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钟情
在亚得里亚海的钟塔顶部,居高临下的我在一群人中发现了此生挚爱。这座钟塔尽管看起来像旧时欧洲的村庄里才能见到的那种古老建筑,但实际上,它却是德克萨斯州麦金尼(达拉斯的郊区)唯一的一座办公大楼,周身以石头砌成。2010年4月的一天,我在那里给一群人演讲,但是当我发现那双我此生见过的最美丽,最聪慧,最热情的眼眸时,竟定定地看了许久,之后便很难再把注意力集中到我的演讲上。
你可能认为这种“一见钟情”的故事不过是陈词滥调,但如果这是陈词滥调该有的感受,那么相信我,朋友,我乐在其中。“你征服了我的心灵,我的财富,我的骄傲。只一眼,你就把这一切牢牢掌控。”
如果你一直都在关注我,那么你可能已经知道,那天征服了我的心的人就是可爱的宫原佳苗。2011年7月,我们订婚了,2012年2月,我们结婚了,时间刚好是在我写完《永不止步》这本书后。
佳苗和她的姐姐耀西那天来听我在亚得里亚海钟塔的演讲,和她们同行的是我的朋友塔米——她也是1个演讲家和作家——和她的丈夫马克。那段时间这两姐妹偶尔帮塔米夫妇照顾孩子,不过她们相处得更像是一家人,所以塔米请了她们一起来现场见我。佳苗和耀西长得很特别,她们都很引人注目,但是那天在演讲之际,佳苗在我眼里的形象很清晰,我简直无法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我很难全神贯注于自己所讲的内容。
演讲结束后,我又逗留了一会儿和一些听众交流。这时候佳苗和耀西跟着塔米一起来和我打招呼,我非常高兴认识她们。事实上,当她们打算走开,为其他想要和我说话的人腾地方时,我让她们不要走得太远,好方便相互了解。
每到有空闲之际,我都会尽量和她们搭上几句话。和佳苗聊得越多,我就越想拉她离开现场,以便彻底了解这个看起来那么自信和善良的可爱女孩儿的一切。
终于,在她们准备离开之际,我做了1个大胆的举动。
“我把电邮地址给你吧,以后好能保持联络,”我对佳苗说。
“哦,好的,我会找塔米要的,”她回答说。
我真的很想和她建立起联系,这样才不会错过更好地了解她的机会。我身体里甚至有个地方在乞求和请求:我想自己把电邮给你,这样才能确定你拿到了!
我很想把这番话说出来,但是我的爸爸向我灌输的思想是,真正的男人是不会乞求的。我听取了父亲的建议,并且尽量扮出冷静的样子来,尽管我一下子就为这个迷人的姑娘陶醉了。
“好吧,这样也行。保持联络吧,”冷静先生说。
后来,佳苗和耀西跟着塔米和马克一起离开了。
我的朋友们沿着马路走出离我只有几英里远之际,塔米给我发了一条短信:“你觉得怎么样?”
“上帝啊,她是我所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无论是内心还是外表,”我回了一条短信。“她美得简直让我无法呼吸!”
我不再扮演冷静先生了。
这就是那个星期天发生的一切。星期一我飞回了加利福尼亚州的家,希望第二天能够收到佳苗的信——如果不能更早一些的话。或许我在飞机刚一落地的那一刻就查看了电子邮箱,也或许在那一整天里,我每十分钟就看看她是否发信给我。
毫无疑问,我为佳苗变得心神恍惚了。我无法停止想她。她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电邮给我,这让我发疯得就像一条被开膛破肚的蛇。难道我错了吗?从她看我的眼神中,我以为她也跟我有一样的感觉。我不会错的。我们2个之间一定有故事。不是吗?
力克·胡哲的“自作多情”
几天过去了,然后几个星期过去了。佳苗还是没有来信,一点消息都没有。她似乎已经继续过她的生活去了,把我全然忘记。我的脑子里再也容不下其他事。接下来的1个星期里,依然没有佳苗的消息,于是我坚定地对自己说:“力克,你又犯傻了。你自以为这个女孩儿对你的感觉跟你对她的一样,但你只是在做梦而已。你什么时候才能吸取教训呢?”
近3个月过去了。我还是经常想起佳苗,但是得不到她的消息让我不得不相信,我和她之间不会发生任何浪漫的事儿。男人的骄傲再一次击中了我。我必须放下这件事了。
七月份我有另1个在达拉斯的演讲。像往常一样,我会跟住在附近的塔米和马克在一起,我不能否认,自己的确希望到时候佳苗正好在帮他们看孩子。但同时我也警告自己不要燃起希望。毕竟,她连一封电邮都没发给过我。显而易见,虽然她点燃了我的爱情火花,但是我并没能点燃她的。我不得不选择逃避,并控制住自己的感觉。守住你的心!要冷静,伙计!
飞机几乎还没有落地之际,我就开始给塔米发短信,询问大家询问佳苗,但从塔米口中我居然得知,佳苗已有男朋友!
接下来我明白了这中间存在1个误会。塔米一直以为我感兴趣的是耀西!我从来没有提到过是姐妹中的哪1个吸引了我的目光,既然她们2个都很漂亮,但是只有一位在谈恋爱,那么她理所当然地以为我喜欢的是耀西,而且她也确实和我的年纪更相仿。就是因为这样,塔米才没有告诉过我佳苗有男朋友的事儿!
我以前听人们谈起过沉沦的感觉,但是直到这一刻我才明白他们的意思。我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好像坠落得脱离了整个世界,而我正在跳进1个无底深渊。
在塔米家,再次见到佳苗时,我因为悲伤竟用从未有过的冷淡地对待她。扮演冷静先生再也不是游戏计划的一部分。
“这么说,你有男朋友了?”我说。“你们恋爱多久了?”
“大概一年的样子,”佳苗说。
那个深渊突然变得更深了。
我很恼恨自己,这个女孩儿对我的兴趣显然只限于友情,而我却自作多情了。我真想找个地方去狠狠地撞钉子,但却看到了桌子上冒着热气的自制千层面。要开晚饭了。佳苗的男朋友过来做了自我介绍。他亲切而友善,似乎是个非常不错的小伙子,但是我没什么心情和他称兄道弟。上帝啊,原谅我吧,虽然这个家伙什么都没对我做,但他的女朋友却让我像个冒失鬼一样一头栽了进去。
我很想从那里逃走,但我必须照顾眼下的局面,我要尽快振作起来,尽我所能地处理好这个糟糕的局面。塔米和她的孩子们在娱乐室里玩,于是我也跟了进去,并在沙发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佳苗在男朋友走后也加入进来。后来塔米和孩子们去睡觉了,留下我独自面对难题,有那么一会儿,我甚至打算对她倾心表白,但是最后我决定为自己保留一些尊严,决定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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