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莺歌燕舞
版权归原作者所有
大约有点知名度的文化人,都喜欢在深夜读书或写作。
我就不行,偶尔为之,翌日就满脸疲惫,甚至出现心律不齐,所以注定成不了大气。
日本有个现代小说家叫村上春树,属于四十年代末端人,他的一本《挪威的森林》就出版了四百万册,此书挤乾了全国少男少女的眼泪,在世界文坛上独领风骚,被认为是日本最有希望获得下一个诺贝尔文学奖的作家。此人很有“公知”的正义感,近来被广大中国人民所熟悉,其原因是多次公开斥责日本政府缺乏正视历史的勇气,对在二战中犯下的侵略罪行未能承担起应尽责任,主张应反复向中国、韩国道歉,直到被原谅为止。
村上嗜读若渴,经常不分昼夜饱览经典。他曾经营过一家咖啡店,一边观察芸芸众生,一面读书。春上勤于笔耕,他在一篇访谈中说:自己每天几乎都是凌晨四点钟左右起床,枯坐在电脑前开始写作,一直到上午10点,写够一天的量……。这种僧侣修行式的生活,才是一个作家尤其是长篇小说作家的生活常态。这种习惯从不间断,成功的秘笈在于坚持。
提起读书,不由得想起同在北大荒锻炼的一个同学,我们叫他小李子。小李子长的白净斯文,白色镜架后面深藏着一双睿智的眼睛。那时,尽管对未来困惑、迷茫过,但大多没有忘记在心中树立一个目标。小李子就是在这种恶劣条件下努力践行自己目标的人。白天一天的劳累,使极度疲惫的大学生早早进入了梦乡。晚上九点钟,农场发电机停止工作,大帐篷里一盞煤油灯却始终亮着。学哲学专业的他,借来一本范文澜的《中国通史》开始秉烛夜读。屈原说:“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这种精神可贵,但在现实之中却很少有人能这样执着了。如果有人能做到,他一定是成功的人。
小李子的心境,应了现在刘欢唱的一首歌“从头再来”:
“心若在,梦就在,天地之间还有真爱;
看成败,人生豪迈,只不过是从头再来。”
小李子夜里读书己成习惯,经常由暮色深沉到晨光熹微。白天劳动时,他的脸上也看不出什么疲乏憔悴来,照样和大家谈古论今,照样舌战群儒,这可能就是他的过人之处。
时过境迁。二十多年后,我们得知他已调至山东省委政策研究室工作,常有力作在高端刊物上出现。真是厚积薄发,历经沧桑困苦修炼出的特殊魅力,到了有用之时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不要说经历太多,别说把红尘看破;再大的风和雨,坎坷祘什么?再多的伤和痛,我们也要一笑而过。”
夜读,是一个人的心灵远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