一个旁观者更知道如何处理快乐与悲伤,她只是习惯-――也可以说是喜欢将一切都变得疯狂。因为她觉得这是义务,也是权利,她是制造气氛的能手,她的一句俏皮话会让一切轻快起来,但她的一声叹息又会将一切都弄得很沉重。她总是不由自主地交错操纵着快乐与忧郁。她并不如你们看到的那么快乐,同样,也不如你们看到的那么忧伤,只是,她忧郁时,喜欢带上快乐的面具,而当她快乐时,忧郁又不肯轻易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