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革"朱德的扁担"变成林彪的 朱德:早晚还回来
文革"朱德的扁担"变成林彪的 朱德:早晚还回来文革"朱德的扁担"变成林彪的 朱德:早晚还回来小
2015-01-04 13:18:32 中红网 →点击进入图库朱德的罕见照片
本文是朱德元帅的外孙、全国政协委员、中国人民解放军装备学院原副院长刘建少将的采访稿,原题:《刘建:孙儿眼中的朱老总》
朱德的扁担 人民的光荣
《朱德的扁担》是一根普通扁担,它也是用竹子做的;《朱德的扁担》又不是一根普通扁担,因为它是“红军之父”的扁担,它是领导联系群众的扁担;它是官兵一致原则得以体现的扁担;他担起了红军的优良传统;他担起了几代人的永远的回忆……
《朱德的扁担》是朱良才上将写的一篇文章,过去一直收录在小学课本里。因为井冈山面积小,以山为主,能种粮食的地方非常少,那时候朱毛井冈山会师以后将近有万余人在山上,山上粮食不够,就要从茨坪挑粮上来。今日的井冈山恢复了当年挑粮的一小段路程大概是3.2公里,是最难走的一段,实际上全长十几公里。爷爷在战斗的间隙,也坚持和战士一起挑粮食。战士们觉得爷爷作为军长,年纪也大,白天要指挥战斗,晚上还要研究工作,部署一些事情,很辛苦,就把他的扁担藏起来了,不让他挑粮食。谁知道第二天爷爷发现扁担不见了,就自己砍了一根竹子又做了一根新扁担,并在上面写:朱德自用。文革中,当时江西省委领导为了迎合时势,把井冈山博物馆里的展陈“朱毛会师”改成“毛林会师”,“朱德的扁担”变成了“林彪的扁担”。我母亲知道后就去问爷爷:“爹爹啊,过去我们都知道井冈山会师是朱毛会师,怎么现在变成毛林会师,您的扁担怎么又变成了林彪的扁担?”爷爷说:“历史就是历史,谁也篡改不了,扁担么,可以先借给他,早晚要还回来的。”文革中到处贴攻击、污蔑爷爷的大字报,都贴到了中南海的家门口,连台阶上都贴满了大字报。爷爷拿拐杖指着朱德那两个字说:“就这俩字是对的,其他都是错的。”
1946年爷爷60诞辰,党中央在延安决定陕甘宁边区及各个解放区放假三天为他祝寿。《解放日报》等解放区报纸连续一周发表社论、祝词表彰和祝贺他。毛泽东题词为:“人民的光荣”,刘少奇的题词是:“朱总司令万岁”,周恩来题的是:“亲爱的总司令,朱德同志,你的六十大寿,是全党的喜事,是中国人民的光荣。”
我认为爷爷对革命事业有五心:一是永葆恒心,坚决信仰马克思列宁主义,为国家和民族的事业不断的探索,不懈的奋斗;二是竭尽忠心,为党和人民殚精竭虑,鞠躬尽瘁;第三是充满热心,对社会主义建设任劳任怨;第四是满怀爱心,对人民群众全心全意,矢志奉献一生;第五个是保持着公心,恪守原则,坚持革命到底的一生。特别是他这个“公心”和现在党中央提出来的群众路线教育实践活动正好吻合。他对自己的要求非常严格,关于这点我的感受是非常深刻的:1972年,爷爷的秘书受人之托以给老人家亲属购表的名义,向 “三座门”军委办公厅申请购买10块“莺歌”手表,虽按价格付款但要求免除工业券。当时这种原装进口手表是重点内控商品,市场根本见不到,价格是187元一只,同时需要70张工业券。在计划经济时期,每个城市居民一年仅发给很少的工业券。军办接到电话后,只按价格收钱并免除了所有工业券,同时将手表送到家中。爷爷知道后,非常生气,将拐棍杵得地面噔噔响,说:“我戴的是国产表,质量很好,不需要更换,我身边的工作人员,尤其是共产党员首先不能欺骗组织,必须遵守组织纪律,绝不允许搞特殊化,以我的名义向组织要东西。”爷爷责成这位秘书做出了深刻检查。为了让他吸取教训、警示他人,爷爷果断决定将表和人都退了回去,重新另选了秘书。
朱德与康克清(资料图)
奶奶在的时候也是这样,1976年爷爷去世了,奶奶马上向组织报告,交房子并提出来我该享受自己的待遇,该搬到什么房子住就搬到什么房子去;老总的车立即交,工作人员按照中央的规定,老总的文件该交的交,该退的退,然后回到自己的单位去。组织在工作上派给我谁就是谁。你们是负责照顾朱老总的,现在朱老总不在了,你们就应该回到自己的原单位。1992年奶奶去世之后,我妈妈也把这种思想继承下来。要求将奶奶的住房退给单位,交给组织,并向当时的中央办公厅主任曾庆红、副主任杨德中同志写信:
曾庆红、杨德中主任:
您们好!妈妈康克清病逝后,根据妈妈临终前的遗嘱“我什么都不要”和爹爹后事处理的原则,我对爹爹和妈妈遗物的处理意见报告如下:
一、妈妈的存款:她老人家生前一直关心家乡的建设,存款就捐给江西万安县,支援家乡的教育事;
二、爹爹和妈妈的手稿,书籍及有革命历史和教育意义的文物、有保存价值的礼品全部交给组织。
妈妈病逝已近两年,遗物暂时存放在她原来的办公室、卧室以及库房里。因为我不住在那里缺乏严密的组织管理,加之今年暖气试水时漏水,物品部分受潮,造成了一点损失,因此,我建议:请组织上指定专人组成处理小组,作为亲属我们将遵照他们的遗愿,配合组织,善始善终处理好有关他们的一切事宜。
朱 敏
一九九三年十二月二十二日
这是爷爷的一个严格的家风。
爷爷参加革命入党以后,担任红军的总司令、八路军总司令、解放军总司令,他始终在人民军队的建设方面努力多做贡献,始终恪守党指挥枪的原则,他作为军队最高领导人,在长征的时候还兼任过军委主席,无论地位多高,兵权多大,在他的率领下,始终把军队置于党的领导下,坚定执行党指挥枪的原则。爷爷说:手中有军权,要谨慎再谨慎,一切从革命利益出发,绝不能做违反党和人民利益的事,绝不能离开“党指挥枪的原则”。杨尚昆同志在爷爷诞辰百周年时代表党中央评价爷爷:德高不自显,功高不自居,位高不自私。爷爷对马克思主义、共产党的这种拥护、信任、追随,一以贯之。坚持坚信党的理论,坚持信仰信念,给我们很深的印象,指导我们在工作中,在各个方面要继承下去,他告诫我们:我要你们作为革命事业的接班人,不要你们接“官”!要接班,要接为人民服务的班。这是他的教诲。
兰花碧叶长 为佩亦自芳
许多史实和资料,很多珍贵的历史照片,记载着朱老总在中南海整理兰花。朱老总喜欢兰花,喜欢兰草出淤泥而不染,他对兰花似有一种挥之不去的情节,他被称作中南海的兰花先生……
全国解放后,爷爷逐渐退居二线工作,有了空闲时间,他就在中南海种兰花,爷爷喜爱兰花是从四川到云南的路上,爷爷去考讲武堂,他在自述里讲到,一路上看到有一种白色的花很漂亮,当时他并不知道这叫兰草,别人告诉他是兰花,他就挖了两株一直带在身上,从那个时候他就很喜欢。我记得有一次,我们在福州参观了一个寺庙,寺里有一颗古树。那时候我已经11岁了,记得很清楚,爷爷在树底下站着说:这个树上有棵兰草。大家都很惊讶,结果抬头仔细一看,上面还真有一颗兰草。爷爷解释说这是鸟吃了兰草的种子没有消化,然后鸟粪在树上生根发芽,后来他把这棵兰草带回家里。有一张照片是我在爷爷旁边,他在介绍兰草。爷爷经常抽时整理兰草,可以感受到他对兰花的喜爱。我看过一个解密后的材料讲:在一个特定的会议上,一位老同志对爷爷说人不得志的时候喜欢兰草,爷爷说你说我不得志我就不得志吧。
爷爷喜欢种兰花,喜欢兰草出污泥而不染。我们常跟他一起整理兰花。兰花每年要换盆,要把比较粗糙的根剪掉,可我们就光揪出来抖搂抖搂,他就说不行,那些根需要剪掉。兰草的叶子干枯了,为了好看,还要修剪一下,肥不要上多了。他说兰花不喜欢大水大肥,生命力顽强,开花也很不容易,需要很细心的照顾。他经常外出视察就抽时采集一些兰草。世间还有一种说法,说他喜欢兰花是因为怀念他在湘南起义时的妻子伍若兰,我没听他讲过。在爷爷的自述中,老人家对伍若兰还是很有感情的,他在自述里虽然话很简单,但是含义很深--伍若兰同志,她是湖南人,一个师范学生。她在耒阳暴动中当妇女部长,是一个很能干的女同志,党的观念、政治、文化方面都很强… …虽然他的几句评价很简短,似有没讲完的话,但表明了他对伍若兰的高度评价和深厚的感情。
党的两大领袖——朱德和毛泽东的关系之迷
众所周知,朱德和毛泽东是中国革命和人民解放军的两大主要奠基人,在党的“七大”前夕,朱德和毛泽东双双被全党推举为党的两大领袖,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五十年代中期。1945年在延安召开的党的“七大”,主席台正中悬挂着朱德和毛泽东的双人合成徽章,党的会议室从中央到地方,以及群众会的场所都悬挂着朱德和毛泽东的巨幅画像,然而两人的关系有着种种难言的迷团。 从1928年起,外国报纸和国民党的报道在很长一段时间里,一直称朱德、毛泽东为“朱毛”。朱德曾说:“离了毛,猪(朱)过不了冬。”毛泽东则说:“他是猪(朱),我是猪身上的毛,离了猪(朱),毛之不存啊!” 但两人关系到后期却发生了种种微妙的变故,以致朱德感慨万千地说:“这哪象在一个锅里吃饭的人?” 1928年以来,朱德和毛泽东就有了非常密切的关系。为此,外国报纸和国民党的报道在很长一段时期里,一直把他们并称为一人“赤匪匪首朱毛”、“土匪头目朱毛”,把红军叫做:“朱毛军。”从井冈山会师的一刹那起,他们两人及其军队(即毛泽东指挥的小型农民军和朱德指挥的高举反蒋旗帜的国民革命军)便浑然成为一体,好象同一身体上的两只臂膀,在中国革命史上,是一件具有历史意义的大事。经过军事整编,朱德当选为军长,毛泽东当选为政治委员,从此,被誉为“朱毛军”的共产党武装力量便成了驰骋在中国土地上所向披糜的一支队伍,而朱德、毛泽东也成为中国土地上叱咤风云的英雄人物。在长时间的并肩战斗和密切合作过程中,二者的关系也是比较微妙的。 朱德与毛泽东有许多相似之处。两人都是农民出身,具有中国农民固有的毅力,富有实践精神,对工作都有旺盛的精力,两人身上都有一种农民情结;战争年代,两人都身无片伤,没有患过大病;两人都有过无数的传说,报纸上分别报道过各自死亡的消息;两个人都不愿谈自己的身世,两人性格中都有幽默的一面等。 然而两个人又有很大的不同。毛泽东比朱德年轻七岁,在理论知识和总结革命经验方面要胜过朱德。朱德在实践方面占的比重大一些,他首先是军队的组织者和实际的指挥者。毛泽东则是中国革命最大的理论家。朱德混在农民群中不引人注目,毛泽东则仿佛万绿丛中一点红,有一种难言的风度。朱德身上的农民情结没有成为一种负担,反而使他贴近农民群众,形成一种精神寄托;毛泽东身上的农民情结则使他受累,隐入一种封建性个人崇拜的迷雾之中。史沫特莱曾以敏锐的洞察力谈及朱德与毛泽东的异同之处,她说毛泽东:“是一个文笔具有雷霆万钧之力、观察深刻的作家——一个政治鼓动家、军事理论家,并且时常赋诗填词。从风采与气质两方面来看,朱德比毛泽东更象农民。两具人都坦率爽直,和他们所出身的农民一样,讲究实际,但毛泽东基本上还是知识分子,他那与常人不同的深思熟虑的思想始终考虑着中国革命的理论问题。毛泽东一方面具有女性的敏锐观察力和直觉力,另一方面也具有斩钉截铁的男子汉所有的一切自信心和果断力。两个人都勇敢倔强,坚韧不拔。这些特点在朱德尤为显著,他虽然在政治上有高超见解,但更是一个行动家和一个军事组织家。 朱德的性格存在着一种奇特的矛盾:在他刚强的外表里,蕴藏着极度的谦恭。这种谦恭的作风并不仅仅出于他贫苦的农民家庭出身,出于他作为一个农民对有文化有学问的人的敬重,而且,也许还因为做了多年军阀,不自觉地产生了以赎前愆之感。”(《伟大的道路》)毛泽东在伟大的五四运动中曾起过领导作用,朱德则处在运动的外围,毛泽东在青年时代就参加了共产党的创建工作,朱德在壮年时期才加入中国共产党;当朱德第一次见陈独秀要求加入中国共产党时,陈独秀曾因为朱德参加过护国军而拒绝了他的请求。陈独秀冷落地看着朱德,并且问他:为什么一个远自华西专出军阀的省份而来的将军要加入中国穷人的党呢?朱德不知道怎样回答才好,他陷入一种绝望的情绪之中。陈独秀说,要参加共产党的话,必须以工人阶级的事业为自己的事业,并且准备为它献出生命。对于象朱德这样的人来说,就需要长时间的学习和真诚的申请。朱德失望地听着,不发一言。他敲了未来的大门,而它拒绝为他打开。 后来,朱德痛苦的回忆说:“那些日子真难过,我感到绝望、混乱。我的一只脚还站在旧秩序中,另一只脚却不能在新秩序中找到立足之地。那时,上海有很多从云南逃来的难民找不到工作,无法生活。他们每天都找我要钱,不相信我并没有多少财产。我作了解释,可是他们不信。他们每天都围着我。我真觉得自己象个罪人。”朱德正是带着这种心理创伤去外国寻求真理的。 有一张1929年给朱德拍的照片,一连人围坐在地上,大家将步枪夹在膝头中间,仰起脸听他讲话。朱德正站在圈子中心,头上未戴帽子,光头,穿着一条短裤和一件敞襟的农民布褂,露出胸膛。两腿光光的,脚上是一双绳鞋。他还是那种习惯性的站法,两腿分开,双手交叉在背后,满脸轻松的表情。这是他和战士们打成一片的典型镜头。然而,又有谁能够透过朱德满脸轻松的表情看到其背后隐藏着一颗不为人理解的孤独之心呢?在朱德极度谦恭的性格背后隐藏着一种深深的自卑感和负疚感,虽然这种自卑与负疚在后人看来或者从客观上来讲是多余的,完全没有必要,但是它们深藏在朱德的内心深处,挥之不去,隐隐作痛,于是就形成了他性格中谦虚、忍让甚至软弱的一面。 海伦·福斯特写道:“如果没有'朱毛’这两位天才,中国共产主义运动的历史将是不可想象的。实际上,许多中国人都视朱毛为一个人。毛泽东有一个冷静的政治头脑,朱德有一颗火热的战斗之心——这给了他一生的动力。共产党对红军的绝对领导之所以能够成为一条最高的原则,原因之一就在于朱德对政治领导的忠实与服从。从朱毛直到全体军官和政委之间都没能任何勾心斗角的行动。朱毛的合作不但不存在冲突,而且是相辅相成的。无论哪个方面朱德都没有政治野心。他能听从命令,因而也能发布命令——在革命军队的领导中,这是很有意义的素质。朱德的宝贵品格众所周知。 他这种性格源于他的谦虚,而他的谦虚又源于他独具有坚强意识与坦然正直。”《红色中国内幕》一山不容二虎,如果朱德不是那么谦虚、没有政治野心,那么其后果也将是不可想象的。 1935年8月,中央政治局在毛儿盖召开会议。在会上,朱德察觉到张国焘的一些错误思想,曾同毛泽东交换意见。毛泽东嘱咐朱德对张国焘须加小心警惕。后来,张国焘策划召开了所谓川、康省委扩大会议,实际上是围攻斗争朱德,迫他表态、写文章、发表声明反对党中央和反对中央北上抗日的方针。在这个会上,朱德坦然自若,坚定沉着,任他们怎么斗、怎么骂,他总是一言不发,埋头看书,就如后来他的一位战友说他象“不沉的航空母舰。”等到他们斗完、骂完,他才义正词严地说:“中央北上抗日的决定,我是赞成的、拥护的、举了手的。我不能写文章反对我亲自参加作出的决定。 如果硬要我发表声明,那我就再声明一下,我是拥护党中央北上抗日的决定的。”他还幽默地说:“朱毛、朱毛,人家外国人都以为朱毛是一个人,哪有朱反对毛的?”最后表示: “你张国焘可以把我劈成两半,但你绝对割不断我和毛泽东同志的关系。”张国焘又威胁朱德:“你既然主张北上,那你就离开部队北上好了。”朱德看穿他们的阴谋:“我是党派来的,我不能离开部队,”他明白,倘若离队,很可能遭暗害。十月上旬,张国焘另立中央,自封“中央主席”,并封给朱德“中央委员”等职,朱德坚决反对:“我是总司令,不能反对中央,不能当你这个'中央委员’。你要搞,我不赞成。我按党员的规矩保留意见,仍以总司令的名义做革命工作。”张国焘就变换手法,监视并迫害朱德,故意纵容一些人闹事,抢朱德乘坐的牲口;甚至有两天不给朱德及身边人员打饭吃。朱德临危不惧,打电报给党中央,揭穿张国焘的阴谋和野心。朱德到达陕北保安,向毛泽东谈起同张国焘斗争经过时,毛称赞他“斗得有理有节,临大节而不辱”,“度量大如海,意志坚如钢”。遵义会议后,朱德赋诗曰:“群龙得首白腾翔,路线精通走一行。左右高低能纠正,天空无限任飞扬,”其意思也就是他在井冈山时期对红军领导干部说的“毛委员有办法,红军离不开毛委员”。后来他又曾谦逊地说:“我这个人就是按照毛主席的指示,跑跑龙套,打好旗子。”这些都表明朱德处处信赖和尊重毛泽东,维护毛的领导,保护毛的安全。 “文化大革命”开始之际,朱德已是八十岁高龄的老人,但对林彪这样想无限扩张自己权力的人,无疑仍是一种障碍,他也难免成为攻击的对象。1966年5月,康生在上层领导中有意说,朱德是空头总司令,组织上入了党,思想上还没能入党。年底,江青对戚本禹说,“过去讲朱毛、朱毛,那是假的,真的是朱反毛,朱德是大野心家。”1967年1月中下旬,朱德的家被抄。1968年10月召开的党的八届扩大的十二中全会上,吴法宪秉呈林彪的旨意,在小组会上当着朱德的面诽谤、侮辱朱德说:“朱总司令你在井冈山上怎样反对毛主席的,讲给我们听一听,教育我们。你当了一辈子总司令,实际指挥打仗的都是毛主席。因而你是个黑司令,不是红司令。”对于朱德的这些诬陷、打击,是一个八十多岁高龄的老人难以承受了。由于年龄和体力的原因,本来就不太过问国事的朱德更加沉默了。 对于朱德,毛泽东一直是保护的。在一次会上,毛泽东对朱德说:“我开始说你是红司令,中间说你是红司令,现在还说你是红司令。”林彪等人在北京组织各种群众成立“批朱联络站”,准备在1967年2月10日在北京工人体育馆召开万人“批朱大会”,扬言把朱德拉到现场批斗。毛泽东得知后指出:朱德同志是红司令,如果要开批判会,我就出席作陪。在党的九届一中全会上,他们又策划不选朱德进政治局。毛泽东又说朱毛是联在一起的,坚持把朱德选进了政治局。 林彪、“四人帮”连朱德这样一个沉默的老人都不肯放过,足见其心狠手辣。然而,朱德的沉默似有丰富的内涵。有两侧政治笑语为证:王洪文当了副主席,有一天,去看望朱老总,朱老总对他那妄自为尊的神情无以言进,瞄了他一眼,用拐杖指指天,又戳戳地,没有言语。王洪文嚼不出滋味来,便去找邓小平,邓小平答到,“这还不明白,是说你不知天高地厚”。 又有一天,王洪文去找朱老总,朱老总对王洪文的狂妄自大冷若冰霜。忽然,他要王洪文把桌上的一个鸡蛋立起来。 王洪文苦思冥想无能为力,讪讪而走。为此,王洪文又去找邓小平,邓小平拿过鸡蛋说着“容易、容易”,便使劲往桌上一磕,鸡蛋立住了。王洪文大惊失色,叫道:“怎么把鸡蛋打破了?!”邓小平漫不经心的答曰:“不破不立,这不就立住了?” 由此看来,朱德虽年事已高,但仍以沉默的方式表现对林彪等野心家的抗议,而这种沉默本身是否也包含着对毛泽东晚年独断、多疑和一意孤行之做法的一种善意的规劝或消极的抵制呢?伟人已萎,留下永久的沉默,这或许是一个“死结”,一把没有钥匙的锁,一个无法破译的哑谜。 1976年7月6日,朱德逝世。9月9日,比他年轻七岁的毛泽东也追随他而去。两人辞世时间相隔如此近,不仅给朱毛关系抹上了一层神秘色彩,也使我们又一次想起“朱毛”为一人的传说……
朱德与毛泽东最后一次见面都做了些什么?
2015-11-21 12:46:49责任编辑:罗小雪 来源:人民网
1973年12月21日,朱德参加了中央军委会议,毛泽东在他的住所会见了参加会议的人员。当毛泽东见到朱德这位许久未见面的老战友时,要站起身来迎接。穿着一身深色中山装的朱德见状,赶紧加快步伐走到他的面前……
两位巨人又见面了,又像井冈山会师时那样,两双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
毛泽东拍着身边的沙发,请朱德紧挨着自己坐下。这时,毛泽东满怀深情地向朱德问候道:“红司令,红司令你可好吗?”朱德仍用他惯用的四川话,兴奋地回答:“主席,我很好。”
毛泽东拿起一支烟,划火柴时似乎思考了一下,深深吸了一口之后,高声对朱德说:“有人说你是黑司令,我不高兴,我说是红司令,红司令。”毛泽东意味深长而诙谐幽默的话,惹得在场的人都不由自主地点起了头。接着,毛泽东又风趣地说:“没有朱哪有毛,朱毛,朱毛,朱在先嘛。”
当时的气氛十分融洽。可是,谁也未曾想到,这竟然成了朱德和毛泽东的最后一次见面。
1976年当朱德的病情稍有缓解的时候,突然传来毛泽东病危正在紧急抢救的消息。朱德为此十分不安,他嘱咐身边的医生立即到毛泽东那里去。医生告诉他,已经派人去了,他这才放下心来。
1976年7月6日,朱德因病逝世。这一天,华国锋来到毛泽东的住处,向他报告了朱德逝世的消息。
刚刚从生命垂危中抢救过来的毛泽东,静卧在病床上,听完华国锋的报告,用哀痛而微弱的声音问道:“朱老总得的什么病,怎么这么快就……”华国锋扼要地向毛泽东报告了朱德的病情,并且报告了朱德治丧委员会的工作日程。
毛泽东听罢,黯然神伤。他嘱咐华国锋一定要妥善料理朱德的后事。